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居然偷到我呃姬小满头上来了！”她气得叉腰，鼻子都快歪了。
幸好，她从庄周那里“借”药水时，顺手多拿了一小瓶缩小药水以备不时之需。她迅速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备用的小瓶子，揣进口袋。
“哼！不管你是谁，敢偷我的东西…”小满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光着脚就追了出去，“一定要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凭借着对学院地形的熟悉和某种直觉，小满一路追踪到了学院边缘一处废弃的杂物房外。里面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在哼着小调。
小满悄无声息地靠近窗户缝隙，向里望去。
只见钟无艳正坐在一个木箱上，得意地摆弄着手里的小皮袋，而她刚偷来的那双训练鞋，就随意地扔在旁边。曜和西施似乎被她拿出来放在了另一个箱子上，正惊恐地看着这个新的巨人。
“嘿嘿，发财了发财了，这两个小玩意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小满看清这一幕，尤其是看到钟无艳那副得意的嘴脸和随意丢弃她鞋子的动作，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
她猛地踹开门！
“钟无艳！你好大的胆子！”
钟无艳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抓起身边的巨锤：“姬小满？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小满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那瓶备用缩小药水，猛地泼向钟无艳！
“什么鬼东西？！”钟无艳惊呼一声，身体迅速缩小，很快变得和桌上的曜、西施一样大小，巨大的锤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也一屁股坐在了灰尘里，满脸的震惊和茫然。
小满砰地关上门，堵死了所有出路。她一步步走向变得迷你的钟无艳，脸上挂着冰冷而危险的笑容，那双光裸的、因为奔跑而再次蒙上一层细汗、气味愈发浓烈的脚丫，如同两座大山般逼近。
“喜欢偷东西是吧？”小满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喜欢我的鞋是吧？”
她抬起右脚，巨大的脚掌阴影瞬间笼罩了刚刚反应过来、试图逃跑的钟无艳。
“不…等等！这是个误…”钟无艳的辩解被一声闷响打断。
小满的脚底结结实实地压了下去！因为没有橡胶药水的保护，钟无艳瞬间感受到了远比曜和西施所经历的、恐怖无数倍的、真实而可怕的碾压力量！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瞬间窒息，五脏六腑都像要挤碎了一样！更可怕的是那浓郁到令人发指的气味和汗湿粘腻的触感，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脚底传出，但又立刻被闷了回去。
小满丝毫没有抬脚的意思，反而用脚底狠狠地碾磨着，仿佛要把脚下这个窃贼碾进地板里！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施虐快感的冰冷表情。

“误会？偷我的玩具！偷我的鞋！还敢说是误会？！”她一边碾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
桌上的曜和西施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发抖。他们第一次见到小满露出如此可怕的表情，也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被她踩在脚下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尤其是没有橡胶保护的情况下！他们甚至能听到钟无艳骨骼发出的轻微“咯咯”声。
碾磨了好一会儿，直到脚下的挣扎变得极其微弱，小满才稍稍抬起脚。
钟无艳躺在灰尘和小满的脚汗混合的地面上，身体已经有些变形，口鼻溢血，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小满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橡胶药水，滴了一滴在她身上。
“想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她的语气冰冷，“还没玩够呢。”
橡胶薄膜迅速覆盖钟无艳的身体，修复着她的损伤。很快，她恢复了意识，但剧烈的疼痛和恐怖的记忆让她看向小满脚丫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小满再次抬起脚。
这一次，钟无艳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不！不要！我错了！我还给你！都还给你！求求你！别踩！”
但小满的脚依旧无情地落下，不过这次是控制着力道，用汗湿的脚底将钟无艳牢牢地踩在脚下，让她充分感受那可怕的重量、湿度和气味，却又不会再次受重伤。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小满用脚底揉搓着她，语气森然，“偷东西的时候想什么了？嗯？我的脚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鞋还够劲？”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趾专门去碾压钟无艳，让她在趾缝间承受着更加浓烈的气味和粘腻的触感。
钟无艳在她脚下痛哭流涕，语无伦次地求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气焰。
小满狠狠地“惩罚”了钟无艳很久，直到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最后，她把浑身沾满污垢和自己脚汗、瑟瑟发抖、几乎精神崩溃的钟无艳，连同曜和西施，一起捏了起来。

她的目光随后落在了自己那只依旧穿在脚上的训练鞋上。鞋子里，还有一个微小的“住客”——钟无艳。缩小药水的效果是三天，但橡胶药水……小满可没打算给她解除。
她脱下鞋子，一股更加浓烈复杂的气味弥漫开来。她伸手进去，将那个只有三厘米大小、因为长时间被挤压在鞋尖而显得有些扁、浑身浸满汗渍和污垢、眼神彻底麻木绝望的钟无艳掏了出来。
“喂，别装死。”小满用指甲弹了弹她。
钟无艳微弱地颤抖了一下，没有任何回应，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和反抗意志。这三天的鞋内生涯，尤其是作为主要承受者的鞋尖位置，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每时每刻被那恐怖的气味包裹挤压，被小满行走时的每一步重量碾压，吃着那些被踩踏过的、混合着脚汗灰尘的食物残渣……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嚣张的“野蛮之锤”，只是一个破碎的、微小的玩具。
小满撇撇嘴，似乎觉得这样有点无趣，但又很快振作起来。
“算了，永久玩具要什么自行车。”她自言自语，随手将钟无艳扔进了桌角一个空着的糖果罐里，“先在这里待着吧。”
打发走了曜和西施，小满的注意力回到了那几瓶药水上。她看着手中还剩下不少的紫色缩小药水和透明橡胶药水，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

36楼没了

橡胶薄膜迅速覆盖钟无艳的身体，修复着她的损伤。很快，她恢复了意识，但剧烈的疼痛和恐怖的记忆让她看向小满脚丫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小满再次抬起脚。
这一次，钟无艳发出了惊恐的尖叫：“不！不要！我错了！我还给你！都还给你！求求你！别踩！”
但小满的脚依旧无情地落下，不过这次是控制着力道，用汗湿的脚底将钟无艳牢牢地踩在脚下，让她充分感受那可怕的重量、湿度和气味，却又不会再次受重伤。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小满用脚底揉搓着她，语气森然，“偷东西的时候想什么了？嗯？我的脚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我的鞋还够劲？”
她一边说，一边用脚趾专门去碾压钟无艳，让她在趾缝间承受着更加浓烈的气味和粘腻的触感。
钟无艳在她脚下痛哭流涕，语无伦次地求饶，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气焰。
小满狠狠地“惩罚”了钟无艳很久，直到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最后，她把浑身沾满污垢和自己脚汗、瑟瑟发抖、几乎精神崩溃的钟无艳，连同曜和西施，一起捏了起来。
她拿起自己的鞋，把三个迷你小人儿塞了进去，尤其是把钟无艳塞在了最里面鞋尖的位置。
“喜欢偷鞋？那就好好待在里边享受个够吧！”她对着鞋子里说了一句，然后穿上鞋，系紧鞋带。
瞬间，鞋内变成了黑暗、闷热、气味浓烈到极致的地狱。三个小人儿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小满的脚温烘烤着，被那强烈的气息包裹着，动弹不得。
小满跺了跺脚，感受着鞋子里那三个微小的存在，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哼，这就是偷我东西的下场。”
她哼着歌，心满意足地往回走。鞋子里轻微的挣扎和蠕动，只会让她步伐更加轻快。
失而复得的玩具，外加一个不懂规矩的新玩具。看来接下来的三天，不会再无聊了。
而她那双气味浓郁的汗脚，将继续成为这三个微小生命无法摆脱的噩梦和绝对支配的象征。至于钟无艳？她将会用很长很长时间，来后悔今天的手贱，以及深刻理解“姬小满的脚”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存在。
三天时间终于过去了。
当曜和西施身上的紫色光芒剧烈闪烁，身体在熟悉的眩晕感中逐渐恢复原状，重新变回正常大小、瘫倒在姬小满宿舍的地板上时，两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他们身上依旧残留着橡胶药水的透明薄膜，但正在迅速消散，同时也带着小满脚汗那令人作呕的粘腻感和仿佛刻入灵魂的浓烈气味。
姬小满就翘着脚坐在椅子上，晃动着一只光裸的、依旧散发着不容忽视气息的脚丫，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
“哟，时间到了啊。”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惋惜，“怎么样？这次的三天之旅，是不是比上次更‘深刻’？”
曜挣扎着爬起来，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似乎想放狠话，但最终只是深深地、恐惧地看了小满一眼，搀扶起几乎站不稳的西施，踉踉跄跄、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仿佛身后有洪荒猛兽在追赶。
小满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嗤笑一声：“嘁，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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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老头子整天神神道道的，弄出来的东西倒是挺好用……”她嘀咕着，“要是能自己会做，岂不是想要多少玩具有多少？”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姬小满展现出了与她平日懒散形象截然不同的专注和……学术剽窃能力。她借着去庄周实验室“帮忙”的机会，偷偷观察记录；她翻遍学院的藏书阁，查找关于炼金和魔法药剂的古籍；她甚至把之前偷来的药水倒出一丁点，闻了闻味道。
过程磕磕绊绊，但她那股子为了“玩具自由”而迸发的执着劲儿，竟然真的让她慢慢摸索出了一些门道。她搞来一些基础的草药和魔法材料，在自己的小屋里偷偷鼓捣，失败了很多次，制造了不少难闻的烟雾和小型爆炸。
终于，在某一天，她看着坩埚里熬制出来的、散发着与庄周原版药水极其相似的淡紫色光芒的液体，以及另一锅粘稠的透明液体，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
“成功了！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她兴奋地手舞足蹈，“以后再也不怕没玩具玩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找个人试试效果，目光自然就落在了糖果罐里那个眼神空洞的钟无艳身上。
“嘿，老朋友，来试试新品！”她捏出钟无艳，毫不犹豫地将新熬制的缩小药水又泼了她一身——虽然她本身还是缩小状态，但药效似乎得到了一些巩固和延长。
接着又是橡胶药水。
钟无艳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反应。
小满试了试脚感，满意地点点头：“嗯，效果差不多！完美！”
掌握了药水制作方法的姬小满，彻底没有了后顾之忧。钟无艳的命运，也从“临时玩具”变成了“永久所有物”。
小满给她定下了“规矩”。
白天，当小满需要穿鞋出门时，钟无艳就是她的“专属鞋垫”。她会被塞进鞋子里，通常是左脚，因为小满觉得左脚的汗似乎更多一点，气味更“醇厚”。她娇小的、橡胶化的身体被迫贴合着鞋底的形状，承受着小满整个人的重量和每一步带来的冲击与摩擦，浸泡在源源不断产生的温热汗液中，呼吸着那浓缩到极致的、令人绝望的气息。小满甚至会故意去跑跳，或者长时间站立，就为了感受脚下那微弱的、被挤压变形的触感，以及想象钟无艳在其中承受的“煎熬”。
晚上，或者小满在宿舍光脚活动时，钟无艳的待遇也并没有好多少。她可能会被小满随意地踩在脚下当“脚垫”，被用来蹭掉脚上的灰尘或死皮；可能会被扔进小满刚脱下来的、还冒着热气的袜子里“闷一会儿”；甚至可能只是被小满捏在手里，无意识地揉捏搓弄，就像盘玩一件文玩。
至于食物？小满可没心思特意给她准备什么精致餐点。她吃剩的面包屑、饭粒，有时甚至是掉在桌上的食物残渣，会被小满用脚掌碾一碾，混合一点灰尘和脚泥，在脚下搓成一个小黑球，塞给钟无艳。

“喏，赏你的。”小满总是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看着钟无艳如同机械般麻木地将那些“食物”咽下去。如果钟无艳不肯吃，或者吃得慢了，等待她的就是又一次的脚底“按摩”或者被塞回鞋里的惩罚。
久而久之，钟无艳彻底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意识，失去了语言能力，甚至可能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就只是为了承受姬小满的脚底之辱，以及作为她脚下一個微不足道的、有温度的“鞋垫”。
小满对此非常满意。有一个永远不会反抗、永远不会到期、可以随时随地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永久玩具，简直是她懒散生活中最完美的点缀。她不用再费心去想下次去找谁“借”药水，也不用担心玩过头会被发现。
有时，她甚至会对着鞋子自言自语：
“喂，钟无艳，今天走路多，脚汗多了点，忍着点。”
“啧，今天味道好像没那么冲？你是不是偷懒？”
“脚后跟有点酸，过来，给我垫一下。”
鞋子里的钟无艳，自然不会有任何回应。她只是沉默地、永恒地承受着，成了姬小满脚下一個无声的、被汗液浸透的注脚。
而姬小满，则继续着她那懒散又带着些许恶劣趣味的生活，只是脚底下，永远多了一个微小的、痛苦的、属于她的秘密。稷下学院里，没有人会觉得姬小满的鞋子似乎比以前更鼓胀一点，谁又会真正在意呢？
至于那个曾经嚣张的“野蛮之锤”钟无艳？她早已消失在众人的记忆中，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姬小满知道，她去了哪里——永远地，成为了她鞋底的一部分，与她那浓郁的气味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稷下学院的任务公告栏前，姬小满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任务清单。剿灭魔种、护送物资、探索遗迹……尽是些费力不讨好的活儿。
“唉，好无聊啊……”她小声嘀咕着，用脚尖蹭了蹭地面——鞋子里的钟无艳似乎轻微颤抖了一下。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条来自老家玄雍的紧急求援吸引了。“玄雍边境魔种大规模暴动，请求稷下派遣精锐学员支援……”
“玄雍？”小满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像很远的样子……不过，听说那边的魔品种类很多呢。”
一个绝妙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她。她最近可不只是复刻了缩小药水那么简单……那个意外的“副产品”，不正缺一个大型的、合法的试验场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兴奋又恶劣的弧度，一把撕下了那张任务卷轴。
“就这个了！”

几天后，当姬小满叼着根草茎，慢悠悠地晃荡到玄雍边境指定的集合点时，前来接应的玄雍将士们都愣住了。
眼前这个少女，看起来懒散又不着调，衣服松松垮垮，身上甚至没什么像样的武器。这就是稷下派来的“精锐”？
“小满？你回来了？这里很危险，不是玩闹的地方！你出事了我可没法跟你父亲交代！”一个满脸胡茬的将领皱着眉头，语气严厉，“稷下就派了你一个人来？”
姬小满吐掉草茎，笑嘻嘻地说：“安啦安啦，我一个人就够咯~”她拍了拍腰间的小瓶子，“瞧见没，秘密武器嘛。”
将领还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了沉闷的轰鸣和令人心悸的咆哮声！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魔种潮水般涌来，大地都在颤抖！
“准备迎敌！”将领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姬小满，高声怒吼。
玄雍将士们迅速结阵，长枪如林，盾牌如山，紧张的气氛瞬间达到顶点。
然而，姬小满却眼睛一亮：“哦？来得正好嘛！”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不慌不忙地掏出其中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一种闪烁着不稳定金色光芒的液体。她拔掉塞子，像是喝饮料一样，“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还不退……”将领的呵斥戛然而止。
因为姬小满的身体，开始以恐怖的速度膨胀变大！
她的衣服和鞋子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随着她的身体等比例放大，丝毫没有破裂。几乎是眨眼之间，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少女就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之前的玄雍将士们，此刻最高也不过刚到她的脚踝！鞋面上每一道磨损的纹路都清晰可见，如同沟壑。鞋帮的高度甚至超过了旁边的营帐！
所有将士，包括那些汹涌而来的魔种，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仰头望着这难以置信的巨人，大脑一片空白。
姬小满低头看了看脚下如同蚂蚁般渺小的一切，兴奋地跺了跺脚。
轰隆！大地剧烈震颤，好几个士兵没站稳摔倒在地。
“哇哦！这视角！这感觉！太棒了嘛！”她清脆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空中炸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