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皇宫·摘星阁)敖萱指尖抚过银月枪的裂痕,那里刻着只有南决皇族才懂的暗语。她忽然将枪尖抵住自己心口,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道:"二十年前,我父皇的冠冕不是司空长风挑落的——"(记忆回溯·血火交织的宫变夜)年幼的敖萱蜷缩在龙椅下,看着四皇叔敖烈将凤凰火倒进父皇的酒樽。司空长风破窗而入的银枪,原本瞄准的是敖烈咽喉,却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敖玉用身体挡住。"枪仙前辈..."敖玉呕着血抓住枪杆,"救...萱儿..."(现实·枪尖微颤)司空千落突然发现枪缨里缠着根白发——正是当年父亲救敖萱时,被敖烈的刀削落的。"敖玉皇兄这些年..."敖萱解开衣领,锁骨下赫然是傀儡蛊的噬咬痕迹,"他每违抗一次暗河,蛊虫就咬深一寸。"她苦笑,"你们以为的屠城令,是他为保住更多百姓...故意背的骂名。"(密室暗格开启)萧瑟从《停战协议》夹层抽出真正的盟约,上面敖玉的血字开始重组:「苏昌河以我弟敖青为蛊鼎,诸城暴政皆暗河所为」。雷无桀的火灼术烧过纸面,浮现出敖青眼瞳里游动的蛊虫影像。"所以临关城..."唐莲猛地捏碎茶盏,"是敖青借四皇叔名义屠的?"敖萱突然割破手腕,血滴在银月枪上竟化作地图:"龙渊阁地下埋着三百具孩童尸骨,都是被用来炼蛊的..."她声音哽咽,"包括...敖青的嫡子。"(皇宫地动)司空千落的枪突然自主鸣啸,枪仙留在地脉中的一缕神魂苏醒。虚影握住女儿的手,枪尖直指敖青寝殿方向——那里正传来婴儿啼哭。"现在你们明白了?"敖萱擦枪而立,"南决需要的不是复仇..."萧瑟的霜天剑突然出鞘,斩落梁上偷听的暗探首级。血雨中,他与敖萱对视一眼:"而是清蛊。"(宫墙外响起琅琊军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