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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造粮-临渊昭然(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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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自造粮了,男男的有点强制,不喜勿进,先放两位主角的图镇楼!



贴子含AI内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9-24 18:12回复
    期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9-24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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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2 23: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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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拍卖厅内,水晶吊灯如星河倾泻,千万颗碎钻般的光点在穹顶下流转,映照在鎏金雕花的穹顶与猩红地毯之间,仿佛一场华丽而虚伪的梦境。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与雪茄烟雾混合的浊气,夹杂着低声交谈的窃笑与竞价牌抬起时清脆的“咔嗒”声,像毒蛇吐信,冰冷而残忍。高台之上,铁笼的栏杆泛着冷铁的幽光,顾昭然被锁在其中,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而沉重的金属摩擦声。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衫,领口撕裂,露出锁骨处一道未愈的淤青——那是昨夜被拖入这地狱前,父亲债主留下的“印记”。他低垂着头,睫毛在眼睑投下颤抖的阴影,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那块猩红如血的地毯,仿佛只要不抬头,就能假装自己不是被标价出售的商品。
      “下一件,发奴,编号097——”拍卖师拖长的腔调像一把钝刀,在众人耳膜上缓缓割过,“天生发质柔韧,手感极佳,曾为上流集团的小少爷,如今……沦为偿债之物。”台下爆发出一阵低笑,有人举起酒杯,有人掏出怀表,仿佛在等待一场滑稽戏的开场。竞价声此起彼伏,数字如潮水般上涨,最终,一道静默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起身。他戴着一张狐狸面具,银线绣成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只露出一双眼睛——幽深、锐利,像冬夜林中潜伏的掠食者。他轻轻抬起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出双倍。”
      顾昭然被押上黑色马车时,夜风已带着深秋的寒意,卷起路边枯黄的梧桐叶,拍打在车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亡魂的低语。马蹄踏在石板路上,清脆而孤寂,一路延伸至郊外那座隐匿于雾霭中的欧式庄园。铁艺大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仿佛巨兽张开了口。庄园内,哥特式尖顶刺破浓云密布的夜空,月光被撕成碎片,洒在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投下斑驳如伤疤的影子。
      他被推入一间密闭的房间号,门锁“咔哒”落下,如同命运的最后一道封印。这是一间由镜子建造的“理发室”——四壁、天花板、甚至地板,皆是镜面,无数个“他”在镜中重叠、扭曲,眼神空洞,面容苍白,像被困在无限循环的噩梦里。房间中央,一把古旧的理发椅静静伫立,皮革座椅已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扶手上的铜扣泛着幽绿的铜锈。墙上挂满了各式理发工具:银剪、推刀、烫发钳、细齿梳,整齐排列,宛如刑具展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消毒水的刺鼻、檀木油的沉郁,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某种名贵香根草的冷香,那应是那个陆临身上的气息。
      陆临缓缓走近,皮鞋在镜面上留下清晰的印痕,每一步都像踩在顾昭然的心跳上。他一把将顾昭然按进理发椅,动作粗暴却精准,随即用皮质束缚带缠住他的手腕与脚踝,扣环锁紧时发出“咔”的一声,像丧钟敲响。顾昭然猛地挣扎,肩胛骨撞在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动,皮带勒进腕骨,带来一阵锐利的压迫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9-24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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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拍卖厅内,水晶吊灯如星河倾泻,千万颗碎钻般的光点在穹顶下流转,映照在鎏金雕花的穹顶与猩红地毯之间,仿佛一场华丽而虚伪的梦境。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与雪茄烟雾混合的浊气,夹杂着低声交谈的窃笑与竞价牌抬起时清脆的“咔嗒”声,像毒蛇吐信,冰冷而残忍。高台之上,铁笼的栏杆泛着冷铁的幽光,顾昭然被锁在其中,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而沉重的金属摩擦声。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亚麻衬衫,领口撕裂,露出锁骨处一道未愈的淤青——那是昨夜被拖入这地狱前,父亲债主留下的“印记”。他低垂着头,睫毛在眼睑投下颤抖的阴影,目光死死盯着脚下那块猩红如血的地毯,仿佛只要不抬头,就能假装自己不是被标价出售的商品。
        “下一件,发奴,编号097——”拍卖师拖长的腔调像一把钝刀,在众人耳膜上缓缓割过,“天生发质柔韧,手感极佳,曾为上流集团的小少爷,如今……沦为偿债之物。”台下爆发出一阵低笑,有人举起酒杯,有人掏出怀表,仿佛在等待一场滑稽戏的开场。竞价声此起彼伏,数字如潮水般上涨,最终,一道静默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起身。他戴着一张狐狸面具,银线绣成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只露出一双眼睛——幽深、锐利,像冬夜林中潜伏的掠食者。他轻轻抬起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出双倍。”
        顾昭然被押上黑色马车时,夜风已带着深秋的寒意,卷起路边枯黄的梧桐叶,拍打在车窗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亡魂的低语。马蹄踏在石板路上,清脆而孤寂,一路延伸至郊外那座隐匿于雾霭中的欧式庄园。铁艺大门缓缓开启,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仿佛巨兽张开了口。庄园内,哥特式尖顶刺破浓云密布的夜空,月光被撕成碎片,洒在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投下斑驳如伤疤的影子。
        他被推入一间密闭的房间号,门锁“咔哒”落下,如同命运的最后一道封印。这是一间由镜子建造的“理发室”——四壁、天花板、甚至地板,皆是镜面,无数个“他”在镜中重叠、扭曲,眼神空洞,面容苍白,像被困在无限循环的噩梦里。房间中央,一把古旧的理发椅静静伫立,皮革座椅已裂开缝隙,露出里面发黄的海绵,扶手上的铜扣泛着幽绿的铜锈。墙上挂满了各式理发工具:银剪、推刀、烫发钳、细齿梳,整齐排列,宛如刑具展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气味——消毒水的刺鼻、檀木油的沉郁,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某种名贵香根草的冷香,那应是那个陆临身上的气息。
        陆临缓缓走近,皮鞋在镜面上留下清晰的印痕,每一步都像踩在顾昭然的心跳上。他一把将顾昭然按进理发椅,动作粗暴却精准,随即用皮质束缚带缠住他的手腕与脚踝,扣环锁紧时发出“咔”的一声,像丧钟敲响。顾昭然猛地挣扎,肩胛骨撞在椅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动,皮带勒进腕骨,带来一阵锐利的压迫感。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9-24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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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他嘶声低吼,声音在镜室中回荡,被无数面镜子切割成破碎的回音,“我不是你的玩具!”
          陆临不语,只是冷笑,指尖冰凉如铁,轻轻拨开顾昭然垂落的中长发。那触感让顾昭然浑身一僵——发丝被拨动的瞬间,头皮像被电流击中,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用力甩头,试图挣脱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却被陆临另一只手狠狠按住后脑,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头颅按进椅背。
          “你不是很喜欢给人剪头发吗?”陆临的声音低沉而温润,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从狐狸面具后传来,仿佛隔着一层薄冰,“现在轮到你了……开心吗?”
          “开心?你管这叫开心?”顾昭然喘息着,脖颈青筋暴起,“你这是在羞辱我!在摧毁我!”
          “摧毁?”陆临轻笑,声音里透着玩味,“不,我只是在……还原。你曾用这双手修剪别人的尊严,现在,轮到你了。”
          他用黑色小皮筋利落地将顾昭然上半部分头发扎起,动作熟练得像在处理一件物品。顾昭然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皮筋勒进发根的紧绷感,头皮被拉扯得生疼,仿佛整个头颅都被吊起。他咬牙,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电推子启动,低沉的嗡鸣如毒蜂振翅,钻入耳膜,震动顺着颅骨传至脊椎。冰冷的金属齿刃贴上他后颈的皮肤,那一触如蛇信舔过,激起一阵战栗。推子缓缓上行,从发际线开始,毫不留情地啃噬上去。“咔嚓、咔嚓”——那是发根被齐根切断的声音,细微却清晰,在寂静的镜室中被无限放大。
          顾昭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震动,顺着颅骨传入脑髓,像有无数细针在颅内穿刺。他闭上眼,却无法阻挡感官的蔓延——头皮先是被拉扯,继而是一阵钝痛,随即是空落落的凉意,仿佛灵魂被一点点剥离。大片乌发如秋叶般纷纷飘落,在镜面地板上堆积成一片黑色的雪原。
          “停下!”顾昭然猛然睁开眼,声音沙哑,“你没有权利!这不是你的东西!”
          “不是我的?”陆临冷笑,推子继续上行,刀锋擦过耳后根,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你父亲欠下的债,你用身体偿还,天经地义。你的头发,你的皮肤,你的呼吸——现在都是我的。”
          “放屁!”顾昭然怒吼,猛地抬起膝盖,尽管脚踝被锁住,却仍用尽全力撞向椅底,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镜面震颤,无数个“他”在破碎的倒影中怒目而视,“我的尊严,你永远拿不走!”
          陆临动作一顿,狐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忽然停下推子,改用银色推刀,刀锋干刮过新生的短茬,“沙、沙、沙”,像砂纸打磨骨面。每一次刮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头皮迅速泛红,甚至能感受到毛细血管在扩张,热意蒸腾。
          “啊——!”顾昭然痛得闷哼,脖颈绷紧如弓弦,额角青筋跳动,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滴在镜面上,碎成无数小点。
          “疼吗?”陆临低语,声音里带着近乎病态的愉悦,“这才刚开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9-24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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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临动作一顿,狐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忽然停下推子,改用银色推刀,刀锋干刮过新生的短茬,“沙、沙、沙”,像砂纸打磨骨面。每一次刮动,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头皮迅速泛红,甚至能感受到毛细血管在扩张,热意蒸腾。
            “啊——!”顾昭然痛得闷哼,脖颈绷紧如弓弦,额角青筋跳动,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滴在镜面上,碎成无数小点。
            “疼吗?”陆临低语,声音里带着近乎病态的愉悦,“这才刚开始。”
            “你是个疯子!”顾昭然喘息着,声音颤抖却依旧锋利,“你用权力践踏别人,就为了填补你内心的空洞?可笑!你永远是个懦夫!”
            陆临的手猛地一滞,推刀在耳后根停下,力道却未减。他俯身,贴近顾昭然耳侧,温热的呼吸拂过那片刚被剃光的皮肤,带来一阵诡异的痒意与战栗。
            “懦夫?”他低笑,声音阴冷,“那你告诉我,谁才是强者?是像你这样,被锁在椅子上哀嚎的人?还是像我这样,能决定你每一根头发去向的人?”
            顾昭然咬牙,下唇被咬出一道深红的印痕,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忽然笑了,笑声沙哑却带着讥讽:“你错了。强者不是掌控别人的人,而是……哪怕被剃光头发,被锁住手脚,依然能挺直脊梁的人。”
            陆临沉默片刻,忽然直起身,拿起金剪刀。剪刀在灯光下流转着奢华而残酷的光泽。他轻轻托起顾昭然耳侧垂下的发丝,那动作近乎温柔,却让顾昭然浑身一僵。
            “咔嚓”——金剪闭合,一缕长发飘落,像断翅的蝶。
            镜中,一个荒诞而羞耻的轮廓逐渐成形:头顶的头发自然垂落,盖住光秃的后脑,形成一个滑稽的“锅盖”。顾昭然睁开眼,镜中无数个“他”正满脸通红,眼眶泛湿,嘴唇颤抖。那红色从耳根蔓延至脖颈,像被点燃的纸,烧尽了最后一丝尊严。
            他能闻到焦糊味——那是电推子过热与头发烧焦混合的气息;他能尝到血腥——那是咬破嘴唇的铁锈味;他能触到凉风——那吹拂在光秃头皮上的风,像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嘲弄地抚摸;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镜室中回荡,如鼓点,如丧钟。
            “你剪去的是头发,”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像从深渊中爬出的回音,“但你剪不断我的记忆,我的身份,我的——恨。”
            陆临动作微滞,狐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缓缓放下剪刀,指尖轻轻抚过顾昭然那滑稽的“锅盖头”,低语如风:“恨?很好。恨,才是最持久的燃料。等你在这镜屋中照够一百天,再来和我谈灵魂。”
            顾昭然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挺直脊背,尽管被缚,却像一株被压弯却不肯折断的竹。镜中,他满脸通红,眼中却无泪——只有灼灼的光,像暗夜中不肯熄灭的星火。
            窗外,雨势渐大,敲打着玻璃,如同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问这栋庄园深处,无人敢言的黑暗。而在这满室镜影中,一个被剪去长发的少年,正用沉默的脊梁,抵抗着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9-24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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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就是剪成了这个发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9-24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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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灰白的天光从高窗渗入,斜斜地切过镜面房间,像一把冷刃,划开昨夜未散的余烬。顾昭然蜷在理发椅上,一夜未眠。后脑的青茬已悄然钻出,短短的、硬硬的,像初春荒原上倔强的野草,在晨光下泛着青灰的光泽。他闭着眼,却不敢睡去——昨夜那场剃发的痛楚仍残留在神经末梢,头皮仿佛还震颤着电推子的嗡鸣。
                门无声开启,陆临缓步而入,皮鞋在镜面上敲出规律的节奏,如同审判的鼓点。他手中捧着一套银光流转的金属器具——颈圈、手圈、脚圈,皆由暗银合金打造,边缘镶嵌着细密的符文纹路,像是某种古老咒语的现代变体。颈圈内侧布满微小的触点,贴合肌肤的弧度,仿佛活物般能感知脉搏。
                “起来。”陆临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顾昭然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被陆临一把按住肩头,力道沉稳如山。冰凉的颈圈“咔”地一声扣上,贴合得严丝合缝,内侧的触点轻轻压入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手圈与脚圈随之锁紧,金属环扣闭合的瞬间,他感到一股微弱却尖锐的电流自锁扣处窜入四肢,像无数细针扎入神经末梢。
                “这是‘静默之环’,”陆临俯身,指尖轻抚颈圈边缘,声音低沉如耳语,“你若挣扎,它会教你安静。”
                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手,将一把老式剃刀“当”地一声轻敲在玻璃台面上。清脆的金属震鸣在密闭的镜室中回荡,像钟声敲进顾昭然的颅骨。
                顾昭然浑身一颤,瞳孔骤缩,肌肉本能地绷紧——那声音,那动作,已成了他神经深处的条件反射。
                陆临嘴角微扬,眼中掠过一丝满意:“看来,你已学会恐惧了。”
                “我学会的,是记住你的残忍。”顾昭然咬牙,声音沙哑却未低头。
                陆临不语,只伸手按住他的头,力道不容抗拒:“低头。”
                顾昭然挣扎,脖颈青筋暴起,却在瞬间——“滋!” 一道电流自颈圈爆发,如毒蛇缠绕脊椎,瞬间贯穿全身。他闷哼一声,身体剧颤,四肢瘫软,连指尖都无法动弹。电流并未持续太久,却足以将反抗的意志碾碎。
                “再试一次,”陆临轻笑,“我就调高三级。”
                顾昭然喘息着,额角渗出冷汗,终于缓缓垂下头。镜中,他狼狈地伏在椅上,像一头被驯服的困兽。
                陆临满意地点头,拿起剃刀,刀锋在晨光下泛着冷蓝的光。他轻轻将刀背贴上顾昭然后脑的青茬,缓缓下滑,刀锋未触肤,却已带来刺骨的寒意。
                “今天的发型,叫‘三面光鸡冠头’。”陆临低语,像是在宣布一件艺术品的诞生,“象征——服从的冠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09-24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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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2 23: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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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昭然冷笑:“你管这叫冠冕?这是奴隶的烙印。”
                  “烙印也好,冠冕也罢,”陆临指尖微动,剃刀轻转,刀锋终于落下,“沙——” 一声,从左鬓开始,细密的发茬被剃刀刮下,如雪末纷飞。那一瞬间,顾昭然全身一僵——左鬓的皮肤极薄,神经密布,剃刀刮过时,像被无数细针同时刺入,又似火焰燎过神经末梢。 他咬紧牙关,冷汗顺颊滑落。
                  “敏感?”陆临察觉到他的颤抖,刀锋却未停,反而加重力道,“沙、沙、沙”,剃刀在鬓角来回推拉,每一寸移动都带来灼痛与酥麻交织的触感。顾昭然想躲,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自己左侧鬓角的头发被剃得干干净净,露出苍白泛红的皮肤,像被剥去鳞片的鱼。
                  “你的发际线太低了。”陆临忽然开口,声音冷静得像外科医生,“影响整体比例。”
                  话音未落,他已放下剃刀,换上电推子。“嗡——” 低沉的震鸣再度响起,顾昭然瞳孔骤缩,全身肌肉绷紧。
                  “不……别碰那里!”他嘶声喊道,声音里第一次透出真正的恐惧。
                  陆临不为所动,推子贴上他左侧发际线,“咔嚓” 一声,便推了上去。那震动顺着颅骨传入脑髓,像电钻啃噬骨缝。推子一路向上,直至比原发际线高出两指宽,才停下。左侧鬓角彻底光秃,与残留的发顶形成刺眼的对比。
                  镜中,顾昭然狼狈不堪——左侧光秃,右侧仍留着未处理的长发,发际线高耸,像被强行剥去半边面具。他喘息着,眼中泛红,却在挣扎瞬间,“滋!” 电流再度贯穿全身,手圈与脚圈同步放电,他整个人抽搐着瘫回椅中。
                  “别……别再……”他喘息着,声音破碎。
                  “安静。”陆临低语,终于换回剃刀,开始处理右侧鬓发。
                  刀锋落下,顾昭然猛地绷紧全身。 右侧比左侧更敏感,剃刀刮过时,他感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耳根直冲太阳穴,头皮像被撕开,又像有无数蚂蚁在神经上爬行。他咬牙,冷汗如雨,镜中倒影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疼吗?”陆临轻笑,刀锋却不缓,“你昨天说,剃发是羞辱?可你看——”他忽然停下,抬手轻抚顾昭然刚被剃光的左鬓,“这皮肤多光滑,多干净。像新生的玉石。”
                  “你是在剥削我的存在!”顾昭然怒吼,尽管身体无力,声音却撕裂空气,“你剃的不是头发,是你对我人格的践踏!”
                  “人格?”陆临冷笑,推子再度启动,这次对准右侧鬓发,“你的人格,早就在你父亲签下借据时,就被抵押了。现在,你只是在履行契约。”
                  “嗡——咔嚓!” 电推子毫不留情地推过右侧发际线,与左侧对称地剃高两指。两侧光秃,仅余头顶一撮长发,像荒原上孤零零的草垛。
                  顾昭然闭上眼,镜中倒影已不成人形——两鬓光秃,发际线高耸,头顶那撮头发软软垂下,滑稽而屈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9-24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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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成的就这个最像了实在不行小仙女们自己脑补脑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9-2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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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临拿起剪刀,开始修剪头顶的头发。剪刀开合,“咔嚓、咔嚓”,每一剪都精准而冷酷。他将头顶的发束修成一个竖立的棱形,两端略尖,中间高耸,像一只被强行竖起的鸡冠。
                      “三面光,”陆临低语,指尖轻抚那撮竖立的头发,“光秃的两鬓,光秃的后脑,只剩这冠——象征你仅存的‘尊严’。”
                      “你根本不懂尊严是什么!”顾昭然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尊严不是你赐予的装饰,是我即使被锁在椅子上,仍不肯低头的脊梁!”
                      陆临动作微顿,狐面具后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他。片刻,他忽然笑了,声音低沉而复杂:“也许吧。但今天,你仍是我的作品。”
                      他放下剪刀,拿起细齿梳,轻轻梳理那撮“鸡冠”,动作竟有几分温柔。可那温柔之下,是彻骨的控制与支配。
                      “明天,”他低语,“我们试试‘全光’。”
                      顾昭然没有回答。他只是挺直脊背,尽管被缚,尽管狼狈,尽管头顶顶着一个荒诞的鸡冠——可他的眼神,却像淬火的钢,在镜中无数个倒影里,燃烧着不灭的光。
                      窗外,晨雾未散,庄园深处,寂静如墓。而在这满室镜影中,一个被剃去鬓发的少年,正用残存的倔强,抵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驯化。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5-09-2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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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9-2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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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楼盖楼,有没有想看的,给新人一点点小鼓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09-24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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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鼠顶一下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5-09-24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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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2 23: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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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5-09-2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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