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以解为执力执好解,力可以解为人和资源人代表多大的力,资源代表能出多大的力以人出现开始讲,有力的人就是势,他们可以轻松捕获猎物,改变周围环境获取资源生存,当周边人聚在他周围,他的意志就是人群的意志,也就是人群里最有力的就是势。当环境里有能力的人不止一个后,有智慧的人就取代他们拥有最高意志,以此收纳更多人力和资源,也就是形成更大的势。当智者人数过多的时候,就会出现不同的声音,这个时候领导人群的最高意志就显得力不从心,大族群里面分小团队,小团队里面又有智者领导。当多数智者意见统一之后,制度也就会由此出现,也就是人力和资源的分配,这个时候最公平的人就最得人心,当制度固定后,势也就从个人变成了制度,因为制度是被大多数人所认可的,所以制度让个人意志无法违背,又因为人们不可能一个个去确认别人是否真的认可,所以个人的意志就会全部叠加到最高意志,也就是领导者身上,他就拥有了因为人心所带来的绝对的话语权,虽然最高意志还是掌握者势,也无法直接违背制度,但在一定程度上却可以把制度改变成自己想要的方向,也就是势的走向。有了制度之后生活会更加稳定,人力和资源会持续扩大,当扩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个人就再也无法统领整个部落,于是制度开始改变、分裂,最高意志不再只有一个,但再怎么改变制度也无法让所有人满足,况且多个领导者之间也会有不同的声音,所以弱一些的领导者就被分到外面或者给他们一块可以产生资源的领土让他们代自己管理,也就是代天子牧民,这个时候势已经不再是唯一的那个最高意志所掌控的,分出去的不止矛盾,也把势分了出去,势彻底从个人所掌握的单股势变成了多人所掌握多股势,就形成了分封制,也就是王—诸侯—士大夫—民。王的势是最大的,或者也可以说势最大的就是王,其次势小一点的就是诸侯,之所以在民和诸侯之间有个士大夫,是因为这个时候个人意志已经基本没有用了,势带来了制度,制度也用久了势那么他本身也就会被默认为是势,第一代人习惯制度带来的稳定后就不会再去轻易冒险,慢慢的制度是什么样子就由最高意志来决定,某种意义上来说,势又回到了最高个人意志手中,并且向下影响,形成权利交给士大夫,士大夫在借由上势管理民众。势的走向的话大概总结下就是:方向不一的人群—人群所认可的最高意志—最高意志分开形成的王和诸侯、人群—最高意志—士大夫—最高意志。势分为两种,一种是领导者所做出的决定,他们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下面所有的人心,起码是大部分人心,只要没有足够多的人反对,换句话说一个国家的领导者就代表了一个国家所有人的意志,他可以是领导者,也可以是人心的代表,所以他们所做出的决定就可以称为势,以此简单来看的话所谓势其实就是王和诸侯的交锋,古人讲知人知势,如果说的话,我觉得应该是知人所以知势,知道了王和诸侯的为人,就如同知道他们的会做出什么行为,他们的所做出的决定会改变制度的形式,从而影响到人群的方向,也是势的走向,所以是知人知势。某种程度上来说,人也是一种资源,一种可以产生资源的特殊资源,最高意志的势开始来源于人心,当他把势根据制度下分后,他的势来源就从人心变成了士大夫,而诸侯和王能够抗衡,所以是不在掌控中的,而人虽然是势的源头,但个人很难知道自己是多少还是少数,慢慢就会彻底失去本身的势,从而去追求上方分割下来的势。人群在一次次制度更换里起到的作用越来越少,地位也越来越低下,从最开始与领导者商议,再到后面已经没人在乎他们的想法,底层人群的力量很大,但很难聚合在一起,他们的力量大部分都在相互中而抵消完了,剩下的由上层人群所借走,虽然他们是少数人,但他们的势更团结,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底层人群可以随时借用,千百年形成的制度让社会等级分明,各个阶级干各个阶级的事情,这是人心所向,亦是大势所趋,虽然顶层的王和诸侯可以改变势的走向,但那只能是刚开始形成的时候,或者重大变故的时候,当人心习惯律法的时候,律法就成了大势,当人心习惯趋吉避凶的时候,这也便成了大势,大势一但形成便是不可逆转的现象,就像战争出来后,就不会再消失不见,像网上说的只有战争状态和备战状态,和平只不过是为了另一场更大的战争,就像是防人之心不可无,防着防着就迟早会开启战争,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因为战争就是一种大势,总会有人希望依靠战争达成目的,而其他人只能主动或者被动参与,这就是大势,大势不可逆,因为哪怕是能够掌握一个国家的王也很难去改变大众所认可的事物,哪怕不被允许,也无法禁止,就像酒出来后喝酒就是大势,烟出来后烟也是大势,因为大多数人们对其有依赖性,所以很难去让其消失,就像禁酒令越禁反而越泛滥了,这就是由人心引起的大势,可以疏通,但基本无法挡住大势的到来。做到知人知势,懂得人心,就能知道事物的发展趋势,所以会有那么多人想着往中心区域跑,哪里会有第一手消息供人参考什么会是势,什么会是大势。闲的无聊,很多说的乱的很,就当看个乐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