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想让队友再惦记不知未来在哪里的自己,总之剧情需要,就只能扮黑脸退团了。或许她还期待着,也许不久的那一天父亲恢复了,自己在向她们道歉说清楚吧。毕竟以祥子的行动力估计也早想好了,要去羽丘,如果情况好,也就是普通的和朋友闹矛盾,普通的换另一所学校上学,当一个普通的人,过普通的日子。然后,就等了好久,等到厌倦了,等到麻木了。等到再遇见灯时,已经在漫长的期待里变得沉默了。还能怎么办,告诉她们我如今这样的生活?,算了吧,恨我的话也好。
不想让在乎的人知道自己过得很差,我觉得再正常不过了。而丰川家,既然离开了,就不打算回去,这才是自尊的体现。(让我想起玛恩纳,他的自尊也不是体现在,就算家里过不下去,要变卖家当;就算在上司面前低声下气点头哈腰,也要在侄女面前摆长辈架子。而是体现在哪怕日子过成这样,也绝不像商业联合低头,竞技骑士?哗众取宠。(没有音乐的乐队算什么乐队?))。所以再次回到丰川家时,苦苦维系的最后的自尊,就碎掉了。而后续求重组c团的自尊一比感觉也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