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爬上床头，沈砚就被手腕上骤然收紧的束缚弄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凌衍坐在床边，指尖把玩着那圈皮质手铐，眼神里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强势。
“今天有个游戏。”凌衍的声音低沉，带着清晨未散的沙哑，“从现在起，不许去洗手间，不许有任何释放的念头。忍到晚上回家，才算赢。”
沈砚愣了愣，随即脸颊发烫。他知道凌衍偶尔会这样，用这种带着惩罚意味的方式索爱，可“一整天”这个时限，还是让他心头发紧。他刚想开口讨价还价，凌衍已经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听话。”
早餐是浓稠的豆浆和利尿的西瓜，凌衍喂得很耐心，勺子递到嘴边时，总会带着点刻意的摩挲。沈砚小口小口地吃着，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在膀胱里渐渐积起微弱的重量。
上午有个视频会议，沈砚坐在凌衍身边，笔记本电脑挡住了半张脸。起初还好，可随着时间推移，豆浆和西瓜的作用慢慢显现，小腹里开始泛起熟悉的酸胀。他下意识地交叠起双腿，手指在桌下攥紧，屏幕上的PPT变得模糊不清。
凌衍像是没察觉，照常和对方交谈，只是在桌下不动声色地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警告。沈砚咬着下唇，把到了嘴边的闷哼咽回去，额角渗出细汗。
会议中场休息时，凌衍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沈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泛起点委屈的涩意。他自己憋得难受，对方却能轻松解脱。他下意识地想跟着站起来，手腕上的手铐却提醒着他规则，只能重新坐下，死死盯着桌面，感受着膀胱里那股压力一点点攀升。
凌衍回来时，神色如常，甚至还递给沈砚一杯温水：“喝点水，免得等下说话嗓子干。”
沈砚捏着水杯的手指在抖，温水滑进喉咙，像在火上浇油。他瞪了凌衍一眼，却被对方用眼神压回来，只能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更用力地并拢双腿。
下午去商场买东西，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沈砚的脚步越来越沉。膀胱里的胀痛已经变得尖锐，每走一步都像有根针在刺。他看见洗手间的指示牌，脚步下意识地顿住，却被凌衍攥住手腕往反方向带。
“忍不住了？”凌衍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戏谑，“刚才是谁说自己很能忍的？”
沈砚咬着牙没说话，脸颊憋得通红。路过冷饮店时，凌衍买了两杯冰可乐，硬是看着他喝了大半杯。冰冷的液体滑下去，激起一阵更凶的痉挛，沈砚疼得弯了下腰，被凌衍不动声色地扶住，掌心按在他的后腰，力道带着安抚，也带着禁锢。
中途凌衍又去了两次洗手间，每次回来都神清气爽，反观沈砚，已经快要站不住了。他靠在商场的柱子上，双腿抖得厉害，额头上的汗打湿了刘海，视线都有些发花。他甚至开始怀疑，凌衍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一次次在他面前“解脱”，加剧他的煎熬。
傍晚回家的路上，沈砚几乎是蜷缩在后座的。出租车的颠簸成了酷刑，每一次晃动都让他感觉膀胱快要炸开。他死死咬着凌衍的衣角，把那片布料攥得皱巴巴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凌衍侧过身，用外套挡住他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汗湿的鬓角，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快到了，再忍忍。”
沈砚没发现，凌衍放在膝上的手也在用力攥着，指节泛白，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他更没发现，每次凌衍进洗手间，关上门后的第一件事，都是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双手死死按住小腹，和他一样承受着汹涌的胀痛——他只是用更隐忍的方式，陪着他一起熬。
推开家门的瞬间，沈砚几乎要瘫软在地。凌衍解开他手腕上的手铐，刚想说什么，就被沈砚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你早就忍不住了对不对？一次次去洗手间……”
话音未落，他忽然注意到凌衍的异常——对方的脸色同样苍白，额角沾着汗，双腿下意识地交叠着，站得并不稳。沈砚愣住了，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凌衍看着他震惊的眼神，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后的疲惫：“不然呢？你以为我真能眼睁睁看着你难受，自己去轻松？”
他伸手扯开领带，喉结滚动着：“从早上到现在，我跟你一样。”
沈砚彻底呆住了，刚才的委屈和怨怼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心疼。他看着凌衍同样痛苦的样子，忽然觉得那股快要崩溃的胀痛里，多了点甜。
“那现在……”沈砚的声音发颤。
“现在？”凌衍的眼神暗下来，带着狼一样的侵略性，他转身去厨房，端出两杯水，“既然到家了，就该好好玩玩了。”
他把一杯水递给沈砚，自己拿起另一杯：“喝了。”
沈砚看着他，咬了咬下唇，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水滑下去，激起新的浪潮，可他这次没再害怕。
凌衍喝完水，上前一步，指尖划过他的腰侧，声音暧昧又危险：“腿分开点。”
沈砚听话地照做，双腿微微颤抖着。
“我们来比赛，”凌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看谁能忍到最后。输的人……要接受惩罚。”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房间里的灯光暧昧不明。两个同样忍耐到极限的人，在这场关于欲望和坚持的较量里，终于卸下所有防备，用最亲密的方式，继续着属于他们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