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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没饭吃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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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弥漫着松香与焦虑交织的气味。
虹夏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鼓槌,节奏杂乱如雨打窗棂。远处观众的喧哗穿透幕布,化作沉闷的嗡鸣压在她胸口。第三次确认军鼓螺丝的紧绷度后,她终于承认自己在逃避什么。
“虹夏ちゃん?”
那道声音像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喜多郁代站在道具箱旁,红色侧马尾被应急灯镀上一层暖金,怀里抱着她视若珍宝的Les Paul吉他。
“大家都在找你呢。”喜多说,睫毛在灯光下扑闪如蝶翼。
虹夏试图挤出惯常的笑容,嘴角却沉重得抬不起来。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鼓槌上深深浅浅的划痕——那是姐姐星歌第一次教她打鼓时,不小心在练习槌上留下的印记。
“马上就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紧的鼓面一样干涩。
喜多没有离开。她走近几步,吉他琴钮撞上金属衣架,发出清越的回响。这声响惊动了虹夏记忆中尘封的片段:姐姐在STARRY地下室调试底鼓时,黄铜踏板撞击支架的清脆声响,总是伴随着不成调的哼唱。
“你在发抖。”喜多说。
不是疑问,而是温柔的指认。虹夏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握鼓槌的指节果然泛着白,细微的震颤沿着檀木纹理扩散开去。她试图掩饰,却被温暖的指尖轻轻覆住手背。
“观众席坐满了人。”喜多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比音乐节那次还要多。虹夏ちゃん紧张了吗?”
虹夏凝视着定音鼓光滑的漆面,那上面模糊映出两个少女贴近的身影。她想起最后一次和母亲来看姐姐演出时,母亲在台下悄悄握住她的手说:虹夏要替妈妈好好看着,星歌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母亲曾经在这里看过姐姐表演。”话语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惊讶,“就在这个场馆,第三排正中央的位置。”
喜多的手指微微收紧。这不是安慰的姿势,而是倾听的邀请。
“那时我还够不到座椅,只能跪在椅子上看。”虹夏望向观众席方向,视线忽然模糊,“姐姐打鼓的时候,整个舞台都在震动。母亲握着我的手一直在轻轻发抖,她说那是开心的颤抖。”
记忆如潮水涌来。雨后骑自行车赶来演出的夜晚,母女三人分食的便当,姐姐手把手教她握鼓槌时不耐烦却认真的表情。那些画面镀着金色的光晕,却终结在一场骤雨夜的电话铃声里。
“姐姐放弃梦想开Livehouse的时候说,这样就能让更多像母亲那样的人,永远有地方可以看见星光。”虹夏轻声说,鼓槌上的划痕硌着掌心,“可是今天的观众...有当年看过姐姐演出的人。如果让他们失望...”
话音未落,琴箱与鼓架的轻碰声响起。喜多将吉他靠在军鼓旁,忽然单膝跪在她面前,仰起脸时眼中盛着整个银河的星光。
“虹夏ちゃん知道吗?我第一次在STARRY看你打鼓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
虹夏怔住。喜多却自顾自说下去,手指依然轻覆着她的手背,像守护一只停歇的蝴蝶。
“她说最亮的星星都是背负着其他星星愿望继续发光的。姐姐是,你也是。”她声音里带着温柔的笃定,“但不是独自背负哦。”
虹夏凝视着她们交叠的手。喜多的指尖有吉他弦烙下的细痕,像是星星运行的轨迹。
“后来我明白了,最温暖的星光不是独自闪耀,而是互相照亮。”喜多轻轻翻转手掌,与虹夏十指相扣,“虹夏ちゃん的姐姐是流星的话,你就是继承了她所有光芒的恒星。而恒星...”
她忽然站起身,从吉他包里取出一件用绒布包裹的物品。虹夏呼吸一滞。
——是姐姐最早用的那对鼓槌,尾端缠着崭新的防滑胶带,木质部分被摩挲得温润如玉。
“姐姐让我带来的。”喜多微笑时眼角有细碎的光在跳,“她说,母亲最喜欢这个场地的音响效果。让你...让她们好好听。”
虹夏接过鼓槌的瞬间,温热液体终于溢出眼眶。那不是悲伤,而是某种过于充盈的情绪找到了出口。她看见母亲坐在观众席上鼓掌微笑,看见姐姐在调音台前朝她比出大拇指。
而喜多抱起吉他,拨出一串清亮的琶音。是她们合作写的第一首歌《春之海》的前奏,每个音符都跳跃着初见时的惊喜。
“观众等待的不是完美的演出,虹夏ちゃん。”喜多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气息里有薄荷糖的清新,“他们等待的是真实的心跳。而你的心跳...”
她引导虹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蓬勃的生命力透过单薄的演出服传来,与虹夏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谱成崭新的节奏。
“就是我们的心跳。”喜多完成最后的宣告。
幕布升起时,虹夏深吸一口气。镁光灯刺得她眯起眼,却在视野里留下金色的光斑——像母亲眼里的骄傲,像姐姐唇边的笑意,像喜多发梢跃动的阳光。
鼓槌落下时,她终于听见了。不是预期中的轰鸣,而是温暖的潮声自心底涌起,承载着所有思念与承诺,奔流向望不见尽头的远方。
喜多的歌声乘着浪涛升起,她们在舞台中央对视一笑。
星光从未熄灭,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注视人间。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8-30 13:13回复
    【ai2】扭曲
    地下排练室弥漫着旧鼓皮震颤后留下的余韵,虹夏指尖还残留着刚才solo段落的触感——第17次,仍然不够完美。空调冷气掠过汗湿的后颈时,她突然听见某种细微的崩裂声,像是冰面下的暗流终于挣开束缚。
    化妆镜里映出的脸庞正在融化。粉底被泪痕蚀出蜿蜒的沟壑,眼线晕染成诡异的羽翼形状。真可笑啊,明明是最专业的防晕染产品,到底敌不过生理盐水的腐蚀性。她盯着镜中那个狼狈的倒影,忽然很想知道如果姐姐看到这幅模样,会不会终于收起那种"我家虹夏永远没问题"的信任眼神。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割裂空气时,虹夏正试图用虎口卡住自己的咽喉阻止呜咽。从指缝间漏出的气流震颤着,变成某种介于窒息与啜泣之间的诡异声响。
    "前辈果然在这里。"
    喜多的声音甜得像浸过蜜液的刀锋,高跟鞋底敲击水泥地的节奏精准复刻着她们新歌的副歌点。虹夏在0.3秒内完成挺直脊背、抬起下巴、嘴角上扬十五度的标准表情管理,转身时甚至没忘记将颤抖的右手藏到身后。
    "郁代怎么来了?我正要调整踩镲的张力..."尾音飘忽得可怕,像是被眼泪泡发的海绵,沉甸甸地坠落在两人之间的空气里。
    年下者忽然逼近的脚步带起香波气息,草莓甜香里诡异地掺杂着铁锈般的锐利。虹夏被迫后退时撞上架子鼓,吊镲发出刺耳的悲鸣。喜多指尖已经抚上她发红的眼睑,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即将碎裂的琉璃。
    "哭了呢。"叹息里裹着奇异的欢欣,"因为星歌姐昨天说的话?还是因为..."涂着黑色甲油的指甲缓缓下滑,停在虹夏剧烈搏动的颈动脉处,"害怕让所有人的期待落空?"
    虹夏试图偏头躲开这个过于危险的触碰,却被突然箍住后腰的手阻断退路。她忽然想起上次庆功宴时喜多也是用这样的力道揽着她,在所有队员举杯时悄悄将拇指按在她脊椎第三节凸起处——那是种无声的宣告,如同野兽在领地边缘留下气味标记。
    "只是...眼睛不太舒服。"前辈的谎言苍白得可笑,呼吸频率却背叛性地加快。喜多深紫色的瞳孔里映出她逐渐崩溃的表情,那种专注的凝视让人联想到蜘蛛注视着落网的蝶。
    "说谎。"少女的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呵在敏感皮肤上激起战栗,"明明一直在勉强自己吧?要当可靠的队长,要做出最完美的编排,要连姐姐的那份梦想一起实现..."
    虹夏的防御工事在这句话面前碎成齑粉。她看见喜多唇角弯起胜利的弧度,像是终于撕开精美包装纸发现内里腐坏糖果的孩子,带着某种天真的残忍。
    "不是的..."辩解被突然压上嘴唇的指尖阻断。喜多歪着头打量她颤抖的唇瓣,眼神炽热得令人恐惧。
    "上次和凉前辈讨论编曲到凌晨三点,上周单独指导新主唱吉他技巧,昨天甚至吃了波奇酱送的便当..."每说一句就逼近一寸,直到虹夏完全被笼罩在她的影子里,"前辈总是这样,对所有人都温柔得可恨。"
    虹夏终于意识到这场对话的危险性。她试图推开对方却被反剪双手,腕骨撞在镲架上激起新的疼痛。喜多轻笑出声,犬齿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但这样的前辈最可爱了。"叹息般的低语钻进鼓膜,"明明已经碎掉了还要强撑着说没问题,就像现在这样——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还要对我挤出笑容。"
    冰冷的指尖突然探进演出服后领,虹夏惊喘着弓起背脊。喜多迷恋地注视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私有化的艺术品。
    "要不要把我当成您的容身之所?"嘴唇贴着颈动脉跳动处厮磨,每个音节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只看着我,只依赖我,只为我打鼓...我会比任何人都完美地接住前辈的全部哦。"
    虹夏在眩晕中看见天花板的灯条分裂成无数光斑。她想起每次练团后喜多总会第一个接过她的鼓棒,想起庆功宴上总是被喝掉一半的饮料,想起某次音乐节大雨中唯有她们共享的伞下空间——那些看似偶然的触碰与亲近,原来早就在织就这张温柔的罗网。
    "郁代..."破碎的呼唤被吞进突如其来的亲吻。这个吻充满占有欲的腥气,喜多啃咬着她的下唇如同野兽确认所有权,指尖深深陷进她后背绷紧的肌肉。
    当演出预备铃穿透地下空间时,虹夏正瘫在鼓架边剧烈喘息。喜多细心替她整理好衣领,抹去眼角残泪的动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该上场了。"年下者笑眼弯弯地伸出右手,瞳孔深处却翻滚着浓黑的占有欲,"我会站在最靠近鼓组的位置——全程看着前辈的每一个表情。"
    虹夏将颤抖的手放入对方掌心时,听见自己心里某个部分彻底碎裂的轻响。吊镲表面模糊映出她们交叠的身影,像一幅被精心框起来的扭曲肖像画。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8-30 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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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11:2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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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5-08-30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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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鼓吗?那确实很ai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8-31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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