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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边看边播------我的老板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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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得先把我送回去,然后再来送她。
      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她了。我说。
      她看了我半晌,然后说:你要记得你要听我的。
      为什么你不能对我好一点?我说。
      凭什么?她问,气焰极度嚣张。对于这样的她,我真的很愤怒。我把车钥匙,甩给了她。然后走进lips,温馨已经埋单准备走。我走过去,说:我送你回去吧。
      我拉她的手,走出咖啡馆,看见肖童正坐在车里,看见我们,她骄傲地转过她的头,然后迅速地启车走人。
      温馨说:你的老板会炒你的鱿鱼吗?
      我说:我会处理。
      因为肖童的出现,这一次久来才有的约会,变得索然无味。我们搭出租车,到她家的楼下。
      她看着我,半晌,说:刚才,真的是抱歉。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向她解释。我认识她,是皇庭的总经理。
      我拒绝了。
      她没有勉强,只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一起喝咖啡。
      我低头,说:我会打电话给你。
      嗯!她上楼。我跟上前,说:送你到家门口吧。
      她也只是点头。我上前,握她的手,陪她上楼……



59楼2011-04-04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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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林温馨。关于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掩饰。直到我19岁那年夏夜,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握住了她的手,而她竟然没有拒绝。
          我说:温馨,我喜欢你。
          她说:我知道。
          我说:你不知道。
          她说:我知道。所以,你不需要再说。
          她闭着眼。只有这样,才会不害羞吧。我抬头看她,然后低头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没有给我任何的回应。只是,假装睡着了。
          那年,我考取了外地的一所大学。但是为了可以见到林温馨,所以,我放弃了,复读了两年,考了两次才留在了这个城。我走在每条街道上,那些落叶,那些落叶上滴下的水珠里,都有林温馨的气息。我迷恋她的味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脱离的沉醉。
          幸好有赵野他们三个,我开始在音乐的世界里,让自己有情可宿。林温馨偶尔会到大学校园里来看我们的演出。她就站在人群中,不容易被发现。她会像他们一样挥舞着荧光棒。而我看着她,对她深情地唱:《我爱的人》。结束的时候,我和她会一起挽手在校园里一圈一圈地走。她很少会专注地看我。她只是感受着我对她的亲近,然后不温不火地也靠近我。
          我们的感情就是这样。不去说破,也不捅破,只是默默地守护心里的这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不知道算不算爱情,但是我会当她是。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我一直在想这些零零碎碎的过去。一个片断,一个片断,或许不精彩,也不绚烂,却很温暖。
          只是,我爱的人,我却吻不到你的唇。
          到了家里,我到自己的房里,拿出吉它,弹那首《吻不到我爱的人》,弹得心里有一点疼。其实,我不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但是,每次见完她后,心里却总是难过,会弹这一首我为她写的歌。而这只曲,总是把扔进这深深的旋窝,无法自拔。
          不知道肖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打开我的房门,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抬头看见她的时候,吓得赶紧停了手,说:你回来了?
    我想要站起来,却不能。腿脚麻到木了。
          如果是林温馨一定会走过来,拉起我的手,然后伸手帮我揉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她……我是不敢奢望的。
          她看着我,居高临下的样子,问:捕老鼠的,都是你弄的?
          我请大排档的老板来弄的。我解释说。
          我说着不停地捶腿。
          她看了我一眼,说:林温馨生气了?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她再像前几天那样磨嘴皮子。只是摇头,然后终于起身。然后下楼去,又到5点30分,我要开始做菜了。
          洗菜、淘米、做饭,多么窝囊地活着。我不知道做到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有自己的事业,然后可以给我爱的人一个坚强的后盾,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5年以后,我已经30岁,却还要从头开始。未来是完全的未知数,而在这5年里,所有一切的努力只是0。
          肖童,把我变成了一个主妇!
          我依然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却被浸泡家务的琐碎里。
          我恨我自己。
          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没有和肖童说话。她也没有和我说。
    


    60楼2011-04-04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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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18: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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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我整理好厨房,然后上楼拿吉它。我要去参加胖嫂所说的晚会。大家都在公交站牌处**。听说,他们把地点设在离这里不远的河边。
            因为不愿意说话,所以我没有邀请肖童。
            我和他们碰头,然后搭他们包的公车前往。一路上,田野的风,从窗子里灌入,在耳边呼呼作响。我其实不怪肖童。只是,今天,我有一点难过。所以,不愿意说话。
            到了河边,几个组织者,老早就在那里燃起了大篝火,还有许许多多吃的,围成一圈,摆得凳子上到处都是。而我们席地而坐。
            原来,今天是村里最年长的孤寡老太的生日,有99岁了呢。大家**在一起,为她办一个晚会,算是对她的祝福。
            胖婶把我介绍给大家。她是这样说的:她唱的歌,是我听到最好听的,比那些唱片里的好听得多。
            我笑。
            她说:我简直就是她的fans了。
            我笑,说:唯有弹奏一曲,答谢她的喜欢。
            她说:一首怎么够?二十首还差不多。你弹,我们跳舞,也没有问题啊。
            看着她“咯咯”大笑的样子,我也终于愿意笑,说:好!
            第一首,当然是要和大家一起唱《生日快乐》。想不到99岁的老太太,竟然会站起来,然后小幅度地扭动着她的瘦小的身体,张开她的嘴——仅是没有牙齿的牙床。我围着她,唱啊,跳啊……好像是真的可以把自己心里的怨愤统统甩掉,像一个孩子那样。
            唱完,老太太憋着她的嘴唇,说:小溪,我一定是你年纪最大的fans了!
            她的fans说不好,变成“发丝”。胖婶再次咯咯大笑起来。
            我对胖婶说:你的笑声,我听起来也是音乐啊。
            她尤其得意地笑。
            胖婶是个快乐的人。快乐的人,才会让别人快乐。所以,我不想要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所以,我要做个快乐的人。
            于是,我弹了许许多多节奏明快的曲子。欢乐的晚会,只欢迎欢乐的歌。而此刻的肖童在做什么?她是不是一个人闷在那里,还是那样不开心呢?
      


      61楼2011-04-04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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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的舌头怎么那么长,总是抢话!
              我“嘿嘿”窃喜一下。而大排档老板,拼命地笑。他们一定觉得我们是一对非常有趣的姐妹吧,或者是朋友。事实上,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属于什么关系。仅仅是雇佣吗?我想该是没有这样简单的吧。
              喝到后来,我有一点微醉。但是,行走还是方便。但是,肖童却已经醉了。看她喝酒,来者不拒,就知道她其实是一个性格豪爽的人,不扭捏不做作。所以,酒量再好,也是要醉。是胖婶和我一起把她扶到了公交车上。她平躺着,把头枕在我腿上。我看着她绯红的脸,紧锁的眉头。她一定每天都被许多不快乐的事所包围吧。她的身边,该是没有一个朋友的。除了那个余嘉明。而她却不需要他的关心。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关心,那是一种负担。
              我于是伸手理她额前的发。
              她是第二次醉了。只是,今天她没有那么惨烈。她睡得有一点平静,虽然并不甜美。但是,她睡得很踏实。这样,就够了。
              她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善良的人,不应该受到别人的伤害。至少,我不想因为我而使她不快乐。
              车子在乡村的道路上摇摇晃晃着,我抱着她,不让她从椅子上落下去。这是今夜,我还能为她做的。
              我想着,看着她,不禁微笑……
        回到家,我还是和她睡一个房间。因为很怕老鼠爬到床上,咬了她满嘴是酒的嘴唇。只是,我还睡地上。她躺在床上。
              半夜,当我不敢睡却不得不睡的朦胧中时,感到灯突然亮了起来。而她走过来,帮我盖了盖被子。她把我的手,塞进了被子里。然后起身出去了。
              才一会,我就听见“啊!”地一声叫,依然是低沉的,是欲叫又止声音。我一下子就地上跳起来,跑到洗手间。
              她说:老鼠从我的脚上跑过去了!恶心死了!
              她的脸色被吓得发绿。而这一次,轮到我鄙视她。我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发嗲!
              你!她又气又急,说,你不准走。背对着我,把耳朵塞起来。
              干吗?我不解地问,
              上厕所。她居然理直气壮地说。
              我晕!但是照做。
              终于,她解决了一急。洗完手,说:你和我一起睡床上。
              我不怕老鼠从我身上爬过去。我说。
              我怕!可以了吗?她没好气地说,我怕你被老鼠咬掉了鼻子、耳朵或者嘴唇,我看着觉得恶心!
              她说着走。我看着她,还是想笑。
              还有……我有一点想要上前,去拥抱她的感觉,就好像刚才在车上搂着她。她,虽然比我大了8岁。可是,很多时候,她就像一个孩子,需要我的照顾还有逗弄。她还会和我拌嘴,并且不厌其烦。呵……她,就是一个孩子。只是,很多人都看不到而已。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我想要爬起来。肖童一把把我拉在了床上,说:今天,我不上班。所以,可以多睡一会儿。
              她闭着眼,蜷缩着身体,像只小猫似的。
              我继续躺下来,然后小睡。
              她依然是呼吸均匀,气定神闲地睡。而我,却是怎样都睡不着了。
              我轻轻碰了碰她,说:哎!
        


        63楼2011-04-04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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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迷糊地说:嗯?
                我其实很想问:“你到底喜欢怎样的男人?”但是,等我张口,却变成了:早餐,你想吃什么?
                她却还是:嗯?老鼠?
                我的天!我赶紧闭嘴,不再多问。然后,还是起身。躺在一个漂亮的、性感的美女身边,而且还那么近。你可以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成熟果子的气息,那么馥郁醉人。我的身体,会有一点情不自禁的反应。所以,我宁可早点起来。
                到楼下,打开门窗,让清新的空气到屋子里转一转。大排档的老板,叫我早上起来要检查一下老鼠有没有上勾。于是,四处搜索。终于,却是没有。
                这只老鼠,比我们想象得要狡猾和猖狂得多。
                关于这一点,也得到了肖童的肯定。
                吃早饭的时候,她说:昨天躺下,半天惊魂未定。
                我笑,说:老鼠是你的软肋?
                那东西太恶心。她说着,摇头。又说:吃饭,不说这些。
                嗯。我点头,也吃饭。
                等下,我要出去,晚上会很迟回来。她说。
                我问:去做什么?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回答。我也没有追问。这些都不在我过问的范围内。果真,她说:我不喜欢太会过问的人。
                我即可封口。
                她上楼,整整花去两个小时的时间打扮。等她下来,我翘着屁股正抹着地板。她从我身边走过,我看见一双镶满小水钻的鞋,尖细的高跟,却衬托她精致的脚踝。再往上,看到她竟穿了一条旗袍,是绣花其中、金丝勾边的粉色旗袍。旗袍立领精致,斜襟却是欲迎还拒的诱惑。
                她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我,说:车子,我开走了。
                那我,怎么办?我说。
                她又一次鄙夷地笑我,说:关我的事吗?
                在她面前,我又一次幼稚了。我的所有的抗争,对她来说,都像是一次幼稚的展现。但是,依然是无奈。我点头,看着她的尖高跟,从地板上上“哒哒哒”地踩过。而我抬头只见她完美的曲线在旗袍里有节奏有分寸地扭动,然后消失在无限的光芒里。
                随着车子的启动,声音越走越远。而我还是低头抹我的地板……
          


          64楼2011-04-04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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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早早地出发,搭公车到“仓库”,和大家一起练歌。
                  赵野走过来悄声对我说:今天,是wing的生日。晚上结束的时候,我们为她演奏《生日快乐》?
                  我点头,是想起昨天夜里的情景。老太太欢快跳舞的模样,还有她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时间的畅快。那些酒,从她的嘴角流下来,滴到桌子上,溅湿了我们的衣服……
                  小溪!赵野叫我。他说:出窍啦?
                  呵!我笑说,要是能出窍就好啦。
                  不知道她今天跟谁一起出去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唐健突然又推了我一把,说:你怎么了?
                  我拨弄琴弦,说:在沉思呢!你这样浅薄的男人,怎么知道我的深度?
                  唐健坏笑,说:我只有长度,你才有深度。
                  我抬脚,再次朝她踢去。他闪开,说:莫非不是?
            我想告诉他:别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和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其实,我也是有长度的。嘻嘻……
                  我想着抬起自己的手指,对着窗口开自己五指的形状,是纤细而漂亮的。Wing突然上前,伸手握住我的手指。她很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说:今天,晚上,你能送我回家吗?
                  我难为情地说:今天,我没有开车。
                  她笑,说:我开了摩托车来。
                  我说:嗯!
                  因为是她的生日,这样小小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愚人码头的歌唱完,我们最后在舞台上,深情地对wing唱《生日快乐》。赵野将一早准备好的白色玫瑰,亲手送到wing的手里。Wing感动地看着我们。她上前亲吻了赵野的脸颊。台下的人,为我们欢呼。而她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说:谢谢你,小溪。
                  我说:傻瓜。我不是那个最值得你谢的人。
                  她并不理我,只是再为大家献唱一首《我爱的人》。
                  在这个酒吧里,喜欢她的人很多,尤其是男人。这是我们这个乐队能生存得那么久的原因吧。所以,要说谢谢的,其实是我们。
                  12点30分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走出了酒吧。城市的街道,已经有一些清冷。赵野说:wing,我送你。
                  Wing说:不,我和小溪有一些悄悄话要说。
                  赵野很深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两个都要小心。
                  他们走。
                  Wing说:你带我吧?
                  我于是照做。我的身体背负着她,在这个凉的夜里,穿梭自如。她张开双臂,忍不住发出“WOW”的欢叫。我在观后镜里看到她兴奋的脸。我笑。
                  她突然伸手,抱紧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
                  她说:小溪,如果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那该多少。
                  我笑说:开到车的零件和我们身体的零件都崩掉啊?
                  她笑,然后点头说:我这样闭着眼睛,觉得是一种享受。你呢?
                  我说:嗯!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指,在我的腿上轻轻地划过,绕过腰直抵胳膊,然后到背……
            


            65楼2011-04-04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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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明天联系。
                    他笑着,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很快地走。她是看着他走,然后转过脸来,问:你从哪冒出来的?
                    就是来坏你好事的!我得意地说,然后把吉它扔到车上。
                    她妄图用手指再来戳我脑门的时候,我已经窜开了,开车门,做到驾驶位置。她看了我一眼,也只有自己开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她坐上来,突然说: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我拎起衣服,闻了闻,的确是汗臭!有一点难为情,但是还是理直气壮,说:我那是劳动的成果。那是光荣的臭!你也一身的臭,酒臭。你那是无耻的臭。
                    切!她瞪大了眼睛,说:你再老头老脑的,我就不客气了!
                    谁怕你不客气啊?我说。
                    她有一点生气了,说:你是反了?
                    看她生气的样子,真是有趣。我大笑,笑得有一点收不住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看着我,越加生气,伸手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揪了一把!
                    “啊~”这一回是真的被她弄痛了!她可真的够狠心。这是我没有料到的!看到我凄惨无比,她得意地笑,还放了一张CD,是张学友的老歌《你好毒》!节奏明快,歌词幽默。正是适合她得意的心情吧?
                    我说:真是应该让你被那个男人带走。随你被她整成什么样子!
                    她不理我,只说:快点开车回家!
                    这一点不得不听她的。我们都有一点累了。尤其是她,看起来兴奋又疲惫。一路开着窗户,可以看到田野里飘悠的萤火虫。她侧着身子,看得认真。这个时候的她,也是像孩子的。
                    她回头,说:明天晚上,帮我抓萤火虫,放在瓶子里。
                    我还没回答她,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温馨!
                    差点忘了告诉她,我赶紧接电话。
                    她问:小溪,你在哪?还没有打到车吗?
                    听得出来,她很焦急。这让我感到抱歉。我说:温馨,对不起。我得把老板送回家去。所以,今天不来打扰你了。对不起,刚才忙了一下。忘了打电话告诉你!
                    她在电话那端,说:哦!这样。没事。你忙。
                    语言简洁到让我有一点担心。我说:温馨,对不起。改天,我陪你?
                    她说:没事。我想睡了。你没事就好。挂了。
                    嗯!拜拜!我说。
                    挂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她会不开心。尽管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没有挑明什么。虽然她陆陆续续也有过男朋友,但是关于彼此在心里的地位,我们知道是不可替代的。今天,我是错了。
                    肖童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明天,我去办这件事。
                    我已经完全不像刚才那么兴奋。只顺从地答应。这让她很不习惯吧!但是,她没有多问。
                    我说:我可以有个要求吗?
                    她说:什么?
                    其实,刚才答应了睡到朋友家去的。
                    林温馨?她问。
                    我点头,说:但是,没做到。你知道很多女孩子都很小气。
                    所以……你想睡过去?她问。


              69楼2011-04-05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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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
                      她沉默,半晌才说:记得明天早点回来给我做早饭。
                      我悬在嗓子的心,立刻放了下来。我把车停在路边,说:那我打车去了。
                      两个人都下了车,在车头处遇上,我看了她一眼。她也是。
                      我说:我会早点回来。
                      她说:嗯!
                      她上了车,然后迅速地启动车子。车子在清冷的街道,渐行渐远。直到她和车子渐渐消失,我才拦了车子,奔赴温馨的家。
                22.坏。
                到温馨的楼下,打她的电话,我知道她一定会接,尽管可能还是有一点生气。
                      我说:来开门呀!
                      她会照你所说的做,然后看见你的时候,依然有一点惊喜,但是不会一把抱住你。她只是安静地笑,然后把我迎进门。
                      我洗完澡,她已经给我留了一位置,就在她的身边。
                      她问:你的老板呢?
                      我这才想起她喝了酒,还有一点微醉,而我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让她一个人回家去。我想去掏手机。
                      温馨又问:你老板呢?
                      我说:她知道我见重要的人,所以自己开车回去了。
                      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她翻一个身,看着我,说:怎么觉得你黑了很多。
                      我拿手指戳她的脑袋,说:天那么黑,能白吗?
                      她笑,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刚上班,一定很辛苦吧?
                      说到辛苦,怎么会不辛苦呢?但是还是摇摇头,我是不想要温馨担心的。只是伸出手,握住她,说:睡吧。
                      她点头。
                      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头碰着头,安静地睡。
                      然而,我却怎样都无法睡着。不知道肖童有没有安全到家,而她一个人又会不会收拾她那满身烟臭酒味的衣服和头发。还有家里的老鼠,会不会窜出来,欺负她一个人?老鼠,是很狡猾的!
                      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温馨是那么安然地睡。而我只有叹息。等我确定她已经睡着,就侧身,从枕头下取出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到洗手间。但是,我打电话给她,却没有人接。我再打,还是没有人接。
                      不会真的有事吧?于是,再打。这回她终于接。
                      她劈头就问:深更半夜,干吗?
                      我说:这不是担心你被老鼠拖走嘛。你那么瘦。
                      她没好气地说:无聊。睡了。
                      我说:你刚才还那么兴奋,现在你却能倒头就睡,只能说明你的身体有猪的特质!
                      欧小溪!肖童有一点生气,说:不要得寸进尺。
                      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天来,是她第一次那样生气。我于是闭嘴,沉默了许久。她缓了缓口气,说:挂了,我要睡了。
                      我说:你这个人,真坏!
                      她没有搭理我,直接把电话挂掉了。她这个人,真的很坏!她为什么要答应我来找林温馨?不论今天晚上我待在谁那里,我都会对另一个人感到抱歉,因为自己没有对她负起应有的责任。
                      当歉疚变成想念,这是一种罪。所以,肖童,你真的是一个很坏的人


                70楼2011-04-05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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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18: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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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而我身后,却站在林温馨。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直愣愣地看着我。我在镜子里对她勉强一笑。我说:怎么了?
                        她也笑,说:以为你出不来了。
                        我说:没有瘦到会被抽水马桶带走。
                        她笑,说:睡吧。
                        嗯!我朝她点头。
                        转身,她走在前面。我看着她。白色是她喜欢的颜色,永远那么纯情与纯洁。而我渐渐长大,我不知道年少的喜好会不会改变,或者,我根本就配不上这样纯洁的她吧?然而,她却始终如一地未曾改变,只是也依然没有突破。我无权去责怪她一层不变,而是应该感恩她多年来的忠贞吧。
                        我于是躺下,试图睡。夜越来越深,而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难熬的夜。
                        因为极度的累,所以困得要死。却在闭眼入睡的那一刻,又猛地惊醒。醒来的那一刻,我会睁开眼,看见的依然是那白色睡衣的林温馨。
                        当天渐亮,我从床上爬起来,我告诉林温馨因为要和老板会和。所以我不得不走。林温馨看着我,说:小溪,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这样来去匆匆,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我笑,说:那个女人,是天下最苛刻的老板!
                        她看了我一眼,说:听说,你一直住在她家里。她酒店员工的名单上,为什么没有你?
                        谁会那么关注我?我问。问出的时候,觉得愚蠢。除了她,还会有谁?
                        她有一点尴尬地看着我,然后很委婉地说:我不想你做错事。
                        什么错事?
                        她递过来一张支票,说:这是20万。你应该用得上。
                        我推开她的手,说:我不需要钱!
                        她沉默,然后抿了抿嘴说:我不希望你错下去。没有什么不劳而获,可以永恒。
                        你什么意思?我问。她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她一定以为我被她包养了吧。只有被包养的人,才是在进行不劳而获的交易。对此,我很愤怒。
                        我愤怒于她对我人格的近乎完全的未知。
                        我背起我的吉它,然后径直走向大门。
                        她说:小溪,为什么你连尊严都可以不要?
                        我说:温馨,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我?
                        是啊。她一点都不懂。肖童以及作为肖童的家政保姆,都不是一件让人丢掉尊严的事。在很早以前,我就想明白一个人连这些事这些苦都熬不过,我还有资格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吗?而如果我收下了温馨的钱,我真的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所以,温馨,我不会收你的钱。而你却不明白。
                  


                  71楼2011-04-05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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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在家门口与肖童遇上。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顾自进房。
                          我跟上前,说:对不起,我昨天错了。
                          她回头,看着我,低着头傻傻的样子,笑了一下,说:错在哪了?
                          我想她一定不再生气了。于是,我说:我昨天不应该诋毁猪睡觉的能力。
                          她原本略带笑意的脸,变得想要大笑却又觉得不妥,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叹息说:我要是有猪的睡眠就好啦!
                          一定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想。于是,帮她拿她手里的袋子,说:今天,我会贴身伺候
                    她说:不用。今天,我有约了。你就待在家里,整理吧。
                          她说着,摇曳着她的好身段,骄傲地进了屋子。她不仅坏,而且牛!1个小时后,她下楼来,依然是打扮妖艳。
                          她看了我一眼,说:对了。林温馨没有和你说嘛?今天我约了她吃午饭。不过,同去的还有另一个人。
                          谁?
                          你见过的。
                          我立刻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的那个男人。除了他,还会有谁可以让她这样精致地打扮自己?原先,我还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喜欢女人,但是,我现在知道她一定是爱着那个男人的。不然,她怎么会这样?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于是有一点鄙夷地看她,说:昨天那个男人吗?
                          你不认识他?肖童说。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看我没好气的样子,她也讽刺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走了。
                          他,究竟是谁?我问。
                          她却不理我,只笔直地往前走,连回头都没有。看着她的背影,我只有浅浅地笑,然后找到抹布,开始整理。
                          等车子的声音,彻底地离开我的耳朵。我上了她的卧室。昨天,她一个人敢睡吗?不要让我在她的床上,发现男人的短头发,甚至是内裤来!我想着拿了放大镜,从洗手间的座便池到洗手池,再到垃圾桶。如果真的有什么,那一定该在垃圾桶里找到避孕套。但是,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她早上收拾掉了的。她很少这样勤快。难道我的想法是真的?于是,爬到床上,一寸一寸地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还是没有任何发现。我愿意相信她昨天晚上是一个人睡。
                          是的。我愿意相信。
                          这样,才可以像所有往常的日子那样整理家。打扫到她的书房,看见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相册。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一页一页地翻看,都是些老照片,是她和昨天那个男人的合影。他们亲密拥抱,相片的风景美丽。而她,也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孩,笑起来甜蜜而羞涩。而他,却那么眼熟。我想我应该认识他,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于是,取下相片,想看背后有没有发现。果真,后面写着:“与东方的华丽邂逅。”
                          东方?原来那个就是余东方!是音乐才子,只是那时候那么年轻。而近年来,他已经隐居海外,任凭人家怎样都挖不到他以及他的影子。只是,偶尔还会写几首歌,过过瘾。
                          只有这样又帅又夺金有多才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而当年那个让余东方心碎不已的女人,该不会就是肖童吧?想她肖童还没有这样的能耐!不然,为什么还要捧着相册不眠?看她的桌子上,还有一杯喝剩的咖啡。昨天,对她来说,一定是不眠的夜。而这样的她,又怎么会去伤害他呢?
                          想着,有一点愣。坐到地板上,继续一页一页地翻看她的相片。在所有过去的时光里,她在她的身边,那么幸福的样子。而今,她是不是还是没有变。因为不变,所以始终单身。我不知道。想得有一点多,想得有一点头痛。
                          这时候,肖童的电话突然打来。
                          她说:我有一份合同落在抽屉里,你帮我拿来。
                          我说:哦。
                          她顿了顿,说:怎么了?年轻人不是应该很有活力的吗?
                          我只说:这就给你送来。把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72楼2011-04-05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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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在lips。
                            挂下电话,半个小时后,我在lips找到了他们。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当然,还有林温馨。
                            我把文件递给她。她看了我一眼,我说:我这就回去了。
                            温馨看了我一眼,看得出来,她老早就不再生气。她这个人,是不会生气的。她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
                            我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肖童说:大家都留你,你还要摆架子啊?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忿忿地说:就不许我摆一下架子吗?
                            这样的语气是大家都没有料想到的。他们看着我,我低下头,说:对不起,心情不太好。不影响大家进午餐了。再见。
                            肖童立刻说:随她去。她就是这样的。
                            我转身就走。温馨站起来,说:我送你。
                            她上前,挽住我的手。一直陪我走到餐厅的尽头。她说:对不起。早上,我太冲动了。
                            说对不起的,该是我。我低头有一点委屈还有一点感动,说,太冲动的人,是我。
                            温馨笑,说:我们都不去想这些事了。好吗?
                            那是当然。我握住了她的手,有一点抱歉地说,真的和你无关。我只是想一个人做一顿饭,好好地犒劳自己。另外,我下午还要去练歌。
                            她点点头,说:那你记得吃好。
                            我点头,然后走,始终没有问他们之间到底在谈什么。包括坐在公交车上,我依然没有去思考太多。只想快点回到家,然后做一顿最丰盛的犒赏自己的胃。
                            我有一点累,从昨天到今天……
                      


                      73楼2011-04-05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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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末,酒吧里的生意很热闹。
                              我们站在舞台上,陪着人们一直尽兴到午夜,过了12点,店里的许多客人依然不肯走。他们挥舞着荧光棒,要求我们唱一首又一首的歌,唱到我的喉咙有一点沙哑。
                              我握了握麦,说:谁来给我一点酒呢?
                              那些男人,吹响口哨,为我第一次那样豪迈地要酒喝。有客人上前,送来一瓶啤酒,我一口喝干。我想再high一点地唱张惠妹的歌。那高亢而嘹亮的声音,在酒吧里飘荡。我不记得有多少人,跟着我们一起唱:“comeoncomeon,给我感觉!”然而,当我唱尽最后一个音,抬起头,望着台下,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我是真的感伤了。
                              当弦定音落,我们走下舞台,和大家觥筹交错。一杯又一杯,各样的酒落肚。有一个人突然走到小小的舞台上,说:“欧小溪,你能为我唱一首《从开始到现在》吗?今天,我失恋了!”
                              他看起来,摇摇晃晃,步履不稳。这样的人,如果不满足他,恐怕他是要砸了酒吧的。所以,只有上台,再次表演。
                              这首张信哲的伤心情歌,唱得让人有一点撕心裂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人……”男人号啕大哭,还是服务员把他从舞台上拖走。因为他想要扑过来,抱着我哭。看着他被人拖着,我知道为爱而酒醉的人,有多狼狈。而我不愿意把自己弄得这样千疮百孔。
                              我收了吉它,拒绝了酒,准备离开酒吧。这时候,服务员走过来,在我耳边说:那边有客人请你去。
                              我说:我累了。今天陪不了他们了。
                        我预备走,突然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是一双纤细的冰凉的手,手指长而柔软。我回头,看到了肖童。
                              她朝我笑,说:原来,卖的是唱啊。
                              我看着她笑的样子,心里突然是难过。我说:是你叫我吗?
                              她点头。
                              我说:我累了。
                              我从她的手里抽出我的手指,看到林温馨站在她的身后。我看了温馨一眼,伸出我的手,说:温馨,我们走。
                              然而,她却没有上前来牵我的手。她有一点尴尬地望着我还有肖童。我于是松下我自己的手,然后一个人向前走……
                              在走回去的路上,我背自己的吉它,觉得累。但是必须走回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肖童的车来。
                              她停在我的身边,说:上车。
                              我没有理她,走自己的路。
                              你耍什么大牌啊你!肖童有一点生气,说。
                              我依然不理她,还是走自己的路。
                              这时候,她从车上下来,说:给我上车,当司机。我累了,要休息。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爬到车上,安静地开着车。而她依然是靠在车背上,安然地睡。是一路的沉默,连车里的音乐都没有。只是到了田野,她突然又说:萤火虫,什么时候才能有?
                              我说:明天晚上。
                              她说:嗯。
                              然后,继续睡。
                              到了家,依然是简单地问与答。接着就梳洗,然后我们各自躺在她床的一边。我翻一个身,背对着她睡。
                              她终于问:心情不好?
                              我说:没有。
                              她说:你以为是木头做的?
                              我说:差不多吧。
                              她说:什么意思?
                              我没有搭理她,只是这样睡。她也气呼呼地睡。
                              我说:我想尽快把钱还给你。
                              她说:我不缺钱。
                              那么,为什么要浪费我的青春与才华?我转过身来,质问她。
                              她说:我喜欢。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过嚣张跋扈!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说:我要毁约。
                              她轻蔑地笑,说:你有点法律意识好吗?你得赔偿很多的违约金。
                              我宁愿按揭还给你!我说。
                              我掀开被子,走到床下,走向门。
                              站住!她怒斥道。
                              可以这样儿戏的吗?你连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她说。
                              我连尊严都没有了,我要责任感做什么?我反驳她。
                              她也来气了,说:好!要是今天晚上你抓到了老鼠,我就放过你。
                              我回头看着她,说:老鼠在第二天早上,就被捉住了,埋掉了。
                              她看着我,顿了顿,是半晌,我看见她眼睛有闪烁的东西。可是,最后的最后她还是说:那么,你走吧……
                              我看了她一眼,眼睛突然地潮湿,所以要很快地转过头,回自己的房间,拿自己的行李,背起我的吉它。而她“嘭”地关上了房门。我打开她的门,在昏暗的灯下,看见她正靠着,冷冷地看着我。
                        


                        74楼2011-04-0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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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野后来走了,因为太累。我就躺在破沙发上,抱着我的吉它,拨弄着琴弦,弹起那一首《从开始到现在》……
                                欧小溪!我突然听见肖童叫我。
                                她竟然站在“仓库”的门口,看着我。她上前,拖起我的手,说:欧小溪,我家里的老鼠夹、老鼠笼这些都没有被撤掉。而且,我的橱房里还有很多你买回来的水果。我都不要吃。扔掉太可惜了!你给我回去收拾掉!
                                我看着她。她回头,也是伸出两个手指,说:看什么看?再看,就戳瞎它!
                                还是那么嚣张跋扈的女人!然而,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跟她回去咯。因为我其实是那么想要跟她回去!
                                跟着她出了门,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跟着,跟着,她突然一下子就蒸发了似的,无影无踪了。
                                肖童!肖童!我开始拼命地叫她。
                                她突然出现在前面,回头笑我,说:就知道你想回来!
                                看她这样得意的样子,我窜上前去,把她扑倒在地。任凭她怎样挣扎,都不放手。
                                小溪!小溪!
                                我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是wing。原来我依然抱着我的吉它,而wing不断地想要帮我拿掉吉它。
                                而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仅此而已。我依然要在“仓库”里渡过我的接下去的日子。
                                Wing说:赵野说你在这。我给你送点早饭过来。
                                她送过来,是牛奶和面包。虽然简单了点,但是我知道一定可以填饱肚子。可是,肖童呢?她早饭会吃什么呢?
                                Wing说:想什么呢?
                                我说:谢谢。
                                吃完饭,我躺在沙发上。Wing开始弹起《战斗机》。弹着,她笑了,说:要是永远那么简单的快乐,多好!
                                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没有爱情,那么我们就不会那么不快乐。然而,就算知道爱情会令人愁肠百结。我们依然那么前赴后继地涌向她。
                                没有爱情的女人,再美丽,也只是像一口枯井,掏出来的是冷冷的月光。
                                所以。生命里,缺什么,都不可以缺爱情。
                          


                          76楼2011-04-05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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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肖童的日子,注定是难过的。
                                  关于这一点,我一早就知道。只是,这样的难过,竟然无法用任何来排解。这是我从来没有料到的。只有在酒吧的舞台上,尽情地挥洒自己的汗水还有虚假的激情。
                                  我和wing在舞台上跳热辣的舞,唱沸腾的歌,最后走进客人中,陪他们喝几杯。酒吧的生意,很好。大概是因为我们唱得不错。有人跟我们说:“他在这个城市,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好的歌了。”这样的话,让我们都倍感欣慰。我们不仅仅是一群酒吧歌手,更主要的是我们是热爱音乐有梦想的年轻人。
                                  有一天夜里,我下去敬酒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余东方。
                                  他看见我,笑,说:还认识我吗?
                                  我说:当然。
                                  余东方,说:听你唱歌,很过劲。
                                  谢谢。我说着,敬他一杯酒。喝完酒,我看了他一眼,终于忍不住问:肖总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在忙。后天是温馨的听众见面会。所以,要小忙一阵。他说。
                                  我与他碰杯,喝下了酒,说:到时候,我也是要去的。
                            


                            77楼2011-04-05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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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18: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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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向温馨。那些男人,自觉地让开道来。因为我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在他们眼中,绝对是安全的。我于是就那样轻易地潜伏在了温馨的身边,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阻挠。我唱得有一点深情。
                                    对不起,温馨。我只能唱这一首歌,来表达我内心的不安与激动。但是,记得,温馨,我也可以做你的萤火虫。
                                    林温馨看着我,是不露声色的笑意。关于这一点,我真的很难理解。她怎么可以做得到,做得那样滴水不漏。
                                    曲毕,我想从策划手里取过花,她却抢先夺了花,然后送到我手里。她说:谢谢你。
                                    她一直都不愿意告诉她身边的人:欧小溪,不仅仅是她的fans,更是她儿时的玩伴,甚至还是内心爱着的那个人。
                                    当会议结束,她和他们公司的工作人员一起走。而其他的人,也纷纷地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拨弄我的琴弦。
                                    她的简讯发过来,说:小溪,谢谢你。我觉得好幸福。
                                    我没有复她。只是,拨我的琴弦,依然是《萤火虫》。当然抬头,看见敞开的门外,站着肖童。
                                    她看着我,笑,说:刚才的歌,真的很好听。
                                    我说:是那天的灵感。
                                    她说:这条路,不好走,但是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走得很远。
                                    她走到我旁边,也握我的手,就像昨天夜里一样。在她眼里,我一定也是一个缺爱的孩子吧。
                                    她看着我,说:好吧,我请你吃晚饭。
                                    我笑,一得意,忍不住就爆了一句:哎呦,良心发现了啊?
                                    她好像也受了刺激似的,立刻现了原型,说:这不是安慰你这个可怜虫吗?发点救济粮嘛!
                                    你看看,肖童就是这样。要是你鄙夷她一下,即便是玩笑式的鄙夷,她也会较真地和你对上。在她面前,你服服帖帖的,就好。
                                    好!我笑,说,谢谢肖总。是不是由我点?
                                    她站起来,说:你想得美。5点30,到我办公室里来找我。
                                    我看着她走的气势,和进来的心疼,已经完全不一样。她又变成了那个女强人肖童。但是,我怎么看着,怎么觉得好。
                                    我追上前,围着她弹唱《萤火虫》。呵呵……她该知道我是因为她而写下的歌。她看着我,假装正色说:别像只小蜜蜂似的围绕着我,行么?
                                    我才不理她,一直唱到她的办公室门口。我看见其他办公室里的男女都出来看我们的时候。她有一点尴尬了,一把把我拽进了她的办公室,说:给我老实地待着哈。
                                    我笑着看她。她又伸出手指来,还是准备一戳。我用手指夹住了她的手指,说:你真的很迷人!
                                    她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极为严肃地说:关于这点,我老早就知道。
                                    哈!我笑。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意思。
                                    她说:笑什么笑?我怎么觉得你像个小流氓?!
                                    我凑上前,到她耳边,说:我是狂蜂浪蝶!
                                    你不是萤火虫吗?她问。
                                    我笑,说:白天我就是狂蜂浪蝶;到了晚上,我就是小小的萤火虫。为我喜欢的人,变身。
                                    她推了一把我,说:去跟你的林温馨说,我可不需要。
                              


                              83楼2011-04-05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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