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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翻译】伏于寒脊之上(纳兹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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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 冷たい彼に背負われて
原作者:ノウレッジ


IP属地:广东1楼2025-08-11 20:39回复
     将冬日里降下的冰冷雨水称为『冰雨』。
     这个词有时就如字面意思一样是『冰冷的雨水』,但同时它也是夏季的季语,所以一般人可能反而会联想到霰或雹吧。
     不过据说这个用法起源于将雹(ひょう)写作“冰雨”,也就是说,夏季的季语那方原本可算是误用。
    「嗯……」
    「醒了吗」
     会想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或许是因为终于察觉到自己正被冰冷的雨水拍打着脸颊的缘故吧。
    「霖、之助、先、生……?」
    「嗯,是我啊,纳兹琳」
    亦或是,因为正被这位名字里带着“雨”的他背着?
     纳兹琳勉强转动着不甚清醒的脑袋。
     周围是枯萎的彼岸花盛开的寒冷之地,也就是可以看作是鸟居所在的无缘冢吧,时间大概是傍晚。
     然后自己似乎正被半妖的他背着,而且是以被裹在他那件像是导师服的蓝色上衣内侧、如同婴儿一般的姿态。
    「这是妈妈外套吗?我可不是那种小孩子了,——呃!」
    「别勉强,你受伤了」
    「唔嗯,是啊。是我大意了……」
     午后时分,纳兹琳在弹幕战中,没能完全躲开对手的弹幕而中弹,被击坠到了地面上。大概是摔的位置不好吧,当场就昏了过去。
     集中起迟钝的触觉,能感到头和腹部有钝痛,尾巴和双臂更是火辣辣地疼。大概是坠落时撞到、并且擦破皮了吧。
     视线向下移动,胸口缠着绷带,是他帮忙缠上的吧。虽然想怒斥“看女孩子的胸部真不知羞耻”,但现在连发火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话说回来,那具尸体的装饰品真是可惜了」
    「对手是燐吗?」
    「不,是尸体上残留的思念啦。好像是对那东西很有感情,希望一起火葬呢。是个相当有骨气的男人啊」
     似乎是围绕着尸体及其遗物展开的争夺战。
     然而有胜负就必有胜者和败者,这次她似乎成了后者。
    「啊——,那么霖之助君为什么在这里?打算把我运到哪里去?然后打算把我怎么样?」
    「别一口气问那么多,我一个个回答」
    「那么在这里的理由是?」
    「找商品」
    「运到哪里?」
    「你家」
    「要做什么?」
    「处理伤口。虽然姑且做了应急处理」
    「那么,我该道谢吗?」
    「等到了你家再说吧,雨变大了」
     青年话音刚落,雨点的声势和大小就增强了。
     从云层的暗沉程度来看,雨势接下来还会更猛,没时间磨蹭了。
     鼠妖少女默默点头后,青年便调整步伐,开始快速前进。
    「呐,霖之助君啊,能聊会儿吗?」
    「没空好好回话,只能敷衍哦」
    「没关系,我困得要死,就当陪我提提神吧」
    「好」
     眼睛迷迷糊糊的,真想再睡一觉。
     但带着这种伤睡觉有点危险。在这寒冬的天空下还失着血的话,一旦睡着,下次搞不好就真的要去无缘冢河川的彼岸了。
     如果是真正的妖怪大概能复活,但很不巧,纳兹琳是妖兽。比起妖怪,是更接近生物的存在,所以也可能遭遇物理性的死亡。在这里睡着有点冒险。
    「今年见面是第二次了呢,自新年问候以来」
    「是啊」
    「今年是鼠年,明明我才是生肖代表,却落得这副模样。新年伊始就是灾难啊」
    「这样啊」
     嘎吱嘎吱地踩着湿落叶的声音响起。
     虽然是个家里蹲,但核心力量似乎不错,与脚步声相反,摇晃感很轻微。在舒适的背上,纳兹琳忍住了哈欠。
    「而且我家主人又把宝塔弄丢了,你那儿没有吗?」
    「谁知道呢」
    「哈哈,虽然可以玩‘不给宝塔就捣蛋’来威胁你,但在宝塔相关的事情上,我实在是赢不了你啊……」
    「有这回事吗?」
    「啊,最后你还特意给我划了个‘宝塔保管处’的空间呢。真是没出息」
    「我可没打算收钱哦」
    「明明有卖拾得物的习惯」
    「我也是有点罪恶感的」
    「第一次的时候真是肉痛啊」
    「注意措辞」
     “买宝塔害得钱包大出血吧”这样的吐槽并没有来。
     因为纳兹琳的小屋已经近在眼前了,大概也没必要再多聊了。
    「嘻嘻,要不然,真把我的第一次拿走如何?——虽然啊,在还是老鼠的时候,就早把贞操的‘贞’字都弄丢了」
    「不用」
    「是嘛。啊啊,好困啊,超级困啊霖之助君」
    「我也是」
    「这样啊,咱俩一样呢」
     思绪轻飘飘的,大概是发烧了吧。
     一边抵抗着铅一般沉重的眼皮,纳兹琳听到了熟悉的小屋开门声。那是特意和香霖堂配成一对的门铃,不过声音比香霖堂的小。
      ☆


    IP属地:广东2楼2025-08-1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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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8 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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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兹玲的小屋构造极其简陋,称其为窝棚也恰如其分。
       材料用的是从无缘冢砍伐的木材,设计图马虎,木料也粗糙,漏雨了就临时堵上,简直就是向建筑学宣战的一间独栋房。
       但另一方面,内部装修却相当用心。不,或许该说是被迫用心了。
      「喏,到了哦,娜兹玲」
      「嗯,麻烦你了」
       寝具是豪华的大床,衣柜是进口的衣橱,厨房用具虽都是过时款式却件件一流。虽说常穿的衣服还是以她那身灰色为主,但布料光滑柔软,一眼就能看出是幻想乡外的材质。
       也并非特意花大价钱购置家具,这些都是漂流到无缘冢的物品,由霖之助和娜兹玲、有时还有爱丽丝和荷取修理修缮而成。因此她的家,就成了栋破屋配豪华家具的别扭构造。
       但现在倒是值得感激。霖之助在围炉里生起火,从衣橱里拽出毛毯,盖在娜兹玲身上。到底是高级材质,保温性也高,足够让负伤的她好好休息了。
      「闯进女人家里还让她睡下,打的什么主意啊?」
      「还有闲心耍嘴皮子,看来伤势还好」
      「如果不是耍嘴皮子呢?」
      「只能说我没有抱伤患的癖好」
       在不锈钢水壶里灌上水烧开。取水用的是水缸,点火用火柴,烧水用灶台,与那闪闪发亮的银色水壶又是格格不入。
       顺带一提,霖之助正是因为嫌弃这种不协调感,才把这些家具让给(塞给)了娜兹玲。
       用烧开的热水浸湿手巾,擦拭娜兹玲胸部的伤口。虽然伤口渗出了恶心的体液,但这是细胞在自我修复,所以小心地不去擦掉它,然后更换了绷带。
       擦伤处同样用手巾清理掉污垢,再次给她盖好毛毯。她家没有备用毛毯,所以得小心别弄湿它。
       为保险起见,还让她服用了止痛药和营养剂。她们似乎连这种偏僻的破屋也备了药,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铃仙累垮的样子。
      「承蒙照顾了」
      「没关系,毕竟是朋友吧」
      「朋友、吗......」
      「不是吗?」
      「不不,只是觉得从你嘴里说出这个词,实在是相当稀奇罢了」
       虽然有过争抢稀罕物、做过多次买卖的经历,但娜兹玲从未将霖之助视为朋友。或者说,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从未想过要用明确的词汇去定义彼此的关系。
       倒也不是讨厌。待在他身边很舒服,也没有烦人的干涉。
       如果说命莲寺是向阳处,那么香霖堂充其量就是遮阳的凉爽树荫。冷天虽不中用,热天却值得感激。就是那种并非时时需要,但有了就让人很开心的存在。这便是娜兹玲心中的香霖堂,亦即店主森近霖之助这个人。
      「啊啊,不过,朋友吗。挺好,非常好」
      「是吗」
      「嗯。但有点无聊啊……」
       离晚饭还早,而且今天也没有值得鉴定的战利品。娜兹玲的小屋是随意搭建的,她又是户外派,所以屋里根本没备什么消磨时间的玩意儿。
       理所当然,除了和霖之助做点什么外别无他法。
       少女姑且决定先稍微戏弄一下青年。
      「话说霖之助君,看了我的裸体有何感想啊?」
      「我觉得无论我说什么感想,等着我们的都只会是你或我受伤的未来」
      「嚯,你会受伤吗?」
      「嗯,物理层面的」
       主要是被咬的意思。
      「那么,感想呢?」
      「非说不可吗?」
      「当然,少女的裸体可是很宝贵的」
      「是吗,对我而言这价值观已经麻木了」
      「不愧是花柳巷的常客」
      「我不否认,但请容我加上一句那是过去的事了」
       因为某些原因需要钱罢了,身不由己时只能卖身。
       年轻的身体一旦沉溺于花柳巷,自制力失控也是当然的。
      「啊啊,是啊,你还是副小孩子的身体呢」
      「对吧,我的肉体也就十几岁出头——还是青春期前的水准。为什么是这个尺寸我自己也不知道」
      「还有就是……嗯,保养得挺好」
      「那当然。虽非栖身寺庙,但我也算是毗沙门天大人的部下、寺庙的一员吧?总不能给圣大人或主人添麻烦,还是要注意仪容的」
       那么,少女继续道。
      「就没有心痒难耐啊、想扑上去啊、觉得漂亮啊之类的想法吗?作为男人,对女人的裸体毫无想法才奇怪吧」
      「我觉得对着刚才还在受伤的你有那种感想才不正常」
      「唔,那倒也是」
      「没错」
       霖之助往围炉里添了柴,不让火熄灭。
       娜兹的小屋虽能接待访客,但没考虑过熟人留宿,所以客用被褥为零,毛毯也只有她正在用的这一条。因此就算霖之助觉得冷也毫不奇怪。
      (嘛,他既然没吭声应该没问题。他也是大人了,冷的话会说的吧)
       他靠着火,体温应该不用担心。
       好了,这样一来,现在反倒想换衣服了。污渍和血迹是擦掉了,但衣服还是原样。可不想再弄脏这难得的高级毛毯了。
      「嘿咻」
      「唔」
       纳兹琳起身的同时,哐当一声,响起一声干涩的声响。
       一看,有根柴火掉在了围炉边沿上。
      「抱歉,手滑了」
      「这样啊」
       看来是瞬间被自己站起来这件事分了神。
       如此得出结论的鼠妖少女从衣橱里拿出了替换衣物。虽然平时穿的灰色连衣裙也不错,但今天就当睡衣穿件衬衣好了。
      「别死盯着我看啊,霖之助君」
      「嗯?」
      「不是,在闺房里给人看倒也罢了,但我可不喜欢换衣服时被人看着」
      「啊啊,是这么回事啊。放心,那种血气方刚的年纪早就过去了」
      「这话听着也挺伤人的」
      「你还真麻烦」
      「这就是少女心啦,懂不懂」
      「那玩意儿似乎花一辈子都很难理解呢。女人的心如秋天的天」
      「现在是冬天」
      「那就说少女心如冻土之底好了」
      「冻住了就把它化开」
      「应该等到春天」
       真是你说一句我回一句啊,小小的贤将苦笑了。
       对,就是这个,这才有趣。从他丰富的知识和伶俐的口齿中流淌出的言语洪流。乘上这声音波涛的瞬间,正是与他相处中最感到愉悦的时刻。
       哐啷,又是一声响。又掉柴火了吗?对于手巧的他来说,这种失误也挺稀罕的。
       给衬衣套上袖子,轻轻系上腰带。身体也暖和了,房间温度也在上升。虽然关节还在痛,但准备晚饭来打发时间吧。菜单有昨天买来的酱菜和味噌腌鱼,以及用剩下的糙米泡水捏成的饭团三样。再加个玉子烧好了。
       对了,前阵子弄到了用酱煮芋茎晒干的绳状物。似乎是足轻随身携带的应急口粮,用水泡开就能吃。稍微用点试试吧,老鼠和半妖总不至于吃坏肚子。
       酱菜不错,耐放又下饭。虽然和味噌腌鱼一样味道偏重,但泡开的芋茎汁据说味道清淡,应该没问题。反正那个半妖眼镜吃的与其说是粗茶淡饭,不如说下酒菜级别的东西,不会抱怨的吧。不,就算抱怨,该调整的心态还是有的。
       对了,玉子烧是放盐还是放糖合他口味呢?倒也不必特意迎合他,不过嘛,配合客人的喜好才是大人所为。
       一边往灶里添火烧水,纳兹琳一边回过头。
      「呐,玉子烧啊,霖之助,先……生……?」
       哐啷哐啷,这次响起了更大的干涩声响。是第三次掉柴火的声音。
       但与此同时,也是纳兹琳为烧水而准备的锅盖掉在地上的声音。
      「霖之助君,你怎么了……!?」
      「——」
       视线前方,是蹲在围炉前的青年的身影。
       仿佛是想往围炉里添柴却耗尽了力气,右手向前甩出,无力地落在盘起的腿上。脖子也无力地垂下,银发如同柳叶般遮住了他的脸。
       肩膀微弱地起伏着,可知人还活着,但那瘫软的模样,实在无法让人联想到方才还在轻松斗嘴的对象。
      「呃、霖之助君!!」
        ☆


      IP属地:广东3楼2025-08-1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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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霖之助君,振作点,霖之助君!」
         对于自称抗病能力强的他来说,这绝非寻常。
         我慌忙跑近他身边,
        「好、好冰!?」
         从背心式内衣露出的手臂异常冰冷。如同冰精翅膀般冰凉刺骨,他的体温明显异常。
        「霖之助君,你该不会!」
        「——」
         他也是生物,体温降到这种程度不可能还活着,然而他却在呼吸。
         那么理由只有一个。
        「我好歹也算是毗沙门天的部下啊」
         纳兹琳迅速用手指结印布下简易净化结界,低声诵念:
        「唵——,阿謨伽,尾盧左曩,摩賀母捺囉」
         光明真言,能祛除一切病魔与害恶的密咒。
         此乃最强密咒,凭借大日如来之光明可免除过去一切罪障。顺带一提,对供养祖先也极为有效。
        「麼抳,鉢訥麼,入嚩攞,鉢囉韈哆野,吽——!」
         诵念完最后一句,周遭响起尖锐如金属般的临终惨叫。
         瞬间,一层薄暗的雾气状东西缠绕上半妖青年,但随即如同融入大气般消失了。
         确认此景的鼠妖少女,将藏在架子背后的圣和尚符咒贴在霖之助身上,开始加固净化结界。
        「我真蠢,应该更早察觉的」
         啧,少女咂了下舌。
         她确实觉得蹊跷。虽说留在尸体上的魂魄让纳兹琳吃了亏,但它竟强到能让她落败。这么强的灵体实属罕见,如果有也多是土地神或守护灵之流。
         然而那男子是外界误入、横死荒野的现代人,这是不可能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那个男的,是恶灵吗。是出于对遗物的执念,还是在无缘冢被“附身”了——」
         虽不知他如何获得这般力量,但男子确实被强化到足以击败少女,守护住了遗物。这倒无妨,谁都有珍视之物。
         因此那男子的灵体想必是拼死守护了遗物吧,鼠妖少女正是败给了那份执念。
         但恶灵不会放过盯上遗物的纳兹琳。它大概是想将她作为新的凭依体,用来守护遗留物。
         又或者,即便无法附身,男子也下了诅咒以驱赶周围的盗墓贼。
         结果,坠落的少女便受到了恶灵的诅咒。
         但纳兹琳好歹是赫赫有名的毗沙门天的部下。通常而言,要么自行祓除,要么自身神性便具有抗性,效果甚微。
         若放任不管,顶多感到轻微倦怠,不会造成更大伤害,男子的灵体迟早也会消灭。
         然而,在那之前诅咒转移到了霖之助身上。
         不知是因诅咒对纳兹琳无效,还是因背着她而产生了物理接触,总之霖之助承受了恶灵的诅咒。
         当然,既然造访无缘冢这等危险地带,他理应也有所防备。否则面对能让纳兹琳坠落的恶灵,他不可能背着她行走。
         而且,虽无确凿依据,但纳兹琳心中已有定论。
        「你,该不会把袭击坠落的我的恶灵……」
        「嗯……」
         青年断断续续地低语,但对少女而言这已充分作答。
        「……是勉强扛住了,但终究力竭了吧。你求援的方式可真够笨拙的」
        「或许……是吧」
        「少说话,会消耗体力的」
         这男人总是这样。不知是源于对自身能力的自信,还是懒散性格使然,他总不爱求助于人。
         当然,能自己完成的事亲力亲为是成熟的表现,但做不到的事求助于人、达成成果,同样是大人该做的事。他是否明白这点呢?
        「姑且驱除了灵体的影响……啧,被夺走的体力果然还是回不来吗」
         霖之助自身从外部摄取的能量极少。不知是能量损失少,还是能量罐本就小到无需补给,他似乎不像其他妖怪那样以恐惧或饮食作为力量之源。
         这样一来,这种情形就麻烦了。因为不知道如何补给失去的力量。
        「冷静冷静,我可是贤将,肯定有什么办法」
         纳兹琳托着下巴思考。
         他现在似乎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必须另想办法。
         但鼠妖少女的知识里,并无能恢复体力的经文或妖术。若是白莲或星倒还罢了,自己可是探测者,属于现场实干派。
        「既然如此,这种时候就该采取原始方法」
         她拖来自己刚才裹着的毛毯,直接盖在霖之助身上。
         接着将灶上烧开的水注入陶制容器,做成汤婆子(热水袋)塞进他怀里。
         汤婆子在室町时代后的日本便已使用,幻想乡也完美地继承了此物。
         此外,她还将先前写好的光明真言纸张放在一旁,自己也钻进了青年的被窝。
         身体冰冷的话,就温暖它。这是理所当然的方法。
        「真是,有够麻烦。……不,麻烦的是我才对」
         此刻,纳兹琳只披了件薄衬衣。这般状态下,紧贴上半身衣着单薄的男人,甚至钻进同一条被窝,着实需要相当的勇气。
         但现在没工夫犹豫不决。必须在他因低体温倒下前重新温暖起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说起来,他讨厌蕾蒂·怀特洛克,难得是因为怕冷?
         一边进行着这样的胡思乱想,一边把他的手臂绕到自己身前,顺便把尾巴缠在他的腰上。
         这就是所谓的『树懒式抱法』了。
        「啊啊……纳兹琳,你在……」
        「闭嘴。合上嘴睡觉。要是对现在的状况说三道四,我就啃你的头」
        「唔嗯……」
        「听好了,霖之助君。这个行动别无他意。纯粹是在报答你帮助我的恩情」
        「……」
        「你把我从恶灵手里救了出来,还把我送回家、帮我处理了伤口。那么,报恩是理所当然的道理。若在此恩将仇报,无异于给毗沙门天大人脸上抹黑,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所有关系都将化为乌有。这并非我所愿」
        「……」
        「再补充一点,我是想要尸体的装饰品,但尸体本身可不要。所以饶了我吧,要是早上起来发现熟人冻死在我家里,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
        「而且我比你娇小。常言道,小孩子体温高。虽然我不是小孩,但至少应该比现在的你暖和。再加上我是毗沙门天大人的部下,光是待在身边,凭这份难得的庇佑也能祛除身体不适吧」
        「…………」
        「所以,我坐在你腿上、两人同裹一条毛毯的状态,实在是合情合理。缠上尾巴是为了稳定,贴紧是为了取暖,明白吗?」
        「…………」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不就光是我一个人在说吗!」
        「呃」
         明明说了闭嘴的是她自己,真是个任性的灰姑娘。
         仔细一看,她的脸颊泛红。大概是觉得羞耻吧。
        「纳兹琳,要是有羞耻心的话,就该停下」
         青年抵抗着快要合上的眼皮如此说道,少女则夸张地叹了口气。
        「哈啊……。真是的,配合你的慢节奏我都累了。我要睡了。啊,正好有现成的被窝,当然就这样继续咯」
        「唔嗯」
         话音刚落,纳兹琳就闭上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垂了下去。
         说起来她刚才就一直昏昏欲睡的,肯定是睡魔又卷土重来了吧。
        「啊啊,不行了,真的好困。抱歉啊,纳兹琳」
        「没关系,又不是素不相识。要是哪个来路不明的家伙,我早就让部下把他啃得一滴血都不剩了」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哈啊……」
        「别这样,哈欠会传染的……哈啊……」
         话虽如此,霖之助也是强撑着维持清醒状态,差不多到极限了。
         更何况烤着火,又有汤婆子取暖,再加上人的体温。这样还不犯困才怪。
         最后,他用惺忪睡眼望了望外面,天色已开始变暗,雨势却依然猛烈。
         看来得留宿了,霖之助意识到自己开始饿了的肚子,慢慢地坠入了多来咪(Doremi)的世界。
        「不过,和异性这样可真不敢恭维」
        「……要是别的男人,我早就咬死了」
         两人如同说梦话般如此交谈着,缓缓地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之后,便只剩下裹在毛毯中的少女与青年。
         纳兹琳非常开心地,在梦的世界里徜徉。
         至于翌日雨过天晴后,被清正廉洁的天狗挖出八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顺便一提,纳兹琳做了个梦,梦见在多来咪的世界里宝塔被电锯锯成108块,那也是另一回事了。
        咚——哈!


        IP属地:广东4楼2025-08-1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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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8-11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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