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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颗哥萨克斥候的脑袋在外头摞成了塔,那刀口可都给砍卷了——你们还别说,这些个哥萨克斥候使的弯刀倒是真亮堂,就是可惜,撞上了咱们的铁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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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囊往案头重重一磕,酒水顺势有溅出来几滴,在地面上逐渐晕染开来。我拎着豁口的刀在石头上蹭了蹭,半干的血锈混着冰碴子眼睁睁地就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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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既要咱们给肃王爷报仇雪恨,粮草却还紧着没给出来......【我盯着地上渐渐干涸的酒渍,远处冰棱断裂时清脆的声音冷不丁地传来,抬头去看时,那素幡又白亮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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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总攻,将士们拿什么去撞布拉茨克的棱堡?【我很不理解】空着肚子听这些冰雕们的嘲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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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我不由得高声为威定公的提议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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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贝加尔湖畔一片缟素,所谓祭天的仪式仍在持续地进行中。朔风呼啸而过,带来的是颇有些刺骨的寒。万岁爷既说此恨可裂穹苍,那咱们的这份恨,可不就得用罗刹人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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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那还祭他个//狗//屁//的天?!【对陶起的言论显示出十二万分的兴致来,往冰面啐了口,随即提议道】老//子这就带//兵//去拆了布拉茨克的圣尼古拉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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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的日头照出那高牙大纛的影子来,孝带缠在身上,又转身朝将士们一呼:】儿郎们!抄家伙劈了这些冰坨子,回头咱今儿就拿那圣像当柴、拿经//书//页子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