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是喜光的。
尤其是冬日午后的泛着惨白色却温暖的日光。
所以当她睁开眼睛时,心情还算是愉悦吧。至少很是清楚,现在的自己,并不是很想用藏在肉球里的爪子,将周围散发着陌生奢华之气的床品撕成碎片。
并不在乎这是哪里,并不在乎现在的时间。宛如新生的雏鸟,毫无顾忌的在完全陌生的洋馆里,踮起脚尖踏着惨白色的光漫步着。
懒散的踏进每一扇装饰华丽的门扉。当然并非以往的有些野蛮倒也可爱的破门而入,放在床边的一大串钥匙,嘎喵并没无视其嚣张的存在。
尽管结构不同,当蓝白色的地中海风格的装饰风格乃是完全一样的。这多少让她觉得有些无聊。
“砸碎的审美果然很有砸碎的风格哩~~~~还有点无聊的说= =”眼盯着大客厅里那张甚有气场的五人高的画像,拄着黑色小太刀的嘎喵笑了笑,两颗尖锐的犬牙。
“躲在大爷背后可是很危险的哦~~~~况且大叔你长得这么像那种最讨厌的生物。”
话音刚落,野猫身后大约五米的白色花雕石柱便随落一地,白色的龙首化为一地的碎石。
“啊拉啊拉,嘎喵大人真是名不虚传。但是损毁太严重的话,小人可是会很是困扰的啊。”从灰白尘埃中踱步而出的,是一位身着黑色燕尾的老者。不过,燕不燕尾都无所谓吧。此时最让嘎喵在意的是老者脸上的那只尖角般的可笑鼻子。
“怎样的无所谓啦~~mosquito什么的最讨厌了。给你三句话,解释清楚一切。”话落便随意的趴坐在躺椅上的野猫,悠闲地擦拭起爱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