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片段：路灯下的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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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山公园的长椅边，路灯的光像一层惨白的纱，罩在跪坐在地上的素世身上。她的膝盖磕在粗糙的沥青地面，校服裙摆沾了泥水，手指死死攥着祥子刚才甩开的袖口——那里还残留着对方离去时扯出的褶皱。
“你这个人，满脑子只想着自己呢。”
祥子的声音冷得像刀，割开素世勉强维持的体面。她走了，脚步声干脆利落，一次都没有回头。
素世低着头，视野边缘却出现一双熟悉的皮鞋——若叶睦没有跟上去。
她站在一步之外，手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伸手，又犹豫地缩回。最终，她还是弯下腰，轻轻去扶素世的手臂。
“别碰我！”
素世猛地甩开她，却在动作的惯性下，手掌意外地刮过睦的脸颊——
“啪。”
一声清脆的响。
空气凝固了。
素世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发麻。她看着睦偏过去的脸，浅金色的睫毛在路灯下颤了颤，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浮起淡红的痕迹。
（完了。）
这个念头像冰水灌进脊椎。月之森的流言、若叶家的影响力、母亲在投行高层的处境——如果睦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
“……对不起。”
睦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她转回脸，眼神里没有愤怒，甚至没有惊讶，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歉疚。仿佛这一巴掌是她应得的，仿佛她才是那个该跪在这里的人。
素世的喉咙发紧。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生气？）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某种粘稠的、阴暗的情绪从胃里翻涌上来。她忽然想撕开睦那张平静的脸，想看她哭，想听她尖叫，想证明她也会痛——就像自己此刻一样。
“……你道歉什么？”素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笑，干涩的、扭曲的笑，“该道歉的是我吧？打了若叶家的大小姐，我是不是该跪下来求你原谅？”
睦的瞳孔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空洞的平静。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素世认得，是月之森统一发放的刺绣手帕，边缘还绣着睦的名字。
“脸上，”她指了指素世的眼角，“有眼泪。”
素世没有接。夜风把手帕吹落到积水里，绣线吸饱了污水，金线变得黯淡。
远处传来末班电车的广播声。

**IF线片段：夜色与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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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没有理会身后的脚步声，只是沉默地向前走。
皮鞋踩过积水的声音，制服裙摆摩擦的轻响，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黄瓜叶的清新气息——若叶睦一直跟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既不靠近，也不远离。
（真是……烦人。）
素世攥紧了书包带，指节发白。她本该赶走她，本该冷笑着让她滚，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夜风很冷，路灯的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拉长了两道影子，一前一后，沉默地延伸向车站。
电车到站，素世刷卡进站，睦也跟着刷卡。
换乘，上楼，穿过安静的住宅区，直到那栋玻璃幕墙的高级公寓楼下——
素世终于停下脚步。
“……你还要跟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夜风吹散。
睦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浅金色的睫毛低垂着，脸颊上那道红痕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刺眼。
素世盯着那道痕迹，胃里泛起一阵冰冷的绞痛。
（如果她就这么回去，若叶家的人一定会看到。）
（如果被问起来……）
她猛地伸手，拽住睦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她进了公寓大厅。
电梯门闭合的瞬间，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机械运转的嗡鸣。素世盯着不断跳升的楼层数字，睦则安静地站在角落，目光落在自己被攥红的手腕上——素世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她的皮肤。
顶楼到了。
素世输入密码，门锁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进来。”
她的声音很冷，像是命令。
公寓内部宽敞而空旷，复式挑高的客厅里，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昂贵的家具一尘不染，却冰冷得像样板房，没有生活气息。
素世甩掉鞋子，径直走向浴室，翻出医药箱。
“坐下。”
她指了指沙发，语气不容拒绝。
睦乖乖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素世拧开碘伏瓶盖，棉签蘸取药液时，她的手微微发抖。
（真是可笑……）
（明明是我打了她，现在却要我来善后。）
她捏住睦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别动。”
棉签触碰到脸颊的瞬间，睦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素世盯着那道红痕，忽然觉得荒谬——她本以为睦会愤怒，会质问，甚至报复。可此刻的睦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金色的眼瞳里映着顶灯的碎光，像是……
（像是在心疼她。）
这个念头让素世的手指猛地用力。
“疼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睦轻轻摇头。
“撒谎。”
素世冷笑，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
药水涂完，她丢开棉签，转身去厨房倒水。玻璃杯放在茶几上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今晚住这里。”她命令道，“明天早上痕迹消了再回去。”
睦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嗯”了一声。
素世不再看她，转身上楼。
“客房在左边第二间，自己去。”
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脚步声渐远。
客厅里，睦静静地坐着，指尖碰了碰自己涂过药的脸颊。
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月光被玻璃阻隔，再也照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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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晨间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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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时，素世已经醒了。
她站在楼梯拐角，冷眼望着楼下——睦正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头，仿佛一整夜都没动过。
（真是……令人火大。）
素世踩着拖鞋下楼，脚步声故意放得很重。睦立刻抬头，浅金色的眼睫颤了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去洗脸。”素世丢下一句，转身去翻化妆包。
水流声从浴室传来，片刻后，睦安静地走回来，脸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素世盯着她——那道红痕已经淡了许多，但凑近看仍能察觉。
（这样不行。）
她拧开遮瑕膏，用指腹蘸取一点，冷声道：“抬头。”
睦顺从地仰起脸，闭上眼睛。
素世的指尖触上她的皮肤，触感微凉。她故意用力了些，指甲几乎刮过那道痕迹。
“疼吗？”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
睦摇头。
“疼也不许躲。”
遮瑕膏一点点覆盖了昨夜的罪证，素世的手指却越来越用力。她盯着睦的脸，忽然觉得荒谬——这个人为什么能这么听话？为什么连反抗都不会？
（明明可以告发我……明明可以让我付出代价……）
某种阴暗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素世的手指忽然下滑，掐住了睦的下巴。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你这种表情……真的很让人火大。”
睦的睫毛颤了颤，但依然没有躲开。
素世忽然笑了。
她松开手，转而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支口红。
“既然你这么听话……”她拧开口红，鲜红的膏体在晨光下像血，“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听话到什么程度。”
睦的瞳孔微微收缩，但依然没有动。
素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把领子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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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烙印与早餐**
素世的手指捏着那支口红，金属管身在晨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睦，对方校服最上方的纽扣已经被自己解开两颗，露出一截苍白的锁骨。
"再往下。"素世用口红底部轻敲睦的锁骨，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睦的手指颤抖着摸向第三颗纽扣。素世突然一把拍开她的手："笨手笨脚的，我来。"
纽扣一颗颗被解开，素世故意用指甲划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当校服被拉到肩膀以下时，她看到睦的肩头已经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冷吗？"素世恶劣地对着那片皮肤呵了一口气，满意地看着那些小疙瘩变得更明显。她拧开口红，鲜红的膏体在晨光中像凝固的血。
笔尖落在锁骨下方时，睦终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别动。"素世掐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她一笔一划地写着，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颤抖。写完后，她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罪人」
两个扭曲的汉字像伤口一样绽放在苍白的皮肤上。
"很适合你，不是吗？"素世把口红扔进垃圾桶，"去把早餐做了。"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素世靠在门框上，看着睦笨拙地翻动煎蛋。她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握住睦拿锅铲的手。
"火太大了。"她贴着睦的耳朵说，故意把对方的手往热锅方向带。油星溅起来，在睦的手背上烫出几个红点。
睦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餐桌上，素世把咖啡杯重重放在睦面前："喝掉。"
黑色的液体晃出杯沿，有几滴溅在睦的制服裙上。睦低头去喝时，素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往咖啡杯里按。
"我说了，全部喝掉。"
滚烫的液体沾湿了睦的鼻尖和脸颊。当她终于抬起头时，睫毛上还挂着咖啡滴，像哭过一样。
素世突然感到一阵烦躁。她扯过餐巾纸粗鲁地擦着睦的脸："弄干净，别让人以为我虐待你。"
睦安静地任她动作，直到素世突然停手——她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我去换衣服。"素世猛地起身，"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上楼的脚步声很重，像是在掩饰什么。睦望着楼梯方向，轻轻碰了碰锁骨下的字迹。鲜红的"罪人"已经有些晕开，像真正的伤口结痂前渗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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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上学路上的折磨**
晨间的街道上，素世走得很快。
她的步幅本就比睦大，加上刻意加快速度，身后的脚步声几乎要变成小跑才能跟上。素世不用回头也知道睦现在的样子——浅绿色的发丝因为急促的步伐微微晃动，呼吸变得有些乱，但依然固执地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真是……烦死了。）
素世猛地停下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也立刻停住，甚至因为急刹而踉跄了一下。
"别跟这么近。"素世头也不回地说，"恶心。"
她能感觉到睦的呼吸滞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月之森女校的鎏金大门就在眼前。素世突然转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因为急停而微微喘息的睦。晨光下，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额角渗出的细汗，还有制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今早她亲手写下的"罪人"。
"听着，"素世压低声音，"等我进教室五分钟后再进来。"
睦的睫毛颤了颤："但是晨会..."
"闭嘴。"素世一把揪住她的领带，"要是敢提前进来，你知道后果。"
她猛地松开手，睦因为惯性后退了半步。
素世头也不回地走向校门，听见身后传来低不可闻的回应："...是。"
（真无趣。）
她本以为至少会看到一点反抗，一点委屈，哪怕是一丝不满也好。但睦永远都是这样，像个人偶一样任她摆布。
穿过中庭时，几个同班女生热情地向她打招呼："素世同学，早上好~"
"贵安。"素世露出完美的微笑，余光却瞥见校门口那个孤零零的身影——睦果然乖乖站在那里，像一尊被主人命令"不许动"的雕像。
教室里，素世慢条斯理地整理课本。五分钟过去了，门口依然没有动静。
（该不会真的傻等到现在吧？）
她假装不经意地看向门口，正好看见睦低着头走进来。因为迟到，班主任正在训话，睦只是安静地站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那里藏着今早的"罪证"。
素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烦躁。她用力合上课本，声音大得让周围同学都吓了一跳。
"怎么了，素世同学？"邻座的女生关切地问。
"没什么。"她微笑着回答，"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令人作呕的事情。"
她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刺向教室后排的睦。对方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然后更紧地攥住了领口。
（没错...就是这样。）
（记住你的位置。）
（记住你是个罪人。）
窗外的樱花被风吹落几片，飘进教室里。素世伸手接住一片，然后面无表情地把它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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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线片段：共犯的烙印
午休铃响起的瞬间，素世就抓住了睦的手腕。
“过来。”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睦被她拽着穿过嘈杂的走廊，同学们嬉笑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女厕所的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最里面的隔间狭窄逼仄。素世把睦推在墙上，手指勾住她的领结，猛地向下一扯。
纽扣崩开两颗，露出锁骨下已经有些晕开的字迹——「罪人」。
“啊啦，还留着呢。”素世用指尖按了按那处皮肤，满意地感受到睦轻微的颤抖，“就这么喜欢我给你的礼物？”
睦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的呼吸很轻，轻到几乎察觉不到。这种顺从让素世胸口涌起一股无名火。
（为什么不对我生气？）
（为什么不对我反抗？）
（明明为了祥子就可以——）
这个念头像针一样刺进心脏。素世突然掐住睦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祥子也会这样对你吗？”
隔间里安静得可怕。水滴从没关紧的水龙头落下，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睦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素世忽然笑了。她松开手，转而用指腹摩挲着那个鲜红的“罪”字，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皮肤。
“她当然不会。”素世自问自答，声音甜得像毒药，“祥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只有我这么恶劣，对吧？”
她的指甲陷入那个“人”字的最后一笔：“但是小睦，你知道为什么吗？”
一滴汗从睦的鬓角滑落。
“因为这是你允许的。”素世凑近她耳边，呼吸喷在对方发红的耳尖上，“你明明可以推开我，可以告发我，可以像对祥子那样说‘不’...”
她的牙齿轻轻咬住睦的耳垂：
“但我们还是变成了这样。所以——”
“你和我，都是共犯。”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女生的谈笑。素世感觉到睦的身体瞬间绷紧，却恶作剧般地更用力按住她的肩膀。
“别出声哦。”她用气音说，“要是被人若叶同学这副样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睦的瞳孔紧缩，手指无意识地抓住了素世的衣摆。
素世欣赏着她慌乱的表情，直到那些女生说笑着离开，才慢悠悠地松开手。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整理好自己的领结，推开隔间门，“记得把扣子系好，若·叶·同·学。”
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照在素世离开的背影上。睦站在原地，看着镜子里自己凌乱的制服和锁骨下那个刺眼的红字。
她慢慢抬起手，指尖触碰那个“罪”字，突然用力地擦了起来。
皮肤很快变得通红，但字迹依然清晰。
就像某些已经无法回头的关系。

**IF线延伸：午休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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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世拧开洗手台的水龙头。
冷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她刚刚掐过睦的手指，指缝里还残留着对方皮肤的温度。镜子里映出她完美的微笑——仿佛刚才隔间里那个恶劣的人不是她一样。
"再用力点啊。"
她的声音混在水声里，轻得几乎听不见。
睦依然站在隔间里，发红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指徒劳地擦拭着那个「罪人」，皮肤已经擦得发红，但字迹反而因为晕染变得更加刺目。
（真可笑。）
（明明是你自己选择沉默的。）
（明明是你...先背叛我的。）
素世关上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她故意没有擦干，任由几滴水甩在睦的脸上。
"你知道吗？"她凑近睦的耳边，声音甜蜜得像在分享什么秘密，"这个口红是防水的。"
睦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不过..."素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卸妆液，在睦眼前晃了晃，"求我的话，我可以帮你。"
她的拇指摩挲着瓶盖，等待着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回应。
果然，睦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被雨淋湿的石膏像。
素世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算了。"她收起瓶子，转身走向门口，"下午的体育课，记得穿高领运动服。"
门关上的瞬间，她听见隔间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像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是扣子吗？）
（还是...）
素世没有回头。
走廊上的阳光很好，照得人睁不开眼。她抬手挡了挡，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是刚才睦抓住她衣摆时，指甲不小心划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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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更衣室的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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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前，女生更衣室弥漫着沐浴露的甜香和嘈杂的谈笑声。
素世背靠着储物柜，目光锁在角落里的睦。那孩子正背对着所有人，手指僵硬地解着制服纽扣，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
（明明可以直接逃课的。）
（明明可以去找老师请假的。）
（真是...愚蠢的乖孩子。）
她无声地走到睦身后，突然伸手按住对方正在解第三颗纽扣的手指。
"别动。"
温热的气息喷在睦的后颈，感受到掌下的身体瞬间绷紧，素世满意地眯起眼睛。她故意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形成一个暧昧的包围圈。
"转过来。"
睦像提线木偶般缓缓转身，浅金色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素世的目光落在她锁骨下方——那个用防水口红写下的「罪人」已经有些晕染，在苍白的皮肤上像一道结痂的伤口。
更衣室的灯光很亮，隔壁女生突然往这边走来。
"啊啦，危险。"
素世突然贴近，左手假意整理睦的衣领，右手却恶劣地按在那个烙印上。指甲陷入皮肤的力道让睦轻轻抽气，但立刻咬住下唇忍住。
脚步声接近的瞬间，素世猛地将睦的领口拉紧，完美地藏起所有痕迹。
"贵安~"她对路过的女生微笑，手指却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继续折磨着那片皮肤。
等女生走远，她凑到睦耳边："疼吗？"
睦的呼吸有些乱，但依然摇头。
"骗子。"
素世突然松开手，看着睦因为惯性踉跄了一下。她故意提高音量："若叶同学，你脸色好差呢~要不要去保健室？"
几个女生闻声看过来。
睦慌乱地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领。这种反应取悦了素世，她像逗弄猎物的猫一样，在众人视线死角用口型无声地说：
「求我」
更衣室的挂钟滴答作响，秒针走过三格时，她看见睦的嘴唇轻轻动了动。
虽然没有声音，但口型很明显：
「...拜托」
素世突然觉得一阵燥热。她粗暴地抓过运动服套在睦头上，借着这个动作狠狠掐了一下对方的腰。
"快点换好。"她的声音带着胜利的愉悦，"要是迟到的话...你知道后果吧？"
当睦终于穿好高领运动服时，素世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发抖。
（真可爱。）
（这种任人摆布的样子。）
（这种...完全属于我的样子。）
上课铃响起时，素世故意落在最后。她看着睦像惊弓之鸟般快步走向操场，突然伸手拽住她的后领。
"对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卸妆液，塞进睦的运动裤口袋，"放学后...来音乐教室找我。"
瓶身冰冷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睦的身体明显僵住了。
素世笑着松开手，欣赏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条终于缠住猎物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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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钢琴上的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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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教室的窗帘半拉着，夕阳把钢琴漆面染成血色。
素世坐在琴凳上，指尖随意敲着几个单音。卸妆液瓶子在她手心转来转去，发出液体晃动的轻响。
门被轻轻推开。
睦站在逆光里，运动服领口已经被汗水浸湿一小片。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瓶子上，又很快移开。
"锁门。"
素世的声音很轻，却让睦的肩膀颤了一下。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过来。"
睦像被操纵的人偶般走到钢琴旁。素世突然用脚勾过另一张琴凳，"咚"地一声撞在睦腿弯。
"脱掉。"
琴盖上映出两人模糊的倒影。素世看着睦的手指搭上运动服下摆，布料一点点卷起时，露出腰间早上被她掐出的淤青。明明在更衣室看过无数次的身体，此刻却因为独处而变得格外刺眼。
当运动服最终落在地上时，素世发现自己的喉咙发干。
（为什么？）
（明明只是报复而已...）
她粗暴地拧开卸妆液瓶盖，棉片吸饱液体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躺上去。"
钢琴漆面冰凉的触感让睦瑟缩了一下。素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突然用膝盖压住她试图合拢的双腿。
"别动。"
沾满卸妆液的棉片按上锁骨时，睦倒吸一口冷气。化学制剂刺激着被反复摩擦的皮肤，但素世的动作比化学制剂更灼人。
"很痛吧？"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那个"罪"字，"但是小睦知道吗？"
棉片突然移到心口，用力擦过昨晚留下的指痕：
"这里更痛哦。"
睦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残留的口红印更加鲜红。素世着迷地看着那些渐渐溶解的痕迹，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弹《春日影》给我听。"
"就现在。"
"就这样。"
睦的瞳孔骤然收缩。素世感受着她突然加速的心跳，恶意地补充：
"用你现在的样子。"
窗外传来社团活动的喧闹声，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睦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迟迟没有落下。
素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向琴键！
不和谐的重音炸响在教室里。
"弹啊！"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像那时候一样，说'从来没开心过'啊！"
第一个音符终于响起时，素世才发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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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怜悯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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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的余音还在震颤，素世突然看清了睦的眼神——
那双金色的瞳孔里，竟然盛着怜悯。
（她在可怜我？）
这个认知像一桶冰水浇在怒火上，瞬间蒸腾出扭曲的蒸汽。素世的手指猛地掐住睦的下巴，指甲几乎陷进皮肤。
"你这是什么眼神？"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比尖叫更骇人，"觉得我很可怜？被抛弃的丧家犬？"
睦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移开视线。这种近乎温柔的注视让素世浑身发烫，仿佛被看穿了最不堪的部分。
（凭什么？）
（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素世突然抓起卸妆液瓶子，直接倒在睦胸口。液体顺着肌肤滑落，冲开晕染的「罪人」字样，在钢琴漆面上积成一滩浑浊的粉红。
"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她拽着睦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那滩液体，"现在被扒光按在钢琴上的是谁？嗯？"
睦的呼吸变得急促，但眼神依然没变。那种该死的、温柔的怜悯，像蛛丝一样缠住素世的喉咙。
素世突然笑了。
她松开头发，转而用指尖描摹睦的锁骨，声音甜得像渗毒的蜜："我知道了...小睦是在享受吧？"
手指缓缓下移，停在剧烈跳动的心口：
"因为这样——"猛地掐住那处柔软，"就能继续当受害者了？"
睦终于闭上眼睛，但颤抖的嘴唇依然没吐出一个字。
素世凑近她耳畔，轻轻咬住耳垂："真遗憾，我改主意了。"
她抓起地上的运动服扔在睦身上："穿上。"
当睦茫然地睁开眼时，素世已经恢复成完美的优等生模样，只有泛红的眼尾暴露着疯狂。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碰你一下。"她微笑着整理领结，"毕竟..."
后退一步，让夕阳完全笼罩住颤抖的睦：
"被同情的施暴者，也太可悲了。"
门被摔上的巨响中，钢琴低音区的一个键久久卡着，发出扭曲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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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素睦现在已经变成很健康的产品了，但我还是更这种扭曲的关系。嗯…其实本来想来点代餐文学的，但是这一篇好像塞不下了，以后新开一篇再写。

**IF线片段：自投罗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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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素世完美地执行着"无视睦"的惩罚。
她会在走廊上迎面走过时视而不见，会在睦伸手递作业本时故意让本子掉在地上，甚至当睦被几个女生围着问"若叶同学怎么总跟着素世同学呀"时，露出困惑的微笑："诶？有吗？"
但此刻，天台的风把睦的声音吹得支离破碎：
"因为...素世看上去不开心。"
素世掐在睦腰上的手指猛地收紧。
（开什么玩笑？）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白色睫毛下，那双金色眼睛依然清澈得令人火大。被按在墙角粗暴对待的人明明是她，为什么还能露出这种...这种该死的关切表情？
"你是在报复我吗？"素世扯开睦的领带，金属扣刮过脖颈留下一道红痕，"还是说..."
手指顺着制服下摆滑进去，指甲陷入腰窝的软肉：
"其实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睦的呼吸明显乱了，但依然固执地摇头。发丝蹭在素世手背上，痒得像某种小动物的绒毛。这种无意识的亲昵让素世更加烦躁，她突然拽着领带把睦拉得更近——
"我还会更过分的。"鼻尖几乎相触的距离，她一字一顿地说，"你、确、定、要、跟、着、我、吗？"
阳光从两人紧贴的缝隙漏下来，在地面投出纠缠的影子。素世看见睦的喉结动了动，然后——
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彻底点燃了某种暴虐欲。素世猛地咬住睦的肩颈，犬齿刺破衬衫布料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她等着推开，等着尖叫，等着终于撕破这张永远平静的面具...
但睦只是颤抖着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轻轻搭在了她的背上。
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
素世突然松口，踉跄着后退两步。被咬过的衬衫下渐渐渗出一小片红色，刺目得让她头晕。
"疯子..."她抹了抹嘴角，"你绝对是疯了。"
转身离开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很轻的布料摩擦声——大概是睦在整理被扯乱的制服。
但直到摔上天台的门，素世才意识到自己后背还残留着那个轻到几乎不存在的触碰。
（该死...）
（为什么逃走的变成我了？）
楼梯间的阴影里，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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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无声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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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合上，发出一声空洞的回响。
睦站在原地，脖颈传来的刺痛感很清晰，被咬破的皮肤在制服领子摩擦下泛起细密的灼烧感。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它们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声的搏斗。
（素世哭了。）
这个认知比任何伤口都要疼。尽管素世背对着她摔门而去，但睦还是看到了——在咬下去的瞬间，素世闭起的眼睛里闪过的那点水光。
风吹起她凌乱的领带，金属扣轻轻敲在锁骨上。她机械地整理着被扯开的制服，手指碰到湿润的布料时顿了顿。
是血。
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的是楼梯间传来的、压抑的抽气声。素世果然没有走远，就躲在转角处的阴影里。睦知道她现在应该离开，应该给素世留出空间，可是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钉在原地。
（我能做什么？）
（我该做什么？）
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响，惊飞了几只停在栏杆上的麻雀。睦望着楼梯间的方向，突然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素世最喜欢的薰衣草香味，是今早特意去买的——然后蹲下身，把纸巾放在天台门口的地上。
想了想，又摸出一片创可贴压在纸巾上。
离开时，她的脚步放得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但在关门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透过门缝，她看见那包纸巾被一只颤抖的手飞快地抓进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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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片段：撕裂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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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睦站在玄关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下的伤痕。
祥子刚刚离开，客厅里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那款香水味——凛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的柑橘调，曾经让睦感到安心的气息，如今却像一根刺，浅浅地扎在心脏上。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祥子说这句话时，钢蓝色的马尾在灯光下泛着金属般冰冷的光泽。她的眼睛依然漂亮，却不再像过去那样，会第一时间发现睦指尖的伤口或衣领的歪斜。
睦慢慢走到穿衣镜前，解开制服最上方的纽扣。
锁骨下方，「罪人」的字样已经淡去，但素世留下的指痕和咬痕依然清晰可辨。更触目惊心的是腰侧的淤青——下午在天台，素世掐着她时，指甲深深陷进皮肤的痕迹。
（祥子没有发现。）
（她甚至没有多看自己一眼。）
这个认知比伤口更疼。
睦从药箱里取出消毒棉球，机械地擦拭着脖颈的咬伤。酒精刺激着破皮的伤口，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盯着镜中的自己——
苍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素世留下的印记。
（如果加入Ave Mujica...）
（素世会怎么想？）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祥子的消息：「下周三前给我答复。」
简短，干脆，不容拒绝。
就像现在的祥子一样。
睦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回复。她想起今天素世咬住自己肩膀时，颤抖的呼吸和湿润的睫毛——
（明明在伤害别人...）
（为什么看起来比被伤害的人还要痛苦？）
窗外，一轮冷月挂在树梢。睦轻轻按住锁骨下的淤青，那里还残留着素世的温度。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祥子。
可是当「退出乐队」四个字浮现在脑海时，心脏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祥子需要我。）
（素世...讨厌我。）
这个简单的等式在脑中不断重复，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睦低下头，发现一滴水珠落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了祥子的消息提醒。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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