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排骨香与午后约
门锁“咔嗒”轻响时，苏棠正收拾着桌上的手工材料。林昭然拎着两大袋食材进门，塑料袋摩擦着发出窸窣声，他弯腰换鞋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沾了点户外的热气。
“买了这么多？”苏棠走过去接过一袋，指尖触到冰凉的肉品包装袋，“今天中午打算做什么？”
“排骨汤。”林昭然把另一袋拎进厨房，拉开冰箱门，“今天多买了点排骨。”他转头往房间看了眼，声音放轻了些，“宝宝呢？”
“玩累了，刚睡着。”苏棠帮他把胡萝卜和玉米从袋里拿出来，“我帮你一起弄吧，快点做好，等宝贝醒了刚好能吃点辅食。”
两人并肩站在灶台前，林昭然洗排骨时，水花溅在他手腕上，苏棠则削着胡萝卜皮，果皮卷曲着落在垃圾桶里。“对了，”林昭然忽然开口，眼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今天下午带你们去生态公园玩，给小晞准备了个惊喜。”
“惊喜？”苏棠削到一半的动作顿住，“什么呀？”
“路过一家新开的母婴店，”林昭然把焯好水的排骨放进砂锅，添上热水，“里面的婴儿车和车用安全座椅看着质量不错，我各买了一个，让店员直接装车上了。后备箱还有个他们送的小熊玩偶，下午让小晞自己发现。”
苏棠噗嗤笑出声：“看不出来你对照顾宝宝这么上心。”她把切好的玉米块扔进砂锅，“不过小晞肯定喜欢，上次在楼下看见别的小朋友在婴儿车里，眼睛都直了。”
“对了，”林昭然忽然想起什么，“煮骨汤时先别放盐，熟了盛一小碗出来，剩下的我们再调味。今天给宝宝做鸡肉蔬菜粥，他应该会爱吃。”
砂锅在灶上咕嘟着，骨香混着蔬菜的清甜漫开来。苏棠处理着鸡胸肉，切成小丁后用温水泡去血水，林昭然则把大米淘洗干净，倒进小锅里煮着。等粥熬得浓稠时，他把鸡肉丁和切碎的西兰花倒进去，搅了搅，又盛出之前留的那碗排骨汤，小心翼翼加了小半碗进去。
“最后滴几滴核桃油。”林昭然从橱柜里翻出小瓶油，往辅食碗里滴了三滴，晃匀了才递给苏棠，“好了，等宝宝醒。”
他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时，林未晞正抱着霸王龙翻身，小眉头微微皱着。林昭然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宝宝醒醒，该吃饭饭喽。”
林未晞哼唧了两声，睫毛颤了颤，缓缓坐起来，眼睛还半眯着，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带宝宝吃饭饭喽。”林昭然把他抱到儿童座椅上，扣好安全带时，苏棠已经端着辅食过来了，又往碗里加了几块炖得软烂的鸡肉。
“张嘴，啊——”苏棠舀起一勺粥递过去。
林未晞的小嘴慢吞吞张开，粥滑进嘴里，他嚼了两下，眼皮却像挂了铅似的，一垂一垂的。苏棠喂一口，他吃一口，小脸上满是困倦，连平时最爱的鸡肉丁都没力气嚼，含在嘴里慢慢抿着。
“还是没睡醒啊。”林昭然看着他耷拉的脑袋，放柔了声音，“慢慢吃，不急。”
好不容易喂完小半碗，林未晞的头已经快抵到碗边了。“先不喂奶了，”苏棠把他抱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个安抚奶嘴，“喂了容易呛到，让他再睡会儿。”她把宝宝放回床上，盖好薄被，指尖轻轻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头发，“乖，睡吧。”
两人回到客厅吃饭时，砂锅还温着，排骨炖得脱骨，玉米吸足了汤汁，咬一口甜津津的。“这两天晚上总起夜哄宝宝，”苏棠喝了口汤，打了个轻哈欠，“感觉眼皮都在打架。”
“吃完饭也去睡会儿。”林昭然给她夹了块排骨，“等小晞醒了，才有精神去公园。”
饭后收拾完碗筷，两人回房补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像条暖融融的金线。房间里，林未晞的呼吸均匀绵长，怀里的霸王龙被抱得紧紧的，苏棠和林昭然也很快沉入梦乡，连日的疲惫在这一刻悄悄散去——只要能看到小家伙一天天好起来，这点辛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林未晞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苏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见林昭然已经先轻拍着林未晞，弯腰抱起小家伙时，指尖触到纸尿裤的温热潮湿，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小懒虫，是不是尿床啦？”
林未晞揉着眼睛哼哼，小脑袋往林昭然怀里蹭。林昭然抱着他走到尿布台边，抽了张湿巾擦干净他的小屁股，新纸尿裤展开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拍好粉后，他动作熟练地帮宝宝贴好魔术贴，又在他腰侧拍了拍：“好啦，清爽咯。要不要看看哥哥给你准备的惊喜？”
窗外的阳光正好，风里带着树叶的清香，像是在催促着一场即将开始的午后探险。
门锁“咔嗒”轻响时，苏棠正收拾着桌上的手工材料。林昭然拎着两大袋食材进门，塑料袋摩擦着发出窸窣声，他弯腰换鞋时，额前的碎发垂下来，沾了点户外的热气。
“买了这么多？”苏棠走过去接过一袋，指尖触到冰凉的肉品包装袋，“今天中午打算做什么？”
“排骨汤。”林昭然把另一袋拎进厨房，拉开冰箱门，“今天多买了点排骨。”他转头往房间看了眼，声音放轻了些，“宝宝呢？”
“玩累了，刚睡着。”苏棠帮他把胡萝卜和玉米从袋里拿出来，“我帮你一起弄吧，快点做好，等宝贝醒了刚好能吃点辅食。”
两人并肩站在灶台前，林昭然洗排骨时，水花溅在他手腕上，苏棠则削着胡萝卜皮，果皮卷曲着落在垃圾桶里。“对了，”林昭然忽然开口，眼里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今天下午带你们去生态公园玩，给小晞准备了个惊喜。”
“惊喜？”苏棠削到一半的动作顿住，“什么呀？”
“路过一家新开的母婴店，”林昭然把焯好水的排骨放进砂锅，添上热水，“里面的婴儿车和车用安全座椅看着质量不错，我各买了一个，让店员直接装车上了。后备箱还有个他们送的小熊玩偶，下午让小晞自己发现。”
苏棠噗嗤笑出声：“看不出来你对照顾宝宝这么上心。”她把切好的玉米块扔进砂锅，“不过小晞肯定喜欢，上次在楼下看见别的小朋友在婴儿车里，眼睛都直了。”
“对了，”林昭然忽然想起什么，“煮骨汤时先别放盐，熟了盛一小碗出来，剩下的我们再调味。今天给宝宝做鸡肉蔬菜粥，他应该会爱吃。”
砂锅在灶上咕嘟着，骨香混着蔬菜的清甜漫开来。苏棠处理着鸡胸肉，切成小丁后用温水泡去血水，林昭然则把大米淘洗干净，倒进小锅里煮着。等粥熬得浓稠时，他把鸡肉丁和切碎的西兰花倒进去，搅了搅，又盛出之前留的那碗排骨汤，小心翼翼加了小半碗进去。
“最后滴几滴核桃油。”林昭然从橱柜里翻出小瓶油，往辅食碗里滴了三滴，晃匀了才递给苏棠，“好了，等宝宝醒。”
他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时，林未晞正抱着霸王龙翻身，小眉头微微皱着。林昭然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宝宝醒醒，该吃饭饭喽。”
林未晞哼唧了两声，睫毛颤了颤，缓缓坐起来，眼睛还半眯着，像只没睡醒的小猫。“带宝宝吃饭饭喽。”林昭然把他抱到儿童座椅上，扣好安全带时，苏棠已经端着辅食过来了，又往碗里加了几块炖得软烂的鸡肉。
“张嘴，啊——”苏棠舀起一勺粥递过去。
林未晞的小嘴慢吞吞张开，粥滑进嘴里，他嚼了两下，眼皮却像挂了铅似的，一垂一垂的。苏棠喂一口，他吃一口，小脸上满是困倦，连平时最爱的鸡肉丁都没力气嚼，含在嘴里慢慢抿着。
“还是没睡醒啊。”林昭然看着他耷拉的脑袋，放柔了声音，“慢慢吃，不急。”
好不容易喂完小半碗，林未晞的头已经快抵到碗边了。“先不喂奶了，”苏棠把他抱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个安抚奶嘴，“喂了容易呛到，让他再睡会儿。”她把宝宝放回床上，盖好薄被，指尖轻轻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头发，“乖，睡吧。”
两人回到客厅吃饭时，砂锅还温着，排骨炖得脱骨，玉米吸足了汤汁，咬一口甜津津的。“这两天晚上总起夜哄宝宝，”苏棠喝了口汤，打了个轻哈欠，“感觉眼皮都在打架。”
“吃完饭也去睡会儿。”林昭然给她夹了块排骨，“等小晞醒了，才有精神去公园。”
饭后收拾完碗筷，两人回房补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像条暖融融的金线。房间里，林未晞的呼吸均匀绵长，怀里的霸王龙被抱得紧紧的，苏棠和林昭然也很快沉入梦乡，连日的疲惫在这一刻悄悄散去——只要能看到小家伙一天天好起来，这点辛苦，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林未晞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苏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见林昭然已经先轻拍着林未晞，弯腰抱起小家伙时，指尖触到纸尿裤的温热潮湿，便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小懒虫，是不是尿床啦？”
林未晞揉着眼睛哼哼，小脑袋往林昭然怀里蹭。林昭然抱着他走到尿布台边，抽了张湿巾擦干净他的小屁股，新纸尿裤展开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拍好粉后，他动作熟练地帮宝宝贴好魔术贴，又在他腰侧拍了拍：“好啦，清爽咯。要不要看看哥哥给你准备的惊喜？”
窗外的阳光正好，风里带着树叶的清香，像是在催促着一场即将开始的午后探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