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相互作用不过是虚无之狼身上的一只断言之蚤,而一切经验(亦即一切存在)都源自那最初的哀嚎,它层层折射成全息之回响需求,除了尺度,每个切片别无二致,为了将这一切维系在活生生的、神圣交汇意图之中,无数魔法被迫涌现,形成由存在之需要所造就的支柱(轴向的,沿着双头的冲突射线延伸,各自拒绝它们的起源点——也就是塔),方域粒子对抗时光粒子,而最终(一个到头来拒绝去维系的结局),一切都化为一个被剜去脑叶的(因为若非龙编舞之具象,又有何不是脑叶呢?)、爬虫类的(盘曲着)、庞大的地图之神(手持罗盘,手持计时器),流着口水(我们正是从这水中爬出,只为说出那镜像般的、自生自发的,“我们也是”(WE ARE, TOO)),跪在他无数的膝盖之上,痴呆被给予了维度,痴呆之维度……
“一切相互作用不过是虚无之狼身上的一只断言之蚤”:“相互作用”指的是所有神战、宇宙演化、命运纠缠,而这一切只是“存在的自我声明”在虚无这条大狼背上跳了一下,虚无 (naught) 仍然是绝对主体。即:整个tes宇宙这场梦,只是一个濒死大脑的最后乱跳。,真正的底,就是死亡/意识熄灭。所以,所有的塔、龙破、chim、神战、玩家救世……
在大图里,只是一颗快死脑子表面的小电流抖动。“而一切经验(亦即一切存在)都源自那最初的哀嚎,它层层折射成全息之回响需求”:大脑遭受一次巨大创伤 →为了理解/消化这件事,反复构造新故事、新世界、新轮回 →每一轮故事/历史,不过都是对同一件创伤的重演。“除了尺度,每个切片别无二致,为了将这一切维系在活生生的、神圣交汇意图之中,无数魔法被迫涌现,形成由存在之需要所造就的支柱(轴向的,沿着双头的冲突射线延伸,各自拒绝它们的起源点——也就是塔)”:魔法、塔、宗教、神学、政治秩序都是这具大脑用来维持“自我仍然存在”幻觉的支架系统。一旦支架崩了(塔倒塌、信仰被毁等),现实层就开始塌,靠近“Landfall/终末侧胜利”。“方域粒子对抗时光粒子,而最终(一个到头来拒绝去维系的结局),一切都化为一个被剜去脑叶的(因为若非龙编舞之具象,又有何不是脑叶呢?)、爬虫类的(盘曲着)、庞大的地图之神(手持罗盘,手持计时器),流着口水(我们正是从这水中爬出,只为说出那镜像般的、自生自发的,“我们也是”(WE ARE, TOO)),跪在他无数的膝盖之上,痴呆被给予了维度,痴呆之维度……”:阿卡(终末侧)和洛克汗(创造侧)实际都来自那具受创意识的同一伤口,但他们彼此否认那个共同根源,各自宣称“只有我才是真理”。塔则是:把这场对抗固定在某种结构中的钉子,以至于让世界不会立刻解体。而这里面的“terrestons vs chronocules”则是mk的自造词,以形容tes宇宙里每一瞬,都在被空间倾向与时间倾向所拉扯。这两种冲动的持续对抗,创造了世界运行本身。“只为说出那句WE ARE TOO”指我们(tes宇宙中的人们)是从所谓“神经液的口水”里长出来的一群小意识,向已经半痴呆的原始意识喊着:“我们也在!我们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