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的白与红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发慌,我却盯着蕾克身上那套护士装移不开眼。白色软帽上的红十字别别扭扭,露肩的护士裙把她的曲线衬得淋漓尽致,白丝长筒袜包裹着的小腿在病床边晃啊晃,手里的注射器泛着冷光,偏偏她蓝眼睛里还透着点茫然,像只被拐进诊室的小猫。
“这……这衣服好奇怪。”她扯了扯裙摆,红绒兜帽被我藏在储物柜里,金色短发乱糟糟地翘着,耳尖不自觉地泛红,“你说给我找治疗诅咒的药,怎么把我骗到这儿……”
我凑到她耳边,指尖轻轻刮过她露出来的肩头,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的轻颤:“这就是药啊,小护士得先熟悉环境,才能给我打针治病嘛。”看她抿着唇别过脸,我又故意提高声音,“不然你这身衣服不是白换了?那些病人可都盯着你呢~”
她果然慌了,拿着注射器的手紧了紧,蓝眼睛飞快地扫过空无一人的病房,最后还是认命似的叹了口气,却在抬眼时对我弯了弯唇角,声音软得像棉花糖:“那……那你要乖哦,病人先生。”
我笑着把她按在病床上,消毒水的味道瞬间被她身上的馨香取代。白帽滚落在地,她的金发缠住我的手腕,注射器被丢在一旁发出轻响,而我早已吻上她的唇,在这疯人院里,把所有的疯癫与爱意,都溺死在这场关于“治疗”的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