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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荼岩)被遗忘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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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岩有一个秘密,他只要拿到一张照片,聚精会神,就可以穿越到照片里的时光。当父母离婚后又重组家庭时,孤独的安岩曾拿着过往的合照,一次次的穿越回还幸福的家。可是妈妈把合照撕碎了,说他是神经病,要去接受治疗。没有了合照的安岩再也没有穿越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5-05 01:32回复
    正文:
    每天对着电脑屏幕敲代码的日子像被按下了循环键,安岩盯着游戏界面里重复跳动的像素光斑,忽然想起HR说这份工作“稳定又规律”时脸上的笑容。茶水间飘来速溶咖啡的苦涩气息,他摸了摸口袋里房东发来的短信——那间大学时期租住的老房子即将到期,该回去收拾东西了。
    安岩站在旧居斑驳的门前,深吸一口气,掏出钥匙缓缓插入锁孔。“咔嗒”一声,尘封的往事随着吱呀开启的门扉扑面而来。屋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墙角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家具上覆盖着褪色的防尘布,宛如时光在此凝固。
    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穿梭,目光扫过一件件承载着往昔记忆的物品。忽然,一个泛黄的纸盒映入眼帘,他蹲下身子,轻轻打开纸盒,里面静静躺着一叠照片。安岩的手指微微颤抖,一张合照滑出,落在他的掌心。照片上,一群人站在异国他乡的古老建筑前,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阳光洒在每个人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然而,安岩的目光却被照片中自己身旁那片诡异的空白所吸引。他的左手高高举起,做出击掌的姿势,可本该与他击掌的位置,却空无一人。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并肩作战的身影、默契的眼神交流、共同经历的生死时刻……这些片段如同破碎的镜子,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这个人到底是谁?”安岩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揭开这个被遗忘的秘密。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拥有特异功能的自己。每当他拿着照片,聚精会神地凝视,就能穿越到照片中的世界,感受那段时光的温度。
    妈妈的话却在耳边响起:“你是精神病,那些都是幻觉!”照片被撕碎的瞬间,仿佛也撕碎了他与过去的联系。多年的药物治疗,让他遗忘了许多记忆,他从来不去深究,只当是副作用罢了。这些年,在安岩有意控制下,不再发病的他已经大半年没再吃过药了。如今面对这张神秘的合照,他内心的疑惑和思念如潮水般汹涌。
    “也许……也许我真的能回去。”安岩握紧照片,看着那个空缺的位置,心中的渴望战胜了犹豫。他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照片上。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空气变得凝重,却没什么变化。
    也许,我真的只是神经病吧。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安岩只觉得天旋地转。当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炽热的沙漠之中。金色的沙粒在阳光下闪烁,远处矗立着宏伟的金字塔,与照片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江小猪抱着一堆古怪仪器从沙丘后冒出来时,安岩差点脱口问出那个人的事。但他忍住了,他不知道从何开口。
    照片里的时光,因为缺少了一个人,总是快速的闪过。
    在经过一处略低矮的石拱门时,他下意识挺直腰杆,想看看自己的脑袋能不能顶到石顶,却在抬头的瞬间,记忆突然刺痛了一下——某个颀长的身影总会微微颔首,黑色衣角扫过石门边缘。
    安岩伸手想摸口袋里的手机确认时间,指尖却触到一个陌生的硬物。他掏出一个布包,展开后竟是一本古朴的古书,封皮上“郁垒篇”三个字微微发烫。记忆突然翻涌,他想起在某个烛光摇曳的夜晚,自己也是这样捧着这本书,逐字逐句地临摹上面的符咒,而角落里总有个身影安静地抚摸着木剑,剑身上蜿蜒曲折,上面的龙纹栩栩如生。
    “愣着干嘛!”胖爷的吼声惊飞了栖息在岩壁上的夜枭,周围似乎是某个树林深处,“快帮小猪搭帐篷,今晚有暴雨。”安岩应声上前,帆布绳在指间缠绕的触感,又让他想起某次暴雨夜,自己笨拙地打着结,余光里总有一道影子沉默地接过绳索,三两下系出漂亮的死结。
    张天师整理符咒时,安岩瞥见黄纸页上的符文,喉间突然发紧。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郁垒篇》,终于确定了,记忆中,那个人手中有与郁垒对应的另一本古书,叫什么名字呢?
    深夜巡营,他的帆布鞋踩过一滩积水。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某次在雨林中,身后传来皮质长靴踏碎枯叶的声响,冷冽气息逼近时,他才发现,有人默默为他挡下了偷袭的藤蔓。
    “别看了,过来。”那人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安岩转身,月光勾勒出那人冷峻的轮廓,腰间的惊蛰泛着幽光。两人对视的刹那,安岩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原本模糊的形象逐渐清晰:蓝色眼眸、黑色皮外套下的白衣,侧腰下有若隐若现的皮肤、总是微微抿起的薄唇......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炸开。
    神荼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抬手时,金色符文已在指尖流转,汇集在指尖的一枚金针:“你不该来。”安岩还未来得及开口,剧痛便席卷全身。那些刚刚拼凑完整的记忆,随着符文的光芒片片碎裂。最后,他听见神荼轻声说:“忘了我。” 而他悬在半空、试图触碰对方的手,最终无力垂下。
    当安岩再次跌坐在旧居地板上,照片仍紧紧攥在手中。掌心的汗渍晕开了边角,但他望着照片里自己悬空的左手,终于露出了微笑。这一次,他知道,无论封印多么牢固,有些刻在灵魂深处的印记,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对不起,妈妈。我的病,大约一辈子都好不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5-05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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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0 10:5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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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十年了,你还在。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5-05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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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5-07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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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更~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5-26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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