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空气仿佛被凝固的铅块填满，投影仪投射的冷光在墙面投下晃动的阴影。闻笙笔直地坐在会议桌中段，藏在桌下的右手将西装裤捏出褶皱，左手握拳抵住腹部，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法务总监还在逐条解读合同条款，那些专业术语如同锋利的冰锥，每一个字都扎进他绷紧的神经。
"第17条违约责任部分，我们需要补充..."总监的声音突然与耳鸣声重叠。闻笙喉结剧烈滚动，感觉膀胱像被灌满沸水的气球，随时都会炸裂。他强迫自己直视投影幕布，却在合同条款的缝隙间看见梁雨墨发来的消息："记得戴着项圈来见我"，那行字在视网膜上灼烧出刺痛感。
"还有二十分钟才结束？"他的低语混着粗重喘息，向左侧身时牵动了腹部神经，痛得眼前发黑。前排同事转头时，他立刻用指关节抵住嘴唇假咳，震得胸腔发疼，他猛地挺直脊背，膝盖重重磕在桌底，发出闷响。
当终于听到"中场休息十分钟"的指令，闻笙几乎是踉跄着起身。走廊白炽灯刺得他睁不开眼，潮湿的汗意顺着脊椎滑进裤腰。他刚拐过消防通道转角，汹涌的生理需求便将最后防线冲垮——西裤前片瞬间洇开深色痕迹。
"不！"他绝望地闷哼，颤抖的手指扯下西装驳领上的银质别针。尖锐的金属扎进皮肉的瞬间，剧烈的刺痛暂时压制住失控的肌肉。温热的血珠渗进布料，与尿液混在一起，在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晕开诡异的纹路。他倚着冰冷的墙面大口喘气，听着自己紊乱的心跳声，终于将即将崩溃的生理反应强行压制。

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硬生生地坚持到会议全部结束。此时的他双腿发软，几乎无法行走，身旁的助理赶紧过来扶住他。每一步挪动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好不容易到了电梯口，他已经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如纸，剧烈的痛苦和难以忍受的憋闷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喘息声。
终于到了楼下，在助理的搀扶下，他跌跌撞撞地坐进了车里。还没等他喘口气，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早已安排好的电话会议。他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无奈，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接通了电话。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每说一句话都要拼尽全力去克制身体的颤抖和那股随时可能爆发的生理需求。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听出异样。可那股憋闷和胀痛越来越强烈，像火在身体里燃烧，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终于，漫长的电话会议结束，他颤抖着挂断电话，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此时他体内积聚的液体将近一升，那种胀痛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他慌乱地摸索出一个大塑料袋，手颤抖得几乎握不住袋子。

这句话让闻笙眼前一黑。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未读消息全是工作群的@。作为公司最年轻的项目总监，这个季度的业绩直接关系到他能否接触到梁雨墨的核心实验室——那里藏着解除项圈的关键数据。他深吸一口气，打开视频会议，将手机支架固定在副驾，用西装外套盖住双腿间的狼狈。
"闻总，这次合作方对项目进度很不满。"屏幕里，甲方代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质疑。闻笙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腹部的胀痛让他几乎无法聚焦视线。他强撑着微笑，却在低头看资料时，一滴冷汗顺着鼻尖砸在屏幕上。
"您说的第三点需求，我们已经..."话未说完，车辆突然剧烈震动。闻笙猛地弓起背，手死死按住身下的塑料袋，指节因用力过度泛起青白。温热的液体再次顺着掌心流淌，这次他再也压制不住，一声破碎的呜咽从齿缝间溢出。
"闻总？您那边信号不好吗？"甲方代表的声音带着疑惑。闻笙颤抖着伸手关掉麦克风，喉间发出类似受伤野兽的低鸣。他扯开湿透的西装裤拉链，塑料袋已经装了大半，剩下的半升液体却像滚烫的铅水在膀胱里翻涌。
"闻总！"小吴突然惊叫。闻笙抬头，正看见梁雨墨的黑色迈巴赫从应急车道驶来，在他们车前缓缓停下。车窗降下，那张熟悉的脸带着玩味的笑意："需要帮忙吗？"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闻笙慌忙用外套裹住双腿。梁雨墨打开车门，黑色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皮鞋踏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俯身坐进后座，伸手扯开闻笙的外套，塑料袋里浑浊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忍得很辛苦？"梁雨墨修长的手指捏住闻笙的下巴，强迫他对视，"早说过，在我面前不需要这些可笑的尊严。" 说着，他突然扯掉闻笙手里的塑料袋，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在真皮座椅上蔓延成深色的水洼。
闻笙发出绝望的哭喊，想要反抗却被梁雨墨压在身下。颈间的项圈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电流窜过全身，让他在剧痛中蜷缩成虾米。梁雨墨的声音混着电流的轰鸣在耳边响起："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两小时后，道路终于疏通。闻笙蜷缩在后座，湿透的裤子紧贴皮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梁雨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溅在袖口的液体，手机屏幕亮起新消息：闻笙负责的项目因缺席会议，被甲方终止合作。
"下个月的医学研讨会，"梁雨墨突然开口，指尖划过闻笙苍白的脸颊，"我要你穿着这条裤子，坐在第一排听我演讲。" 闻笙闭上眼睛，泪水混着汗水流进嘴角，咸腥苦涩。他知道，这场关于尊严与自由的战争，远没有结束。
夜幕降临，车辆驶入地下车库。闻笙浑身湿透地下车，双腿因长时间憋闷而发麻，险些摔倒。梁雨墨扶住他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衬衫传来："这么着急？家里有更有趣的玩具在等你。"

电梯上升时，闻笙盯着镜面里狼狈的自己。领口歪斜，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颈间的项圈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在嘲笑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推开门，熟悉的实验室气息扑面而来。梁雨墨将他按在操作台上，冰冷的金属器械抵在他腹部："让我看看，你这具身体还能承受多少。" 闻笙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他知道，今夜又将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深夜，城市陷入沉睡。闻笙蜷缩在实验室角落的铁笼里，身上还穿着那条浸透的西装裤。远处传来梁雨墨的轻笑："明天开始，你要学会在电击下控制生理反应。毕竟，我最喜欢看你崩溃的样子。"
铁笼外，月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地面投下细碎的阴影。闻笙望着那束光，想起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想起最初反抗时的决绝。而现在，他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掌控，尊严被彻底碾碎，变成梁雨墨掌心里的玩物。
黑暗中，项圈突然发出微弱的红光。闻笙知道，这是梁雨墨设置的夜间惩罚开始了。电流顺着项圈窜入身体，他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下一次希望的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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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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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里完全没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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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下
闻笙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抵不过下巴被捏紧的力道。梁雨墨的指尖冰凉，眼神里的玩味像针一样扎进他眼里。塑料袋被扯掉的瞬间，他甚至能听见液体冲破束缚的声音，温热的湿意顺着大腿往下淌，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晕开大片深色痕迹。
“不——！”绝望的哭喊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他想挣扎着并拢双腿，却被梁雨墨死死按在身下，胸口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颈间的项圈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嗡鸣，电流像无数条毒蛇钻进血管，肌肉瞬间痉挛，他蜷缩成一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混着不受控制的液体浸透了裤管。
梁雨墨的气息喷在耳边，带着消毒水的冷冽：“看，这样不是轻松多了？”他故意加重了按在闻笙腰间的力道，看着对方在电流与羞耻中浑身颤抖，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电流持续了半分钟才停下，闻笙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后座上，浑身的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湿透的裤子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黏，那股属于自己的气味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羞辱。他偏过头，看着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头发凌乱，嘴角挂着泪渍，颈间的项圈泛着冷光，像个被彻底打碎的玩偶。
梁雨墨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着袖口，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当“项目终止”的消息弹出时，他甚至没抬眼，只是把屏幕转向闻笙：“你看，不听话的代价，从来都不止一种。”
闻笙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那个他熬了无数个夜晚才谈下来的项目，那个承载着他最后一点职业尊严的工作，就这么轻飘飘地没了。泪水突然决堤，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他知道，越是示弱，梁雨墨就越是兴奋。
“下个月的研讨会。”梁雨墨收起手机，指尖划过闻笙汗湿的鬓角，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淬着冰，“就穿这条裤子去。我会给你准备新的项圈，保证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有多‘听话’。”
闻笙猛地睁开眼，眼底布满血丝。他想怒斥，想质问，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条湿透的裤子像枷锁，不仅捆着他的身体，更勒着他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他看着梁雨墨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突然明白，对方要的从来都不是服从，而是彻底的摧毁。
车辆驶入地下车库时，闻笙的双腿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被梁雨墨拽下车的瞬间，他踉跄着差点跪倒，冰冷的地面在眼前晃动。对方的掌心贴在他湿透的衬衫上，温度烫得吓人：“急什么？”梁雨墨的笑声带着恶意的回响，“实验室的恒温箱里，我给你备了新的‘礼物’——能精准控制膀胱收缩的药剂，你一定会喜欢的。”
闻笙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寒意从脊椎窜上天灵盖。他被半拖半拽地走向电梯，湿透的裤脚在地面拖出深色的痕迹，像一道屈辱的印记。颈间的项圈还在微微发烫，提醒着他这场噩梦远未结束。电梯门缓缓合上，映出他苍白如纸的脸，和梁雨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知道，接下来的夜晚，又将是一场漫长的凌迟。而他能做的，只有在无边的黑暗里，等待下一次被碾碎的疼痛。

爱吃，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