站着出
神,心想:“多半她又在想什么歹毒主意,像猫耍耗子般,要将我戏弄个够,这才
杀我。好吧,反正我也逃不了,一切只好由她。”那知他越走越远,始终没听到那
女郎骑马追来。
他接连走上几条岔道,这才渐渐放心,心下稍宽,头脸手足擦破处便痛将起来
,寻思:“这姑娘脾气如此古怪,说不定她父母双亡,一生遭逢无数不幸之事。也
说不定她相貌丑陋无比,以致不肯以面目示人,倒也是个可怜之人。啊哟,钟夫人
那只黄金钿盒却还在她身边。”可是要回去向她取还,却无论如何不敢了,心想:
“我见了爹爹,最多答允跟他学武功,爹爹自然会去救钟姑娘,就算爹爹不亲自去
,派些人去便是,这只金盒也没多大用处。只是我没了坐骑,这般徒步而去大理,
势必半路上毒发而死。钟姑娘苦待救援,渡日如年,她如见我既不回去,她父亲又
不来相救,只道我没给她送信。好歹我得赶到无量山去,和她死在一块,也好教她
明白我决不相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