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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雨霖铃(h/暴雨/马车/朝堂/战场/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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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生出来了,霍州处理好脐带和胎盘把孩子和顾沈抱到了床上,此刻天光已经大亮,雨水却不停下,屋内到处充斥着血腥味与羊水味,霍州跪在顾沈床边看着屋内,眼睛逐渐凌厉起来,为什么大夫找不到,丫鬟小厮一个人也没有,他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林荔,明明知道顾沈要生了,打的是要让顾沈一尸两命的主意吗,若是顾沈今日胎大难产,他喝了那杯酒,被留在林荔房中,顾沈一人生产一定撑不下去,他都不敢想会有什样的后果,想到这里他紧紧握着顾沈的手,看着他惨白的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5-07-23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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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屋檐上。叶子随着雨滴一颤一颤地晃动。
    “什么!他生下来了!”霍老夫人一睁眼梳妆时,听着今晨下人来禀报,顾沈平安产子。她心中暗暗不忿,面上却还是维持着笑意,眼底却淬着毒针般的冷芒。心里思索着“这个林荔是干什么吃的。”
    “是啊,还是霍大人亲自接生的,真是恭喜老夫人喜得金孙啊”下人看着老夫人连连恭贺想要讨赏,却看霍老夫人一手扶着桌子一言不发,只好尴尬地说“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把林荔给我叫来!”老夫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不过刚四十,保养得宜,一身靛蓝衣袍泛着华光,脸上也只起了一丝眼角纹,这还是听闻霍沈两家要结亲时到现在气出来的。“是。”一旁的小丫鬟鹌鹑似的缩着肩膀倒退,鞋跟堪堪蹭过门槛,便一溜烟儿出去了。
    “不用叫了,孩儿来陪母亲用早膳。”只听见霍州边说边掀开门进来,却定定站在门口,他一身玄色衣袍,身上还带露水,虽已收拾妥当,却还是有淡淡的血腥气,眼底还有乌青,显然昨夜没有休息的样子,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母亲,一言不发。
    往常霍州早上来请安时,不论冬夏只站在门口,说是怕风吹着了母亲。今**冷脸背手站在门口,却不顾风雨吹进屋内,虽是夏日,但连风带雨的,还是吹了老夫人一激灵。
    “奴婢伺候您用膳”,霍老夫人的小丫头看形势不对,一桌早膳放在桌上半天,老夫人和霍大人都不说话,明明听说顾大人昨夜产子,今日不应该是这个氛围啊。小丫头拿起筷子就要给老夫人夹菜。
    “你先下去,叫下人都退出院内,我与母亲有政事相商,”霍州看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放下筷子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抬眸看着她说:“下去吧。”
    待到下人都退下后,霍州看着母亲,冷笑一声“母亲这里的下人倒是忠心,那我就放心了。顾沈院中出了几个吃里扒外的,我已处理了,三十脊杖后发配苦役”。
    “母亲,孩儿是来向您道喜,您的孙儿今早出生了。”霍州边说边盛了一碗汤,放在霍老夫人面前看着霍老夫人说:“您不高兴吗?”
    霍老夫人突然笑起来,说“母亲也是刚知道,真是好呀,你父亲知道也会高兴的,咱们霍家子嗣稀薄,当年你父亲生下你便血崩,养了不到三月撒手人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偌大的府里,唉”说到这里霍老夫人伤心的抹起眼泪来起来。
    她总是这样,从小到大说着自己带大霍州的不易,好让霍州不时地心疼起自己这个母亲来。
    “父亲是会高兴的,但不知母亲是不是真的高兴。”霍州平静地看着母亲的眼泪,从小到大,他不知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会不高兴,这可是我们霍家的亲孙子。”霍老夫人看霍州没有反应,将抹泪的手放下,她挺起腰来来,对霍州说。
    “母亲高兴吗,母亲明知生产凶险,母亲也明知顾沈生产在即,为何?为何!要将我留在那林荔房中,为何顾沈院中昨夜无一下人!为何郎中不见踪影?”霍州越说越大声,他满脸愤怒看着他的母亲,他实在想不出,他知道母亲不喜顾沈,却没想到母亲竟要置顾沈于死地。
    “母亲,当年父亲走后,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我自小只有您一个母亲。您也知道失去父亲一个人带孩子的不易与艰辛。您却要置顾沈于死地!若我!若我失了顾沈与孩子,您有想过孩儿的吗,难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吗,难道顾沈肚子里,不是您的亲孙子吗!”霍州说完愤怒地拍着向桌面站起来,外围骨瓷汤盏炸开一地狼藉,碎玉似的瓷片溅上霍州袍角” ,汤水顺着地面流向门口。
    “你是在逼问你的母亲吗”,霍老夫人静静地看着霍州平静地说。霍州背着光站在她面前,八尺的身高压迫着看向她,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儿子第一次这样对她。
    霍州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目光鹰隼般钉在母亲脸上。
    他在等一个答案,他真的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只有掌控欲强了一点的母亲,到底为何这样对待顾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听她的话吗。
    霍母见儿子没完没了,心中的火瞬间燃起,她也站起来抬头冲着霍州喊道:“没有为何,我早说过让你不要与顾家结亲,你执意不听,如今竟还来逼问我,我告诉你,顾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滚下去!”
    “我查过,顾家与我们霍家并无往来恩怨,您到底为何如此针对顾家!”霍州看着母亲也冷静下来。眼里泛着一丝寒光疑惑地看向霍母。
    “退下吧,昨日是我做的有些过了,是我对不住他,你把我的玉观音请去他那里,保他平安,让他好好养身子吧”霍母突然泄气了一般慢慢坐回凳子上,平静的对霍州说。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5-07-23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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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5 07: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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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过窗棂,暴雨如注,空气中泛着冷意,风把霍夫人的衣服吹得扬起,凉气从衣袖灌进她的心口。
      “这外面风大,奴婢扶您回去歇着吧”霍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看着霍夫人。自从霍大人今早离开,屋里一片狼藉,霍夫人只说让下人打扫,自己站在院中吹了半炷香的冷风。
      “好,扶我进去睡会儿吧。”霍夫人看着眼前成线的雨滴说道。
      “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您一定被吵得没睡好。听闻洪灾都起来了,霍大人刚被圣上宣进宫里,估计是要让霍大人领城中卫去救灾,奴婢侄子就在城中卫,天不亮就被召走了。”霍夫人这边的老妈妈是个嘴巴闲不住的,把自己知道的都给霍夫人絮絮叨叨地说着。
      霍夫人躺在床上让下人都下去了。脑子只回荡着今早霍州冲她喊的
      “你明知生产不易!”
      “霍家与顾家并无恩怨!”
      她咬着牙,眼睛划过一丝狠厉“怎么没有!”
      顾家是与霍家并无恩怨,但与她恩怨可不少。
      霍老夫人原是林家小姐时就与现在顾家家主顾清是青梅竹马,当年要不是顾清,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人人都抛弃她的地步,她要这霍府老夫人的身份有什么用!
      她要的不过是有人真心实意地陪着她,爱护她,如果不是顾清,如果不是顾清!霍母闭上眼睛,咬着牙,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划过一地泪。
      她坐在床上,思绪回到二十年前建元二十年秋,那时她还是林家小姐林漪的时候。
      她并不想嫁给霍州的父亲霍观山,即便她父亲是霍观山的师父,即便父亲在战场将死时将她托付给霍观山。
      谁要嫁给霍观山,霍观山虽说看着她长大,大了她几岁,从小只拿她当妹妹,处理事情来雷厉风行,成婚后对自己只有温文尔雅,相敬如宾。不像顾清,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那些少女美好的年月里的快乐,都是顾清给的。
      如果不是父亲去世得早,她与顾清说好,年底就要告诉父母成婚,没想到父亲骤然去世,转眼就接到遗言说让自己要嫁给霍观山,顾家看林家无人,也并不愿意让顾清娶自己,她只好遵遗言与霍观山完婚。
      婚后她与那时还是顾大少爷的顾清并未断绝,他们时常在望月楼相见,望月楼是她林家的产业,是父亲留给她的嫁妆只之一,她与顾清年少时常来此吟诗作赋。
      那一日,她按捺不住给顾清递了信儿约在望月楼见面,她们刚缠绵在一起…霍观山大着肚子就进来了,看见她与顾清衣衫不整…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5-07-27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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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关山即将临盆,连日处理朝中政务已是不易,夜里便觉得肚子发紧,早上还赶着去上朝,一个时辰下来便觉得腰疼的好似要断了,肚子也总是坠着疼,回府途中,他靠在马车的软垫上揉着肚子。
        林漪昨夜说要去望月楼查账,霍观山想午膳便等她回来一起用。他自拜林老大人为师那天见到林漪,就被这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吸引,但他不敢表露,一方面是这是师父的女儿,另一方面,他想等自己不靠侯府而是靠自己的军功回来娶她。这样师父也能放心,可谁想雁门关一战,师父在战场阵亡,将女儿托付给他。
        尽管他心悦林漪,可他娶林漪时便想起师父便难以高兴。婚后他想方设法对林漪好 林漪对他却不咸不淡。终于,他怀了孩子。
        发现有孕那日,是他在城外营巡查,不过似往常一般骑了半个时辰马去营中小腹便有丝丝痛意,他并未在意。一整日训练与处理政务他也吃喝不下,傍晚返回时在马上已腹痛难忍,一阵尖锐的疼痛便从下腹传来,“呃…”,他勒紧缰绳,脚踩着马蹬,就弯下了腰伏在马上,小腹好似被人用针扎似的疼痛。
        “怎么了观山!”旁边同是巡防李大人急忙让人停下,只见霍观山捂着肚子满脸冷汗对他说:“肚子疼…肚子疼…”说完人便直直从马上倒下来。
        林漪还在院中用晚膳,便听见院外一阵吵嚷,她放下碗筷扶着扶着丫鬟说:“怎么了,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两人抬着霍观山进来,边走边大喊说:叫郎中!霍大人腹痛!”
        李大人冲着小厮喊到,林漪被霍观山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吓到了,只见霍观山咬着牙,剑眉紧皱,脸色惨白,一只手死死按住小腹。在她印象里,霍观山练武时,手持长戟,威风凛凛,星眉剑目;读书时气质却一变,温文尔雅,一身靛青织金缎袍,站在院中被风扬起,云雷纹随风忽明忽暗,他抬眸眯眼叫自己过去,与自己论文章。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这样。
        她捂着嘴,拉着霍观山的手,霍观山看着林漪,一手捂着腹部,一手紧紧握住她,“呃…我没事,你…呃”他再想说什么,却被抬上了床。
        郎中来搭上脉,沉思了一下,让人脱了霍观山的外衣,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呃…”细碎地呻吟从霍观山嘴里发出。“是这里疼吗”郎中问。
        “呃…是”
        “禀夫人,霍大人胎气不稳,有小产之兆,应该是近日奔波,胎位还不稳,故而如此,待我施诊煎药,霍大人服下再看能否保住”郎中回禀。
        “什么!”林漪与霍观山同时发出震惊,连李大人都惊愕不已。
        林漪心中并不爱霍观山,但也不讨厌他,成婚以来他对自己相敬如宾,谈论诗文,却也让她心里很是安心,如今乍一听他有孕,心中是高兴的,却听郎中说孩子可能保不住,却想,保不住也好,自己与顾清也能更无负担的在一起。
        霍观山听闻自己有孕又要小产,心中紧张起来,他想要这个孩子,他想要与林漪的孩子。
        “呃…保住孩子”, 他仰头对郎中说道。霍观山因腹痛抓着被子,一只手五指死死扣进下腹,锦缎被抓出蛛网般的褶痕。
        李大人也震惊了看着霍观山,磕磕绊绊地说:“有孕了!有孕今日还敢这样练兵!你你你,真是荒唐!”
        他想到霍观山早晨骑马出门时便一言不发的皱眉,练兵时还与底下兄弟们过了两招,虽然还是一脚便能把人踹三米远,但停下时便身形恍惚了一下,那时手便按在小腹上,他还问没事吧,霍观山只是摇头,他便也没再管。直到傍晚打道回府时突然捂着肚子趴在马上满脸冷汗痛苦地喊疼,原来有迹可循。“唉~也怪我没注意到你”李大人懊恼地说。
        “呃…”霍观山两腿发颤,屋里只剩下大夫与林漪,林漪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大夫为霍观山施诊保胎,霍观山手死死抓住锦被,他寝衣被揭开,平坦的白皙的小腹上扎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他扭过头因疼痛皱眉,汗水顺着脖梗流到锁骨。
        他就这样卧床了一个月,孩子总算保住了,霍观山心里是喜悦的,他和林漪有了个孩子。孕期林漪对他也是颇多关怀,直到近日,临近年关,朝中事务繁杂,他不得已撑着临盆之身忙了几日,孩子便有些不稳。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5-07-27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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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他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听小厮来报,霍大人:“夫人账未查完,在望月楼等您一起用午膳”,霍观山心里升起丝丝甜意,吩咐小厮去望月楼。腹底却钝痛起来,他按着肚子心想,应该无事,产期将至,回府中再找大夫来看看。
          车行至望月楼,这楼比城中其他楼高出三倍,足有七层,故取望月之意。楼中清雅,堂中歌舞起,他跟着小厮从后面暗门进入,“霍大人请,小姐在四楼等您”。
          “好,你下去吧,我自己去寻她。”霍观山扶着肚子上楼,他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捂着腹底,腹中突然下坠,“呃…”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按着肚子就跪在了楼梯上,等阵痛缓过,他心里顿时心烦意乱,心想,不会是要生了吧。
          他扶着楼梯岔开腿慢慢往上走,腿部将腹底顶得晃动,肚子也越来越坠,期间又疼了两次,疼痛让霍观山面色苍白。
          终于到了四楼,他缓了缓呼吸,顿了顿,整了月白色狐裘锦袍,虽已是隆冬,他还是被疼痛折腾出一身冷汗。他抬手准备敲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林漪的呻吟“你爱我吗,你能不能带我走”。
          他心里一沉,抬手便推开门,入目却让他气血瞬间上涌,只见林漪正躺在榻上,她身上还有一男子,二人正大汗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林漪听见开门声便惊慌着裹着被子躲进男人的怀中,那男人便是顾清,
          他认得,霍观山从小随林家师父习武时便常见顾清与林漪二人玩耍。
          顾清听见开门声抱住林漪扭头便喊起来:“放肆!滚出去!”
          待看清来的人是霍观山时便愣在床榻上。只结结巴巴地说:“霍…霍大人…”。
          林漪看到来人心中一颤。
          霍观山看到二人心下明了,原来,原来她竟有爱的人,还在这里私会,当他霍家是什么?当他霍观山是什么人!气愤与心痛一齐袭来。
          他捏紧拳头,一只手还捂着肚子,脑子与身体在这一瞬间都空空荡荡,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怒气攻心,气血逆转,孩子受惊,肚子一下子硬了起来,他扶着门,发出痛苦地呻吟,捂着腹底一下子跪在门边,“呃…”肚子里啪的一声,他的羊水破了,顺着他的产道涌出…一滴一滴晕在地上。
          林漪看他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立马就披上衣服翻身下床,要扶他起来。“观山,你…你羊水破了,你要生了…”
          阵痛过去的霍观山抿着嘴抬头看着林漪,清冷的眸子似寒潭,鬓角的碎发被汗浸湿,周身拢着月白狐裘,“别碰我…”他一把甩开林漪扶着门站了起来,扭头就要往出走。
          他捂着下腹跨出门,只见小厮听见动静往过走“站住,夫人身体不适…呃在此休息”
          他回身将门关住,看见林漪还愣在门口,
          “观山…”林漪看见他伸出手,霍观山却始终没有正眼瞧过她,只是关上了门。
          羊水从他的下身流下,小厮扶着他下楼,他每走一步就能感觉孩子往下坠一分,小厮几乎要撑不住他,肚子挂在身前,他感受不到痛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看不清下楼的台阶,只是机械的分开腿往下走着…
          轿子里,霍观山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关上房门,怎样下楼,怎样坐上轿子,怎样在小厮诧异的目光下吩咐不要打扰霍夫人,然后吩咐车夫回府的。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5-08-04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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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辽宁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5-08-0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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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腹底传来爆裂的疼痛,一个战场上受伤都不曾喊痛的人,此刻正被阵痛折磨得面面目全非,他双手捂着腹底靠在轿子中,两腿打开,肚子随着阵痛变换形状,“呃…我不行了”霍观山感觉孩子就要冲出来了,他拉着车窗只想往下用力“呃…呃…”他不明白孩子为何下来的这样快。坠痛瞬间让他惊呼出声。
              车夫听见轿中痛呼,一边赶车一边掀开车帘,看霍观山正车窗向下使劲儿,羊水混着血水已经顺着霍观山的裤腿涌出了一大片,他惊呼,“霍大人快别使劲了,这是急产之召啊,相当危险。”
              原是急产,难怪孩子下来得这样快。
              今日上下楼的颠簸与所见之事的锥心之痛,足以让霍观山宫口大开。
              望月楼与霍府在城中两个方向,最快也要小半个时辰才能回府。霍观山却吩咐绕城中小路回府,他不想穿过闹市,哪怕这是最近的路线。
              车夫驾着车绕城中小路往霍府赶。霍观山此刻在马车里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拉着车窗,斜靠在座位上开始使劲“呃呃…呃…”此刻宫口开全,孩子的头一下便冲进产道,“呃…啊…”慢慢地霍观山坐在轿子里就往下滑,他感觉自己下面胀的要炸开,他忍不住向下使劲儿,他腰部以下悬空顶在座位边,臀部滑下座位,双腿忍不住岔开,胎头就要出来了,他不想生在轿子里,他想到此时望月楼中两人应该还在缠绵,而他如今胎气大动,甚至就在要闹市里产子,他不想就这样没有尊严的生下这个孩子。
              一想到此,霍观山忍着产口的疼痛慢慢往回上坐,想要忍到府里再生产。刚坐直的那一刻,巨大的憋胀感让他惊叫出声“啊…呃”,他一头砸向后面的车厢,咬着牙颤抖着问车夫“还要多久能到”
              “一柱香,一柱香,霍大人,再忍忍。”车夫回头看霍观山瘫坐在马车里,大肚子坠在腿根儿,面色惨白,闭着眼,咬牙握着身下的软垫。
              车夫刚说完,霍观山就感觉胎头一下子冲了下来,霍观山瞬间挺直脊背,将肚子挺起来,胎头却趁此往外拱,“呃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憋死我了”霍观山五官拧在一起,他的产口被胎头撑开了,宫缩没有间距地袭来,孩子被推挤着往下走,胀的他的产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霍观山咬着牙无助的晃了晃头,他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要被这憋胀感折磨疯了,他一点一点滑下座椅,翻身跪在轿子里,双手抓住自己的座垫开始向下使劲儿,“呃——呃——”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孩子急促的往下冲,他感觉下身就要裂开了,胀裂的产口消磨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车夫听见动静掀开帘子看霍观山已经撑不住跪在车里不停地向下使劲儿,胎头将他的裤子撑起一个弧度,他急忙喊道:“忍住啊霍大人,马上到了!”
              霍观山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话,他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着拉下裤子,胎头没了阻拦,扯着产口向下坠去,“呃嗯嗯……呃…呃…呃”他一手扶着座位,一手握着裤子俯身向下使劲,“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我要生…啊…啊…啊…啊…啊…啊…啊——”胎头最大的地方卡在他的产口,胀痛让他生不如死,“胀死我了,可胀死我了,我——呃——啊——”他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卡住的胎头瞬间撕裂产口漏出来了,此刻,马车正停在霍府大门口,霍观山眼前发黑,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黑就要倒了过去,车夫掀开帘子便看到这样霍观山身子一歪要晕过去,他急忙扶住霍观山,叫人将车驾进霍府宅院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25-09-1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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