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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雨霖铃(h/暴雨/马车/朝堂/战场/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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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顾沈已过产期七日了,可孩子迟迟不发动,肚子时不时往下坠,憋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今日午后空中传来阵阵雷声,不一会儿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屋里闷热难耐,顾沈撑着肚子打开了窗,一阵凉的风打在他脸上,他感觉肚子也舒服了一点
顾沈站在窗前看雨,一只手扶着窗框 ,一只手在腹底来回按着。
却听见丫鬟在窗户底下说“霍大人晚上要陪林荔吃完膳,还是老夫人让去的,说是林荔的生辰”
另一个小厮一脸不信道:“怎么会,顾大人就快要生了,霍大人日日来看”。
小丫鬟瞪大眼睛说:“怎么不可能,我刚从老夫人房里过来,老夫人特意赐酒给林公子,霍大人都应下了”
应下了?霍州要去陪林荔?顾沈心里一沉,气上心头。
林荔是老夫人娘家来的,说是投奔姨母 可着老夫人跟他家远的八杆子打不着,来了霍家日日在老夫人眼前服侍,竟是比霍州这个儿子还孝顺。老夫人本就不喜顾沈这样的朝中大夫,日日在外奔波,也不好拿捏。奈何自己儿子爱的死去活来。老妇人恨铁不成钢,如今得了这样一位孝顺听话好把握的,就想着塞进儿子房中,以后找机会扶正。
顾沈听见这话心里一酸,自己难受成这样,孩子也不出来,霍州居然还要陪林荔,老夫人不想自己,脸孙子都不管不顾了,委屈和气愤一时冲上脑子,他心里堵的怎么缓不开,一时肚子也开始抽痛起来。
“呃…怎么回事”他一把按在腹底,冷汗瞬间打湿了脊背,竹青色的广袖随着动作垂落。
小丫鬟一看自己说完,顾沈面色一沉,捂住肚子就开始喊疼,也跟着吓坏了,急忙跪下“都怪奴婢多嘴,您没事吧,奴婢该死”
“无妨,他摇了摇头,这几日就要临盆,经常这样,扶我躺下歇一会。”
顾沈靠在床上,双手捂着腹底,肚子一阵一阵向下坠去,伴随着一阵一阵细密得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从腹底传来,他这两日经常这样,许是快生产了,大夫说这样是正常的假性宫缩,他就这样捂着肚子睡过去了,殊不知,真正的产程已经开始了。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5-07-05 01:19回复

    月上柳梢头,霍州看着眼前的饭菜和一壶酒,这是霍老夫人刚才派人送来的,说是送给林荔的生辰礼物。
    戌时三刻打更声响,烛火在穿堂风中明灭。林荔指尖拂过翡翠镯水头最好的那抹阳绿,这是今晨老夫人亲手给他戴上的"聘礼"。
    "表哥尝尝这鲥鱼,用沉水香熏过的。"他夹起一筷鱼腹,簪头银链随动作轻响——链坠里藏着三颗孔雀胆。老夫人说过,若这次还不能成事...
    顾大人此刻应该开始阵痛了吧。他抚着袖中太医署送来的脉案副本,那上面朱笔批注着胎头高浮,胎儿过大,恐难安产。
    林荔转头深深看了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一眼,低头拿起酒杯给霍州和自己满上,他敬了霍州一杯“表哥,尝尝老夫人送的酒,陪我喝一杯吧。”他端起酒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霍州。
    霍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怎么还未结束,他赶着去看顾沈,这两**总是难受,应该是快生了。
    他接过林荔的酒一口喝完了一杯,将杯子倒给他看,“喝完了,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且慢慢用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林荔说。
    “表哥,你再陪我一会儿,等我吃完长寿面,可否。”林荔等着药效发作,想再拖一会儿,生米煮成熟饭,看霍州还能不认自己,到时候那个顾大人也拿他没办法。
    “好,那你快吃,我还有其他事”霍州静静地说,眼神却看向窗外。
    突然,霍州玄色锦袍下的肌肉突然绷紧,他很快就感觉不对劲了,酒盏"当啷"砸在桌上。身体燥热,他忍不住扯开衣领,夜晚的凉风吹到他脸上时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林荔看着顺着桌沿滴落的酒,知道是药起效了。这种西域秘药会让人产生与挚爱交合的幻觉。
    霍州使低头甩了甩头劲,看向对面的人说
    “我身体有些不适,先走了,就不陪你用完膳了”
    “今日是我生辰,表哥,老夫人专门叫你来陪我的”对面的林荔抬头拉住了他在桌子上的手,怕他走了。
    “你自己先过吧,我要走了”霍州,站起身来,他知道酒有问题,站起来时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却直直的往外走。
    林荔也站起来,“表哥你怎么了,身体不适吗,我寻大夫来。”他朝着霍州跑去。
    霍州一把推开门,跌跌撞撞往前走,身后小厮来扶住他,他撑了一把小厮的手,大口喘着粗气“拦住他,别让他跟着我,都退下!”
    小厮急忙拦住往前扑的林荔,林荔着急了“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拉扯我!”
    “奴才不敢,但是霍大人的话小的不敢不听,得罪了,林公子”小厮一把抱起林荔就往他房里扔。
    霍州已经直不起来腰了,他大口呼气,几乎就要跪下,他弯着腰扶墙,一只手已经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像着了一团火,逼得他忍不住像里衣探去,呻吟出声“呃…呃…”他面色潮红,眼神已经迷离,他甩了甩头,雨滴混着汗水从他鬓角滴落。心想母亲这是想要逼死他吗,从哪儿找来这种猛药。
    他能感觉到,下身已经硬的像一根铁,他只想找到顾沈帮帮他,可顾沈这几日就要临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他在身边就好,哪怕他自己解决,也不能再府中这院子里,他庆幸现在已是傍晚,下人回房休息了,如果是白天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他宁愿去死。
    霍州就这样一路捂着小腹,一手扶着栏杆八尺高的人弯着腰跌跌撞撞穿过回廊向顾沈房中跑去,他从未觉得一路这样长,他喘着粗气,再也忍不住时终于到了顾沈门口。
    霍州扶住房门,几乎要跪下,房门已落锁,他伸手拍着门,“顾沈,开门,是我”
    顾沈从梦里好像听见霍州在叫他,他做梦都觉得自己要生了,肚子在梦中都在疼,他睡觉时手在肚子上不自觉的开始揉起来,身上和脸上早已出了一身的汗。
    他突然睁开眼,仔细一听,就是霍州,心想,他回来了吗,不是要陪林荔用完膳吗?
    可是动作没停,他猛的一起身,翻身拉开被子就要下床给霍州开门,刚站起来,肚子猛的往下一坠“啊”他惊叫一声,一手扶住肚子,一手就要往床边栏杆抓,可是没抓住,他只扯到了床边的床幔,一屁股就往床上重重的坐了下去,他快要临盆,哪受得了这样的一下,“啊…呃”他惊叫一声,捂住肚字,疼痛瞬间袭来,肚子硬的变了形。
    “开门啊,顾沈,是我”
    霍州快要不行了,他跪在门口一手拍门,一手在在身下胡乱摸起来,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呃呃……呃”。
    他突然听见里面一声尖叫,吓得他头脑立刻清醒一些“你怎么了顾沈,你没事吧,是不是我吓到你了,呃~我”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没力气了,欲望与燥热又在他小腹里升起炸裂开,只剩手还在继续拍着门。
    顾沈刚从这阵疼痛中缓过来,急忙按住肚子就去开门,门一开边看见霍州面色潮红浑身滴着水地跪在地上,顺着门往下倒。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5-07-05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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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5 05: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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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你怎么了,霍州”顾沈吓坏了,顾不得自己的肚子就蹲下准备扶起霍州。
      霍州看到门开了,顾沈大着肚子,理智瞬间就回拢了,他抓着门站了起来顺便扶起顾沈就往屋里走。
      “你怎么了,叫大夫吧”顾沈一手抓住霍州一手扶着自己已经坠到腿根儿的肚子。
      “不…我被下药了…别叫人来…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霍州一遍喘着大口粗气一遍扶着顾沈“呃…”他大口呼吸企图压制,可现在他下身已经涨的发痛。
      他扶着顾沈坐到案边,喘着粗气,低着头,无助的晃起了脑袋,一手控制不住自己,撕起衣服来,一边含混的说
      “帮我,顾沈”一边抱住顾沈,低头就亲,一边亲一遍说“你快生了,你用手帮帮我,快,我好难受”他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吮吸着
      顾沈被这个吻一下堵住了想问到底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他孕期跟霍州相处的时候本就不多,孕晚期孩子下来了总压着他底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这次霍州这么主动,他身体也忍不住躁动,他从霍州急切的吻里说,“大夫说…呃…孩子待的久了,若是还不下来…可行房事催一催”他隐密处也早已情动。
      霍州一手拉着顾沈的手放到他底下早已发硬的地方,听见这话一顿,但嘴还是没停下来,“真的吗…”他想到这孩子确实推迟了七日还不出,这几日将顾沈折磨的难受,顾沈整日说孩子坠的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心里也着急,现在听见顾沈这样说,一把抱起顾沈就往床榻上走,两下就扯下了二人的裤子。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5-07-12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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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不出来🤦♂️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5-07-12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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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沈胸膛起伏,发丝因为出汗紧紧贴在脸颊边,两眼还噙着刚才在顶点时冒出的泪花,他嘴唇被霍州吻的通红,映衬着白皙的脸,好不让人看着怜惜。霍州抬起头看着他,一翻身坐起来,将顾沈扶起来,给他身后垫了几个软枕。
          “你不是陪林荔吃晚膳吗,他不是过生辰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顾沈还没缓过来,喘着气问他,眼神却不看他,只低着头看肚子。
          霍州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他一生气就不看人说话
          “我本不想去,奈何母亲说他过生辰让我看着他吃一碗面就可以走了,我看母亲这样说了,才去的,本想着他吃完就走,可他给我一杯酒,我喝完便觉得不对,就到你这里来了。”霍州也喘着气耐心的解释。
          顾沈的手摸上小腹,又开始疼了,肚子瞬间硬了起来。可他没做声。
          “所以你是被母亲下药的吗,他这样不在意我要生了吗,也不在意你的身体吗,你刚那样来,可吓死我了”顾沈看着他,
          “母亲这事做得确实过份”霍州沉下脸说,他明日要好好问一问他的母亲,是盼他家宅不宁吗。突然,他身体里的燥热又起。看着顾沈靠在床上,他眼睛逐渐迷离起来,这次来的又凶又急,让他没有丝毫准备。
          他俯身向前又吻住顾沈,顾沈推开他,抓住他的肩膀说“药效还未褪下去吗?”霍州又开始喘起来,一把抱住顾沈说:“嗯,还想要,你帮帮我”他话也说不清了,这药效持续起来没完没了。
          顾沈推着霍州躺下,自己则要坐上他的小腹,他低头吻住霍州,霍州像汲取清凉的的山泉一般不停地吻着他“唔…呃…”顾沈感觉肚子又向下坠了一些。
          顾沈的肚子被夹在二人中间,此时,已经是最合适的生产的姿势了,他被霍州拉着,肚子夹在中间挤压着,可他不想停,霍州需要他,他也需要霍州。“唔…唔…”孕肚发硬抵着霍州的小腹,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5-07-12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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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霍州也呻吟出声,他最后好像感觉自己顶到了一个硬硬的物体,脑中瞬间炸开烟花。
            顾沈抱着肚子向后倒去,霍州双手扶着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天空中闷雷滚滚,折腾了半天,二人都累了,霍州为他清理换寝衣时,顾沈便忍不住困意睡过去了,只是他的肚子紧紧坠在腹底,胎儿受了刺激一直在动,他皱着眉捂着肚子睡实在撑不住便睡了。
            霍州静静看着他的肚子,忍不住亲了一口,慢慢为他按着后腰睡着了。
            夜半时分,暴雨噼里啪啦开始下,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外面已经能听见流水声了。
            顾沈的肚子从他睡着以来就没安生过,他梦里肚子疼的厉害,总觉得孩子再往下走,睡觉时便胡乱抓着被子,腿也不自觉的张到最大,在梦里一下一下用着力“呃…呃…呃…呃呃…”霍州被暴雨吵醒时便看见这样顾沈这样一副画面。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5-07-13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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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州急忙坐起来,轻轻的摇醒了顾沈说“顾沈,你怎么样了,要生了是吗?”
              顾沈一睁眼还没反应过来,腹底爆炸的疼痛瞬间袭来“啊,好痛”顾沈的肚子骤然收缩,他一把捂住肚子,开始喊起来,双眼紧闭,头向后仰去。
              霍州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要生了,他翻身下床说:“别急,来人啊,去叫大夫”
              顾沈疼的说不出话来,一只手紧紧按住肚子,指节发白。一只手抓住霍州说“别走我怕”
              小厮在门口喊道,“霍大人,已经去找了,但此刻暴雨,怕是要多等一会了”
              顾沈喘着粗气说“我知你精通药理,你来帮我,我不要其他人看我”
              霍州一手握住他说:“好,我先帮你,但我们让大夫在外面,以防万一”
              “呃呃呃啊啊好”顾沈捂着肚子答应了。
              “我先看看开了几指了”霍州将手伸入顾沈的产道。
              “呃…啊”异物的入侵让他一下夹紧双腿,可胎头撑的他又把腿分开。当指尖触碰到胎头的一刹那,他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八指了!怎么会这样快!”霍州一惊“你什么时候开始肚子疼的!”。
              “呃”顾沈挺起腰止不住用起力来,断断续续说“下午起,便有些不适”。
              霍州心想,下午不适再加上傍晚那样折腾,难怪孩子下来得这么快。他心里充满了愧疚“是我对不住你”,霍州握住顾沈的手,一手捂住他的肚子说。
              “别说这些了…孩子本就出来的晚,房事不过是催一催他…啊…我想用力”顾沈握住霍州的手挺起身就开始向下使劲。
              “现在还不行,宫口没开全”霍州把他往下按,“先别用力,忍一忍”
              “我忍不住了,我好难受”他感觉产道里有东西堵住了,“我想如厕”。
              霍州听见他这样说,便扶起他来,顾沈一坐起来,一阵宫缩就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好痛…呃…呃”,腹部瞬间紧绷,他的手握住床单,瞬间屏气企图对抗这样的疼痛。等这阵宫缩过去,他大口开始喘气。
              可此时产穴依然憋涨不已,他感觉自己要如厕的感觉达到了顶峰,急忙抓住霍州的手站起来向恭桶走去,他的腿外八撇着,臀部却用力夹紧,一步一步走过去被霍州扶着坐上了恭桶。
              “呃…呃呃呃…呃”他向下使着劲,却毫无东西出来,急得他看着霍州“好憋,我,我好难受”霍州说“会不会是孩子要出来了”他只精通药理,却并不甚了解生产之事,不明白这就是孩子要出来了。撑在顾沈骨盆里。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5-07-13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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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下起来漂泊大雨,正赶上癸卯年的暴雨季。小厮在门外喊到“霍大人,洪灾起来了,大夫都被官府请走了,府里的大夫也不知去向!”
                霍州心里一惊,为了稳住顾沈还是没有动怒“再去找!”他冲着小厮大喊一声。
                “没事儿,我在,你别害怕”霍州转头拉着顾沈的手温柔地说。
                “呃呃呃呃…呃呃呃”顾沈小腹被撑起一个弧度,胎头又大又硬,下来时压在他的尿道上,尿意瞬间袭来,他却始终尿尿不出来,“呃…呃…”他呻吟着手按上小腹,说“我好难受…呃…”他一时撑不住向后倒去,霍州急忙扶住他将他靠在怀里,四指按上他的小腹慢慢使劲,“呃呃呃…”尿意越来越急,他打开的双腿在发抖,脚趾紧紧抓住地面,双手扶在肚子上,闭眼使着劲。
                霍州看他还没有尿出便使的力气越来越大,最后使劲按上小腹上胎头鼓起的部位那里,顾沈觉得得小腹要爆炸了,他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呃呃呃呃啊啊啊~”,尿液终于终于排出来了,顾沈喘着气等待着尿意一点点流完。霍州扶着他站起来。
                顾沈撑着着霍州站起来那一刻,肚子猛的向下坠去,啪的一声,清澈的羊水,顺着他的腿流下来了,他无助地看着霍州“怎么办,我好像羊水破了”胎头在这一刻彻底进入产道,“啊呃,好痛”疼痛瞬间比之前疼了百倍不止,肚子开始猛烈的收缩变形,顾沈瞬间腿软,捂着肚子就向下跪去。
                霍州一把扶起他说“别怕,我扶你到床上”
                他一手拦住顾沈,一手扶着他的肚子向前走去。“啊…好坠…呃…呃”抬头卡在产道里,顾沈双腿岔开,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拉住霍州“我…我走不了…呃”,霍州急忙拉过一边的椅子🪑让顾沈坐下,顾沈刚向下一撅屁股,孩子又下坠了一下“呃…呃…呃呃呃”他就这样一手抓着霍州一手捂着肚子撅着屁股开始往下使劲,他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宫缩越来越强烈,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收缩着把孩子往下送,顾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呃呃呃”顾沈被小腹的坠痛折磨的头脑发懵,机械的往下使着劲儿。霍州看他宫缩暂缓喘息的机会,便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往肩膀上放,顾沈两只手抓住霍州的肩膀开始向下用力“呃呃呃…呃呃呃…呃”他使尽全身力气向下,他感觉孩子就在门口了,涨的他腹底要爆炸了,他一下一下甩着屁股企图摆脱这种憋胀感,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呃…呃…呃……呃…呃…呃…”他一下一下往下用力,孩子却始终不动,胀的他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抬头看着霍州,眼神迷离,无助的说“你帮帮我,我生不下来”,顾沈突然发出呜咽声,他没想到这样疼,眼角划过一丝泪水,他呢喃道“我好难受,怎么出不来啊他”。
                霍州心都要碎了,顾沈平时在朝中个多么风光霁月的人,哪里这样喊过痛,看着他发丝被汗水浸透贴在脸上和脖子上,眼睛也因为使劲变得通红,他挂在自己身上,肚子已经坠的极其靠下,因为宫缩一阵阵的收缩变形,他扶着他的腰跪了下去,将还在不断使劲的顾沈往肩上一放,让他趴在后面的凳子上说“你扶着凳子,我看看孩子到哪了”。
                顾沈慢慢跪下趴在凳子上使劲,霍州看向他的产穴,孩子已经能看到头发了,有鸡蛋大小了,摸上去告诉顾沈,“看到孩子的头了,已经要出来了!再使点劲!”
                顾沈深吸一大口气,在宫缩来的时间全力向下使劲儿,孩子的头在一点一点向外出着,“呃呃呃呃…呃,”顾沈听着仿佛来了力气使劲向下用力,“呃呃呃…好胀…胀死我了”顾沈这一胎本就比寻常孩子生的晚,再加上霍州体格大,孩子的头也不小,所以格外难生。
                “呃呃…呃出来了吗,你快看看”他趴在凳子上 埋头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霍州看着孩子的头已经马上出来到最大的部分了,急忙说“快了快了,出来一半了”。
                “怎么才一半啊啊啊,呃…呃…呃”顾沈绝望地低头晃着,汗水从他的下巴滴在地上,已经渐渐流成一条线。但他不论怎么使劲儿胎头却纹丝不动了,顾沈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抬头就这样卡在他后穴,将那里撑的几乎透明,胀的他几乎就要疯了。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25-07-23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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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5 05: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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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呃呃…好憋,怎么生不出…来啊…呃”他突然埋头发疯了一样向下使劲“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他一秒都不能忍受了,他近乎疯狂的想把孩子挤出来,好让自己摆脱产道里卡的的巨大胎头带来的胀痛。
                  这把霍州吓了一跳,急忙抱着他的肩安抚着他说“别急慢慢来,我扶你站起来,这样孩子好下来”。
                  顾沈被霍州抱起的一瞬,臀部合上,胎头卡在他下身,他忍不住惊叫起来“啊…啊啊…啊,不,不要,呃…啊呃”他急忙分开双腿又挂在他肩上,憋胀感和撕扯感折磨的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几乎一刻不停的拉着霍州的肩就开始向下用力,引力坠着胎头带着他产穴往下坠,胎头就这样死死的卡在那里,还是不肯像外挪动一点“啊…啊…啊…啊…好坠,我下面好疼…孩子好大…头好硬…”他双手死死拉着霍州,脸埋在他颈窝,双腿打开屁股夹着胎头向下坐去,霍州扶着他的腰,看着他胸膛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忍不住眼睛一酸,别过头去,深呼吸了一口,忍住了眼泪说“再使点劲,我们的孩子就要来了,我爱你,顾沈。”
                  顾沈听到这话灰暗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霍州,脸色发白,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挂在他下巴上,他双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的齿痕, 他深深的望着霍州那张满是心疼的脸,深吸一口气向下用力,“呃…呃…呃…啊…”闷哼变成呻吟紧接着变成尖叫,胎头一点一点向外挪动,撑的产口越来越透明。
                  雨突然打在窗子上,一阵疾风吹来,夏季的冰雹砸向门窗,窗户被风猛地吹开,吹灭了屋子里所有的灯,一声惊雷在天上炸开。
                  顾沈被突如其来和黑暗和惊雷声吓得突然不会使劲,手一脱力就往下坐去,霍州感觉到顾沈向下倒就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5-07-23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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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生出来了,霍州处理好脐带和胎盘把孩子和顾沈抱到了床上,此刻天光已经大亮,雨水却不停下,屋内到处充斥着血腥味与羊水味,霍州跪在顾沈床边看着屋内,眼睛逐渐凌厉起来,为什么大夫找不到,丫鬟小厮一个人也没有,他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林荔,明明知道顾沈要生了,打的是要让顾沈一尸两命的主意吗,若是顾沈今日胎大难产,他喝了那杯酒,被留在林荔房中,顾沈一人生产一定撑不下去,他都不敢想会有什样的后果,想到这里他紧紧握着顾沈的手,看着他惨白的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5-07-23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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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还在下,滴滴答答地滴在屋檐上。叶子随着雨滴一颤一颤地晃动。
                      “什么!他生下来了!”霍老夫人一睁眼梳妆时,听着今晨下人来禀报,顾沈平安产子。她心中暗暗不忿,面上却还是维持着笑意,眼底却淬着毒针般的冷芒。心里思索着“这个林荔是干什么吃的。”
                      “是啊,还是霍大人亲自接生的,真是恭喜老夫人喜得金孙啊”下人看着老夫人连连恭贺想要讨赏,却看霍老夫人一手扶着桌子一言不发,只好尴尬地说“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把林荔给我叫来!”老夫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不过刚四十,保养得宜,一身靛蓝衣袍泛着华光,脸上也只起了一丝眼角纹,这还是听闻霍沈两家要结亲时到现在气出来的。“是。”一旁的小丫鬟鹌鹑似的缩着肩膀倒退,鞋跟堪堪蹭过门槛,便一溜烟儿出去了。
                      “不用叫了,孩儿来陪母亲用早膳。”只听见霍州边说边掀开门进来,却定定站在门口,他一身玄色衣袍,身上还带露水,虽已收拾妥当,却还是有淡淡的血腥气,眼底还有乌青,显然昨夜没有休息的样子,他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的母亲,一言不发。
                      往常霍州早上来请安时,不论冬夏只站在门口,说是怕风吹着了母亲。今**冷脸背手站在门口,却不顾风雨吹进屋内,虽是夏日,但连风带雨的,还是吹了老夫人一激灵。
                      “奴婢伺候您用膳”,霍老夫人的小丫头看形势不对,一桌早膳放在桌上半天,老夫人和霍大人都不说话,明明听说顾大人昨夜产子,今日不应该是这个氛围啊。小丫头拿起筷子就要给老夫人夹菜。
                      “你先下去,叫下人都退出院内,我与母亲有政事相商,”霍州看了小丫鬟一眼。小丫鬟放下筷子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抬眸看着她说:“下去吧。”
                      待到下人都退下后,霍州看着母亲,冷笑一声“母亲这里的下人倒是忠心,那我就放心了。顾沈院中出了几个吃里扒外的,我已处理了,三十脊杖后发配苦役”。
                      “母亲,孩儿是来向您道喜,您的孙儿今早出生了。”霍州边说边盛了一碗汤,放在霍老夫人面前看着霍老夫人说:“您不高兴吗?”
                      霍老夫人突然笑起来,说“母亲也是刚知道,真是好呀,你父亲知道也会高兴的,咱们霍家子嗣稀薄,当年你父亲生下你便血崩,养了不到三月撒手人寰,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偌大的府里,唉”说到这里霍老夫人伤心的抹起眼泪来起来。
                      她总是这样,从小到大说着自己带大霍州的不易,好让霍州不时地心疼起自己这个母亲来。
                      “父亲是会高兴的,但不知母亲是不是真的高兴。”霍州平静地看着母亲的眼泪,从小到大,他不知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会不高兴,这可是我们霍家的亲孙子。”霍老夫人看霍州没有反应,将抹泪的手放下,她挺起腰来来,对霍州说。
                      “母亲高兴吗,母亲明知生产凶险,母亲也明知顾沈生产在即,为何?为何!要将我留在那林荔房中,为何顾沈院中昨夜无一下人!为何郎中不见踪影?”霍州越说越大声,他满脸愤怒看着他的母亲,他实在想不出,他知道母亲不喜顾沈,却没想到母亲竟要置顾沈于死地。
                      “母亲,当年父亲走后,你我二人相依为命,我自小只有您一个母亲。您也知道失去父亲一个人带孩子的不易与艰辛。您却要置顾沈于死地!若我!若我失了顾沈与孩子,您有想过孩儿的吗,难道我不是您的儿子吗,难道顾沈肚子里,不是您的亲孙子吗!”霍州说完愤怒地拍着向桌面站起来,外围骨瓷汤盏炸开一地狼藉,碎玉似的瓷片溅上霍州袍角” ,汤水顺着地面流向门口。
                      “你是在逼问你的母亲吗”,霍老夫人静静地看着霍州平静地说。霍州背着光站在她面前,八尺的身高压迫着看向她,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的儿子第一次这样对她。
                      霍州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目光鹰隼般钉在母亲脸上。
                      他在等一个答案,他真的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只有掌控欲强了一点的母亲,到底为何这样对待顾沈,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听她的话吗。
                      霍母见儿子没完没了,心中的火瞬间燃起,她也站起来抬头冲着霍州喊道:“没有为何,我早说过让你不要与顾家结亲,你执意不听,如今竟还来逼问我,我告诉你,顾家没有一个好东西,滚下去!”
                      “我查过,顾家与我们霍家并无往来恩怨,您到底为何如此针对顾家!”霍州看着母亲也冷静下来。眼里泛着一丝寒光疑惑地看向霍母。
                      “退下吧,昨日是我做的有些过了,是我对不住他,你把我的玉观音请去他那里,保他平安,让他好好养身子吧”霍母突然泄气了一般慢慢坐回凳子上,平静的对霍州说。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5-07-23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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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过窗棂,暴雨如注,空气中泛着冷意,风把霍夫人的衣服吹得扬起,凉气从衣袖灌进她的心口。
                        “这外面风大,奴婢扶您回去歇着吧”霍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看着霍夫人。自从霍大人今早离开,屋里一片狼藉,霍夫人只说让下人打扫,自己站在院中吹了半炷香的冷风。
                        “好,扶我进去睡会儿吧。”霍夫人看着眼前成线的雨滴说道。
                        “是,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您一定被吵得没睡好。听闻洪灾都起来了,霍大人刚被圣上宣进宫里,估计是要让霍大人领城中卫去救灾,奴婢侄子就在城中卫,天不亮就被召走了。”霍夫人这边的老妈妈是个嘴巴闲不住的,把自己知道的都给霍夫人絮絮叨叨地说着。
                        霍夫人躺在床上让下人都下去了。脑子只回荡着今早霍州冲她喊的
                        “你明知生产不易!”
                        “霍家与顾家并无恩怨!”
                        她咬着牙,眼睛划过一丝狠厉“怎么没有!”
                        顾家是与霍家并无恩怨,但与她恩怨可不少。
                        霍老夫人原是林家小姐时就与现在顾家家主顾清是青梅竹马,当年要不是顾清,她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人人都抛弃她的地步,她要这霍府老夫人的身份有什么用!
                        她要的不过是有人真心实意地陪着她,爱护她,如果不是顾清,如果不是顾清!霍母闭上眼睛,咬着牙,闭眼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划过一地泪。
                        她坐在床上,思绪回到二十年前建元二十年秋,那时她还是林家小姐林漪的时候。
                        她并不想嫁给霍州的父亲霍观山,即便她父亲是霍观山的师父,即便父亲在战场将死时将她托付给霍观山。
                        谁要嫁给霍观山,霍观山虽说看着她长大,大了她几岁,从小只拿她当妹妹,处理事情来雷厉风行,成婚后对自己只有温文尔雅,相敬如宾。不像顾清,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那些少女美好的年月里的快乐,都是顾清给的。
                        如果不是父亲去世得早,她与顾清说好,年底就要告诉父母成婚,没想到父亲骤然去世,转眼就接到遗言说让自己要嫁给霍观山,顾家看林家无人,也并不愿意让顾清娶自己,她只好遵遗言与霍观山完婚。
                        婚后她与那时还是顾大少爷的顾清并未断绝,他们时常在望月楼相见,望月楼是她林家的产业,是父亲留给她的嫁妆只之一,她与顾清年少时常来此吟诗作赋。
                        那一日,她按捺不住给顾清递了信儿约在望月楼见面,她们刚缠绵在一起…霍观山大着肚子就进来了,看见她与顾清衣衫不整…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5-07-27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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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关山即将临盆,连日处理朝中政务已是不易,夜里便觉得肚子发紧,早上还赶着去上朝,一个时辰下来便觉得腰疼的好似要断了,肚子也总是坠着疼,回府途中,他靠在马车的软垫上揉着肚子。
                          林漪昨夜说要去望月楼查账,霍观山想午膳便等她回来一起用。他自拜林老大人为师那天见到林漪,就被这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吸引,但他不敢表露,一方面是这是师父的女儿,另一方面,他想等自己不靠侯府而是靠自己的军功回来娶她。这样师父也能放心,可谁想雁门关一战,师父在战场阵亡,将女儿托付给他。
                          尽管他心悦林漪,可他娶林漪时便想起师父便难以高兴。婚后他想方设法对林漪好 林漪对他却不咸不淡。终于,他怀了孩子。
                          发现有孕那日,是他在城外营巡查,不过似往常一般骑了半个时辰马去营中小腹便有丝丝痛意,他并未在意。一整日训练与处理政务他也吃喝不下,傍晚返回时在马上已腹痛难忍,一阵尖锐的疼痛便从下腹传来,“呃…”,他勒紧缰绳,脚踩着马蹬,就弯下了腰伏在马上,小腹好似被人用针扎似的疼痛。
                          “怎么了观山!”旁边同是巡防李大人急忙让人停下,只见霍观山捂着肚子满脸冷汗对他说:“肚子疼…肚子疼…”说完人便直直从马上倒下来。
                          林漪还在院中用晚膳,便听见院外一阵吵嚷,她放下碗筷扶着扶着丫鬟说:“怎么了,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两人抬着霍观山进来,边走边大喊说:叫郎中!霍大人腹痛!”
                          李大人冲着小厮喊到,林漪被霍观山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吓到了,只见霍观山咬着牙,剑眉紧皱,脸色惨白,一只手死死按住小腹。在她印象里,霍观山练武时,手持长戟,威风凛凛,星眉剑目;读书时气质却一变,温文尔雅,一身靛青织金缎袍,站在院中被风扬起,云雷纹随风忽明忽暗,他抬眸眯眼叫自己过去,与自己论文章。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这样。
                          她捂着嘴,拉着霍观山的手,霍观山看着林漪,一手捂着腹部,一手紧紧握住她,“呃…我没事,你…呃”他再想说什么,却被抬上了床。
                          郎中来搭上脉,沉思了一下,让人脱了霍观山的外衣,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呃…”细碎地呻吟从霍观山嘴里发出。“是这里疼吗”郎中问。
                          “呃…是”
                          “禀夫人,霍大人胎气不稳,有小产之兆,应该是近日奔波,胎位还不稳,故而如此,待我施诊煎药,霍大人服下再看能否保住”郎中回禀。
                          “什么!”林漪与霍观山同时发出震惊,连李大人都惊愕不已。
                          林漪心中并不爱霍观山,但也不讨厌他,成婚以来他对自己相敬如宾,谈论诗文,却也让她心里很是安心,如今乍一听他有孕,心中是高兴的,却听郎中说孩子可能保不住,却想,保不住也好,自己与顾清也能更无负担的在一起。
                          霍观山听闻自己有孕又要小产,心中紧张起来,他想要这个孩子,他想要与林漪的孩子。
                          “呃…保住孩子”, 他仰头对郎中说道。霍观山因腹痛抓着被子,一只手五指死死扣进下腹,锦缎被抓出蛛网般的褶痕。
                          李大人也震惊了看着霍观山,磕磕绊绊地说:“有孕了!有孕今日还敢这样练兵!你你你,真是荒唐!”
                          他想到霍观山早晨骑马出门时便一言不发的皱眉,练兵时还与底下兄弟们过了两招,虽然还是一脚便能把人踹三米远,但停下时便身形恍惚了一下,那时手便按在小腹上,他还问没事吧,霍观山只是摇头,他便也没再管。直到傍晚打道回府时突然捂着肚子趴在马上满脸冷汗痛苦地喊疼,原来有迹可循。“唉~也怪我没注意到你”李大人懊恼地说。
                          “呃…”霍观山两腿发颤,屋里只剩下大夫与林漪,林漪就这样站在床边看着大夫为霍观山施诊保胎,霍观山手死死抓住锦被,他寝衣被揭开,平坦的白皙的小腹上扎着几根明晃晃的银针,他扭过头因疼痛皱眉,汗水顺着脖梗流到锁骨。
                          他就这样卧床了一个月,孩子总算保住了,霍观山心里是喜悦的,他和林漪有了个孩子。孕期林漪对他也是颇多关怀,直到近日,临近年关,朝中事务繁杂,他不得已撑着临盆之身忙了几日,孩子便有些不稳。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5-07-27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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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他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听小厮来报,霍大人:“夫人账未查完,在望月楼等您一起用午膳”,霍观山心里升起丝丝甜意,吩咐小厮去望月楼。腹底却钝痛起来,他按着肚子心想,应该无事,产期将至,回府中再找大夫来看看。
                            车行至望月楼,这楼比城中其他楼高出三倍,足有七层,故取望月之意。楼中清雅,堂中歌舞起,他跟着小厮从后面暗门进入,“霍大人请,小姐在四楼等您”。
                            “好,你下去吧,我自己去寻她。”霍观山扶着肚子上楼,他一手扶着楼梯,一手捂着腹底,腹中突然下坠,“呃…”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按着肚子就跪在了楼梯上,等阵痛缓过,他心里顿时心烦意乱,心想,不会是要生了吧。
                            他扶着楼梯岔开腿慢慢往上走,腿部将腹底顶得晃动,肚子也越来越坠,期间又疼了两次,疼痛让霍观山面色苍白。
                            终于到了四楼,他缓了缓呼吸,顿了顿,整了月白色狐裘锦袍,虽已是隆冬,他还是被疼痛折腾出一身冷汗。他抬手准备敲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林漪的呻吟“你爱我吗,你能不能带我走”。
                            他心里一沉,抬手便推开门,入目却让他气血瞬间上涌,只见林漪正躺在榻上,她身上还有一男子,二人正大汗淋漓不知天地为何物。林漪听见开门声便惊慌着裹着被子躲进男人的怀中,那男人便是顾清,
                            他认得,霍观山从小随林家师父习武时便常见顾清与林漪二人玩耍。
                            顾清听见开门声抱住林漪扭头便喊起来:“放肆!滚出去!”
                            待看清来的人是霍观山时便愣在床榻上。只结结巴巴地说:“霍…霍大人…”。
                            林漪看到来人心中一颤。
                            霍观山看到二人心下明了,原来,原来她竟有爱的人,还在这里私会,当他霍家是什么?当他霍观山是什么人!气愤与心痛一齐袭来。
                            他捏紧拳头,一只手还捂着肚子,脑子与身体在这一瞬间都空空荡荡,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怒气攻心,气血逆转,孩子受惊,肚子一下子硬了起来,他扶着门,发出痛苦地呻吟,捂着腹底一下子跪在门边,“呃…”肚子里啪的一声,他的羊水破了,顺着他的产道涌出…一滴一滴晕在地上。
                            林漪看他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立马就披上衣服翻身下床,要扶他起来。“观山,你…你羊水破了,你要生了…”
                            阵痛过去的霍观山抿着嘴抬头看着林漪,清冷的眸子似寒潭,鬓角的碎发被汗浸湿,周身拢着月白狐裘,“别碰我…”他一把甩开林漪扶着门站了起来,扭头就要往出走。
                            他捂着下腹跨出门,只见小厮听见动静往过走“站住,夫人身体不适…呃在此休息”
                            他回身将门关住,看见林漪还愣在门口,
                            “观山…”林漪看见他伸出手,霍观山却始终没有正眼瞧过她,只是关上了门。
                            羊水从他的下身流下,小厮扶着他下楼,他每走一步就能感觉孩子往下坠一分,小厮几乎要撑不住他,肚子挂在身前,他感受不到痛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看不清下楼的台阶,只是机械的分开腿往下走着…
                            轿子里,霍观山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样关上房门,怎样下楼,怎样坐上轿子,怎样在小厮诧异的目光下吩咐不要打扰霍夫人,然后吩咐车夫回府的。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5-08-04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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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0-15 05: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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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腹底传来爆裂的疼痛,一个战场上受伤都不曾喊痛的人,此刻正被阵痛折磨得面面目全非,他双手捂着腹底靠在轿子中,两腿打开,肚子随着阵痛变换形状,“呃…我不行了”霍观山感觉孩子就要冲出来了,他拉着车窗只想往下用力“呃…呃…”他不明白孩子为何下来的这样快。坠痛瞬间让他惊呼出声。
                              车夫听见轿中痛呼,一边赶车一边掀开车帘,看霍观山正车窗向下使劲儿,羊水混着血水已经顺着霍观山的裤腿涌出了一大片,他惊呼,“霍大人快别使劲了,这是急产之召啊,相当危险。”
                              原是急产,难怪孩子下来得这样快。
                              今日上下楼的颠簸与所见之事的锥心之痛,足以让霍观山宫口大开。
                              望月楼与霍府在城中两个方向,最快也要小半个时辰才能回府。霍观山却吩咐绕城中小路回府,他不想穿过闹市,哪怕这是最近的路线。
                              车夫驾着车绕城中小路往霍府赶。霍观山此刻在马车里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拉着车窗,斜靠在座位上开始使劲“呃呃…呃…”此刻宫口开全,孩子的头一下便冲进产道,“呃…啊…”慢慢地霍观山坐在轿子里就往下滑,他感觉自己下面胀的要炸开,他忍不住向下使劲儿,他腰部以下悬空顶在座位边,臀部滑下座位,双腿忍不住岔开,胎头就要出来了,他不想生在轿子里,他想到此时望月楼中两人应该还在缠绵,而他如今胎气大动,甚至就在要闹市里产子,他不想就这样没有尊严的生下这个孩子。
                              一想到此,霍观山忍着产口的疼痛慢慢往回上坐,想要忍到府里再生产。刚坐直的那一刻,巨大的憋胀感让他惊叫出声“啊…呃”,他一头砸向后面的车厢,咬着牙颤抖着问车夫“还要多久能到”
                              “一柱香,一柱香,霍大人,再忍忍。”车夫回头看霍观山瘫坐在马车里,大肚子坠在腿根儿,面色惨白,闭着眼,咬牙握着身下的软垫。
                              车夫刚说完,霍观山就感觉胎头一下子冲了下来,霍观山瞬间挺直脊背,将肚子挺起来,胎头却趁此往外拱,“呃要出来了,真的要出来了,…憋死我了”霍观山五官拧在一起,他的产口被胎头撑开了,宫缩没有间距地袭来,孩子被推挤着往下走,胀的他的产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霍观山咬着牙无助的晃了晃头,他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要被这憋胀感折磨疯了,他一点一点滑下座椅,翻身跪在轿子里,双手抓住自己的座垫开始向下使劲儿,“呃——呃——”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孩子急促的往下冲,他感觉下身就要裂开了,胀裂的产口消磨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车夫听见动静掀开帘子看霍观山已经撑不住跪在车里不停地向下使劲儿,胎头将他的裤子撑起一个弧度,他急忙喊道:“忍住啊霍大人,马上到了!”
                              霍观山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话,他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着拉下裤子,胎头没了阻拦,扯着产口向下坠去,“呃嗯嗯……呃…呃…呃”他一手扶着座位,一手握着裤子俯身向下使劲,“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我要生…啊…啊…啊…啊…啊…啊…啊——”胎头最大的地方卡在他的产口,胀痛让他生不如死,“胀死我了,可胀死我了,我——呃——啊——”他深吸一口气,使出浑身力气,卡住的胎头瞬间撕裂产口漏出来了,此刻,马车正停在霍府大门口,霍观山眼前发黑,一口气上不来,两眼一黑就要倒了过去,车夫掀开帘子便看到这样霍观山身子一歪要晕过去,他急忙扶住霍观山,叫人将车驾进霍府宅院


                              IP属地:陕西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25-09-1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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