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本来是打算全部弄完了之后一起发的不过既然提到了贺礼……
……
于是在此点名大喊17生日快乐www！！！（够了喂
……
于是就只能变成连载先挂着了[摊手]（你负点责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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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替换》
原作：西尾维新《そっくり》
设定：京极夏彦・百鬼夜行系列
（敬称略）
翻译：C2H2@肉包组
（*提醒：未看完涂佛的话谨防剧透~）

在大学的课堂上收到短信，我得知了祖父已经过世的消息。
在对亲人逝世抱有什么感想之前，我脑子里先浮现出的想法却是“已经是连这种消息都用短信来传达的时代了吗”。不过也并非是在为此伤感，或者觉得欠缺了什么；大概只是对于从今往后——没准根本用不了多久——这种形式也会变得理所当然的情景，某种程度上已经有所预料了吧。
授课结束之后，我编写了大意“因为学业忙碌所以没办法参加葬礼”的信息，回给了发来短信的父亲。虽然因为想不到什么巧妙的表达悔恨的词句，短信显得十分简略，但并不是说我没有感到悲伤。虽然是用手机发送的信息，而且就跟字面上一样是单手翻一页就能看完的长度，但仅仅这些并不是全部。也可能是很久没给父亲发过信息、所以微妙地有点紧张的原因，但也不能完全这么解释。
只不过。
不太清楚应该怎么难过罢了。
回想一下的话，小时候祖父经常陪我一起玩。
虽然都到了这年纪再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儿时的我不仅非常尊敬祖父，而且还觉得最喜欢他了。
比父亲或者母亲都还要喜欢。
最喜欢的就是在一家人中被当成怪人看待的祖父。
就算说我的人格是由祖父影响而形成的也不过分。
所以。
也许我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祖父已经亡故的这个事实。
当然，说自己学业忙碌也并非谎言，不如说其实我是希望能回家参加葬礼的，但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在心底强烈地抗拒着这件事。
是不想承认祖父已经过世了吗。
因为那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内在。
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方位的指针。
就像是失去了自己本身。
不对——这听起来也有哪里像是伪善的借口。
我一直装成乖巧的好学生的样子。
从上了中学开始，就算放暑假也很少回乡下的老家，进入了高中以后，就连盂兰盆节和新年都变成跟朋友一起过。等到上了大学开始独自生活之后，连父母那里都很少回，更别说是祖父住着的那个村子了。
祖父他。
在那个村子的、那个家里——独自一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吗。
也没准跟时代什么的根本没关系，正因为是我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就连祖父去世这种消息，都是以短信的形式得知的。
就像这样。
我带着理由不明的郁闷心情，听完接下来的课，参加完社团活动，骑着自行车回到了独自一人居住的学生公寓。
跟往常完全一样的行动。
进行日复一日一成不变的活动，就像以此作为某种护身符一般——完全没有发生任何特别的事，我回到了家。
在信箱里看到了一个信封。
本来觉得信箱里除了广告单之外不可能还有其他的东西被塞进来，看到信封时就已经吃了一惊，但当看到寄信人的名字之后，我的惊讶更进一步加深了。
那是祖父寄来的信。
*
致亲爱的孙儿
对于这封忏悔的信究竟要寄给谁才好，说实话，直到最后的最后我都在迷惘着。不，说起来这样的信真的应该被写下来吗——从最开始我就一直在犹豫。
也许我在写完这封信之后，会直接把它丢掉也说不定。只要写下来就觉得可以了、觉得这样自己就已经得到原谅了、一切都能够得到了结——陷入这样的错觉，在完成之后直接把这封信撕毁也是有可能的。就算不撕掉它，也不至于真的拿出去投递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有人后来发现了这封信，估计你也无法读到它了。假如现在正在读这封信的正是你本人的话，请务必尽情嘲笑这个胆小懦弱的祖父吧。
这么说起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呢。
想必我命中注定有生之年将无法再与你见面，就这样去往彼岸了吧。
——自己的死期自己是最清楚的。
这么想着的时候，觉得有点伤感。
不是觉得死亡本身很伤感。
而是知道自己将死这件事——有些伤感。
除了接受别无他法的死很伤感。
也许正是因此，我才像这样提笔写下给你的这封信——但其实，无论是谁都可以吧。
只要我能寄出这封信，对方无论是谁都可以吧。


只不过刚好，最先在脑海中浮现的是你的名字而已。
如果说这也有什么理由的话倒还好——但至少我是没能思考出其中理由何在。真的只能说是偶然而已。
所以，将这不像样的忏悔托付给你，对你来说也许只是负担——如果觉得太过沉重的话，就当成是痴呆老人的恶劣玩笑，一笑置之就好了。
希望你能原谅我。
把这秘密一直带到坟墓里——就算对我来说，这也太过沉重了。
已经隐瞒了超过五十年了。
忍耐或者背负也是有界限的。
——已经差不多，就这样放手也没关系了吧。
就算这么说，那么，要从哪里开始讲起呢。
那天所发生的事情，我几乎每天都会重复地想起——几乎每天都会重复地梦见。
那种比实际发生的时候记得还要清楚的感觉，却又有哪里像是做梦一样。
现在的心情跟说谎时的心情有点类似。
隐约的罪恶感和些微的背德感。
实际上，这个故事也有着像恶劣玩笑般的一面吧。
只是，就算是有着说谎的心情，说出来的却不是谎言；恶劣的玩笑不是玩笑，而是实际存在的恶劣现实——这是个这样的故事。
那么执著于遣词造句也没有意义。
根本没有选择的必要、所有的事情都跟字面上完全一样。
让我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吧。
那天的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里，本来该是这样的。
说到家，你应该也还记得的吧。现在我也还居住着、恐怕就会于此迎来死亡的，位于这个村子里的这个家。
若是问起五十多年以前，这个村子的模样如何——根本和现在完全一样，大概我会这样回答吧。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可能没办法了解，但对于现在的我，这点比任何其他事都令我高兴。
因为最后，除了这里就没有其它地方能够容纳我的存在了。
没有任何改变，村子依旧是这个村子——
对我来说独一无二的容身之所。
你现在居住的街道…该叫城市吗，在那里变化才是美德，没有比速度更重要的价值观——我绝对不是在批判这样不好——但和那样的城市比起来，就像时钟的指针根本没有在前进、不如说感觉像在倒退的这个不曾变化的村子，让我觉得十分留恋。
并不是不愿追求变化——
只是，希望能够一直保持原样。
如果能够保持原样的话，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变动都没关系。
好像跑题了呢。
就因为这样所以老人的回忆才令人厌烦啊。
但这么回想起来，事情要说奇怪的话从一开始就十分奇怪——那时我正从村子外面，回到村子里。
你可能觉得这再平常不过了。
但并不是这样的。
所谓村落——是自我封闭的结构。
所谓村民间的羁绊，只存在于语言修辞的意义层面上。
而且在当时，刚过三十岁的我只不过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乡下人，每天的任务只是往返于家和田地之间，根本没有离开村子到外面去的理由。
走出村子的回数用两只手就数得出来。
而且根本就没有数过。
然而那天的我，毫无疑问地，是从外面回到村子来。
对于这件事本身不抱有任何疑问，一点不自然也没有感觉到——非常普通地、理所当然地，我回到了村子里。
我开始产生类似疑问的感觉，是在回到家的时候。
妻子出来迎接我。
妻子——也就是说，是你的祖母了。
因为她并不怎么喜欢宠着小孩子——她就是这样的人格，对你来说作为祖母可能印象并不是太好，或者说根本就没什么在一起的记忆吧。
就算有印象也就是记得脸这种程度吧？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或许这样也比较好。
只是当然，就像当时我才刚刚过三十岁一样，当时的她也不是老婆婆，而是二十余岁的女性。
希望你能带着这样的想法继续读下去。
“你回来啦。今天还真早呢——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吗？”
妻子这么说。
直到被这样提醒，我才注意到，现在并非日暮西山——别说是提早收工回家了，就像妻子说的一样，现在的时间还只能让人联想到是不是忘记东西而回家来取。
为什么我。
会在这样的时间回家呢。


示众不是你一个人的爱好我也很喜欢示众XDDD[喂！

>>8L,10L
我也觉得翻出来的东西一看就很西尾于是就保持原样了www
>>11L
感谢授精><
>>12L
还好吧不过昨天相当于自放半天假以后可能每次更的没这么多……我受够了RA无边无际的excel作业TTVTT
PS修图君自从上次回了PM以来又石沉大海了我要去撞个墙
>>13L
……咦这篇跟小关没有关系哦0.0


………………对不起我忘了TBC……………………（爬走

>>18L
噗组队扑杀大佐吗…！就算这样破坏也已经造成了啊……
至于村子……天机不可泄露XDD（你够
>>19L
（消沉脸）我总觉得我这档节目自从开播就在不停地意外事故………………
>>20L
考试加油><！
今天的进度后半开始进入剧情核心（ie大佐的扯[--]部分）了于是……只更前半比较短……（远）可能下次更新[应该不是明天！]就结束了……后半太紧凑了分不开……T T


……上面几楼的交际看起来如此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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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今天更完（虽然只是初校版）供明儿考四级的某几位宴后[你够了]食用，（调戏中年妇男的）大佐戏份全开大家拿好了家伙上啊……
（然后我要吐血休息一下回头补上这几天拖延RA的作业神马的T T
--
另外订正一处，4L的“村民间的羁绊”应该是“村子间的联系”……我眼一花看错字了……囧rz


就好像，是某种宣言一样。
“没什么，还请您不要误解啊。我并不是带着什么哲学意味向您提出这个问题的——简而言之就是，作为某个人来说，‘像他本人一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想要知道这一点是吗。”
比方说您自己。
像您本人一样是什么意思呢——
堂岛露出笑容，追问着我。
直到今天也还能鲜明地回忆起来的——那个令人烦躁的笑容。
就好像这样的我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就好像我困惑的样子令他打心底里感到愉快。
就好像那种愉悦无法抑制。
那样的——令人烦躁的笑容。
“是‘外表’呢，还是‘内在’呢？”
——外表。
——内在。
堂岛的话语——在我的身体内回响。
化为与表面意义不同的概念——形成漩涡。
含有毒素一般的漩涡。
盘踞在我身体里——沉淀下来。
“有说法是，看人看的不是外表而是内在。这种看法认为人作为个体的本质存在于内部的人格中。而另一方面，在进行人际交往时，多数人会更加看重外表——根据外在的装饰来判断他人，同时为了增加自身的价值，就像孔雀一样拼命装饰自己。这——很矛盾吧。”
矛盾。
就像觉得词汇本身罪无可恕一般，堂岛用力地吐出这个词。
“回到您夫人的话题吧——您是被夫人的外表所吸引吗。还是被内在所吸引的呢。反过来说，夫人是被您的外表所吸引，还是被您的内在所吸引呢。您不想知道吗？是外表造就内心，还是内心塑造外表呢。是人格造就容器，还是容器形成人格呢——难道您不想确认一下吗？”
想要——确认吗？
自称乡土史家的这个男人——这么说起来这个头衔是真是假还不一定——而且就连堂岛这个名字是真是假也不一定——堂岛他，想要确认这一点吗。
这样反问之后，
“是的。”
堂岛坦率地点头。
毫不介意地。
“所以说，这是场‘游戏（Game）’。”
——游戏？
“不——该说是‘实验’吗。”
——实验？
“是的。事实上，以前我曾经举行过大规模的‘宴会（Game）’——这边要说起来，应该算是那场宴会的余兴节目吧。”
宴会、而且、还是余兴……？
还真是奇怪的说法呢，我想。
这么说的话，不就好像堂岛本人，就是导致现在这种奇妙状况的罪魁祸首吗。
我半开玩笑地如此指摘道——但堂岛就像很愉快地，只是露出令人烦躁的笑容，既不肯定也不否定我的说法。
然后，
“虽然十分少见，但有时也会有像您这样的人呢。”
这样说道。
“是体质吗，还是说是概率上的问题呢——并没有特别明确的理由，意识突然就苏醒过来的人哪。”
——意识——苏醒。
“嘛，就算出现了这种情况，也只是重新施术就好了的问题——不过这可是非常贵重的样本呢。于是就想稍微听听您的意见哪。”
“样本”——虽然感觉从这个词就能窥见堂岛那种不把人当作人的性格，但当时的我已经——被吞噬了。
根本就不曾产生要逃走的想法。
那样的选项早已——被剥夺了。
就连对“术”这个尘世之外的词语产生疑问都无法做到。
不——是不被允许。
只是——毫无反抗地咽下堂岛的每一句话。
如同人偶一般。
“虽然大概不知道会比较幸福——不过既然您说想知道，那我就告诉您吧。”
应该是故意地、使用像是强迫施恩的语气——堂岛继续说了下去。
既不是揭开谜底也不是说明主题。
只是开始了对答案的过程而已。
“邻村——就算这么说和这个村子也隔了相当一段距离，不过邻村就是邻村。那个村子和这个规模差不多。在那里——生活着一家人。”
堂岛开始的说明看似漫无目的。
邻村。
村子间的联系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就算存在于字面上——那层表面之下也一无所有。
不。
语言和文字本来——就没有底层可供凭依吗。
像是制止想要发问“那又怎样”的我一般，
“那个家庭——是个五人的家族。”
堂岛先发制人地说。


这些本来，并不该是对立的概念。
应该是一分为二、表里一体的存在才对。
然而堂岛他——不留下任何暧昧的余地。
说出了实验得出的结论。
“看起来人的真正价值，是存在于内在之中呢。”
这样说道。
“要说为什么的话——毫无疑问，虽然构成一样，但你的家族和邻村的家族，外表看来可是完全不同的。不仅相貌并不相似，就连共通点都很少。即使如此——虽然多少感觉到了违和，但你依旧将他们作为家族加以认知了，并且还想要说服自己，奇怪的其实是自己这边。”
正是如此。
如果那时堂岛没有现身的话——
我大概就会说服自己相信那样的想法，认定自己感觉到的违和感是错觉——然后回到田里去干活吧。
一定就能回到日常当中了吧。
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地。
“有类似反应的并不只是你。应该是从邻村远道而来的他们——毫无问题地就融入了这个有着强烈共同体意识的村子哪。开始的时候村民们当然也都跟你一样，感觉到了违和吧——然而那样的违和感，却在共同生活的过程中被磨灭了。无论外表差距有多大，只要内在相同——那么就会被判定为同一个人，仅此而已。”
是这样的吗。
所谓外表，仅仅是装饰而已吗。
然而事实却证明了这一点。
我没有能够区分替换进来的妻子、和邻村被替换的陌生女人。
只因为人格是一样的。
试着回忆。
试着回忆起今天感觉到违和的妻子——感觉到违和的那个女人。
然后会怎样呢。
确实——那个女人根本见都没见过。
只是，她的举止。
站立的姿态，说话的语气。
动作和习惯。
一举手一投足。
只是言语和行动——和妻子完全一致。
父亲也是如此。
母亲也是如此。
儿子也是如此。
所有人——一目了然，全都是陌生人。
然而——看起来就和本人一样。
看起来——被植入了这样的认识。
——不对。
——我原本、也是这样吗。
注意到这一点——我无法控制地叹息出声。
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了。直到昨天我都还在邻村——作为另外的男人，在另外的村子、另外的家庭——作为一家的顶梁柱，辛勤地耕作着土地。
对那样的自己完全不抱有疑问。
然而，就算那是别的家庭——
在那里的，是我的家人。
就算人格被替换。
就算**纵着认知陌生人的记忆。
妻子确实是我的妻子。
父亲是我的父亲，母亲是我的母亲。
儿子确实是——我的儿子。
但是，他们的身体里是别人的人格。
我的身体里也曾是别人的人格。
外表上——那就是我的家族。
构成完全相同。
——然而。
——应该留存有记录才对。
——就算能将记忆替换——
——也应该无法篡改记录才对。
“记录只不过是记忆的一部分而已啊。关于过去的记述——只要拥有当下的现实，不管是什么都能得到修正。只要现实是如此——就只会得出是记录有误的判断。”
这也——是这样没错吧。
比如说血型。
被记录下来的血型，和实际的血型有出入的话——一般都会判断是记录出错了吧。
就算判断有误。
也不会认为出错的是现实。
出现偏差的是现实——不会有人产生这样的想法。
“问题在于，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昨天您在劳作结束之后——原本的意识突然苏醒过来了。然后您花了一整夜，不畏路途遥远，从邻村回到了这个村子里——也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到了虽然外表是陌生人、但人格是亲人的家族在等待着你的，自己的家——哪。”
那是该觉得很累吧。
腿脚像棍子一样僵硬也是当然的吧。
记忆——或者说，我作为“我”的人格，恐怕是在漫长的夜路中逐渐找回来的吧。另一方面，到昨天为止都被迫认知的、陌生人的记忆——被涂抹于意识表层的记忆，应该也是在那个过程中被忘却了。
我回想起了一切。
我认识到了一切。
不——应该说是在提示下回想起、重新被迫认识了这一切吗。


在名为堂岛静轩的男人手中。
“现在觉得——还是不知道的话比较好吧？”
面对堂岛这样的问题。
我非常自然地、点头。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夺去自我，强迫成为他人的替代品。
而且做下这等事的人根本毫不在乎。
游戏和实验。
断定这只是余兴节目。
已经不再是违和感或者不可思议的程度了——我的内心只剩下了恐惧。
“这样吗。还真是令人困扰呢。”
堂岛说——果然，还是很愉快地。
这哪里是余兴——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从今往后。
——从今往后我要怎么办才好？
虽然怎么想都没有问堂岛的道理，但那时的我——即使完全理解这一点，也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对他发问。
“不是——随便哪边都好吗？”
堂岛回答的干脆程度令人惊奇。
——哪、
——哪边都好是指……
“就这样停留在这个村子里，作为本人活下去也行——或者，回到邻村，作为别人活下去也行——无论您选择哪一边，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这样的选择很难称得上是选择。
和可以被允许这种话根本不相称的，
被强迫的——终极的二选题。
“您的意识苏醒过来这件事，也可以认为就是我们的失败呢——真是的，不顶用的手下总是给人添麻烦啊。我呢，说起来就是来收拾残局的啊——”
堂岛的目光就像直接穿透了我。
我的身体早已满是空洞了。
千疮百孔。
“如果您希望继续做您本人的话——我会就这样离去。但如果您希望成为别人的话——这次就由我亲自出手、绝对不会出现第二次剥落的情况——涂改您的人格，帮助您成为另外一个人吧。”
——涂改、人格。
既然能理所当然地这么说。
肯定，也能理所当然地做到吧。
对这个男人来说，大概这本身就是理所当然。
——那样的话。
——就不能把被替换的家族——被替换的人格，全都恢复原本的样子吗。
我这么说了。
然后堂岛他，
“真是令人困扰呢。”
重复着。
“虽然施术很简单，但要把术解开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花相当多的功夫。正因此像您这样、自然地意识苏醒的个体，才是贵重的样本哪。”
虽然现在的确已经为时已晚。
但堂岛的这番话——大概不是真的吧。
如果是他的话，恢复被替换的人格应该只是小菜一碟——所以这时候他真正的台词，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这么做的话。
不是一点都不有趣了吗——
所以——留给我的，只有二选一的可能性而已。
作为亲人跟陌生人一起生活。
和作为陌生人跟亲人一起生活。
不能被称为二选题的——仅剩的两个选项。
——但是。
——无论选择哪边——不都是一回事吗。
如果被重新施术的话，我就会在邻村，不带任何疑问地——接受由亲人构成的陌生家庭，作为其他的人活下去吧。
或者，一直留在这个村子里的话——由陌生人构成的家族血亲，应该我也能接受吧。就算外表不同，人格也是相同的。
外表不同但人格相同的话。
那就是同一个人。
至少，堂岛的实验结果是这么说的。
那么。
就跟如果堂岛不曾出现的结果是一样的——就算在堂岛的诱导下意识到了真相，但大概只要过上一星期我的认知就会被惯性左右，自然地被篡改——将容器不同但人格相同的他们，毫无障碍地做为家族认知吧。
不。
应该说不可能意识到那是陌生人吧。
如果人的真实价值存在于内在的话。
无论哪边——都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只有——是否会失去自我这一点。
我会不再是我自己吗。
我将一直是我自己吗。
只有这一点不同。
——那么。
“不，这不都还是一样的吗？”
堂岛毫不留情地说。
“如果您愿意作为另一个人回到邻村去的话，只是我稍微花点力气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但如果想要留在这个村子的话，为了这个目的您不做些什么可是不行的呢。”
这又是什么意思。
带着恶作剧般的笑脸，内心有着什么企图吗。


C2H2 9:59:47 PM
我在BD连载的时候有评论说这故事的题目其实应该叫寂寞大佐的蛋疼play
基友X 9:59:53 PM
噗哈哈哈
基友X 9:59:59 PM
不过想想其实很恐怖……
C2H2 10:00:03 PM
是的= =
C2H2 10:00:10 PM
implication很恐怖……这故事
基友X 10:00:15 PM
跟大佐这个萌称呼一点都不搭= =||||
基友X 10:00:38 PM
余味黏糊糊的
C2H2 10:01:13 PM
京叔世界观下事件的一贯问题
C2H2 10:01:21 PM
“余味很糟”（摊手
基友X 10:01:22 PM
是啊
基友X 10:01:24 PM
= =|||
C2H2 10:01:42 PM
大佐他简直在恶意卖萌= =
C2H2 10:01:48 PM
“一点都不有趣了”什么的
基友X 10:02:12 PM
是啊……微妙的似曾相识感
C2H2 10:02:43 PM
“这世上全都是不可思议”噢
C2H2 10:02:52 PM
大佐你到底有多执著秋彦
基友X 10:03:01 PM
哈哈哈哈哈哈
C2H2 10:05:00 PM
结果就是大佐他
C2H2 10:05:10 PM
因为宴会的时候再次追秋彦失败
C2H2 10:05:27 PM
蛋疼到去陌生的村子调戏中年妇男
C2H2 10:05:36 PM
这样的一个故事（雾很大
基友X 10:05:38 PM
貌似已经过了很多年
基友X 10:05:39 PM
噗！！
以上，就是《完全替换》的故事梗概wwww（雾超大好吗！
>>36L
用原文的话来说，“因为洗回去了就不有趣了嘛~~~”（摊手[够


这提醒我们，对待数次被甩的男人要怀柔，不然他们就会进化成变态……（雾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