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了解我们飞天笑面神教吗？”
我终于转过身去看向刚才那只手的主人，一只地精。
尽管是说了等于没说的介绍，但是我的确找不出她的其他特征。
“飞天笑面神教？”
我歪了歪头，表示很感兴趣，上次见到这种名字还是道尔夫在外面招摇撞骗时自诩的‘飞天意面神教教主’。
地精递过一本厚厚的书，我翻开第一页。
空白。
我抬头等待着她的解释，理所应当的什么都没等来。
第二页。
空白。
第三页。
空白。
大概翻到三分之一时，有一页上写着五个字。
「光明与黑暗」
“很久以前。”
“桌面上一片漆黑，地精们挨冻受累。”
地精看见我书上的几个字，像是触发了开关的智能机器人一样为我讲解道。
“是笑面神怜惜我们地精，为我们点亮了蜡烛……”
“从此，地精们生存了下来，并不在惧怕黑暗，是她将人类的神火传递给了我们！”
“存活下来的祖先们记住了笑面神，他们将笑面神的事迹代代相传，现在部落里你看到的所有地精，全部都可以说是笑面神的信徒。”
我听着这个神似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的故事，看着眼前地精眼中几乎要溢出的狂热的崇拜，越想越不对。
‘整个浮游城的光源全部由电力系统提供，罗兰茵怎么可能买蜡烛？就算是为了包装成土特产忽悠游客和坎友圈的那帮人，又怎么会在屋子里点？’
‘她说桌面上漆黑一片，旅馆何时漆黑一片过？’
并非质疑罗兰茵在来到浮游城前是那种在屋子里把灯从天亮开到天黑，又从天黑开到天亮的人。
只是地精口中的这件事发生在这个部落初期，一个几百年才发育到这个规模的部落，能在初期曾给予过他们恩惠的人，到底活了多久？
现实世界的我太久没有动弹，地精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笑面神很伟大对吧～我们来看看下一篇章。”
有了对这本书大致的了解，我没有再每一页都翻找，只是约摸位置到了再停下来。
‘真怪。’
这本书干净的出奇，以他们宣誓都没有特殊的房间，只能随便找个台子露天进行来看，教会应该没有给每个地精都发一本书的条件。
‘一个两个地精看过没留下指纹，可以说是爱干净讲卫生，这么多地精翻看，这都没有在书上留下过痕迹吗？’
地精没有指纹，或者，地精们对教会的态度还有待商酌。
我看到了下一个三分之一。
「捐款」
现实的那部分总能把理想的包装撕开，露出其中蕴含的真正的本质，于是我暂时不去想上一个问题，聚精会神听了起来。
“100%的教众自觉捐款，虽然，不交出一半个人所得会被除名……”
“噗。”
我是坎特伯雷的守护者，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
“你在笑什么？”
地精问我。
“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所守护的国家，坎特伯雷王国，它的匿名调查结果显示对生活感到满意且幸福的国人占比百分之百。”
“我们的捐款没有人强迫。”
地精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调查也没有人强迫，甚至是匿名的。”
我看着她满脸不服，但是找不出其他贴金的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收不住。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现在对地精部落的探索，只差最后一块拼图。
我带着答案去翻这本书的最后一个篇章。
果然。
「教主」
我终于转过身去看向刚才那只手的主人，一只地精。
尽管是说了等于没说的介绍，但是我的确找不出她的其他特征。
“飞天笑面神教？”
我歪了歪头，表示很感兴趣，上次见到这种名字还是道尔夫在外面招摇撞骗时自诩的‘飞天意面神教教主’。
地精递过一本厚厚的书，我翻开第一页。
空白。
我抬头等待着她的解释，理所应当的什么都没等来。
第二页。
空白。
第三页。
空白。
大概翻到三分之一时，有一页上写着五个字。
「光明与黑暗」
“很久以前。”
“桌面上一片漆黑，地精们挨冻受累。”
地精看见我书上的几个字，像是触发了开关的智能机器人一样为我讲解道。
“是笑面神怜惜我们地精，为我们点亮了蜡烛……”
“从此，地精们生存了下来，并不在惧怕黑暗，是她将人类的神火传递给了我们！”
“存活下来的祖先们记住了笑面神，他们将笑面神的事迹代代相传，现在部落里你看到的所有地精，全部都可以说是笑面神的信徒。”
我听着这个神似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的故事，看着眼前地精眼中几乎要溢出的狂热的崇拜，越想越不对。
‘整个浮游城的光源全部由电力系统提供，罗兰茵怎么可能买蜡烛？就算是为了包装成土特产忽悠游客和坎友圈的那帮人，又怎么会在屋子里点？’
‘她说桌面上漆黑一片，旅馆何时漆黑一片过？’
并非质疑罗兰茵在来到浮游城前是那种在屋子里把灯从天亮开到天黑，又从天黑开到天亮的人。
只是地精口中的这件事发生在这个部落初期，一个几百年才发育到这个规模的部落，能在初期曾给予过他们恩惠的人，到底活了多久？
现实世界的我太久没有动弹，地精在我面前晃了晃手。
“笑面神很伟大对吧～我们来看看下一篇章。”
有了对这本书大致的了解，我没有再每一页都翻找，只是约摸位置到了再停下来。
‘真怪。’
这本书干净的出奇，以他们宣誓都没有特殊的房间，只能随便找个台子露天进行来看，教会应该没有给每个地精都发一本书的条件。
‘一个两个地精看过没留下指纹，可以说是爱干净讲卫生，这么多地精翻看，这都没有在书上留下过痕迹吗？’
地精没有指纹，或者，地精们对教会的态度还有待商酌。
我看到了下一个三分之一。
「捐款」
现实的那部分总能把理想的包装撕开，露出其中蕴含的真正的本质，于是我暂时不去想上一个问题，聚精会神听了起来。
“100%的教众自觉捐款，虽然，不交出一半个人所得会被除名……”
“噗。”
我是坎特伯雷的守护者，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不会笑。
“你在笑什么？”
地精问我。
“我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什么开心的事情？”
“我所守护的国家，坎特伯雷王国，它的匿名调查结果显示对生活感到满意且幸福的国人占比百分之百。”
“我们的捐款没有人强迫。”
地精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调查也没有人强迫，甚至是匿名的。”
我看着她满脸不服，但是找不出其他贴金的话，脸上的笑容愈发收不住。
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现在对地精部落的探索，只差最后一块拼图。
我带着答案去翻这本书的最后一个篇章。
果然。
「教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