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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温柔的回忆在梦里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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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愔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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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夜色中游走,
无月、无星。
是梦吗?
不----或许不是梦!
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因为......
那个美丽的鬼魂正自白色长窗外走进来了。
鬼魂带来一席蓝色的回忆,
也带来记无休止的伤痕


  • 雪愔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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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餐之后,回到富丽堂皇的公主寝室,黛德丽对着正在更换睡衣的安妮塔西亚说:
“伯爵好英俊哦!风度翩翩、谈话生动有趣,让我好心动。”
“当然!我爸爸在二十多年前可是皇室亲王的惟一人选呢!据说女皇对我爸爸倾慕不已。”安妮塔西亚与有荣焉地说。
“哦?这么说来,伯爵是为了伯爵夫人而拒绝女皇的招亲了?”
黛德丽陶醉地说:
“哇!好浪漫哦!也难怪了,伯爵夫人那么美......”
“不是的!让我爸爸拒绝皇家亲事的,是上一任伯爵夫人。”
“上一任?”
趴在豪华大床上的黛德丽有些惊讶。
“嗯!我妈妈是第二任的伊凡妮费兹罗斯伯爵夫人。”
“天啊!看不出来......伯爵夫人是很年轻啦!但......”
黛德丽睁大了双眼,嘴巴大张。
“我妈妈是在十六岁嫁给我爸爸的。”
安妮塔西亚也躺到床上去:
“我听奶妈偷偷说过,第一任伯爵夫人名叫莎亚.伊凡妮.费兹罗斯。她美得不像凡人......但是有关她的事,就像‘东翼’一样是我们家的禁忌,许多事问了也得不到答案。”
黛德丽“噗”地躺上床,陶醉地说:
“你家的禁忌好多哦!‘东翼’啦,那位带迷路的你回来的漂亮哥哥啦,这位叫做莎亚的伯爵夫人啦......我都开始怀疑你家地窖里说不室埋着什么吸血鬼的......(被安妮塔西亚敲了一记)--不过嘛,越是有一些谜团,就越是神秘,好浪漫哦!”
“黛德丽!你不要去客房睡了,睡我这里吧!我们继续聊!”
安妮塔西亚提出想法,黛德丽很快高兴地接着说:
“亲爱的安妮塔西亚!你真了解我,我正等着你这么说呢!”
俩人打了会儿枕头仗,又躺下来笑成一团。喘了一会儿,黛德丽说:
“对了!说起漂亮哥哥,我上个月去参加我表哥家的宴会,也认识了一个很漂亮的人呢!很奇怪耶--我一听到你说漂亮哥哥的事,直觉反应就是想到他耶!”
“真的?很漂亮的人?”
“真的很漂亮、很漂亮!虽然他的人那么冷漠,神情与举止非常有礼貌却带点高傲......但是,他真的很漂亮呢!你就不知道他一踏入宴会厅之后,仿佛连音乐都因为他的到来而停止,所在的人全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不止仕女盯着他,就连不少公子都一脸着迷......”
黛德丽陶醉地喃喃地说:
“他漂亮得让看过他的人,不论男人女人都想和他上床……”
“什……么?”
安妮塔西亚被黛德丽的话吓得差一点自床上滑下来。
黛德丽责备似的朝她瞥了一眼,说:
“你听不懂啊?就是--第个看到他的人,都想和他通宵达旦、至死方休地做爱!”
“亲爱的黛德丽......”
安妮塔西亚一听,羞红着脸惊慌地说:
“淑女......淑女是不可以说这种话的!”
黛德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直将保守的安妮塔西亚吓个半死。不过黛德丽很快地自事宁人,说:
“是是是!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要形容......那个人有多美多出色而已啦!不是真的想和他那个啦!”
......不想才怪呢!
黛德丽心里咕哝着。
看着眼前这位家世良好、性格保守的伯爵千金,黛德丽暗自翻了一下白眼,待安妮塔西亚松了一口气,黛德丽又说:
“他现在住在我表哥家里(表哥到底什么时候藏着这样的绝品,也不偷偷说一下!),几天后我表哥家有个大型晚宴,我带你去认识一下他。”
“可以吗?我没有回复舞会的邀请卡耶......”
一听安妮塔西亚说完,黛德丽夸张地挥一下手,似乎想将回复邀请卡这种芝麻小事挥到天涯海角去。
她接着说:
“谁管邀请卡的事啊?你只管跟我去没问题!谁敢拦我的话我立即踹他几腿,让他第二天没有拐杖就下不了床!”
凶巴巴地说完完后,黛德丽又恢复了少女梦幻情怀的表情,迷恋地说: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听表哥说好像没有?......这我不确定,因为表哥说得模棱两可。他呀--虽然有些冷漠,但是......他难得一见的笑足可以让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连自己的心都会情愿奉献给他。我知道你一定会迷上他的!因为没有例外,每一个人都会迷上他。”
“真有这么漂亮啊?我好想看看哦!”
安妮塔西亚知道,黛德丽自己长得也非常美,对于男性又挑剔得可以,现在却有一个人能让她着迷成这样......
她拼命地想像到底人能漂亮到什么地步,不过她也没忘掉自己已经与人订婚了,便说道:“会不会迷上他我不知道啦!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了!”
“未婚夫又怎么样?还没结婚都不算啦!更何况婚后的婚外情也是蛮刺激的......”
黛德丽说着说着,到末段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她知道一说出口安妮塔西亚一定又要大惊小怪了。
安妮塔西亚果然没有听见后面的关键字,只问道:
“亲爱的!你还没告诉我,这位迷得你神魂颠倒的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希斯塔希尔.约瑟.薛格维!”
“咦?这名字好奇特哦!”
“是吗?算了!我要睡了!明天起个大早,你要带我到东翼去看看!”
“什么?东翼是禁地,我告诉你很多次了!”
“哎呀!什么禁地呀?”
黛德丽狠狠地翻一下白眼,继续说:
“一定是你小时很顽皮,而东翼搞不好有什么危险的古井之类的,怕你糊里糊涂地一撞到地心再从另一头飞出来!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哪还有什么禁地呀?”
两个小姑娘争论着,叨叨絮絮,沉完没了。
不过,在第二天拂晓时,迷迷糊糊起床的两个人谁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2025-08-21 15: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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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愔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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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凉的夜风轻轻柔柔,穿过那飘摇透明的纱帘,幽魂般卷了进来。
那长长的、落地的白窗或许忘了关上吧?
风虚无缥缈......原本是白色的景象,被那蓝蓝的月浸染成一片幽幽沁凉的水色。
要命!那个梦又来了!
那个......杀不死的梦......
是梦吗?不----
或许不是梦!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
因为......那个美丽的鬼魂正自白色长窗外轻轻地走进来了。
“父亲......”
“哦!不!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已经好几年,已经好久了!”
“已经......足够让你永远地腐朽了......”
“父亲......您回来看我了......我好高兴......”
“够了!别再靠近我了!你已经死了!你已经......不在了!”
幽魂轻灵透明的身影无视床上的人的抗拒,如风般飘向床前。
“父亲......”
“放过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你已经死了!”
他痛苦地呻吟着,抵抗那个如幻似真的噩梦,无奈鬼魂就像浓雾般挥之不去,随着那蓝蓝的夜风压向前来。
“父亲......您回来看我了......我好高兴......”
鬼魂那美丽的脸笑着,水蓝色的双眼溢满喜悦。
“你已经死了----”
“滚!滚!给我滚!”
床上的人惊吼着,嘶声力竭地尖叫着。
突然,他一跃而起,双手朝着鬼魂的脖子压去!他怒不可遏地吼 叫:
“为什么不放过我?你已经死了!”
“死了!死--了--” 
他使尽所有的力量,仿佛想将整个世界掐碎似的,他死命地紧缩着手指的力量,那让他几乎听到了自己手腕响着“啪啪”的关节声音。
“你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还不死?”
“我已经杀死了你......”
“你已经死了!听到没有?”
他不断地反复着,试图说服......说服谁呢?
他是想说服幽魂说他已经死了,早该付诸氲氤消散,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不该再来骚扰他呢,还是说服自己----他手上掐着的是一个已死了好久,已经永远腐朽,已经不存在的鬼魂?
“父亲......”
“住口!住----口----”
他哭了起来,他杀不死他!
无论杀他多少次,他总是不死!他总是不死!
他总是不死......
“父亲......”
无论杀他多少次,鬼魂美丽的脸总是微笑着,那对美丽的浅蓝色眼睛像寒夜里的星星,剥蚀着他那黑暗深处的内疚。
鬼魂毫无痛苦,只是轻唤着:
“父亲......”
他哭得不能自已。
“......你已经死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喃喃地哀求着,突然间,他醒了。
在自己毫无意识的尖叫声中,无意识地爬上眼眶的泪水中醒来。
那惊声尖叫震撼着他的心跳,他发现自己的脸上、眼眶上浮着一片苦涩的湿润。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满怀着痛苦与惊恐,他望着鬼魂进入的那扇白窗。
风在外面的夜色中回旋着,然而白窗之内一片宁静、窗台紧闭,轻纱直直垂落......
屋内没有鬼魂的踪迹。


  • 雪愔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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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树林花丛中,“罗斯玛莉”的东翼一隅在花海与树林後若隐若现,它那巨大且富丽堂皇的容姿明明就在那裏,为什麽就是没办法过去呢?
又不是什麽迷宫!
这裏不会有什麽魔法阻隔著吧?
这莫名其妙的阻隔,让人不免产生一种--自己所看到的会不会是海市蜃楼的幻觉。
两个小丫头都走得相当累了,与东翼的距离却一点也没有比较靠近。
是自己在抗拒前往东翼吗?
否则......怎麽可能找不到路呢?
安妮塔西亚心裏有著古怪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看直接穿过那片花墙会比较快,安妮塔西亚你觉得呢?”
耐心很快就用光的黛德丽说。
“你还真野!你不怕你那张漂亮的脸蛋被那密布的花刺给刺花了吗?我看算了!我们回去等著吃午餐吧!”
安妮塔西亚轻轻拭去朱颜上的汗粒,诡异地说道:
“我看......这真的有些邪门!我们别再找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东翼!一定要!”
黛德丽耍赖似的嚷叫。
“亲爱的黛德丽!你不觉得奇怪吗?东翼就在我们眼前,可是去怎麽也走不过去......你不怕吗?”
安妮塔西亚不太确定地说。
“不怕!我一定要去东翼看看!我就学学那漂亮哥哥吧!直接从这些花枝当中穿过去吧!走了,安妮塔西亚。”
说完,黛德丽撩起厚厚的裙子,弯身就往花丛钻了进去。
安妮塔西亚不得不跟随著,才一钻入花丛她就後悔了!
浓浓密密的枝节让人几乎忘掉现下的豔阳当照。所幸,大约也没有爬多久,眼前突然一亮,东翼就在眼前了--
啊?
怎麽会这样呢?
天啊!
这就是--
那个印象中布满玫瑰花的美丽东翼吗?安妮塔西亚简直不敢相信!
眼前充满整个视觉的,不是一大片蔓延无尽的花海,而是满目杂乱的植物生长的乱林!玫瑰花们没有杂草堆,被其吞噬,没有几株开著花,大部分都已经枯死了。
所有她印象中美丽婉妍的玫瑰一朵也没见到!几座美丽的凉亭都已经被杂乱的植物所覆盖。
天啊!这裏荒废、破旧的程度像是个闹鬼的古堡!
“这就是......你那个......被一大片又一大片蔓延无尽的花海包围的‘东翼’吗?”
黛德丽显然跟安妮塔西亚一样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
“这......这是......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妮塔西亚简直不也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看得出来当年一定具有相当的规模,可是现在这模样......我说了你别生气--这裏看起来像座鬼屋啊!”
黛德丽搔著那头被勾乱了的红发说:
“安妮塔西亚!你那东翼来是几年前吧?”
“......九年前......”
“九年的时间能让一座你形容的、那麽美的城堡与花园荒废败坏到这种程度吗?”黛德丽双手环胸问。
“我......我不知道!”
安妮塔西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说的是啊!九年的时间能让一座华美的城堡毁损到这种程度吗?
不能吧?这裏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九年前的那一天......真的是梦吗?
那位漂亮的大哥哥是梦,而後他的葬礼也是梦吗?


  • 雪愔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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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安妮塔西亚持续发呆,黛德丽勉强找到一条已不能称之为路迳的路走去,直挺挺地往藤蔓禁锢著的那一面墙走去。
“安妮塔西亚!别发呆了!我想你也很想弄清楚这裏在九年前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吧?我们进入‘东翼’去瞧瞧吧!”
“啊?你确定?”
安妮塔西亚吓一跳,说:
“这......不要吧!黛德丽!我觉得......好像有点......恐怖......”
安妮塔西亚感觉到自己有点颤抖,因为那深深的、不知名的恐惧如同水面的涟漪一般缓缓却鲜明地蔓延开来!
“怎麽?你不会以为......这裏真的住著什麽吸血鬼吧?”
“......我是这麽担心著......”
安妮塔西亚说完也觉得自己很傻。
“哎呀!你还在意小时长辈说的话吗?拜托!”
黛德丽翻起白眼说:
“我记得我小时候妈妈告诉我庭院的那一边水潭下住著一只会吃人的大怪兽,哥哥告诉我子爵府後的树林裏有巫婆、佣人信的厅舍後那一口井裏有上百条像火车一样大一样长的蛇......云云,我长大後才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当年我真呆啊!”
原来因为太调皮而被编造谎言、被阻止涉足危险地方的人,是黛德丽自己嘛!
不过安妮塔西亚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她正被调头回来的黛德丽往那被弃置的东翼门口拉去。
“我告诉你啦!那些鬼怪的传说一定是骗你的啦!我们去裏头探险,去挖掘秘密吧!一定会有很棒的发现!”
安妮塔西亚虽然有点害怕,不过......看著黛德丽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脸蛋,也不好推却了。
对啊!豔阳当照,就算是真的出现什麽鬼怪,怕不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吗?
虽然心底下已经做好了成全的心理准备,但越是靠近那个白色的、被藤蔓监禁的门,心脏赵是不争气地大力鼓动!


  • 雪愔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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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东翼”会有什麽秘密?
一想到这个问号,心底不由自主就毛起来。
“别怕!最恐怖、最恐怖,就是发现骷髅头吧?”
“啊?我不要......”
“嗙”的一声,黛德丽不由分说,用力地撞门。
安妮塔西亚的满怀期待与悸动的心脏,差点因为黛德丽用力撞门的声响惊吓得从嘴裏跳出来!
“会不会锁住了?”
“啊?看来......是锁住了。”
安妮塔西亚一听,心裏反倒松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
安妮塔西亚才说完,“啊呀”一声,门却被打开了,门缝裏震落些许灰尘。
“哼哼!我、打、开啰!安妮塔西亚!”
黛德丽向她示威似的高兴地说。
“啊?”
“别啊了!你一早到现在已经啊了几声啊?走吧!别再躲了!”
半抵抗半迁就,安妮塔西亚只得跟著黛德丽跨进那个神秘未知的禁地。


  • 雪愔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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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这一辈子首次踏进这裏——
“罗斯玛莉”东翼的这一角与西翼呈现一个斜斜的对称,裏面基本的空间设计是一样的,只是方向完全相反。
华丽的大回旋梯、雕琢著美丽图案的墙垣、几座皆有其来历的石雕像……
一切都与西翼一般!
安妮塔西亚不明白,为何自百年前,费兹罗斯伯爵家便弃置这一半的华弟不用,虽说维护这麽大的产业是一件费时又费力的事,但是就费兹罗斯伯爵家的财力而言,称不上是什麽不得了的负担,也因此让人怀疑,这其中到底有著什麽样不解的谜团?
“光看这规模,若举行舞会想必是很有看头的!”
黛德丽双手抚胸,喘自著说。
话声在这无人的空间回旋起一阵阵回声。
或许是因为东翼之内并不如外面看起来那麽地荒芜。所以安妮塔西亚心底的恐惧与不安,已不若先前那样强烈。
她们在这个非常大的厅堂裏,环视著整座东翼内部。
东翼内部大部分的家具都覆盖著白布,四处都是厚厚的灰尘。
虽然没有点灯,而大多数的门窗外都覆盖著玫瑰藤蔓,但是仍然有几道桀骜不驯的光轻轻泻了进来,反而让这原本在想像中应该是充满恐怖气氛的东翼,蒙上一层梦境般的美丽。
黛德丽对著环视著四周的安妮塔西亚说:
“虽然被外面那狼藉得吓人的庭院吓了一跳,不过东翼裏并没有想像中恐怖嘛!对不对安妮塔西亚?”
“是啊!”
安妮塔西亚同意,无意识地回答。
“这裏是大厅,好像没有什麽东西,要……上楼去看看吗?”
黛德丽说归说,脚老早已经踩上阶梯了。
要逛遍整个东翼那也是很花时间的!
况且两人心下还是有些不安的,饶是如此,两个姑娘家却还是缓缓地上了那座豪华炫丽的大回旋梯。
在第二层的转角处墙上,有一幕厚帘半掩著,那帘布是非常高级的数层织布,完全没有空隙,而且不透光。
安妮塔西亚看见它掩著的好像一幅非常大的画,她伸手拉开布幕——
没错!这是一幅画得非常精美的人物肖像画!
厚布掩住的部分完全没有灰尘,也因此安妮塔西亚与黛德丽能一览无遗地端视这幅美丽的画——
画中画的是一位身著华丽晚宴服的女人及腰的半身像,那一张脸美得不像凡间女子,说她是人类还不如说她是精灵。
她的年纪看起来大约只有二十岁上下,脸蛋非常漂亮,肤色白晰,水蓝色的眼睛有些忧伤,美丽的嘴唇轻抿,一头亮丽的金色卷发没有挽髻,仅是自然地垂在身後,这令她看起来更加不像尘世的人。
“……这是谁啊?好美的人,好像神话中所形容的女神……”
黛德丽发出一声赞叹。
这是谁?
安妮塔西亚也不知道,她先是摇摇头,猜想著或许是费兹罗斯伯爵家的祖先,可是依画中人的服饰来判断,这画像应该是近几年画的。
想著想著,安妮塔西亚注意到布帘没有覆盖到的、已经掩上一层厚尘的角落有个牌位,她伸手抹去灰尘,牌位上的字显现出来——

——莎亚`伊凡妮`费兹罗斯伯爵夫人——

“莎亚`伊凡妮`费兹罗斯伯爵夫人……这就是……昨晚我跟你提起的我爸爸的前妻,上一任的伯爵夫人。”
安妮塔西亚说著,眼睛倒也没有离开那幅画,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传闻中的女性。
“咦?那麽……这位莎亚`伊凡妮`费兹罗斯伯爵夫人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啊!我说过有关她的事都像谜团一般。”
安妮塔西亚摇著头。
她们静默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离开那一幅画像,走向二楼。
二楼的摆设和西翼并无多大差异,因为所有的房间都封死了,所以她们很快地离开当地。
走出东翼後,她们都沈默了。
她们不知道心裏那沈甸甸的东西是什麽,只知道这一趟“东翼的探险”所带给她们的,既不是一种期待的满足,也谈不上是什麽失望,那只是一种混合著不安与恐惧的心理……
心裏头既是——满满地盛著不知该称之为何物的情绪,又是一种空虚得令人想哭的感觉。
“唉!好像一种……珍贵的宝石遗失的感觉嘛……”
“……嗯……”安妮塔西亚同意。
走在荒芜花园裏,黛德丽忽然说:
“对了!安妮塔西亚!你记得那座墓在哪时吗?”
“啊?我想想……好像就在这入口处不远的庭园裏……”
“我们去找吧!”
黛德丽又找到新差事了!安妮塔西亚吓一大跳,说:“找墓?不……不要吧?”
“都已经来了,就将所有会噎死人的谜团都解开吧!”
虽然黛德这麽说,但是——
当天,她们并没有找到那座墓,因为整个花园杂草蔓延、藤蔓丛生、树木茂密……
看来,她们似乎只能再次将谜团吞咽下去,期待某一日特别的机会解谜,或是任由谜团自生自灭了。
不过,安妮塔西亚却回想到九年前的那场葬礼……
她想起了一些情绪。她想起——
当时她的心裏遗落了什麽似的……
如同她自己也跟随著埋葬在地底……
躺在那座墓下的那个人,若他有灵魂,他是否看得见她就依依不舍地站在棺木旁边呢?
安妮塔西亚忧伤地摇著头。
是的!葬礼的那一天,安妮塔西亚在心裏像是遗落了什麽——
那绝对不只是“眼泪”这种可以轻浮地代表著悲伤的东西!那情绪也不是刀锯加身、铁钉入骨的痛楚,但清晰得像掉一层皮一般。
她遗落了什麽……躺在地底的他是不是知道呢?
……他或许依然无法知道,包括她的心情、她的一切……
他已经死去,与这个世界再无瓜葛。
但是,他看起来并不像真的死去——他只是很美地躺著……
他只是……永远地躺在那个——杂草盘锯、蛇鼠群出的地底下,伴随著满地的玫瑰芳香,以及她蜷伏在心底……某种像星星一样散发著光芒的珍宝……
这些期待与幻想都跟著遗落在那幽静黑暗的地下,永远且恐怖在腐化、静默——终於成为一堆白骨了。
豔阳当照,安妮塔西亚和黛德丽去觉得包围著自己的是一种不知名的寒冷。
然而,在紧接著而来的午餐当中,安妮塔西亚和黛德丽已完全将早上在东翼的探索,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暂时将那个失落感抛掉——
然後,只锺情于那丰盛的餐点、有趣的话题上。
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了,就如已经谢去的梦境一般。
玫瑰花海与那位迷离的贵公子,早已经遗落在时间的那一端,任凭她怎麽追寻,都不会再回来了……
带著喜悦又有些空虚的心情,安妮塔西亚和黛德丽在三天之後,离开了“罗斯玛莉”回到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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