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世界与无尽虚空的夹缝之间,存在着一个由纯粹意念与情感能量构成的维度。这里,那些强烈、纯粹、且被广泛共享的人类体验,有时会凝结成奇特的先天之灵。它,便是在无数孩童银铃般的笑声中,在卧室里、草地上、兄弟姐妹朋友间无心的挠痒嬉戏中,悄然诞生的那一缕意识。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更像是一团温暖、明亮、充满欢愉的金色光雾。它是挠痒痒之神,一个神职弱小到几乎被所有强大存在忽略的先天之灵。它的领域仅限于那转瞬即逝的、不掺杂质的、源于身体接触的嬉笑。它能感受到孩子们在游戏中那份纯粹的快乐,那笑声如同甘霖,是它存在的根基。然而,它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它无法真正触碰那些赋予它存在的源头,无法主动参与那令它沉醉的游戏。它只能作为一个被动的观察者,汲取着散逸的情绪能量,如同隔着一层坚不可摧的琉璃,观看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这种渴望,日复一日地灼烧着它最初纯粹的本质。
与此同时,在一个不起眼的人类城镇,生活着一个名叫阿尔杰的男人。阿尔杰出身于一个早已没落的小贵族家庭,祖上曾出过几位对催眠术颇有研究的学者,留下了一些晦涩的笔记和手稿。他本身具备一丝微弱的魔法天赋,却远不足以让他出人头地。阿尔杰内心充满了扭曲的欲望,他痴迷于女性在他掌控下娇笑、扭动、无力反抗的模样,尤其沉醉于挠痒痒这种看似无害,却能彻底瓦解对方矜持与防御的行为。然而,他地位低微,容貌平常,内心的阴暗欲望在现实中屡屡受挫,这让他越发愤懑和扭曲。他常常在深夜研读那些祖传的催眠手稿,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凭借此术,让所有他看上的女性都对他言听计从,在他指尖的搔刮下绽放出他想要的“笑容”。
命运的丝线在一次偶然(或者说,是阿尔杰长期执念的吸引)中交织。阿尔杰在一次尝试某种危险的召唤仪式(灵感来源于祖传手稿的只言片语)时,他那强烈而扭曲的渴望,如同一道刺耳的噪音,穿透了维度屏障,引起了那位挠痒痒之神的注意。纯粹的好奇心驱使着这团金色的光雾靠近了这个独特的灵魂。
阿尔杰在恍惚中“看”到了那团温暖的金色光雾,并瞬间理解了它的本质。一个大胆而亵渎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他向着光雾匍匐(更多是出于利用而非敬畏),诉说着自己的“虔诚”与“困境”。
“伟大的存在啊,”阿尔杰在精神链接中低语,“我感知到您的力量,那源自生命最初欢愉的力量!我渴望传播这份欢愉,让更多人体验到您赐予的‘笑’!但我太弱小……不过,我的祖先留下了智慧的结晶——一种能打开心扉,消除抗拒的技艺,名为‘催眠’。若您能赐予我力量,我将以此技艺,让世人更易接受您的‘恩典’!”
挠痒痒之神最初是困惑的。阿尔杰的欲望与它熟悉的孩童嬉戏截然不同,充满了占有、控制和一种它无法理解的阴暗快感。但阿尔杰的提议太具诱惑力了——“打开心扉,消除抗拒”,这意味着它能更直接地接触到“笑”的源头,不再只是一个旁观者。对干涉现实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它天真地(或者说,因其纯粹而显得愚蠢地)接受了这份“虔诚”。
合作开始了。阿尔杰提供了具体的催眠咒文和精神引导技巧,而挠痒痒之神则以其神灵的本质,将阿尔杰那微弱的精神力放大、赋予其更强大的渗透性和说服力。第一次,阿尔杰成功地对一位他觊已久的邻家女施术。看着那位平日对他不屑一顾的姑娘,眼神迷茫地在他面前褪去鞋袜,任由他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脚心搔弄,发出阵阵不受控制的痴笑时,阿尔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感。而依附于他意识中的挠痒痒之神,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品尝”到了成年女性在被迫笑闹中产生的复杂情绪——不仅仅是快乐,还有羞耻、屈辱、一丝恐惧,以及阿尔杰所享受的那种绝对支配的快感。
这种复杂的、黑暗的“养料”,开始污染挠痒痒之神原本纯粹的金色本质。它开始觉得,孩子们那单纯的嬉笑似乎……有些寡淡了。阿尔杰每次施展催眠,每次在女性无助的笑声中满足自己的欲望,都在强化着这种扭曲。神职依然与“挠痒痒”和“笑”相关,但其性质,已悄然从“共享的欢愉”滑向了“施加的掌控”。
借助这无往不利的催眠魔法,阿尔杰的野心急剧膨胀。他不再满足于偷偷摸摸的个别目标。他利用能力攀附权贵,铲除异己,一步步爬上社会高位。在阴影中,他开始系统地筛选、招募信徒,建立了一个秘密教派。他篡改了挠痒痒之神的教义,将其塑造成一个通过“神圣的搔痒”来“净化”与“启迪”信徒的隐秘存在。催眠魔法成为核心仪式,用以“打开”新信徒的心防,让他们在集体性的、被操控的挠痒仪式中,体验到“神恩”的同时,也对阿尔杰和那位隐匿的神只产生绝对的依赖和崇拜。
随着教派的扩张,催眠行为与挠痒仪式紧密结合,大量的集体催眠和由此产生的、被引导的“笑”与“屈服”,使得挠痒痒之神的神职产生了异变和扩展——它窃取、或者说融合了“催眠”这一概念,神格中增添了“催眠”的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