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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瓶】遗忘录(新血拜吧)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餵百度--
思量许久,终於决定贴了……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风格是不是符合各位的希望--
但是我尽力了。
总之,我就先试贴(笑


1楼2011-01-06 01:15回复

    些微无视原作情节有、细节繁多、清水向。
    剧情起始来自小哥失忆后,名为遗忘录,乃吴邪自小哥失忆后,为他纪录的一些细节,不过文章看起来就和小说一样,并非像笔记一类--
    不嫌弃些微的OOC的话,敬请观赏吧!
    *****


    2楼2011-01-06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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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02: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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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忘录》
        熟悉的声响正在滴答著。
        在梦中,我还以为是下雨了,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临睡前放在床边的电子表秒数前进的微弱电子声,也忘了有没有将表关上静音,因为我太快从刚醒的迷糊当中苏醒过来了,至於为什麼苏醒的这麼快,我也许可以说是因为我精神错乱。
        我以为,我还是没有经历这一切艰辛而他娘吓破胆的倒斗过程的普通古董商人,没有被卷入三叔那令人匪夷所思的谜团、没有被谁欺瞒、没有被谁耍得团团转, 我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所以当我悠闲的从睡梦中醒转过来,我彷佛就像回到了从前——但是,就在那瞬间我又想起了这一切,所以,我迅速的回到了真正的现 实。
        “——比鬼神更可怕的东西,是人心。”
        我觉得我一夜之间好像更了解三叔的这句话。
        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了;变幻莫测的人很多,我永远也别想猜透他们的心,就像虎视眈眈的那个『它』,它玩弄了我们也伤害了我们,但耍人的不只它,甚至还有我三叔,以及带著神秘与我们并肩的闷油瓶。
        闷油瓶对我说过:「其实,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这让我觉得他根本就知道些什麼而不愿意提,但是现在,我就算瞅准了时机揪住他也没法问 出个什麼鸟了,那家伙从陨玉出来就变得精神错乱,谁也认不得,整个人恍恍惚惚;他失忆了,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给忘了,根本不会记得别人的事情。
        我从那恶心的蛇沼丛林出来后就没见过他,倒是胖子还活蹦乱跳,见了他好几次都快腻了,但那闷油瓶,医生老是说要让他静养,但我还是每天去找他,即使他仍处於不能让我见到的状态。
        好几次想探望他,却都被挡在了门外,究竟那些医生还觉得我有什麼不能知道的?经历了那麼多,就算小哥跟我说他其实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我都不会眨下眼睛……不对,我想这秘密还是挺够呛的,我呸!他娘的,谁要他当我亲哥?
        於是,我第N次动身前往他的病房,这次我是偷偷来访,难得没有医生护士的打扰,我顺利的握上门把,却又放开手,楞在了门外。
        我该以什麼样的心情去见他呢?对现在的他来说,我只不过是他可以忽略的一个陌生人,他就像从来没有见过我一样——而我,却是一直都凝望著他的。
        以往,还没能见著他的时候我从没想过这些,总一心一意地想见到他,但是这个想法一旦便於实行,我又驻足了……我该怎麼办?该说些什麼?我必须面对这个他和我重新认识的问题,但说实在这点刺得我心头发疼。
        我想,或许我还抱著一丝希望,否则我为什麼会怀著这跟以前一样的心情去面对他?我从不认为小哥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哥,他仍是那个不爱说话、拥有一双清澈眼睛的闷油瓶,只不过把我忘记了,就这样而已。
        将搭回门把上,我甚至开始钻研当他又望著天花板不理睬人时,我应该说些什麼话才能提起他的兴致,即便他一直都吝啬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明知道徒劳。
        拉回我远颺魂魄的,是病房内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像是什麼东西被砸到地上碎了一地的声音,我不加思索便转动了门把,却没敢推开。
        「张先生,请你住手!啊——」那女护士的声音极其惊恐,她不断的尖叫声从门缝传来,我想起那闷油瓶的手劲极大,可能会伤人,连忙冲了进去。
        只见一名护士被打倒在地,只没差在地上爬了,破碎的花瓶碎片割伤了她的手脚,而另一名护士发著抖,手上的针筒和药袋快被拽碎,她纤细的手腕被床上的闷油瓶死抓著不放,就快要拧断她的手。
        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3楼2011-01-06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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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感觉…真不知道说啥好(内牛
        瓶子一瞬间从语言沟通障碍变成了重度精神病患者…


        5楼2011-01-0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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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等上课看,只瞄了一眼。。。然后是小哥会胡茬疯长。。。么?(看天)


          6楼2011-01-06 0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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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亮文笔不错,虽然这设定一时半会儿啊拉还要适应一下,总之加油= =+


            9楼2011-01-06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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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别紧张...
              闷油瓶只是一开始失忆精神有点不稳定罢了,这段小说本篇里有提到但没有描述,
              我只是把它脑补完而已(炸),
              难道只有我觉得这样的小哥很萌吗?XD
              感谢你们愿意观看我的文章,既然这样,我就继续贴下去吧。
              *****
                那之后闷油瓶便出院了,我再三向王胖子耳提面命的要他好好照顾小哥,说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也不罢休,在他送我上车站坐车前,还不忘要他复述一遍我交代的事项,他全都念对了我才安心上火车,搞得差点赶不上,虽然那闷油瓶子失去记忆了,但难保有如浮云一般的他的个性不会使他又想独自溜走,我暂时还有店里的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家,但回去还不到一星期,我整个人又浮躁起来,心说这哪里对了?那胖子肯定像孩子做作业一样把我的事情做了能够交代过去就算了,事情做完了肯定跑没人影,放闷油瓶在家和天花板作伴——我其实让闷油瓶待在胖子家是有目的的,第一能够让胖子看住他不让他跑不见踪影、第二胖子好歹有些人脉和靠背,至少不会让几个眼红闷油瓶的仇家动他一根寒毛;如今事情做完了就往外面跑的胖子也没法做到我的标准……一想到这里我心就那个烦啊。
                於是我乾脆搬进胖子家,我去的时候他还不知道,闷油瓶在家可以替我开门,等那胖子回来时候,一切水到渠成。
                「怎麼样?特地来给你当免费看护;谁还说你是兔儿爷吗?」安顿好我带来的行李,我拍拍清空后的行李箱。
                「……好天真,我真服了你!这下不会有人说你胖爷我是兔儿爷了,倒会说胖爷家藏了两个兔儿爷!」
                我失笑道:「你就不能多体谅小哥点吗?」
                胖子摆摆手,无奈笑:「我说我服了你了,你这一趟特地过来照顾小哥便好,胖爷我不但省事也多了你这个润滑剂,不然每天和小哥乾瞪眼……还是叫我赶紧下斗去找粽子作伴还爽快!」
                我们俩这才终於笑了开来,自三叔失踪、闷油瓶失忆后,我就再也没这样真心笑过,真心生气过倒是真的……就在王盟前几天差点打破店里珍藏的青花瓷瓶的时候。
                这时,小哥纤瘦的身子慢悠悠走过客厅来到房里,一声也没吭的坐上床去,两根特别长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扣在窗台上,望著夜色开始发呆,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他小声告诉我这里是闷油瓶的房间,隔壁客房他可以让给我睡,胖子自己睡在二楼;我看著几乎是空空如也的房间,以为没人住我才擅自放好行李,没想到这里竟然就是闷油瓶的客房。
                胖子实在不擅长面对这样噤若寒蝉的空白,若是在斗里,还有一些紧张的临场感供他搅和,一出了斗,他整个人变得更加随意起来,往哪便是哪,也不用担心离开丅同伴会怎麼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马上溜得不见人影,估计是去找他相好去了。
                「晚、晚上好。」我朝小哥寒喧了下,便开始收起衣橱里挂好的衣物,当然他还是没有回答。
                我将东西搬到隔壁的客房后,小哥的房间里就几乎什麼也没剩了,只有一两件替换的衣物和毛巾,我突然想起这里没有刮胡刀,想想他住院期间没理过头也没刮过胡子,我於是凑过去他望月发呆的脸仔细一看,狗丅日的胖子到底怎麼照顾的?他的落腮胡都已经留到喉头了,头发也长到肩下,活脱脱像个住在民房里的流浪汉,我一下捉住他的肩膀,他人还挺镇定,只是疑惑的盯著我瞧。
                「不介意我替你刮胡子剪头发吧?」我浅浅陪笑道,见他没反应,又接著说:「还是你今儿个喜欢这造型?」
                他漆黑的眼睛理彷佛有什麼凝结了,我朝里面望了望,看到了我傻不隆冬的倒影,想起一个礼拜前我在他面前无声的哭泣便整个人僵直——这闷油瓶……该不会好死不死也想起了那天?我在他面前止不住的哭泣,一时之间坐也不对站也不是,就这样朝著他痛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当时他平静如水的眸子没有情绪,也许是我来不及注意他眼中的波澜,含糊地交代几句后便溜之大吉了。
              


              10楼2011-01-07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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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很久,我终於开始感到尴尬了,才放开他的肩头,他便说了:好。
                  若我是第一天认识他,肯定不知道他在回答什麼,但就冲著他这句话……好吧,这个字,我才终於像充满电的机器人开始运作,胡子帮他刮好先,接著带他上理发院,顺道拉著他上街走走,吃点当地菜,一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顶多是点点头或摇摇头。
                  还真没给胖子说错,没有斗里的紧张刺激填补空隙,张起灵这小子一到地上就闷得不像话,就算是失了忆也一样,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一点是——这家伙的眼眸子更加淡定了,像是这个世界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偶尔瞥向我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然而圆润,反而尖锐得像是在看一个突兀的存在,如果他那双看向我的眼睛会说话,我想那大概是:「你是谁?」
                  我是谁?
                  至今为止,他所拥有的记忆只有一些零散模糊的片段,我深深知道那些片段里没有我也没有胖子,可能只是一些场景和画面而已,他始终没有想起我是谁,也没有想起他是谁。
                  我想给他解释我们以前的关系和认识的过程,但是他没有问,我也不好意思鸡婆,想著想著闷油瓶突然一手扣住我肩膀,奇长的二指用的是他觉得很普通的力道,但对我来说,那力道简直要把我的肩头拽下来,我吃痛叫了声他才猛一放手,我一个踉跄,回头喘著气问他:「怎麼回事?」
                  「我来过这里吗?」他指著一间茶楼,我也顾不了还在发痛的肩膀,睁大了眼睛。
                  「来过。」我神采奕奕,这里是胖子某次下斗前将几个货品交给我代卖时约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偶遇闷油瓶,胖子当时说难得见面於是就赖住了他,我们拉著他强请了他好几壶茶才放他走,其实我喝茶便会茶醉,喝得头晕眼花,心悸奔腾,但最后还是没让他留太久,毕竟他跟我们没什麼话说,临走前他点了一盘甜度极高的糕点指名送给我,只说了三个字:「止茶醉」
                  回忆没让我停留太久,我忙拉他进茶楼,点了几种当时硬逼他喝的茶,我慢条斯理地倒水、冲茶,他的视线不曾离开我的手,直到泡好后,没想到他竟然拿起茶壶当酒拚命灌起来,我看傻了眼也没去阻止,他便一壶喝光,喝完以后望著我的眼睛还是那般波澜不惊。
                  「你记得这里吗?」我震惊道。心问你不怕烫吗?还好这壶是冷泡茶。
                  「好像……」我第一次看失忆的他露出这样饶富兴味的神情,即使那很淡很淡,他查看茶壶,确认里面没半滴水后正视我。「好像是。」
                  我欣喜若狂,赶紧再泡茶,这次未免他再「酗茶」,我先替他倒茶在茶碗里,他果真一饮而尽,这家伙根本无心在品茶,我拿著闻香杯一边细闻一边闷闷地看著他喝光一杯又一杯的茶汤,忙阻止:「你好歹也慢点喝吧张爷!」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明显一怔,看著我,不发一语,手上还拿著没喝完的茶杯。
                  我也停了下来,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瞧,感觉很不自在,也顾不得什麼闻香杯了,拿起来就口喝下滋润我的口乾舌躁。
                  他好看的脸像是石膏像一样冻结了,我再也望不清他眼中有谁,只知道他又和上次一样隔著我在看著些什麼,良久,最后我终於忍不住跟他说:「你姓张,叫张起灵。」
                  他摇摇头。「我知道,但是,我只是知道,却没有记得。」
                  「这没办法,小哥,你失忆了。」我又替自己倒起茶,眼角余光瞥到他还是维持原本的动作,忙又道:「但是你记起这茶楼。」
                  他放下茶碗,我注意到他细微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有股很怀念的感觉罢了。」
                  原来他什麼也没想起来,我像是接续他那微乎其微的叹气一样长长吁了口气,又喝了口茶,立刻感觉到不适,茶醉又来了——刚才分明才喝了不过闻香杯的份量而已。
                  我头晕目眩,心搏开始加快,但又不能给他看出奇怪,我只好硬是将茶碗里的茶喝光,然后又见他埋首学著我的动作开始泡起茶来,我见有不对,轻盖他手:「你没洗茶。」
                


                11楼2011-01-07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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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02: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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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回问,瞥了我一眼当作示意,我只好开始从头教他起泡茶的过程,他的表情依旧淡然,但是却看得非常仔细,第二次时,他已经非常上手,我喝著他泡的茶,脸色一下子刷白,茶醉越来越严重了,幸亏他正专心钻研茶砖的颜色,没让他见到我茶醉的狼狈相,我伸手拿了一个桌上散放的糖果,但手抖得厉害,花了好半天才打开来。
                    「你知道我以前怎麼喝茶吗?」他悠悠的开口,却是连瞥也没瞥我一眼。
                    虽然他只是淡淡一问,但文字不足以形容我的惊奇,难得闷油瓶会开口说话,而且还是个问句,也许失忆使他不得不转换成这样的模式来攫取资讯吧,我点点头,道:「从不闻香,当酒就灌……就和你刚刚一样。」
                    「也许只是惯性。」他喝完了一壶又开始泡下一壶,我看到他垂著的睫羽筛下昏黄的茶楼灯光,嘴角若有似无的上挑,原来找回这麼一点的回忆就足以令他开心吗?「我的身体没忘记我的习惯。」
                    「也许,你只是忘掉了想忘的事情,该记得的,却总是记得。」我苦笑,不该记得的……就忘了吧,包括我,也一样。
                    除了我以外,可能闷油瓶自己也是一个、不该被记得的人。
                    他没有说话,迳自替我倒起茶来,我碰了下茶杯,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根本拿不稳,所以不敢将茶杯拿离桌子太远,轻啜了口,他泡的茶已比之前来的顺口。
                    「我、」他顿了顿,眼睛仍然没有看我,而破天荒的拿起闻香杯闻起自己的茶。「不愿意当个没有过去的人。」
                    杯中的茶突然变得苦涩至极,我极其艰难的喝了一口,从没喝过这麼苦涩的茶、还要听这般苦涩的话,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他娘的!哪有人失忆还记得自己曾经的执著,想起一切就这麼好吗?真的值得吗?就当个笨蛋什麼也不知道不好吗?
                    「我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他终於望进我烟雨蒙蒙的眼眶,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湖水。「也许,还有和你们的联系。」
                    娘的——我几时变得这麼爱哭?他最后一句说啥?想和我们联系吗?以前的他才连瞥都不会瞥我一眼,现在又是什麼意思?
                    他突然招了招手叫了服务生,点了盘糕饼过来,又用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盯著我,一边将盘子推**淡地道:「止茶醉」
                    於是我这个娘们又哗啦啦的哭起来,无声的哭、用尽力气的哭。
                    他平静的眼里有些讶异,但是只有一瞬间,我矮著身子,被他推过来的点心盘子遮住了容颜;除了上次收到三叔的信以外,我很少这样痛哭流涕,眼泪他娘的止不住,反正哭都哭了,我已没想顾什麼面子,小爷我就是想哭——
                    为什麼我会以为他还是以前的那个闷油瓶呢?只是一句话三个字,就让我误以为他想起了什麼,也许这只是个巧合,就像他说的,这只是惯性,他身体还记著他应该怎麼做,就像他那奇长的二指,会引导他恢复以前的力量那样。
                    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第一次感受到他唇上温度的那时,是多麼自然而没有任何别扭。
                    忘了是哪次我们和胖子走在斗里,和其他队员失散,那时他已经知道了我对他的心情,只是谁也没有对这件事做反应,他只是知道,却没有回应,但在斗里的紧绷使我们无暇想起这件事情,我们在只能容纳一人的墓道里前行,他走在我前面,薄瘦的身子看不出他有多麼坚强,就在这时,我踏错了一步踩到机关,连忙握住他的手,他的反应奇快,我只记得握住他的手腕那瞬间的事情,下一秒,我已经被他拉入怀里,铁刺在我前一秒还站著的位置耸立,我吓得连道谢都忘了。
                    胖子已经走远,闷油瓶也没想要立即跟上,只是盯著我放开手,失了他的温暖,当下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又重新拥他入怀,他没有挣扎,只是一双眸子浅浅的注视我。
                    「吴邪。」他轻轻说,而且表情有点认真起来。「你在我这里是找不到你想要的。」
                    「我想要什麼?」我叹了口气毫不客气呼在他清俊的脸上,虽然有点担心他会发火。「你认为我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他浅浅皱眉,却很用力的摇摇头。
                    我松开手,摁住他的两边肩膀接下他的目光,道:「我并不是要什麼才和你走一道,小哥,你一定懂我的意思。」
                    这时胖子回过头来找我们,一边骂咱动作慢一边嚷嚷找到了新的墓道从远处走过来,我们这才远远分开,从那之后,他仍从未对我表明任何话语,还是那样喜欢闭目养神,只是每当我们落后胖子时,我总会偷偷低下头去轻触他的唇温,而他还是一派宁静,只是胖子又发现我俩落后追回来时,他会事先发现然后把我拉开。
                    也许,他就此默许了我的逾越。
                  *****
                  tbc
                  


                  12楼2011-01-07 01:31
                  回复
                    小三爷你好没用。。。哭的唏哩哗啦的就算了。。。居然连个茶都醉/_\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会有茶醉啊。。。


                    13楼2011-01-07 16:02
                    回复
                      *何谓茶醉?喝茶也会醉吗?
                      简单说,就是心悸、头昏、血糖降低、四肢无力的感觉。
                      茶不醉人,人自醉也,非也。发生茶醉情形一是平时少喝茶,同时间喝很多种茶,且量又多。二是空腹时喝浓茶,刺激性强,引起心悸、头昏、血糖降低、四肢无力之感。万一有茶醉的情形,可以立即吃些甜食就会渐渐消退。喝茶会睡不著是因为茶内含的茶碱及咖丅啡因量很高,容易刺激神经提神,让不惯饮茶的人辗转难眠,因此可选发酵性重或焙火重的茶,如此就不会有睡不安的情形。
                      *****
                      茶醉因体质而异,我也是会茶醉的体质,喝三杯就醉,不过没小三爷这麼严重XDD
                      感谢亲的阅读,是说我一直觉得失忆的小哥很让人心疼,为了强调小三爷对闷油瓶的疼爱,所以让他哭了一下(殴),我看原作小三爷似乎也很心疼,但是没有我写得那麼严重,在闷油瓶重新做出和以前一样的举动时,我把这心疼加强了些......


                      14楼2011-01-07 17:14
                      回复
                        写的不错不过小哥长胡子.....==好吧我接受不能....天真对瓶子的心痛与在意体现的很好只不过好像有些激烈...?....总之请继续写吧~


                        15楼2011-01-0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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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萌颓废闷油瓶


                          IP属地:辽宁16楼2011-01-08 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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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不让我沉浸回忆太久,一道白影遮蔽住我看向过去的视线,我回过神来,发现那是一只卫生纸盒子,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那双沉静的眼睛里多了点困惑,道:「你以前就这麼爱哭吗?」
                              望著他满脸不解的疑惑,我只好抽起卫生纸来擦泪,他眸子里的我哭得非常难看,虽然只是泪流满面但那皱成酸梅的脸也真够滑稽,让我忍不住问自己,我以前有那麼爱哭吗?
                              真想回一句还不是因为他。
                              我并非多愁善感的人,只是当昔日心系的人再也记不得你和他的过去时候,那阵阵刺骨锥心的痛并非他人能理解,小哥眉宇间流露对这个世界、对我的陌生在在都提醒著我他已经是个什麼也没有的人,那种无奈是没有办法减轻的,那是热辣辣冲击门面的情感、是打从心头撕裂的伤,外表上看不出异样,但里面的脓水却撑得你难受至极。
                              无论如何,小哥失忆究竟是好是坏,我也搞不清楚了,我矛盾的想要他想起一切来,却又在他真的去追寻记忆的时候,拚命的想阻止,如果我们可以控制他必须想起的事情就好了,但是毕竟我们并非神,是无力挑战命运的。
                              恍惚间我远远听到一阵咯咯怪笑,下意识寻找声音来源,只见我们对角那桌坐著两、三个人,发出那怪笑的男子背对著我们,虽著一身笔挺的黑大衣,身形却是东倒西歪的,他那一头蓬乱的黑发简直就像刚才还没理发的闷油瓶,我突然觉得那身影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可能是认识不深的人,我一边观察一边擤鼻涕,闷油瓶看我东张西望,也没特别反应默默泡下一壶茶,我便更加肆无忌惮地端详那男人了。
                              倏地那男人站了起来,我赶紧敛下眼神假装在注意窗户口经过的行人,谁知道他竟然走了过来,这时小哥也将注意力放在来人身上了,虽然他还是惬意的冲洗著茶杯,我再装傻就显得有点假,还没回过神,便听得那人道:「原来是小三爷啊。」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那黑瞎子!前些日子在巨大陨玉前等深入其中的闷油瓶回来时,他拍了拍我肩膀要我离开的那份重量我还没忘,心情难免有点复杂,生硬地朝他打了招呼。
                              那黑瞎子在入夜的室内仍戴著一副黑眼镜,我忍不住窥视他漆黑镜片里的眼睛,却什麼也没看到,他嘴边噙著笑意,扭头望我对面的闷油瓶,却一下子冻住了笑容。
                              他见到小哥就像见到熟识的人那样,和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同,没有寒喧或其他表示,可能也知道就算打了招呼小哥也不见得会有反应吧。他歪著头趣味盎然地打量小哥,问:「你出来了?」
                              闷油瓶这才被引了兴趣,毕竟又一个牵扯到他记忆的故人,他小心翼翼地望了黑瞎子一眼,冷然用眼神问我:『他是谁?』
                              然而我不知道他和黑眼镜的熟识状况,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黑眼镜露齿而笑,雪白牙齿闪得我莫名其妙。
                              「奇了、真是奇了!咯咯……」他又发出那怪笑,拉了闷油瓶身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好兄弟,你在陨玉里面看到了什麼?咱们来个彻夜畅谈——」
                              闷油瓶淡淡的瞥了一眼黑瞎子搭在他肩上的手,平静地望了我一眼,好像搭在他肩上的不是只手而是一片落叶那般事不关己。
                              我不确定该不该把真实的情况对黑瞎子说,我与他认识并不深,而闷油瓶那性子,也很可能只是把他当个工作上随时好聚好散的同事而已,如果把闷油瓶失忆的事情告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此握作把柄,何况当初三叔对这人也有些忌惮,我就心想不可以透露得太多。
                              闷油瓶虽然老出神,其实心思倒也挺细腻,明显知道我在犹豫些什麼,他不吭一声的从那人搭著的手下滑开,一双墨眼锐利起来,明明白白的朝黑瞎子说:「我和你没什麼好说的。」
                              「哥们如果还在纠结当时我弃你们而去的话,我道歉——当时状况实在是身不由己啊,如果可以,我也想等下去。」黑瞎子也不是吃素的,也可能从我这里看出了些什麼异样,又重新把那戴著黑皮手套的手搭上了闷油瓶,笑意更深了。「但是我真心想知道啊,你差点把命都搭上了的那一趟,在里面究竟看到了什麼?」
                            


                            17楼2011-01-11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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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02:0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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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麼要告诉你?」
                                「这个嘛——好歹我们也算合作过一阵子……」我发觉黑瞎子墨镜底下的眼睛似乎正打量著我,我才知道原来他并非真的想从闷油瓶嘴里问出结果,而是想从我这边看出些什麼变化,我醉茶过后还在不适,却也强打了精神朝他瞅。
                                「小哥什麼也没看到,里边就是一片黑乎乎,没找到文锦姨,因为担心自己体力不支所以最后从陨玉里出来了。」我尽可能轻描淡写,抓了一块甜饼就用力咬下。
                                黑眼镜顿了顿,我似乎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对我这个回答不满意,见我表情坚决,就算察觉到了什麼也没再问下去,他结实的拍了拍闷油瓶两下,便笑著回到他那桌去了,没过多久,我就拉著小哥赶紧结帐离开了,黑眼镜还在那里和他那几个同伴大声聊天,瞧也没瞧我们一眼。
                                回胖子家的路上,我沉闷的不发一言,心中担心失忆后的小哥接下来必须要处理的麻烦有多少,但是看到他那双平淡的眸子,我的心里又一下子恢复宁静,不知道他正想些什麼,为什麼可以这麼冷静?
                                北京的夜晚有点凉,我拉紧了外套,一将目光从闷油瓶身上离开,心里又焦躁起来,他现在除了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以外,还得努力寻找那庞大压迫著他的过去,刚才和黑瞎子这麼一接触过后,一定又引起他想找回记忆的想望,我几乎可以料到他会对自己接下来的人生有什麼打算了。
                                「那个家伙,我认识?」在我们快走到胖子家时,他淡淡问道。
                                「是工作夥伴——详细状况我不清楚,我三叔曾经要我提防过他,所以我什麼也没说,你以前也都是什麼也不会透露的,刚才那样的表现没有错。」
                                他点点头,又开始出神望月去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
                                几天之后,小哥果不其然表明了自己想要找回自己更多的回忆,我自然心中是复杂又害怕的,他若是恢复记忆,必定会想起我来,也因为我的记忆与他紧紧相系,他也会连带想起那危险又深沉的、只封锁在他心灵深处的过去。
                                但我又有什麼办法?只好尽全力帮助他找回记忆了,也许这是我欠他的,从我初次下斗开始,我就不停地在欠著他——
                                前往巴乃的旅途很轻松愉快,明显与下斗不同,我也多了闲情去欣赏沿路风景,在火车上我和胖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偶尔扯些笑话出来互相逗著笑,闷油瓶很难得地没有一路闭目养神,和我们一起望向窗外赏景看花,虽然他的存在就像隐形了一样,但是那双眼睛里明显少去了冷漠让人不注意也难。
                                失忆的他根本上没有变,却多了点人味,不再像以前一样像冰块或是木头,和我们不再保持三步远的距离,走在往巴乃的路上,他还会有意无意的和我们肩并肩地走,这使我不禁担心他要是回想起过去,是不是又会便得和以前一样,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物。
                                无论如何我都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那就是帮他恢复记忆。
                                我们来到巴乃的瑶寨,找到他以前住的房子,也找到了一些有关他当年的线索,他显得很急切,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原来他的淡定并不是天生的,也许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也不知道为什麼自己要表达情感,所以才造就他这样平淡的性格,不见得没有表情,就是没有情绪。
                                可能我误会了他,他一直都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否则当初他不会和我走在一起,下斗时候也不会什麼事情都护著所有人;我自己也觉得吊诡,他那样孤僻的人,为什麼还是免不了和人接触?人不可能一个人活著,我想这点他比谁都还了解,要不,他为什麼这一生都在寻找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等到他找到了答案,可能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也许那个时候,陪伴他的我们早就化为尘土,这或许就是他性情淡薄的原因之一?
                              


                              18楼2011-01-11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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