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阿尔弗雷德来到了纽约,他来看自己的父亲,贾维斯-潘尼沃斯。他很久没见过他了,自从他也加入了英军后,就没再见过他父亲。其实阿尔弗雷德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话剧演员,但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加入了英国皇家空降特勤队,而后又转入了军情六处。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让父亲骄傲,但父亲总是用那温柔又失望的语气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起初阿尔弗雷德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父亲的期望,但在军情六处的成长后,他总能听出来父亲的弦外之音。所以后来,他成为了一名戏剧演员,他化名为阿尔弗雷德-比格,在世界各地进行着表演。他不是什么名角,但他乐在其中。也就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托马斯韦恩,一个致力于当医生的亿万富豪。他很有趣,也很有理想,和一般的资本家不同。因为托马斯韦恩,阿尔弗雷德的剧团曾经去过哥谭市,那是个阴郁的城市,没见到几次晴天,街道上弥漫着雾气,治安也是差的糟糕。第一天,就一会儿,阿尔弗雷德的摩托车在大白天的时候就不见了。所以七天后离开哥谭市时,阿尔弗雷德就决定,即便托马斯韦恩在这个城市里,他也绝不会再踏入哥谭市一步。
不知不觉,阿尔弗雷德已经走到了一栋别墅面前。在阿尔弗雷德看来,即便是富豪的花园,这也是一个顶级富豪的花园。他的父亲贾维斯-潘尼沃斯在这个富豪家里工作了有多少年呢?20年?至少30年吧。他在这里比和自己想处的时间都长。就好像自己和自己的女儿一样,他也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女儿一起生活了。
阿尔弗雷德按响了门铃,没想到自己父亲的声音竟然从门口的通话设备里传出,那么的优雅且年轻。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他知道对面的不可能是父亲,但他没想到,对面的甚至不是人。他进去之后才知道,这是这家的小主人托尼用父亲的声音制作的对话程序。
科技真是日新月异了。阿尔弗雷德如此的想到。
明明自己是父亲的儿子,但他来这里却像是参加亲戚的葬礼一般。父亲的尸体被摆放在客厅,随后会被抬到墓园下葬。通常尸体应该会放在教堂里,但很显然,教堂没有这间别墅大。他感觉他们更像父亲的亲人。
“贾维斯原来姓潘尼沃斯啊?我还一直以为他真的姓埃德温。”房子的主人霍华德斯塔克如此的说着,一个说话风趣幽默充满精明的有钱人,即使是这种场合,也能让人感到他的花花公子气质。
“只是一些职业习惯罢了,就好像很多人也一直以为我姓比格。”
“对于贾维斯的离世我深表遗憾,他和我们就像家人一样,所以我打算将他葬在这里,和我们一起。”
“我很荣幸斯塔克先生,父亲知道了也会很高兴吧。我们祖上也都是管家,父亲一直对自己能做好一名管家非常自豪,他认为管家不仅是一份职业,而是一份承诺,承诺能替主人守护好这个家。真正的管家要像园丁照料花草一般耐心,像钟表匠调试机芯一般精准,像空气一般在无声处见真章。能得到您这样的重视,证明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你让我又看到了贾维斯的身影,潘尼沃斯先生。你有没有兴趣接任你父亲的职位?我这里的待遇是很优厚的。”
“抱歉了先生,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如你所知,我是一名戏剧演员,我对现在的职业还很满意。”
阿尔弗雷德与霍华德又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自己游荡了起来。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花园。他来这里的意义就是再见父亲一面,然后听着牧师的祷告,看着父亲回归尘土。如今离下葬还有一段时间,他想让自己透透气。
一个落寞的小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坐在秋千上,望着天空,似乎在想着什么?
阿尔弗雷德只以为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在自己玩耍,只不过那阴郁的气质,让他想到了哥谭市。
此时,托尼走了过来:“布罗斯,你在这啊。我们再找你,你该来看看我的小玩意儿,虽然跟父亲的发明比算不了什么,但我绝对它够炫酷。”
“不了,托尼,我也只是来见见贾维斯最后几眼,之后我就该回去了。”
“你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留在我这,就好像渡过一个比以前漫长的假期。”
“因为我终究不属于这里,不属于斯塔克家族,我是布鲁斯韦恩,哥谭市才是我的家,哪怕那个家现在烂透了。”
布鲁斯......韦恩?哥谭市的韦恩?阿尔弗雷德仿佛在大家上看到熟人一般,走了过去。
“小少爷,你说你姓韦恩?你是托马斯的孩子吗?”
“又是我父亲的熟人吗?怎么他不在了就冒出来这么多熟人了?”小布鲁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嗨布鲁斯,这是贾维斯的儿子。”托尼说道。
“贾维斯的儿子吗?也难怪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布鲁斯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
“托马斯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托马斯夫妇被枪杀了。”托尼抢先将阿尔弗雷德拉倒了一旁说道,他可不觉得布鲁斯原意谈论这个话题。
犯罪巷,一起平常的抢劫,一个破碎的家庭。今后的布鲁斯该何去何从呢?一个坐拥亿万家产的未成年人,简直就是落入狼群的羔羊。阿尔弗雷德感觉,他可能知道如何让父亲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