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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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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自本人之前在LOFTER上的作品)
【绫小路清隆×堀北铃音】
磕cp上头后的发癫产物
OOC致歉!!!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02 00:18回复
    铃音特别喜欢我戴眼镜的样子。
    她说这样的我有种特别的魅力,比如说某些时候,就像今晚……
    「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有些事情不就是这样,不需要追根问底,心里想的什么就是什么啦」
    「是是是,女王大人」
    「绫小路老师果然悟性很高啊」
    「你叫我什么?」
    「我是说绫小路…老师…」
    什么时候学会的呢铃音?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调…情…
    又梦到以前了吗?
    凌晨四点,最近醒的越来越早了。
    我选择不打开床头的灯,在黑暗里慢慢摸索着下床,然后走到卫生间,让一捧冰冷的水彻底浇醒自己。
    开灯后,依然是双人份的洗漱用品每天雷打不动地钻进视野,我把双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让大脑放空了一会儿。
    凌晨五点半的时候,堀北学的电话打了过来。
    「医生说差不多就是今天了,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来见她最后一面……」
    「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挂断键。
    最早一班的电车上我看见了以前从来没有好好注意到的、太阳慢慢升起的过程。
    深秋的薄雾被曙光渐渐穿透,随着电车快速移动,重重叠叠的光影变换了好几轮,被遮住,然后释放,再重新透过玻璃车窗照到我的脸上。
    我想起从前和她一起赶最早一班车去上课的情景。
    「为什么要一直盯着窗外?」
    「你不觉得这很美吗?」
    「这只是每天都会发生的,简简单单的日出」
    「是啊,每天都会发生的,日出」
    「我还以为你只会在这种无聊的时候看看书,就像以前我刚遇到你的时候那样」
    她浅浅笑了一下,虽然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笑的地方。
    「当你学会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观察世界,就会发现许多事情都很有意思」
    我现在学会了吗?
    不确定。
    思绪被现实渐渐拉回来,再下一站就会到达目的地,那是一家偏疗养型的医院,周围的环境非常美,几个月前铃音住进去的时候还说将来想在这附近度过晚年生活。
    广播里传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到站电音,从刚起床我就一直这样,内心里完全不想来到这里,躯体的动作却并没有比平时慢上一拍。
    就这样僵硬地走过我几乎每天都要走的路。
    她的病房被特地选在了朝向南方的一楼,正对着窗户下面的是一大片花坛。
    原本那里并没有花,几个月前还是一片荒芜的空地。
    这家医院的管理员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我想的话,这片空地可以交给我打理。
    若能让病人心情好一点,我当然乐此不疲。
    就在上个星期,我曾经移栽过去的铃兰花居然意想不到地绽放了,一串一串地藏在一片绿中,很透,像冬末的雪花一样圣洁。
    铃兰在北海道地区更容易生长,没想到在东京某家医院的角落里,它也同样盛开着。
    想把它们带给你看看呢。
    我曾折下一串,把这株铃兰放在铃音的手里,她努力将其握紧,然后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仅仅过了一周,那些铃兰花还是因为适应不了东京此时的户外环境而全部凋谢了,融进泥土里,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0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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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再次踏入这间病房的。
      堀北学夫妇仿佛已经等候多时,见我来了,立马动身退到门口。
      铃音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消瘦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走近才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
      早就失去了血色的双唇紧闭着,眉头微微皱起,漂亮的眼睛只能做到半睁开,并且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反应。
      她的左手里还抓着以前堀北学的妻子送给她的镜子。
      很多次,我在下面的花坛中忙碌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束从镜子里反射的光照过来,它欢快地抖动着,从地上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跳到我的脸上,再跳到我手里正工作的农具上。
      她在用镜子从病房里面看我的身影。
      我又轻轻呼唤了她几声,她才微微动了动眼睛,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对她说些什么呢?我又语塞了。
      桌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我想起前几天来看她的时候,堀北学用那把刀削了几片橙子,让挤出来的橙汁稍微润湿她干涩的嘴唇……
      没人阻止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把铃音那段一直绑着白色丝带的发丝割下来,又握在手中。
      如果有把剪刀的话,做这种事情会更简单。
      发带没有了依附物之后飘落到地上,自然而然地散开。
      站在门边的茜努力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哭腔,随后又把头埋进了丈夫的肩膀。
      我捡起地上那条白丝带,从初次见面时就一直绑在她的头发上的丝带,将其中一端缠绕在铃音纤细的左手腕上,另一头系在我那只握住发丝的右手上。
      「看吧铃音,这像我们俩平时牵着手一样」
      「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别怕……」
      平静地跟她说完这些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最后一滴泪从眼角流下,带着所有生命的痕迹,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身后的堀北学背倚着门重重地跌坐下去,然后发出仿佛要呕出心脏般撕心裂肺的哭声。
      铃音,最后再摸摸我的脸好吗?
      我试图用双手捧起她的手,结果不知为何没有抓稳,我们还没有完全接触,她的手就滑落下去,重重地摔在没有任何起伏的胸口上。
      一滴,两滴,越来越多……
      这是眼泪吗?
      现在应该怎么办?是让大脑发号施令控制住泪腺停止吗?
      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要哭泣的感觉。
      如果这种感觉是你最后教会给我的事情,那我宁愿永远学不会。
      别丢下我。
      别丢下我。
      别丢下我。
      求你了,铃音……
      痛苦的呐喊声最终冲破喉咙,迸发出来。
      Fin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3-02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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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即使做了噩梦也得要有不能吵醒身边人的自觉。
        这是我早前就明白的道理,所以刚刚被噩梦惊醒的那一声喊叫,我刻意保持了较低的分贝。
        常人可能觉得这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早年在白屋的经历早就把我训练得不像个正常人。
        凌晨一点,我被奇奇怪怪的梦吓醒了。
        身边刚刚还在熟睡的人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然后扶着床沿坐起来。
        啪嗒一声,夜灯被她无情地打开,刚刚还沉浸在黑暗中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稍稍刺痛了一下,流出更多泪水。
        咦?
        本来应该大发脾气的妻子看到我这副模样也被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如果在熟睡中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吵醒,必定会大发雷霆。
        「怎么哭了?」
        「刚刚做了个噩梦」
        「什么嘛,你又不是小孩子」
        她用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情绪和缓了许多,又重重叹了口气。
        「什么梦能让清隆君你哭成这样,我第一次见」
        根本不敢说啊,这个事情说出来我会被她打死的吧。
        但此刻我仿佛是个想要得到安慰的孩子般,决定直接和她摊牌。
        「我梦见你死了」
        脱口而出的表达方式让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哈?!」
        她惊讶地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又看见我的可怜样,最终还是选择压制住怒火。
        「你可盼我点好的吧清隆君」
        与我预想的不一样,这无奈的语气里饱含着温柔。
        「这不公平」
        「什么?」
        「上个月你也梦到我死了,我可不是像你这样安慰人的」
        「那你想怎样?」
        上个月的某一天,铃音被噩梦惊醒,在她的梦里我被人用子弹打穿了胸膛,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当时我花了很久才平复好她的情绪。
        我趁她不注意,快速地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铃音像是遇到了一件很无语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随后温柔地搂住我的脖子,让两个人的脸颊贴在一起。
        「呐,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我抱紧身边的人,吻在她的细嫩光滑的颈部,然后嘴唇……
        「呀!」
        怀里的妻子突然尖叫一声推开我,打破原有的气氛。
        「这不才刚刚开始吗?」
        「我说过我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吧!」
        好像是这么回事,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没理由不继续下去,虽然我平日里很尊重铃音的工作就是了。
        「可是你也说过想要个像你侄女那样的小孩……」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3-02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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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3-02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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