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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别墅传》
要我说?流水别墅是铺开的泉水——尽管它凌驾于瀑布上。“有亭翼然凌于泉上者”,不外乎此。它激活的是我属于诗人的因素。迷宫?我看不是迷宫,而是水流。
走到樱桃沟的水源头,或者哪个水源头,你就能理解我想说什么了。
瀑布上的泉源?Up and Down。这是一种堪称怪异的审美体验。
好吧,这个房子不适合住人,有一说一,洪水,水声,蚊子,建筑结构,都不宜居,能看不能住。
《技术大全》
幻影术的问题……
其实我现在就在面对这个问题,大概。
艺术的问题……
艺术首先确实是感知,不是声明。是个人的,个人的!
《周子通书》
动而无静,静而无动,物也。动而无动,静而无静,神也。动而无动,静而无静,非不动不静也。物则不通,神妙万物。水阴根阳,火阳根阴;五行阴阳,阴阳太极。四时运行,万物终始;混兮辟兮,其无穷兮!
颜子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而不改其乐。夫富贵,人所爱也,颜子不爱不求而乐乎贫者,独何心哉?天地间有至贵至富、可爱可求而异乎彼者,见其大而忘其小焉尔。见其大则心泰,心泰则无不足,无不足则富贵贫贱,处之一也;处之一则能化而齐,故颜子亚圣。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气顺布,四时行焉。五行,一阴阳也;阴阳,一太极也;太极,本无极也。五行之生也,各一其性。无极之真,二五之精,妙合而凝。“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万物生生,而变化无穷焉。惟人也得其秀而最灵。形既生矣,神发知矣,五性感动而善恶分,万事出矣。圣人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立人极焉。故圣人与天地合其德,日月合其明,四时合其序,鬼神合其吉凶。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故曰:“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又曰:“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大哉《易》也,斯其至矣!
《隈彦吾谈建筑》
很薄的一本小册子。
提到了如何设计引导性的建筑,如何在有限预算下做事——如何以语言来说。
作为兼职诗人,我勉强能抓到一点——诗,短则十余字,却胜水墨之间。如何让建筑说话,而非沉默,让建筑谈,而非作者谈。
《阿瑟·克拉克科幻短篇全集》
有点子,但是没有那么多的点子。有趣,但是没有那么有趣。
他在假定外星的类人上有很多种点子,但是这些点子的有趣程度相对平凡很多。很多点子是可以读出原型的,缺少绝对意义的天才。他能够拨弄时间,玩弄宇宙,探索人文——但是对一个从中古来的诗人而言,他的探索未免有些流于浅薄——并非没有深入,而是深度不够。
一个对比其实是《索拉里斯星》,这是绝对意义的天才之作。
《浮生六记》
浮生六记,今余其四。
文笔不甚好,唯在一点真性灵。乃至于亦不甚诚。
不过集美天天对着这个哈气我是不太能想到的,不得不多学多读了。
这书还交叉验证了,刀锋相对确实是一种正常的相处模式。
《德意志悲苦剧的起源》
上一本看的哲学著作还是谈海德格尔最后之神的。
这本书的天才之处在于,他把握住了悲苦剧居于历史剧和悲剧之间的位置,以一个准确的视点,将此种艺术形式落位在了多方位的综合中。
其中的重点是把握其历史之悲剧的形式。举一例看:桃花扇乃是悲剧,而六朝旧事,则类悲苦剧。
另一点,则是支离之譬喻,欲构成结构而不可得,即此而已。最终未能完成,亦无传承天下之作,但其中支离之美,尤类六朝文学。
德意志之悲苦剧,犹六朝之文赋乎?
《陶庵梦忆》
竟自得之,自为可怜。乃喟叹繁华实难,今人凡能游观之期,不过四年耳,欲作风流,则无花无水,无园无山,徒然逐往,诚何益哉?
独有西城远客,年年岁岁,一床图书,不知四时化运,鬓渐星星。
《闲情偶记》
谈曲也好,谈吃也好,谈女人也好。余者了了。
《金圣叹批评本《西厢记》》
开后人之滥觞者,即此人欤?罪莫大焉!
《德国浪漫派的艺术批判概念》
他们提出,要以作品批评作品,因此,他们的艺术(批评)成为作品。因为若可以批评,则自已完成,不得以批评,若不完成,如何可以批评?
容易理解为什么他被驱逐出学术界,又被艺术界欢迎。这是把握了艺术的矛盾。
就这样吧,有时间需要重读。
《人性论》
问题很大,慌也无用:
有感觉而无观念处,即如所谓“缘”,不得以译,可得而不可言。
有观念而无感觉处,即如所谓无梦之眠,这也是一种对现象学的攻击角度。
但是这种联系的密切程度不及兄弟之间的联系,当然更不及父母和子女之间的联系。我们可以一般地说:一切血亲关系是根据因果关系的,并且是随各人中间所插入的起联系作用的原因的数目的多少而定其远近的。
?**?
在那一类习惯还没有成为十分完善以前,心灵也许不满足于只形成一个个体的观念,而会去轮流观察好几个观念,借使自己了解自己的意义,以及自己通过这个一般名词所要表示的那个集合体的范围。例如,为了确定“形”(figure)这个名词的意义,我们就会在心中轮流审察不同大小的、不同比例的种种圆形,正方形,平行四边形,三角形等观念,而不肯停留在一个意象或观念上。不管怎样,有一件事情是确定的,就是:当我们应用任何一般名词时,我们所形成的是个体的观念;就是,我们很少或绝不会把这些个体全部审察穷尽;而那些余留下来的观念,只是通过那种习惯而被表象的,只要当前有任何需要时,我们就可以借这种习惯唤起这些观念来。这就是我们抽象观念和一般名词的本性;我们就是以这个方式来说明前面所提出的那个似非而是的说法,即某些观念在它们的本性方面是特殊的,而在它们的表象方面却是一般的。
?**?
数学上的,点,面,体,其实本质上是对称的。计数度量当然不可能。
至于由感官所发生的那些印象,据我看来,它们的最终原因是人类理性所完全不能解释的。我们永远不可能确实地断定,那些印象还是直接由对象发生的,还是被心灵的创造能力所产生,还是由我们的造物主那里得来的。这样一个问题对于我们现在的目的来说也并不重要。我们的知觉不论是真是伪,我们总可以从它们的一贯性中得出一些论断,不论它们是正确地表象自然事物,或者只是感官的幻象。
那我们谈谈辋川图的故事?
我们也该在这里说,生动的想象往往会堕落为疯狂或愚痴,而其作用也与疯狂或愚痴很相像;想象的作用也是以同样方式影响判断,并且也根据同样原则产生信念。在血液和精神特别冲动时,想象获得了那样一种活泼性,使它的全部能力和官能陷入混乱,这时我们就无法区别真伪,每一个模糊的虚构或观念就都和记忆的印象或判断的结论具有同样的影响,也都被同样地看待,并以同样力量作用于情感。这时就不再需要一个现前的印象和习惯性的推移来使我们的观念生动起来了。脑中的每一个狂想,都和我们先前庄严地称为关于事实的结论(有时也称之为感官的现前印象)的那些推断同样活泼而有力了。
〔在诗歌中,我们也可以观察到较小程度的同样作用;诗和疯狂有这个共同之点,就是:它们给予观念的活泼性,并不是由这些观念的对象的特殊情况或联系得来的,而是由其人的当下性情和心情得来的。不过这种活泼性不论达到何种高度,这种活泼性在诗歌中所引起的感觉显然永远达不到我们即使是根据最低级的概然性进行推理时心中发生的那种感觉。
但是学术界和印刷术只要仍和现在一样,那么我们如果认为我们的后代在千万年以后竟然会怀疑有过尤利斯·恺撒那样一个人,那似乎是违反常识的;这可以认为是对于我现在这个体系所提出的一种反驳。如果信念只是成立于由原始印象传来的某种活泼性,那么它在经过漫长的推移过程以后就会衰退,最后必然会完全消灭:反过来说,如果信念在某些场合下并不能这样消灭,那么它必然是与活泼性不同的另外一种东西。
如如。
《长短经》
评价为如如。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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