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启：吾欲书此久矣，某虽不悉知文法，尚乃以此为期冀，望君阅之。每曰吾师，马师、马俊雅者，功过皆具，却惟默然不语。辰龙年暮冬，众聚于十三班，缘始于尔时。
论其功，呕心沥血之属盖不至，但可谓忧众之前途，操劳甚久。
论其过，滔滔然不绝矣。
魏征尝以“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谏大宗，于十三班，某未知其谬赏，但见滥刑也，众知其如此，非乃无证之断。具述之曰：妄王于众，众可皆拥之、谗之而不加思索；妄授之无反复，则众欲竞爽于状元，未及其期，乃妄作：命众录数数，误时而无效，不似八股，恰似入股！众敢怒而不敢言，否，为视以无尊师之道，许也！或曰：误把鸡毛当令剑，盖皆如此。
轻女而重男，述言而无德，游于众而无分寸。尝辱众之丁，内而无愧于形。妄言事故，不就突然责女：数女夜习于厕，于佚名告而通，不明木末，遂辱众女，骂其丁内无用。臆判无证，庸也！去日，其立于侧，言污秽之语，为师而蔑众，何止？ “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此乃治国之理，亦为治人之理。若假一班之主而行专制，拒谏以资私利，无实而妄断言，则舟覆于水，不论谄骨也，众迟夙反之！
致于思与学，非能格物而致知，绎其理，通其法，晓其策，惟恐意不诚，心不正，身不修，故何以治人耶？
非能守字诛讥，因劣书以得果，非某之所敢盼。无理之事数四，未一一具道。
囿于此境，岂能于水火之地葬身？否，惟愤也！不恸而硁经然书此，乃终冀也。
巳蛇年六月十五．2025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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