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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酒壶抿了一小口,随即又拧上,我叹了口气,马上要下斗了,还是少喝点吧。虽然对于我而言这根本没什么影响,但身边的伙计已经开始有意见了,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四爷的孙女从我拿出酒壶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对我翻白眼,真难为她,这种频率眼睛不会酸吗。
不过很快那个丫头就没空管我了,张起灵的出现带走了她全部视线,不得不承认不管性格如何,那个没嘴葫芦的皮相是相当不错的,托他的福,我在陈曦转头的那一瞬间,迅速喝了一大口,并且很没良心的祈祷陈曦别把头转回来,最好突然脖子抽筋,毕竟老被人翻白眼是一件相当影响心情的事。
接下来的事完全可以用快镜头略过,见过道上颇有名气的吴三爷和他那从没下过斗的侄子外加一众伙计后,一行人晃晃悠悠前往这次的目的地,值得一提的有两件事,第一是吴三爷的侄子吴邪长了一副书生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干这行的,吴三爷倒也舍得让他趟这趟浑水;第二就是陈曦——话说我终于在这个“白眼”女对张起灵的唠叨中知道她叫啥了——已经很大胆的对心仪对象发起攻击了,她能一个人自言自语那么长时间也真不容易,张起灵你可要坚持住,我在心里暗笑。
到了水洞,张起灵开始有清醒的迹象,我暗中握住匕首,据以往经验他一“起尸”,哦不,是清醒,就没啥好事。那个吴邪似乎有些紧张,又带了点兴奋,果然是第一次啊,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从此良民又少了一个,算了,反正不干我的事。
水洞的气氛越来越不对,连陈曦都安静了许多,我看了其余几人一眼,其他人基本都可自保,但吴邪陈曦就不一定了,一大口酒灌下肚,我无视其他人的眼光,只看着张起灵,看来又要靠他了。他似乎也知道这两人的情况,反手抽出黑金古刀,向吴邪那靠了靠,眼中多了几分警觉。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接下来能不能囫囵出去,也就看各自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