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犯下放纵之罪的它嚣、魏牟这俩人总爱放纵本性,一点规矩都不讲,还把“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当成真理,甚至觉得“人像禽兽一样乱来也没毛病”。他们以为凭着性子胡闹就能成事儿?简直可笑。这种把没规矩当个性的,根本算不上正经学者,就是歪门邪道的代表。然后是犯下装β之罪的陈仲、史鰌故意憋着性子不流露,整天装出一副“我最清高”的样子,躲在小巷子里织草鞋、扛瓦罐,好像多了不起似的,其实就是逃避家里的责任,故意跟正常人拉开距离博眼球。嘴上喊着“廉洁”,骨子里全是算计。这种靠装腔作势混名声的,说白了就是骗傻子,成不了气候。接着是犯下无序之罪的墨翟、宋钘总觉得人和人之间不能有等级,主张“大家都一样,当官的和老百姓穿同款、吃同锅”,还天天喊“省钱、爱所有人”。他们根本不懂“没大没小就会乱套”的道理。真按他们那套来,上下不分、规矩没有,最后肯定一团糟——这种连“各司其职”都不懂的学说,就是瞎折腾。再然后是犯下教条之罪的慎到、田骈满脑子就想着“有了法条和权力就能管所有人”,天天说“只要有权,贤人也得听话”,把礼义教化当成垃圾,觉得品德好没用。他们以为法条能解决一切?简直天真。光靠硬邦邦的规矩压人,没人真心信服,最后只会越管越乱——这种眼里只有“法”没有“人”的,根本不配谈治国。继而是犯下抬杠之罪的惠施、邓析整天研究些“鸡蛋里有毛”“鸡有三只脚”之类的怪话,就爱拿文字游戏糊弄人,把歪理说成真理,正事一点不管,就喜欢钻牛角尖。他们以为靠嘴皮子能颠覆常识?做梦。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连治理国家的边都摸不着,就是供人闲聊的笑料。最后是犯下瞎掰之罪的子思、孟轲打着“继承古代圣王学问”的旗号,却瞎编什么“五行”学说,把儒家的正经道理搞得晦涩难懂,还说“人性本来就善,不用规矩也能变好”。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理?其实早就跑偏了。学说乱七八糟,道理讲不明白,就是耽误人——这种空谈理论不落地的,根本算不上真儒家,就是打着旗号骗人的。这十二个人,全是拿自己那套片面的歪理搅和天下。说白了,治理天下哪有那么复杂?无非是守着礼义、用好法度,让大家说话做事有谱、干活有章法罢了。偏离了这个根本,说得再花哨也是白搭。【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