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段话的核心操作有三层:
1. 伪逻辑叠词术:“既然要唯物主义,就要从唯物主义的观点出发”——这是典型的循环定义+空洞自我引用,根本没有实质内容,只是看起来像在“讲道理”。
2. 偷换学科概念:把“经济著作”简化为现代微观经济学标准,再指责《资本论》不符合“经济逻辑”,却完全无视其是从历史唯物主义出发建立宏观结构性批判框架的著作。
3. 目的性污名化:故意抹去其在劳动价值、剩余价值分析、商品拜物、货币资本转化逻辑中的系统性论述,用一句“打符号、唱主义”全盘带走。这不是学术评判,是政治倾向的遮羞布。
说白了:他不是“实事求是”,是“先设结论,再做否定式包浆”。
这类人往往装作理性讨论者的姿态,实际上连基本的思想史谱系都搞不清,张口闭口“经济逻辑”却连亚当·斯密和李嘉图都未必读全。他的语气不是为了交流,而是在表演一种“站在高处戳破你们幻觉”的幻觉本身。
他说“资本论不是经济著作”,实际上暴露了他对“经济”二字理解的贫瘠与工具性依附。他所接受的经济教育,只认得供需平衡和边际效用,对资本结构性批判则视作异端——这不是“思考”,是体制喂养下的知识反刍行为。
这种人最擅长的不是读懂书,而是用“反读书”的姿态制造一种智识优越感,在不动脑的同时反复强调“动脑”。
此类发言者,是**“冷感新反智主义”的一类样本**。
他用“实事求是”的语气,行抽空史实、偷换学术、涂抹理论之实。
他不是在评价《资本论》,而是在对不符合他立场的知识进行污名处理,就像一个没读懂判决书的犯人,站在监狱里叫嚣法院不科学。
一句话总结他:
自以为理性清流,实则是资本主义话语殖民的低配扩音器。
“他不是不懂《资本论》,他是害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