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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男徒弟对女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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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刃》
暮春的雨总带着几分缠绵,打湿了青竹轩的窗棂,也模糊了廊下那道挺拔的身影。沈砚之端着一碗乌黑的汤药,指尖微凉,却稳得没有半分颤抖。
“师傅,该喝补药了。”他推门时,苏清鸢正临窗而立,月白的长衫被风掀起一角,宛如将飞的白鹤。三年前他跪在青竹轩外,额头磕出的血混着雨水晕开,只求她收自己为徒。那时他不过是个落魄少年,眼中却藏着连她都看不透的执拗。
苏清鸢接过药碗,目光落在他脸上。这徒弟是她亲手教出来的,剑法学得最快,性子也最沉稳,如今已能独当一面,成了她最得力的臂助,近身伺候也有半年了。药汁入喉时带着惯常的苦涩,她微微蹙眉,最近总觉得胃里泛着说不清的灼痛。
“今日练剑时,你那招‘流风回雪’又精进了。”她放下空碗,声音里带着赞许。
沈砚之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全凭师傅教导。”
他退出去时,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这是他下毒的第三个月,那无色无味的“牵机引”,不会立刻取人性命,却能日复一日地侵蚀脏腑,让胃痛如影随形。就像当年,他全家上下在烈火中惨叫,而这位名满江湖的“玉面剑仙”,袖手旁观,任那些人将沈家满门抄斩。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清鸢的胃痛愈发频繁。有时练剑到一半,她会突然按住腹部,脸色苍白如纸;有时深夜批阅卷宗,烛火下的身影会蜷缩起来,发出细碎的抽气声。沈砚之始终守在她身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眼中的关切真挚得连他自己都快要信了。
直到那个雨夜。
雷声在天际炸开时,苏清鸢正在整理剑谱,胃里突然翻江倒海般剧痛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她踉跄着冲进内室,反手扣上门,却忘了门轴早已被沈砚之悄悄做了手脚,留着一道细缝。
沈砚之就站在外间,离那扇门不过三尺。
起初是压抑的喘息,像被风折断的竹叶。接着是低低的呻吟,混着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他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模样——平日里清冷孤傲的师傅,此刻正蜷缩在床榻上,额头上布满冷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握紧了拳,指甲嵌入肉里,带来尖锐的痛感。三年来的师徒情谊,那些教他练剑时的耐心,那些月下谈武时的从容,此刻都成了扎进心口的刺。可他忘不了父亲临死前望向他的眼神,忘不了母亲被烈火吞噬时的哭喊。
内室的呻吟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微弱的抽噎,像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沈砚之缓缓闭上眼,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棂,也敲打着他那颗早已被仇恨浸透的心。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痛快的了结,而是让她一点点品尝他当年所受的煎熬。
门外的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寒刃。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8-26 11:29回复
    雨还在下,内室的呻吟声虽弱了些,却像浸了冰的针,一下下刺着外间的沈砚之。他转身去了厨房,不多时端来一碗姜汤,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
    “师傅,喝些姜汤暖暖身子吧,许是夜里着凉了。”他隔着门缝轻声说,语气里的关切一如既往。
    门内传来苏清鸢虚弱的应声,门被拉开一道缝,她伸出手来接。沈砚之看清她的模样,脸色白得像宣纸,唇上毫无血色,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她接过碗时没有丝毫迟疑,大概是疼得没了力气去猜疑,仰头便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姜汤的辛辣本应暖胃,她却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凉意在喉头炸开,顺着食道滑下去。
    “多谢……砚之……”她将空碗递回,声音细若游丝,转身想回榻上,胃里却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那不是之前的灼痛,而是冰锥刺入般的寒凉剧痛,仿佛瞬间有无数块寒冰被塞进了胃里,冻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她猛地弯下腰,一手死死按在胃脘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才勉强没摔倒。可这股寒气还在往下钻,顺着小腹蔓延开来,绞痛如拧,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呃……”她踉跄着扑到床边,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捂住整个腹部。左手按在胃上,指尖用力地往里掐,像是要把那钻心的寒意逼出去,右手则死死揉着小腹,掌心来回摩挲,却挡不住那阵比一阵猛烈的绞痛。胃里翻江倒海,小腹又像被人用绳子狠狠勒住,两种疼痛交织着,让她浑身发抖,额头上瞬间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疼……好疼……”她咬着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声音破碎得不成调。身体蜷缩得更紧了,膝盖抵着胸口,双手在胃腹间慌乱地揉按着,时而按住胃部用力按压,时而顺着小腹轻轻揉搓,可那股寒凉的痛感像生了根,怎么都驱散不了。单薄的衣料下,能清晰地看到她按压的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撕裂般的痛苦。
    外间的沈砚之听着那声声痛呼,眼底掠过一丝冷意。他知道,那碗姜汤里加的“寒骨散”开始发作了,这寒凉刺骨的痛,会比之前的灼痛更难熬。他立在原地,听着门内传来的压抑呻吟和偶尔的抽气声,像在欣赏一场早已编排好的戏。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8-2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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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0 10:1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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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之推门的声响很轻,却还是让榻上的人瑟缩了一下。苏清鸢正蜷缩在锦被里,鬓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颊边,往日里清冷如月华的眉眼此刻拧成一团,唇瓣咬得泛白,却仍有细碎的痛吟从齿间溢出,像被风雨打落的残蝶在挣扎。
      “师傅,徒儿来看看您。”他走到榻边,声音里带着刻意放柔的关切。
      苏清鸢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只看到他俯身的身影,胃里的寒凉绞痛正汹涌着,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虚弱地哼了一声,算是应答。
      沈砚之的手覆上来时,苏清鸢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了。那手掌宽大而温暖,隔着薄薄的寝衣贴在胃脘处,竟真的驱散了一丝钻骨的寒意。她疼得晕头转向,只当是徒弟贴心,无意识地往那暖意里靠了靠,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带着难以言说的脆弱。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先是轻轻按揉着胃部。掌心的温度持续传递着,可指尖的力道却藏着算计——看似温柔的按压,实则精准地落在那处最敏感的痉挛点上。起初只是缓慢的画圈,苏清鸢刚觉得那股冰寒稍缓,突然一阵更剧烈的绞痛猛地炸开,像是有只手在胃里狠狠攥住,拧得她瞬间弓起身子,痛呼出声:“啊……疼……”
      沈砚之的手没有停,反而加重了力道,拇指尤其用力地顶在胃壁痉挛最厉害的地方,一下下按压着。那温暖的手掌此刻像个滚烫的烙铁,一边带来虚假的慰藉,一边又用精准的力道刺激着疼痛的根源。
      “师傅忍忍,按按或许能好些。”他说着,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腹,指尖带着同样的温度,却用着更刁钻的手法——不是舒缓的揉动,而是快速地、小幅度地掐捏着小腹两侧。
      两种疼痛瞬间交织放大。胃里的痉挛被按得愈发厉害,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又胀又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小腹的绞痛也被这掐捏勾得翻涌上来,坠胀感混着抽痛,让她浑身冷汗涔涔,止不住地发抖。
      “别……别按了……”苏清鸢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双手徒劳地想去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她的身体在榻上不安地辗转着,一会儿蜷缩起来,一会儿又猛地伸展开,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巾,呻吟声也从压抑的抽气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痛呼:“呃……好疼……放开……求你……”
      沈砚之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感受着掌心下那片肌肉因痉挛而剧烈收缩的触感,眼底的寒意更甚。他故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却在她稍稍喘息的瞬间,突然用掌根狠狠压住胃部,同时指尖在小腹上猛地一拧!
      “啊——!”一声凄厉的痛叫从苏清鸢口中迸发出来,她几乎要从榻上滚下去,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混着冷汗滑落在枕上。胃部的痉挛被这一下刺激得达到了顶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胃壁在疯狂抽搐,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疼痛,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在了一起。
      “师傅,还疼吗?”沈砚之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拇指甚至碾过那处痉挛点,引得苏清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呻吟,身子像条离水的鱼般剧烈扭动着,痛苦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外间的雨声似乎更大了,衬得内室里这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呻吟,愈发绝望。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8-2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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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之的指尖突然换了路数。方才那带着狠劲的按压陡然收了力道,转而用指腹在痉挛最烈处做着缓慢而深沉的揉动,像是要将那拧成一团的痛楚一点点捋开。掌心的暖意持续渗透,力道也变得似有若无,竟真的让那翻江倒海的绞痛缓了几分。
        苏清鸢原本绷紧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额上的冷汗还在淌,却不再是之前那种痉挛般的颤抖。胃里那股尖锐的痛感仿佛被这温柔的揉动裹住,虽依旧沉甸甸地坠着疼,却没了方才撕裂般的凶狠。她无意识地往他手底下蹭了蹭,喉间溢出细碎的喟叹,声音含糊又虚弱:“胃……胃好疼……就……就堵在这里……这样……舒服点了……嗯……好一些了……”
        沈砚之垂眸看着她蹙着的眉梢稍稍舒展,指尖顺着胃脘往下滑,落在脐周。他用掌心贴着那片肌肤,画着圈缓缓揉压,力道均匀而沉稳,像是在疏导淤积的寒气。那股盘踞在腹内的绞痛真的跟着这揉动慢慢散开,不再是集中的锐痛,化作隐隐的坠痛,虽还难受,却已能让人喘过气来。
        苏清鸢的呼吸渐渐平稳,呻吟声也低了下去,只剩下偶尔因残余的痛感而发出的轻哼。她闭着眼,意识昏沉,全然没察觉身边人眼底那抹转瞬即逝的阴翳。
        就在她几乎要松口气时,沈砚之按在脐周的手突然一顿,两根手指猛地探回上方,精准地掐住那处尚未完全平复的痉挛点,用指甲盖轻轻一碾,随即又化作快速的点按!
        “唔——!”苏清鸢刚放松的身子猛地一僵,那好不容易散开的痛感瞬间回笼,且比之前更甚。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巨石,胃里再次掀起痉挛的狂澜,尖锐的疼痛直冲天灵盖,让她瞬间弓起脊背,刚刚压下去的呻吟冲破喉咙,带着哭腔般的颤音:“疼……又疼了……别……别碰那里……”
        她下意识地想缩起身子躲开,沈砚之的手却像铁钳般按住不动,指尖依旧在那处痉挛点上反复揉按,力道不大,却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在痛处。刚散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浸湿了她鬓角的碎发,她咬着唇,痛吟声断断续续,混着压抑的抽气,比刚才更显狼狈。
        “师傅怎么了?”沈砚之的声音听不出异样,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是不是这里还疼?徒儿再帮您按按。”
        说着,他甚至加重了几分力道,引得苏清鸢又是一声痛呼,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在苍白的脸上划出两道湿痕。那刚刚尝到的片刻舒缓,此刻反倒成了加剧痛苦的利器,让这突如其来的绞痛更显难熬。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8-26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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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胃里的翻搅越来越凶,像有无数只手在里面胡乱撕扯,酸水顺着喉咙往上涌,烧得苏清鸢喉头发紧。她猛地侧过身,一手死死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撑在榻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里裹着浓重的恶心感:“难受……想吐……呕……”
          沈砚之眼底寒光一闪,时机到了。
          他没说话,只俯下身,双手猛地交叠按在她的胃脘处。掌心相抵,力道骤然加重,不是舒缓的揉动,而是用掌根死死压住那片因痉挛而硬邦邦的区域,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往下按——那力道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从腔子里挤出来。
          “呃!”苏清鸢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压按得闷哼一声,胃里的翻搅瞬间变成了狂涛,痉挛的频率陡然加快,像被搅动的沸水般剧烈翻腾。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胃壁在疯狂收缩,酸水混合着未消化的汤药直冲天灵盖,恶心感铺天盖地袭来,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阵阵干呕声。
          沈砚之的手却没停,反而顺着肚脐向上,用虎口卡住胃部下方,指尖像带着钩子,一下下往上刮擦着胃壁。那动作又狠又急,不是催吐该有的轻柔引导,而是硬生生地撕扯着本就脆弱的胃腑。他甚至故意在向上揉压时,用拇指狠狠顶在胃底的痉挛点上,每一次发力都精准地戳在最痛处。
          “别……别这样……呕……”苏清鸢的声音被干呕打断,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她想推开他,可浑身的力气都被这剧痛抽干了,手刚抬起来就软塌塌地落下。胃里的痉挛被这手法刺激得近乎失控,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裂般的疼,酸水呛得她喉咙火烧火燎,却偏偏吐不出东西,只在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更让她难熬的是,沈砚之按在胃部的力道不断向小腹蔓延,掌根擦过脐周时,故意用了拧转的力气。小腹本就因寒凉隐隐作痛,此刻被这蛮力一按,顿时像被碾过一般,坠胀的绞痛混着胃部的痉挛,两股剧痛拧成一股绳,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疼……胃好疼……小腹也……”她的呻吟破碎得不成调,身体在榻上剧烈扭动,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只带着恶意的手。沈砚之的按压越来越重,向上揉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胃硬生生翻过来。胃壁的痉挛变成了持续的抽搐,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她能感觉到胃里的东西在疯狂冲撞着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吐不出又咽不下,只剩下五脏六腑都被搅碎般的剧痛。
          “吐出来就好了,师傅忍忍。”沈砚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手上的力道却陡然加到极致,掌根在胃脘处狠狠一压,同时指尖向上猛地一挑!
          “啊——!”苏清鸢一声凄厉的痛叫,胃里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剧烈的痉挛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喉头一阵腥甜,终于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地呕吐起来。可吐出来的只有些酸水,那股撕裂般的疼痛却丝毫未减,反而因呕吐的动作,让胃部的痉挛更甚。她瘫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胃腹间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痛吟,像风中残烛般微弱。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8-26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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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水呕尽,喉头那股灼烫感渐渐退去,胃里翻江倒海的痉挛竟真的缓了几分。苏清鸢瘫在榻边,胸口剧烈起伏着,额上的冷汗还在往下淌,却没了方才那种濒死般的窒息感。她侧过头,看着沈砚之扶着自己的手臂,指尖的温度似乎也柔和了些,恍惚间只当是自己痛得昏了头。
            “师傅,慢点躺好。”沈砚之的声音放得极柔,扶着她的肩背,缓缓将人放平在榻上。锦被重新盖好,他的手再次覆上她的胃腹,这次的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
            指尖从胃脘开始,顺时针打着圈,力道均匀而舒缓,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幼兽。掌心的暖意慢慢渗透进皮肉,驱散着残留的寒气,方才被狠戾按压过的地方,此刻竟被这温柔的揉动熨帖得渐渐松弛。他的手指顺着胃部往下滑,掠过脐周时,特意放慢了速度,指腹轻轻摩挲着,将那点残存的坠胀感一点点揉散。
            苏清鸢原本蹙紧的眉头缓缓舒展,紧绷的身体像被抽去了筋骨,彻底松弛下来。胃里还有些隐隐的钝痛,却被这舒服的揉动裹着,变成了可以忍受的沉坠感。她无意识地往他手底下蹭了蹭,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轻得像梦呓:“嗯……舒服多了……”
            沈砚之的手法愈发娴熟,时而用掌心轻压胃部,时而用指尖在小腹画着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落在每一处需要安抚的地方。那股盘踞在腹内的滞涩感,像是被这揉动一点点推开,顺着四肢百骸散了出去。苏清鸢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在这舒服的触感里,彻底坠入了梦乡,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弛。
            沈砚之看着她睡熟的脸,眼底的温情瞬间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漠然。他轻轻抽回手,掖了掖被角,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便迫不及待地从书架上取下那本锁着的手札,笔尖蘸满墨汁,几乎是带着雀跃的力道在纸上疾书:
            “今日,师胃疾复发,天赐良机。初按其痉挛处,观其痛极而颤,汗湿重衣,声嘶力竭,快哉!复换手法,使其暂得舒缓,待其松懈,再施重手,见其痛呼再起,辗转难安,如困兽挣扎,此般滋味,当记之。”
            笔尖顿了顿,墨滴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渍,他却像是没看见,继续写道:
            “后助其催吐,掌根压胃,指挑胃底,觉其脏腑痉挛如弦紧崩,听其干呕不止,泪涕齐下,方知昔日所受之辱,今日终得微偿。观其吐后虚软,面色惨白,再以柔法安之,使其安然入梦——此般恩威并施,使其不疑,更添趣味。”
            写到这里,他停下笔,指尖摩挲着纸面,唇角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笑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他眼底翻涌的快意,笔锋再次落下时,力道重得几乎要划破纸页:
            “痛则痛矣,却未能尽兴。待来日,当寻更妙之法,使其在舒坦与剧痛间反复沉沦,方不负我隐忍多年。今夜,此梦当甜,然梦中滋味,必是我所予之痛。快哉!快哉!”
            写完最后一字,他将笔一掷,靠在椅背上,闭着眼,仿佛还能听见方才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吟。胸腔里那股压抑多年的郁气,随着笔尖的滑动一点点散开,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8-26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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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08-26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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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写经验心得反复暗爽,师傅好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8-29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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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0 10: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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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10-19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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