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
当你带着笑容闯入我的世界,
当你带着惊恐与我相遇,
当你带着悲伤远远离开,
当多年以后我们擦肩而过...
一切再也不是说时光荏髯,白驹过隙的时候了。
我不知道我的时间何时变得混沌了,也许这只是我的伪装,内心的伪装。
人越是长大便越是懂得很多学会很多,就像现在甚至以后,我都可以更放心地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和认知面,但却无法交出完完全全的自己,因为我学会了这个世界的危险。
愤青,是我们初中那个年代的事,不会也不想出现在高中或大学的阶段。
哭泣,是属于每一个阶段每一个时代的,但也不得不说,我们都已习惯用微笑甚至大笑抹去脸上的泪痕,即使知道那样心是有多痛。
所以,我写的东西总是只有我看得懂,
就像几米笔下的水瓶座:"人不是鱼,怎会了解鱼的忧愁。鱼不是鸟,怎会了解鸟的快乐。鸟不是人,怎会了解人的荒唐。人不是鸟,怎会了解鸟的自由。鸟不是鱼,怎会了解鱼的深沉。你不是我,怎会了解我。" 我总是相信世界上有一个人,她和我一样是个不一样的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是我可以感觉到她在等我。
曾经的......当我再次开启那扇门,只看到散在一旁的积木,掉了一只鼻子的洋娃娃和镀着灰边的相框。就像逃离了现实的我,也只能在这样一个充满回忆的空间里,攥紧手心的邮票,把无言的信送给远方的风。然后在握上门把的那一刻,最后一次回望那个简单却快乐的地方,看着它在夕阳下渐渐变成金黄的碎片,听到它们随水流逝时留下的一串单纯的笑声,宛尔一笑,坚决地转身离去.....
这个写在周记里的意识流,不受好评反而留下一行“思维混乱"。也许真的太难理解了,亏我还傻傻地相信总有任会和我一样看着这段文字,脑中会幻化着同一幅画卷。抑或者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也在苦苦寻着我吧。也许你我早已有着强烈的感应,然而当我们腾空深处手,你我亦已擦肩而过,留下丝丝带着熟悉感的风在脚下与黄叶灰尘卷起小小的旋。
人越年长,便会逐渐对身边的人越来越淡然。很多人出现了,又消失了。犹如坐看云起云落,实在是没什么可解释说明。朋友有离有合,爱人此起彼伏很多感情目的不纯,去向不明,对待不善。我们手里能够握有的感情,归根到底是几个人的事。我知道这样的时刻,珍贵稀少,并且正在逐渐地失去。像从湖泊里掬起来一捧水, 注定要从指尖漏空。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够拥有的恋恋不舍,只有这两个人才是真的。从始到终。
这是安妮宝贝在清醒纪里写的,很赞同她的话,但是我也许不会也不想说那两个人是我的父亲母亲,至少我会把父亲这个词排除在外。我知道我自己的地位,这些年我也清楚我该做些什么,所以我宁愿那两个任,一个是我的妈妈,另一个是与我擦肩而过的知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