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收到一封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信,信是一名叫做肯得鸭的人写的,信里说:“请求将肯德基先生遣返回国,我们将自行发落之。”原来,写这封信的人就是肯德基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也就是肯德基的祖先——肯鸡腿,的哥哥——啃鸭腿,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上文提到的肯得鸭先生。鉴于中美友好关系尚在调节之中,中方不想引起争端,于是就同意了肯得鸭先生的请求,但是只许肯德基带一个家属回国。肯德基终于回家了,吉阿一下子扑到了肯德基的怀里,哭的不像样。肯德基忍着身体和心理上巨大的伤痛,将吉阿好好安慰了一番,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吉阿,他这次回来并不是为了团聚,而是为了分离,而这分离,很可能就是永别了。但是,总是要说的啊。在听完肯德基吞吞吐吐的讲述之后,聪明的吉阿什么都明白了,她立刻擦干眼泪,给肯德基收拾行装,肯德基在一旁,看着吉阿忙来忙去的背影,三十几年来第一次留下了眼泪。纵然分别有千不舍万不舍,但是这都是命运,不可抗拒的命运,只是,只要有生命在,就存在重聚的可能,肯德基和吉阿都明白,他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以后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