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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素睦祥】直至光芒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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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这么想着,素世发现睦已在不知何时握紧她的双手,恳求地看着她:“所以,如果不是为了mujica和祥她们的承诺,恐怕素世早就见不到我了。但即便如此,我也快要撑不住了……”说到这里,睦直接把素世推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以给我一点,活下去的意义吗?”
素世没有回话,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从进屋起便是如此。而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身体做出如此反应的原因:“……电脑配件?”
“没错,素世。胳膊上的伤痕是我特意‘不小心’让你发现的,我知道你肯定会陪我到家里来。至于屋里的电脑配件香氛,我出门上学前就布置好了。”睦舔了舔嘴唇,“或许我是在利用你的关心,但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各种意义上的……”
“那你可以找祥子,你们早就做过了吧……”素世试图挣扎,但身体早已经发软。
“祥早就坏掉了……我们之间更像是在解决生理欲望,她的精神状况不比我好多少。”睦回答道,“我和祥之间互相不再伤害,已是我们为彼此付出,能做到的极限了。但我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满足。”
“可为什么就非要这样,真就要这么极端吗?无论怎样,我还能救你……”素世本想继续再挣扎一下,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抵抗,任由睦解开她的衣服。或许是药物作用,还是她心底深处也期待着这一刻?
她不知道。
“你救不了我的。素世,你真觉得,自己有自以为的那么正常吗?你也不过是用照顾他人来逃避自己的心理创伤罢了。而且落在你身上的担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经济危机之下,阿姨的公司也难逃其中,她们忙的焦头烂额,你替她难受却无事可做,只能独自茶饭不思、忧心不寐,对吧?”睦苦笑着,“我不需要一劳永逸的救赎,我只需要一时的疯狂和欢愉,而你现在就能给我。就在这里,忘掉一切,不好吗?说到底,破烂的世界里,谁又能救谁?”
“……那来吧,睦。或许,这都是我们的命。”这话狠狠地锤砸在素世心上,让她也彻底放弃了抵抗,同样苦笑着闭上了眼。药物的作用让她的神智开始恍惚,除了友人温热的肉体以外,她再也难以分出神去保持理智,只剩下她最后的话语,随着春潮涌落,在脑海里回荡:
“……破烂的世界里,谁又能救谁?”
——或许我也救不了你,但我愿意陪你一起,在这条无药可救的路上走到尽头。
大概是药物扰乱了精神,但至少此时此刻,素世不觉得后悔。死亡并不浪漫,但明白自己为谁而死,却是天下头一等的浪漫。
对朝生暮死之人,更是如此。


IP属地:北京16楼2025-04-19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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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5-04-20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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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5-04-2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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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终究包不住火。
        没过几天,mujica的一次排练中,祥子拉开了睦的袖口,于是也和素世一样看到了睦身上的伤痕,向着她质问出了同样的话语。祥子以前并不会突然这么做,所以睦十分怀疑是素世告诉了祥子——毕竟自己大概是这一对冤家唯一都愿意关心的人了。但她也不打算多深究原因:与其说懒得管,不如说她已完全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于是便更感麻木——只要不让祥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谁,就都无所谓。
        总之,睦就这样被带去了医院,做起了心理检查。至于走出诊室时,看着手里「抑郁症」的诊断单,她更是丝毫不感意外。其实如果睦想去做,凭她的表演天赋,她大可以扮成正常人,但她早已厌倦于此——说实话,睦觉得自己早就对生活麻木了,若不是要为了mujica的队友们和素世吊着自己这条无用的命,她大概早已从某栋楼的天台顶上跳下。
        但无论如何,既然不打算让生活结束,那就总得把日子过下去。所以睦照常排练、照常演出、照常上学,也照常分别和祥子与素世颠鸾倒凤、放纵沉醉。唯一的区别是,这两人现在与她相处时,都加倍盯紧了她,生怕她又干出什么。这只令睦觉得烦躁,不过想到她们都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她也不好多说——于是她便把这股烦躁的心思转移到床上,加倍地索取。
        睦有时会怀疑,自己这样算不算玩弄两人的感情,她们又是否会怪罪自己脚踏两条船,但既然无人对此提出异议,那么她也选择装作无事发生,得过且过——大概她们也不在乎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5-04-21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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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两位当事人都自顾不暇:素世母亲的公司近来的危机,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素世也更加魂不守舍、无精打采,她看着素世的样子,有时甚至要怀疑起确诊抑郁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睦曾偶然偷听到出入家里的那些社会名流说,素世母亲的公司遭了丰川集团的暗算——她有点想找祥子确认一下这则流言的真假,但想到二人如今大概在各种意义上都已经因自己发展而成的水火不容的关系,她还是决定闭嘴。
          至于祥子,睦同样担心她的精神状态:即便她在心理学方面是个外行,当时医生告诉她的晦涩术语她压根没听懂几个,但凭无意间的一些发现,她也看得出来,祥子如今的行为无法用“正常”二字来形容——至少,心理状况健康的人不会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用力弹琴,面色扭曲下力疯狂,仿佛要把琴键砸坏,下一秒却一头抵在琴盖上开始痛哭;更不会为了自己吉他上的一点点近乎不可见的擦痕,和主办方争执一个小时,甚至差点拒绝上台表演。睦从自己久病成医的一点经验类比猜测,这大概是躁郁症和强迫症皆而有之。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5-04-2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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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很确信,自己再也回不到以前,而她相信祥子内心深处或许也早已和自己一样。否则她不会在第一眼看到自己卧室里的标本时,不仅不怕,反而走上去仔细端详;更不会在看到那把枪时,第一反应不是质问她为什么私藏这种危险物件,而是下意识把枪口贴到额头上比划起开枪的姿势,甚至当她得知睦手头并没有子弹时,第一反应竟是叹一口气,微微失望。
            但是,睦自己便是这样的人,也自然能理解这种渴望毁掉一切的心情。就像她想的那样,只要不打算去死,日子就还得过:这话对祥子也一样适用。新专辑的创作已经结束,开始进棚录制,她和海铃最近正忙得连轴转,毫无闲暇与自己缠绵。于是睦突然发现,自己释放压力、解决欲望的出路被堵住了大半——这下她只能走另一条路了。于是近两个月来睦床前的标本又多了不少,但这次她对着这些瓶瓶罐罐,心里却不再安详,而是开始泛起压不住的烦躁。
            睦知道为什么。想到那张专辑,烦躁的心思在她心里更升腾了一分。那些烂俗的曲调和刻意加入的过家家般的卖萌营业,都让她感到陌生。mujica刚出道时,祥子把一切重担都背负到自己身上,从作曲到舞台设计一人担起,那时的她严肃对待每一个音符、每一句台词,把mujica的世界观和音乐性看得比命还重要,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把它们随意丢弃。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5-04-2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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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担心,如今祥子放下了人格也没了心气,正在亲手把自己锁进囚笼里去。原先的祥子被生活压弯了脊梁时,她宁可挺立而死也绝不认命跪下,她会为了一口气放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生活,从零开始接触社会的另一面,打工养活自己和家里的那个废人,也会亲手拉起属于她自己的银河战舰,用音乐告诉这世界自己绝不会向命运屈服。
              可如今的祥子,心安理得地亲手把mujica的世界点起一把火烧尽,贴上流水线制的标签,再把这不可名状的祭品向铜臭与物欲的神像前献上——然而这般行为不过是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已经成为人类,认为这笼中鸟般的每一天就是生活应有的样貌,还在其中乐此不疲地扮演狐假虎威的神明,既逃避着现实,也逃避着自己在离家出走的那一天许下的每一句理想——或许,如果这人偶一般的生活便是成为人类的代价,那么当一只自由的猪猡反而会更好。但祥子却从未亲口承认过这一切,就像她尚不知道,或者说同样不愿承认,那陪伴自己十几年的半身实际上早已死去一样。
              所以睦在忧虑:音乐曾经是祥子生活中唯一的依靠,所以她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半身自暴自弃下去,把这方最后的净土也毁掉。祥子并不会像自己一样失去最后的人格,可是她看得确切,那根连接着祥子与这世界的丝线——音乐,马上便要断掉。
              而她很清楚,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心中所有的精神寄托,变成了无根萍草,那么离自毁也不远了——就像自己一样。睦明白自己已经无药可救,所以她更不允许祥子走上和自己同样的路,无论是出于半身之间彼此保护的本能,还是出于绝望者心底仅存的那一丝温良。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5-04-21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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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某一天的录制结束后,待其他人都出了门,她叫住了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祥子。
                “祥,不要这样了。”
                “……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糟践自己的音乐呢?明明在你只剩下mujica的时候,你也不会这么做。”
                “糟践?哪有的事情。”祥子面不改色,“当时是我太幼稚,脑子转不过来。若麦说的是对的——观众想看什么、听什么,我们就该给他们看什么、听什么。你看现在,mujica比刚出道还红,大街小巷都传遍我们的名字,这有什么不好?”
                “……可那只是烂俗,那并不是艺术。如果我们的专辑里都是这样的口水歌,没有人会记得它们,它们唯一的结局就是过上两年先被盖棺定论为垃圾,再被扫进它该去的垃圾堆。”睦皱着眉。
                “口水歌又怎样?这世上本就有太多的音乐从诞生就注定被掩埋,有太多的地下乐队,她们的音乐不比那些‘金曲榜’的任何一首差,却由于缺乏宣传和运作无人问津——mujica不能变成那样。”
                “……祥,你真的变了。”睦眯眼盯着祥子,“炒作出来的东西迟早要跌得粉碎,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别说这种话……睦,你是真的累了。”祥子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我也是为了你们好。”
                “但至少我不需要这样的‘好’。如果是为了我好,那求求你回到以前——要么变成那个心气尚存的你,要么变成那个对世界无比温柔的你,无论哪个都比现在这个人偶一样的你强。”
                祥子的拳头已经握紧:“……不可能的。”
                “可为什么?……明明你曾经告诉过我说,你只剩下mujica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5-04-2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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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跟我提这句话!”祥子终于忍不住怒火,冲睦吼道,“我以前是把mujica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然后呢?我拼尽一切供养着丰川清告那家伙,可这枉为人父的废物却对我敲骨吸髓,我所谓的‘志气’,最后还是喂了狗!”
                  “可你还有我们……”
                  “别说了。我真的不想怪你,或者说你们,但你们四个那时都在干什么?……一个擅自摘了面具,两个袖手旁观,还有个mortis根本不会弹吉他,只会冲人卖惨。”祥子声音冰冷,“当然,这些都可以怪我管理不善,那然后呢?当时我想让你回来却做不到,所以mujica解散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把你踢出去,组一个没有你的乐队?——所以既然我想象中的那个mujica压根就不可能存在,那它就只配扔到货架上贱卖!既然是我的这点狗屁理想把mujica引上了死路,那我早就该把这没用的东西亲手从心里挖出来,再甩到地上,踩上几脚!”
                  祥子越说越激动。待她稍微冷静一点,睦再次开口:“祥,我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至少现在你不用再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家族愿意帮你了,你就没必要把那些有的没的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祥子只是苦笑:“没必要?既然当时我跟大家说了‘把一辈子交给我’,那我总得收拾这烂摊子吧。凭我们的家境,我们可以不在乎,可是其他人呢?sumimi现在的状态已经和解散没什么区别,海铃也退了其他的乐队,若麦还要供养家人,如果mujica没有热度和销量,她们怎么办?”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5-04-21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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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况且指望家族为我撑腰?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名义上,老东西是因我的血统才有了当家主的合法性,可实际上他对这家族的控制无孔不入,我不过是王莽手中的汉平帝、朱温手中的唐昭宗——我看似是根正苗红的继承人,实际上只是傀儡,过得比谁都窝囊!”
                    祥子的呼吸开始急促,声音也开始颤抖:“睦,你知道吗?当年mujica刚出道时的那些赞助商,背后相当一部分都能找到丰川系的影子。mujica从一开始就在他们的计划之中,它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大小姐过家家,一直都是!还有crychic也一样,我不就是因为忙于打工才被迫退队吗?所以你看,穷人压根就不配拥有一个音乐梦,她们既学不起也买不起乐器,还要天天为了温饱榨干自己最后的血汗,什么音乐,什么理想,那都是大小姐的特权!我费尽心力挣脱这道枷锁,到头来却什么也无法改变!”
                    说到这里,祥子的话语染上了哭腔:“所以,睦……从我开始组乐队算起,往前是锦衣玉食、受万人供养,往后依然是自以为是的大小姐过家家,既然我永远逃不脱这个循环,那我还要死攥着什么志气,我还要什么追求和音乐梦想?它们自始至终什么都不是,我也是这样——自始至终都是个自以为是却一事无成的废物,跟那个只因爬不上高位就要把自己给喝死的家伙一样……”讲到这里,祥子终于彻底崩溃。她蹲下身来,抱头痛哭。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5-04-21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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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没想到祥子竟一直如此看待她自己。她慌了神,赶紧蹲下身抱紧祥子:“不,祥,不是的……至少你还有我,我还在mujica里……”
                      祥子抬起头,含着眼泪,怔怔地看着睦:“……我当然知道。我本来已经放弃mujica了,是因为你求我重组,才重新把它拉扯起来的。你和她们都把自己绑在了mujica上,我不能对大家不管不顾。可是我没法把自己绑上去……看着现在的mujica,我他妈做不到!你说现在的mujica早就异化为货架上的商品和资本的一条狗,我当然也明白,可所有人就爱看这些庸俗的戏码——我们的挣扎和痛苦,他们从来都不知道,也不配知道!”
                      祥子抿起嘴,但由于过于激动,她的嘴唇都在颤抖。良久,她喘了口气,继续开口:“所有人都不理解我——那些乞怜的狗不能,所谓的‘朋友’也不能,甚至或许就连你也没法完全理解我吧。所有人都怀念着初中时对谁都堆起一副笑脸的丰川祥子,可那时的我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是什么都不懂、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大小姐,所以才会大方地向人分发起关切与真心,而不知它究竟有多珍贵。”
                      “但人总是会变的,我大可以如所有人所愿,退回到三年前当一个无知的女孩,毕竟我现在明白,或许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我不愿意。我经历了这么多,再让我这么做,就只觉得恶心。我既然知道这该死的命运对我有多大的恶意,便不可能再忍着恶心摆出一副嬉皮笑脸,扮成一个小丑。世人都复诵着乞求着高捧着温柔,说什么爱是一切的解药,可他们从未想过,是他们亲手将这一切埋葬……我早就回不去了,一切全都回不去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5-04-21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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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摇着祥子的肩,语调急促:“……那,哪怕为了我呢,祥?哪怕为了我,求你在这人世的舞台上继续演完这场戏,演一个天真温柔的你……”
                        “——祥,我不能看着你坏掉啊!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
                        说到这里,她也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内心那说不明道不白的、混着悲哀、焦虑与绝望的心绪,无力地松了手,伏在祥子肩上嚎啕大哭。
                        这话反而让祥子止住了泪,她默默地用双臂环紧了睦纤瘦的身躯。她什么话也没说,神情更是晦暗不明。良久,当睦的抽泣平息,她松开胳膊,几乎是脸贴脸地盯着睦:“……睦,你又瘦了。”
                        祥子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站起身。但或许是蹲了太久,她只感到左脚一阵刺麻,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于是她干脆换了个姿势,直接不顾那些被反复灌输十几年的大小姐礼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不如你,睦。我做不到你那样。”
                        说完这句话,祥子闭上了眼。过了许久,她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一般,睁了眼再度开口:
                        “一直扮演以前的自己,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此话一出,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5-04-21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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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
                          “可我早都知道了。”祥子的眼中流露出疲惫,“从那次live开始我就在想,以前我熟知的那个‘若叶睦’是否已经再无法回来。我安慰自己说,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也许是我疑虑太重——可事实不会骗人,模仿和真实终究有跨不过的差距。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有些事情我一清二楚。我熟悉的睦早就死了,对吧?”
                          “不……不是那样!”极度的恐惧敲击着睦的五脏六腑,她只感觉头脑发昏,耳边仿佛有万千嗡鸣不绝。
                          “别怕,我不怪你——你看,我还是愿意继续管你叫‘睦’的。”说着,祥子一把将睦拉了过来,搂入自己怀里,“那些人格的冲突,错不在你,只怪这该死的命运。无论如何,你这副皮囊没有变,你扮演出来的样子也很高明,足以让我选择性地忽视某些东西——最重要的是,我们对彼此的爱已经如同本能,即便是现在的你,那份感情也是真实的。所以我可以选择不在乎,我不想再要求什么,我也不配再要求什么。”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5-04-21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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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睦把头埋在祥子胸前,全身上下还在发抖,没有敢接话,而祥子则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下,我什么都不剩了,只有mujica这里,或许还残留着属于你的一点痕迹,所以我必须加倍守护。记得那次我因为你吉他上的一点划痕和staff大吵了一架的事情吗?下了台后你们都不理解我,我现在想来当时也确实做的太过分,但那只是因为,即便现在的你、现在的mujica都残破不堪,可你们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了。就像我知道最近你和素世做过,可我也不会说什么——如果那真的能令你快慰一些,我又有什么理由拦着你呢?我不能容忍我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东西也失去了。”
                            睦终于把头抬起,仰视着祥子:“祥……你都知道了,素世的事……不怪我吗?”
                            “不会的。毕竟,我们三个都是一类人,空有光鲜的表象,却从没有过真正的灵魂。可我们本不该如此——我们本不该当着命运的人偶,本该自由地生长、恣意地叫喊。我们本该换个方式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说着,祥子终于挤出一丝微笑:一副空洞的表情,一份不属于人类的狞笑——
                            “哪怕我们生无口舌,也本该嘶喊尖啸。”
                            睦看着眼前的人,看着祥子那陌生的狞厉与熟悉的温柔相织出的神情,她悚然地沉默无言。
                            那是更甚于自己的绝望,是无声的尖啸。
                            而这份笑容,将在若叶睦仅剩的最后两个月的人生中,萦绕作祟,不可挥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5-04-21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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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要be了吗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5-04-21 23:2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