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顾北的吻顺着林砚汗湿的鬓角往下滑,停在他颤抖的喉结上,轻轻啃咬。林砚的呼吸还没平复,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搅得又是一颤,腰腹残留的酸胀感混着刚褪去的余韵,像羽毛似的撩拨着神经。
“别……”他偏过头躲闪,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顾北,够了……”
顾北却没停,手顺着他汗湿的衬衫往里探,指尖划过紧绷的腰侧,那里还留着憋尿时用力绷紧的痕迹,此刻被触碰,引得林砚浑身发僵。“不够,”顾北的声音贴着他的皮肤,带着潮湿的热气,“老师刚才喊我的名字,比任何时候都好听。”
林砚的脸“腾”地烧起来,想反驳,却被对方捏了捏小腹。那力道不重,却精准地戳中了刚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的敏感点,让他瞬间泄了气,只剩下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漏出来。
顾北的手继续往下,指尖擦过还泛着潮气的耻毛,触到那刚刚释放过的性器。林砚猛地弓起背,想躲,却被对方按住肩膀压回床上。“还敏感着?”顾北低笑,指腹轻轻摩挲着顶端,那里还沾着未干的黏液,混着汗,滑腻得很。
林砚的腿不自觉地绷紧,床单被他蹭得更乱,刚才洇开的水渍已经漫到了腰侧,贴着皮肤,凉丝丝的。可顾北的手太烫,指尖的温度像火,烧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两种温度交织着,让他晕乎乎的,像醉了酒。
“放过我……”他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的泪又涌了上来。不是疼,是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却又偏偏抗拒不了这汹涌的情欲。顾北的吻落在他的泪痣上,轻轻舔掉那滴泪,味道是咸的,像海。
“不放,”顾北咬住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老师欠我的,要一点一点还。”
他的手开始动,缓慢地套弄着,掌心的粗糙磨得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林砚呜咽着,插在顾北发间的手不知该推还是该拉,最后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感受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胀痛——不是憋尿的钝痛,是被欲望填满的、带着点委屈的酸。
窗外的夕阳渐渐沉了下去,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和皮肤摩擦的声音。林砚看着顾北近在咫尺的脸,对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蝶翼。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被这个人困在这方寸之地,哪怕是沼泽,也心甘情愿地陷下去。
顾北的动作快了起来,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后颈,用力按住,迫使他抬头吻自己。林砚的呼吸被夺走,只能张着嘴承受,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滴在汗湿的衬衫上,洇出更深的痕。
快感再次涌上来,比刚才更急,更猛。林砚的身体绷紧,脚趾蜷缩起来,抓着顾北肩膀的手掐进对方的皮肉里。顾北闷哼一声,动作却更狠了,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顾北……”林砚喊他的名字,声音破碎又黏腻。
“我在。”顾北回应,吻得更凶。
这一次的释放来得更快,也更猛。林砚几乎是尖叫着射出来的,体液溅在顾北的手背上,也溅在自己的衬衫上,湿了一大片。他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连手指都在发颤,眼前阵阵发黑。
顾北没停,直到他彻底软下来,才慢慢松开手。他把林砚搂进怀里,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林砚喘着气,闻着顾北身上的味道,是皂角混着汗的、很干净的气息。他忽然觉得累,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老师,”顾北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满足的喟叹,“下次……别再憋尿了。”
林砚没理他,往他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床单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可被顾北抱着,又觉得很安心。
窗外的天黑透了,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在寂静里,像一首未完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