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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军视角解析夷陵之战蜀军作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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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本全部引用自《三国志》,本人认为《资治通鉴》的史料与《三国志》没有不同,由于一个是纪传体一个是编年体,而《资》为了符合编年体又引用了纪传体的《三》,《资》的事件发生的顺序可能会受到当时编纂者的影响(但《资》中夷陵之战每件事发生的年份是绝对没问题的),故我直接引用《三国志》。我们从最开始的伐吴说起,《魏书》癸亥,孙权上书,说:”刘备支党四万人,马二三千匹,出秭归,请往扫扑,以克捷为效。”这里刘备的支党(部分党羽)是什么?结合《先主传》吴将陆议、李异、刘阿等屯巫、秭归;将军吴班、冯习自巫攻破异等,军次秭归,武陵五溪蛮夷遣使请兵。这里吴、冯的军队就是“刘备支党”,在《先主传》正月先主军还秭归,那刘备什么时候第一次来秭归的,在七月到第二年正月他是和吴班陈式一起去夷陵前线了还是回益州了?没有记载。《傅子》中陆逊歼灭蜀军八万,加上投魏的和剩下的蜀军就有十万。我不能用这两个文段佐证刘备正月前回益州增兵迫使孙权还荆州,而因为吴军线报看到的是"支党",就必定有后来的"主力"的观点我们既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所以我们先把支党这一词放在一旁,暂且不论。
刘备二月前连营与吴军对峙图
《先主传》二年春正月,先主军还秭归,将军吴班、陈式水军屯夷陵,夹江东西岸。二月,先主自秭归率诸将进军,缘山截岭,于夷道猇亭驻营,自佷山通武陵,遣侍中马良安慰五溪蛮夷,咸相率响应。这是刘备军从正月到二月的动向。而《陆逊传》备从巫峡、建平连围至夷陵界,立数十屯,也正好对应了《先主传》的说法。这数十屯无论是从史料的描述还是从地理位置上看都不是陆逊在夷道到猇亭烧的营。就是说正月的时候,刘备已经在夷陵的上游(巫峡建平连围至夷陵)和陆逊对峙了,刘备确实有像演义里一样连营数百里打呆仗,《吴主传》记载黄武元年春正月,陆逊部将军宋谦等功蜀五屯,斩其将。刘备在对峙时不占优势。下图为刘备二月前与吴军对峙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4-26 12:52回复
    《先主传》二月,先主自秭归率诸将进军,缘山截岭,于夷道猇亭驻营,自佷山通武陵,遣侍中马良安慰五溪蛮夷,咸相率响应。二月刘备在下游的夷道(现名宜都)至猇亭扎营了。这与《陆逊传》以金锦爵赏诱动诸夷,使将军冯习为大督相匹配,这时候蛮夷动了,从夷道到猇亭是一大块开阔的江岸平地,可以容纳足够多的部队,对刘备来说纵深比较大,总比在夷陵这块山沟里容易施展,但几万人是怎么进来的?先遣吴班将数千人于平地立营,欲以挑战。诸将皆欲击之,逊日:“此必有谲,且观之。”备知其计不可,乃引伏兵八千,从谷中出。逊曰:“所以不听诸君击班者,揣之必有巧故也。埋伏其实是刘备的后备计划,几万大军的一部分就是要在这夷道至猇亭的小平地上扎下来。陆逊为什么放刘备进来呢?这个答案黄权传直接给出来了,黄权在刘备二月进军之前就看出来了刘备的方案风险大,将东伐吴,权谏曰:“吴人悍战,又水军顺流,进易退难,臣请为先驱以当寇,陛下宜为后镇。”先主不从,以权为镇北将军,(根据《黄权传》后文的"先主自在江南"可以看出蜀军主力在南岸扎了营,而蜀军"缘山截岭"而来,自然没有水军,蜀军也不可能在前线现场建造水军,所以此处的"水军顺流"应该指的是前句的吴军的水军,也正好对应《黄权传》之后的"陆议乘流破围,南军败绩",而正因为吴军水军顺流能威胁到蜀军南军,所以蜀军南军应在长江沿江平地扎营,而非沿清江河谷扎营)镇北将军去哪了呢?先主传也说了,镇北将军黄权督江北诸军,与吴军相拒于夷陵道。就是说,刘备仅在南岸(长江夷陵段为西北-东南向,实为长江以西)取得了地形上的突破,北岸还是陆逊的,刘备的冒进主义带来的隐患太大了,北边是山地,西面也是山地,前面是吴军的夷道城,江上还有吴军的水军,江对面是陆逊的大营,而由于刘备南军大部队是缘山截岭来的,根本不可能有水军,主动权在掌握水军的陆逊部。所以对刘备来说,这是一片死地。吴军还没出手刘备一上头自己蹦进口袋里去了,长江自宜都重回东西向,河道成一个大角度v字形,水流变缓,如果攻下夷道城,南岸蜀军能用夷道城对吴军水军成夹击的态势,反客为主,若刘备没有强攻夷道的本事,也可以伏兵于山谷原样退兵,无论怎么做选择黄权的北军都会被陆逊打击,这时要看黄权的本事了,只要黄权没有彻底覆灭甚至守住了南军的粮道,蜀军就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如多年前庞士元献三策料到的一样,刘备在数月间在死地里踌躇不前(若沈吟不去,将至大困,不可久矣),朱然五千人把守的夷道最终也没被攻破。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刘备的战术能力一流,但战略绝不是一流。此处为蜀军二月后与吴军对峙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4-26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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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5: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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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军五万驻扎江北大营是有准确记载的,蜀军的人数是有争议的,我支持蜀军四万加蛮兵一万的说法,如果蜀军有十万大军,却让南军大部队走小道至猇亭,而长江夷陵下游段是陆逊控制,后勤只能走山间小道。繁重的任务会使这场战役变成速决战,而不是一场持续四个月的持久战。二是《陆逊传》一篇文章前文的“数十屯”和后文“破四十余营”是两个地方,而吴书却用了“屯”和“营”两个名词,这种情况在《孙权传》也出现了,正月是陆逊部将宋谦等攻蜀五屯,三月是蜀军分据险地,前后五十余营,两篇文章都是先"屯"后"营",很难说是陈寿的笔误。说明这两种营垒是不同的级别,更偏向于建制,先主的部队先是以屯的级别与陆逊对峙,后在二月冒进扎营,六月以营的级别被陆逊攻破。东汉末年高顺的陷阵营已经是七百为一营了,所以刘备的南军应是每营一千人左右,每个营是类似于曹操在襄樊之役支援徐晃“十二营”的规模,故我支持四万论(虽然这应是吴蜀两国之间的一场大战)。黄权的兵力三国志里并没有准确记载,但他的北军即使拥有地形优势和水军,也无法在陆逊大破南军时发起反击,可以看出黄权北军并不多。《孙权传》蜀军分据险地,前后五十余营,而陆逊破了四十余营,剩下十营就是黄权所在的北军。由此推断,黄权部在数千到一万左右。即南军应有三万多蜀军和一万蛮兵。(至于刘备除了被破的五十营之外是否有人,第一,刘备在巫峡到夷陵建的是屯,有营屯之分,数十屯也不过万人,第二,朱然在最前线也只用了五千人把守宜都,秭归就不可能有很多人把守,所以蜀军的总人数往多了算也是前线五十营加后方数十屯加一城为六万五千人到七万人。如果蜀军就是进去了新营旧屯无人居住,夷陵上游部分蜀军就没留多少人,那么蜀军总人数就是五万左右)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4-26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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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军的第一招就是孙桓诱敌,《陆逊传》,犄角此寇,正在今日。夷道一双手抓住刘备的头,另一双手拖住刘备的后脚。孙桓另讨备前锋于夷道。《吴书》记载孙桓自有五千关羽降卒,由于不是陆逊的兵,只能是这五千人(《吴主宗族传》,讨羽于华容,得五千人,而《朱然传》黄武元年,刘备举兵攻宜都,然督五千人与陆逊并力拒备,而孙桓的兵马鞍山战役被用于追击刘备本人,无法独立承担其他任务,所以宜都城里的守军一开始是五千,加上孙桓的溃兵也多不了多少),被嘲讽的刘备直接自己带兵去了,把孙桓打退渡过了清江并将其困在了夷道城,问题是刘备带了多少兵?首先,孙桓带的兵不弱,刘备能直接把孙桓打进城里说明他带的兵不止五千。《孙子兵法》是倍而战之,那么就应该是一万以上,渤海小吏提出的观点是两万主力打孙桓,但是这问题较大,首先孙桓到了城里看到了“弥山盈谷,军众正盛”,《水经注》中说,夷道即宜都郡治在县东四百步。故城,吴丞相陆逊所筑也,为二江之会也。北有湖里渊,渊上有桑菊遍野……(夷道)城东北有望堂,地特峻,下临清江,游瞩之名处也。这说明夷道城是在长江和清江交会的地方。四面地势平坦开阔,是有很宽敞的空间容纳两万人的,而且盈谷非常让人费解,前面没谷,最大的长江谷地两万人也填不满,所以孙桓根本就不是在这里看到刘备军“弥山盈谷”,而是在之后的马鞍山战役。第二是营内人数过少,陆逊夜袭破四十余营,四万减去两万汉军,四十余营,平均每个营只有不到500人,但是陆逊集中攻击一个半空的营还不能破营,而且损失了不少士兵,被众将抱怨“空杀兵耳”,只能改成晚上偷袭,这三五百人战力过于强悍。所以连营里的士兵要有三万人才对,刘备第一时间也并没想到自己要攻打夷道城,带一万士兵也是挺合理的。
        当部分蜀军被孙桓调走,陆逊自己在刘备后方集中攻击一个营,结果却碰了壁,很多人说是士气原因,那晚上为啥打了胜仗士气高涨的蜀军会溃退呢?就是人数原因,陆逊发现了去夷道城的并不是蜀军的主力,所以救孙桓并没有啥用,捅刘备还剩三万人的老窝,如果成功了,这一万人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吴军形成两面包夹之势他形单影只,他肯定会撤退。事实也和陆逊想的一样。于是陆逊夜里全力破营,乃敕各持一把茅,以火攻拔之,从上风口开始烧营,一尔势成,通率诸军同时俱攻,等营烧起来了,蜀军被迫离开了营垒,全军一起攻击。烧营和破营是两码事,不需要从烧营的方向破营。陆逊破营方向黄权传有记载“陆议乘流破围,南军败绩。”同时陆逊“传待吾计展,欲不救安东,安东自解”我不想救孙桓(我不想动刘备的前锋部队,这也证明了刘备不可能沿清江扎营,陆逊要烧刘备清江的营寨就必须经过江口,与包围夷道的刘备遭遇,这自然达不成陆逊的作战配置)也可以看出陆逊破营方向是顺着长江的流向从北到南破营。破营过程中,蜀军部将从上到下被砍了大半(佐证了蜀军部将不是被大火烧死的),同时蛮王也被万军取首了,但为啥只有将的人头,没有砍了多少士兵的数量记载?一是要完夜袭任务,吴军夜袭要破营,要斩将,吴军还要纳降(备将杜路,刘宁等**请降)这要在刘备前锋回来之前完成,根本没有时间去统计战利品,第二是夜袭时一片混乱,去统计战利品过于危险。这时候刘备这一万人看到后院起火,“备果奔溃”,是直接溃逃的,因为他小看了城里还有朱然的5000人,朱然见火起,朱然别攻破备前锋,断其后道,备遂破走。(朱然可能运用了心理战术,断掉刘备回清江北岸的归路让刘备认为朱然有吃掉刘备前锋的能力,外加上陆逊烧营的因素影响使刘备成为了惊弓之鸟,混战中难以突破朱然的封锁,最终溃败)朱然成了场内唯一的不稳定因素,陆逊主力在朱然的助力下把原本的破袭战打成了半个歼灭战,刘备前锋意图支援但被朱然以少打多成功阻拦在了清江南岸,刘备的两股溃兵分别向西逃窜并汇集在了马鞍山。现在刘备的兵力剩多少是逆推回来的,马鞍山被斩首万余,在永安刘备残兵和赵云的部队合在一起吴军不追了,那就是逃回来一万,黄权大部投魏不用纳入计算,逊督促诸军四面蹙之,土崩瓦解,死者万数。加上马鞍山阵亡的万数部队,在马鞍山应该还有两万以上的部队。就算刘备觉得兵力是足够阻挡吴军的,但他的将领已经不多了,剩的是吴班和陈式(后来被诸葛亮提拔)等一帮裨将,指挥两万的部队进行战斗显然是很难的,应该快速撤退才对,但马鞍山之战为什么会发生,刘备为什么要备升马鞍山,陈兵自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4-26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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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鞍山之战我设想了有三种可能:
          1、蛮兵论:马良率领的蛮兵排上了用场,因为当地有很多以蛮兵抗敌命名的地点,但是这时候蛮王被杀,大局已定了!陆逊是从东北包过来的,南面只有孙桓,很难分兵锁武陵道,而且刘备在能在武陵道以北的马鞍山抗敌,说明在吴军四面包夹之前吴军并未取得对武陵道的控制,蛮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他们是有正常的思考能力的,他们大不可能大部参加马鞍山战役。
          2、增兵论:
          这是我在《夷陵之战蜀军兵力之议》我认为一定有一只后勤部队在马鞍山,由于没被吴军侦察到,自然没受到吴兵打击,所以能整合两股溃军,但当时蜀军本身就是捉襟见肘,很难在拿出更多的部队了,另外为什么陆逊围四面向上猛攻,蜀军就土崩瓦解了?吴军的总兵力是蜀军总兵力的两倍左右,按《孙子兵法》来说并不适合围攻,即使围攻了蜀军也不会立即土崩瓦解。
          3、心里博弈论
          陆逊破完连营,整理好部队,看见的情报是“备升马鞍山,陈兵自绕”,刘备已经被打成两股溃军了,江岸已经被我封锁,他却要围山列阵,摆出一副与我决战的样子,而这时从夷道快速过来支援的孙桓告诉陆逊的情报是“备军众甚盛,弥山盈谷”,刘备不是要和我决战吗?怎么和我这里看到的相比,后面的山谷里这么多人?综合以上情报,陆逊得出了一个让蜀兵元气大伤的结论,他们决战是假,从小道撤退是真。刘备之所以要上马鞍山是在看我军的动向,就像学生作弊前要看一眼监考老师一样。谷里的可以不管了,追他们像赶羊,陆逊我就吃完这马鞍山上的,于是下令将马鞍山四面合围。如果马鞍山的士兵是想守山,那么被四面围住,会置之死地而后生,士气大增。而陆逊又猜对了,这山上万把人就想逃跑,四面被围带给他们的只有绝望。想投降,才发现刘备还在上面呢,士气也是低落到了极点。所以最后“土崩瓦解,斩首万余”,备“仅以身免”。从刘备的角度看,在陆逊到达马鞍山前,两股溃军于马鞍山附近汇合后入蜀小道过于拥堵,或者是因为辎重过多,总之无法快速撤离,刘备先让士兵分批绕着马鞍山,摆出一副还有战斗力的样子,自己登上山顶查看吴军动向。对比增兵论,心理博弈论很好的解释了马鞍山之战蜀军崩溃的原因,若是四万围两万多有组织防御的部队,吴军很可能围攻失败,陆逊就是一个冒进主义者,吴军能胜利是不可知的。而如果是四万围一万多军心动摇的士兵,正是说明这场胜利是吴军应得的。
          备因夜遁,驿人自担烧铙铠断后,仅得入白帝城。刘备在入白帝城之前遭遇了两件事,一个是孙桓的追击,桓斩上夔道,截其径要,备逾山越险,仅乃得免。此时吴军大部未有全部追击刘备,因为还有江北的黄权没有解决。当刘备到了秭归,先主自猇亭还秭归,遂弃船舫,由步道还鱼腹。从杨戏传程畿遇大军败绩,溯江而还,或告之曰:“后追已至,解船轻去,乃可以免。”畿曰:“吾在军,未曾为敌走,况从天子而见危哉!”追人遂及畿船,畿身执戟战,敌船有覆者。众大至,共击之,乃死。也可以看出1、程畿死在了刘备回秭归前,刘备已经吸取了水路逃脱的教训舍弃了剩余船舫。2、水路逃跑逆流而上很难逃生,3、可以看出程畿并非迎面撞向吴军水军,而是吴军从后面追上他,故程畿在黄权部,而黄权陆路断绝率大部投了魏,程畿为了尽忠只能走水路。刘备到了鱼腹后陆逊以曹丕要进兵为由没有进一步扩大战果。
          最后再说涿乡之战,很多人认为是朱然将刘备大部队的后路堵死了,但并不是这样。第一《韩当传》“宜都之役,于陆逊,朱然等共攻蜀军于涿乡”攻的是蜀军,刘备不在那(通过《三国志》中"蜀军"和"备"的区别也可以判断出刘备在哪,有没有跟随蜀军主力,在陆逊传烧营的时候并没有描述"备"和"先主",说明在马鞍山战役之前刘备就不在营中)。第二陆逊控制着江面,朱然断刘备后路必然是在山谷里堵路口,那涿乡怎会在那崇山峻岭之中?第三朱然部队只有5000人,若突围北走,则刘备必然会追,在自北向南溃败的乱军中和刘备前锋的混战中朱然是否能活命都是问题。涿乡之战应是陆逊等人在歼灭刘备主力后从对黄权北军进行的战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4-26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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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道即宜都这里还是有点问题,不过问题不大,郡制都在陆城。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4-26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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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结起来说是不是有两点比较重要 1.刘备见着火,和朱然的突出表现,心态崩了,导致溃败 2.吴军斩将战术凑效,分析挺详细的,反正刘备被一把火直接烧崩实在是没法令人信服,不过从这里的分析看,刘备打这么多年仗,心态还是不成熟啊,被烧后如果能稳一稳,绝不至于输这么难看[p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4-26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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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被火攻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东吴水军迅速击败了蜀汉水军绕后把蜀汉后勤给断了把蜀汉的军队排布打乱了,让东吴军队可以从前后包夹给蜀汉军队造成恐慌。其次刘备依然可以组织军队到马鞍山抵抗来看夷陵那波损失不会特别大不然刘备早像以前一样早跑了,马鞍山那波被四面围攻蜀汉军队损失的可能更大让蜀汉军队几乎没有战斗能力了。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4-26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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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5: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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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志》卷十四《刘晔传》注引《傅子》说:“权将陆议大败刘备,杀其兵八万余人,备仅以身免。”卷五十八《陆逊传》说:刘备军“土崩瓦解,死者万数”关于刘备的兵力还有两条记载可以参考一下吧。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4-27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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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就了陆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4-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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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询了水经注,对本文的收尾做出修改。备因夜遁,驿人自担烧铙铠断后,仅得入白帝城。刘备在入白帝城之前遭遇了两件事,一个是秭归弃船,先主自猇亭还秭归,遂弃船舫,由步道还鱼腹。从杨戏传程畿遇大军败绩,溯江而还,或告之曰:“后追已至,解船轻去,乃可以免。”畿曰:“吾在军,未曾为敌走,况从天子而见危哉!”追人遂及畿船,畿身执戟战,敌船有覆者。众大至,共击之,乃死。也可以看出1、程畿死在了刘备回秭归前,刘备已经吸取了水路逃脱的教训舍弃了剩余船舫。2、水路逃跑逆流而上很难逃生,3、可以看出程畿并非迎面撞向吴军水军,而是吴军从后面追上他,故程畿在黄权部,而黄权陆路断绝率大部投了魏,程畿为了尽忠只能走水路。第二是孙桓的伏击,这一点是从《吴主宗室传》和《水经注卷三十四》综合出来的《宗室传》桓斩上夔道,截其径要。备逾山越险,仅乃得免,忿恚叹曰:“吾昔初至京城,桓尚小儿,而今迫孤乃至此也!"而《水经注》江水又东径石门滩。滩北岸有山,山上合下开,洞达东西,缘江步路所由,刘备为陆逊所破,走径此门,追者甚急,备乃烧铠断道。孙桓为逊前驱,奋不顾命,斩上夔道,截其要径,备逾山越险,仅乃得免,忿恚而叹曰:吾昔至京,桓尚小儿。而今迫孤,乃至于此。遂发愤而薨矣。由于石门是在秭归上游(通过水经注的描写顺序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知道刘备在秭归弃船步行,后来在石门烧铠断道,孙桓在之后几乎要追上刘备。刘备到了鱼腹,残兵有了赵云的支援,兵力足以与吴军李异,刘阿对峙,陆逊以曹丕要进兵为由没有进一步西进扩大战果。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5-12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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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鉴六十九卷》和本人文章的主要矛盾是在"汉人自巫峡建平连营至夷陵界,立数十屯,以冯习为大督,张南为前部督,自正月与吴相拒,至六月不决。"刘备自二月已经缘山截岭入猇亭了,冯习和张南也应跟随着刘备,与吴相拒的应是驻守夷陵道的镇北将军黄权,将吴蜀两军巫峡至夷陵相拒作为重点应在是黄初三年即公元222年二月之前,而非一月至六月,二月至六月的重点本人认为应是夷道猇亭朱然和刘备前锋的对峙。而资治通鉴将这件事放在了四月之后,但这件事其实应在一月之后,二月之前,二月后"建数十屯"随着刘备南抵夷道重要性降低了,通鉴的编者为了能和后面的火烧连营一块把这件事推迟了。而正是因为这段是在通鉴二月记事"汉主不从,以权为镇北将军,使督江北诸军;自率诸将,自江南缘山截领,军于夷道猇亭"后,才让人们误认为夷陵是主战场,进而出现朱然水军破刘备前锋,又溯江而上百里断刘备大军归路的看法,三国演义的"火烧连营八百里"(巫峡至夷陵)的情境可能也来自于此。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05-22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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