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吧 关注:94,400贴子:1,702,243

【崩坏】裤衩王传奇(完)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给度娘
注意事项:
裤衩王传奇由三篇故事组成:
<裤衩战争>、<翻滚吧!裤衩少女>、<裤衩神树>
这三篇分别是给阿狼、大娘还有大P的生日贺文
其主题性分别是:内裤、性转张绮灵、黑/邪瓶&触手
全篇……行文正经八百,只是讨论的问题有点奇怪
CP……基本上没有,不过本人偏好邪油跟黑闷,就算没明显触发事件,还是会有味道在。
简单来说:
如果你觉得闷哥是闷皇,神圣而不可侵犯并且崩坏……请不要看,真的。
然后错字依然很多,因为我真的没有心力去修改脑崩文|||
以上,祝 阅读愉快
                浮珞 敬上



1楼2010-12-12 13:39回复

    两天前,我们三个人就准备好所有的装备跟资料到四川,到了这里,我真怀疑老痒跟黑眼镜是不是有什麼私密的协议,这混帐找起点来熟门熟路。
    然后两个小时前,我们已经走在这个斗里好些时候,这个斗感觉经过多次的盗掘,机关什麼的都碰死了,没有任何阻拦,加上闷油瓶跟黑眼镜这两个老手在,我们很快地就走到我们现在待的这间墓室。
    这间墓室没什麼东西,但对我跟闷油瓶来说却有特殊的意义。这空荡荡的墓室里,角落蜷曲了一具白骨。该是以前发生意外歇在这里的前辈,我为什麼要说这具白骨的发现对我们有重大的意义?因为这白骨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破烂了,但仔细辨识还是能发现这属於八零年代的登山服。
    我跟闷油瓶对望了一眼,都觉得老痒把这个线索给我们,叫我们来这里的因素可能就跟这个有关系,假设老痒他真的跟解家有关系,那麼这趟路程,我们发现要去揭开的可能是一种极为关键的秘密。
    我们正打算去翻看这具尸骨随身背包里的东西时,一直默不吭声的黑眼镜突然『嗯?』了一声。
    『怎麼了?』我问。
    『蜡烛点不起来,碰都不给碰呐!』黑瞎子笑笑,他站的位置正是这间墓室的东南角,手上拿著根蜡烛根打火机对我们苦笑。
    『看看而已,又不拿。』
    我本来以为我认识的人里,只有胖子是北派的,会有这些眉角小事,没料到这黑眼镜看起来疯癫,还会介意这些,只是他也不坚持,我们三个人分别戴上手套,开始翻弄背包里的东西。
    很可惜在背包里我们没发现什麼特别的,就是一些坏损的装备跟过期乾粮。倒是闷油瓶突然伸手,去摸那白骨身上的衣物。
    『喔?有门?』黑眼镜音调明显拔高,手电筒一晃,我就看到闷油瓶右手那奇长的二指上头夹著一张泛黄的纸片。
    说实话,我当时的心跳很快,那种心跳加速不是预知了我们现在的窘境,而是一种期待又害怕的感觉。我看著那张纸条,喉咙莫名地有种灼烧的感觉,那里头写著是什麼?该不会又是看到终极或者没有时间了?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千丝万绪奔驰而去,我看著闷油瓶的眉头跟黑眼镜的眉头分别皱了起来,我连最不靠谱的比方说那张字条上写了「我出去要跟张起灵告白」这个可能性都加进去,还是没有料到这张字条上给人的迷惑性会这麼大,而且这个迷惑,竟把我们困死在这里了……黑眼镜把纸片递到我的面前,见泛黄的纸片上用歪斜的字迹写了:
    我要成为一裤头上万裤脚下,统领世界所有裤衩的裤衩之王。
    『操!这人倒斗是来倒裤衩啊?』
    我一时忍不住骂出了声,闷油瓶只扫了我一眼,没有讲话,默默背起他的背包,说:『走吧!』
    而黑眼镜似乎被我的评论跟这张字条取悦,抱著肚子笑个不停,他说:『说不准秦始皇的裤衩套在头上可以长命百岁嘛!』
    好吧!多亏这该死的裤衩字条,我们之前紧张的气氛稍微被缓和了。继续由黑眼镜打头、闷油瓶垫后的顺序走出这个墓室。
    接续这个墓室的墓道不长,精准一点,是「它」没打算让我们走太久,约莫五分钟的路程,我们就发现另一间墓室。
    可是一走进来,我他妈的就觉得恶心想吐。
    我们又看见那一具裤衩之王的尸骨。
    本来没有注意到的,但是那麼愚蠢的字条跟黑瞎子随手立在角落的蜡烛告诉我们这个血淋淋的事情-我们又走回来了。
    我当下第一个反应,立刻回想起云顶天宫的事情。便把他们两个人叫过来,将我在云顶天宫遇到大头尸胎鬼打墙的事情从头到尾简略说了一回。不过黑眼镜似乎是抱著听笑话的心情,他道:『小三爷这说法太玄乎,说不准只是机关的问题哇!』
    我听他这麼讲心里有点不服气,心说你信鬼吹灯就不玄啦?但闷油瓶没有说话,我们便决定重走一次墓道,大家这次走得很小心,由於墓道不宽,我们乾脆三人手拉手,我在中间,他们一人一边,手摸著墓道的墙前进,这样子要是我们走岔了回头路肯定能立刻发现。
    但很可惜的,五分钟之后,我又看见那该死的裤衩之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我们一直在重覆著打转跟实验的行为直到现在。
    上次在云顶天宫用过的方法,我们这次一个一个地讨论并且实验,最后的结论就是我说的鬼打墙。
    於是问题来了,要怎麼样解决鬼打墙问题呢?这个鬼又是谁?难道这里也有另一个大头尸胎吗?在场没人有戴犀牛角,犀照那一招行不通,要怎麼找出鬼?
    「我说小家……小张,你别老闷不吭声的,倒是说句话来著?」
    黑眼镜深深吸了一口菸,开口就抓准了闷油瓶。闷油瓶这才拖著他的长刀,缓缓走到我们的面前,他的眉头紧紧皱著,好些,才用唇语跟我们说道:
    「他是鬼……」
    闷油瓶指的裤衩之王的尸骨,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边上的黑瞎子一个挺身跑到那具白骨上东摸西摸的,又翻了一下背包,笑说:「呀呀!食物有剩、肋骨有裂痕……看来前辈处境跟咱们不同唷!」
    「啊?」
    我正觉得奇怪,想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却突然天旋地转地。黑眼镜他们本来点了风灯来取暖跟照明,可我什麼也看不见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忽一阵冷风从我背后吹来。我听见了,那是带著浓浓京腔的语调,那声音问我:
    你,想成为一裤头上万裤脚下,统领世界所有裤衩的裤衩之王吗?
    ———————————————————TBC


    3楼2010-12-12 13:40
    收起回复
      2025-12-15 21:49: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度娘你多恨我?........
      如果后面上不来,就请版大帮我D了它吧......
      我只是想讲裤衩我没有要发表不适当的言论啊啊啊啊啊啊


      5楼2010-12-12 13:57
      回复
        裤衩战争 (下)
        你,想成为一裤头上万裤脚下,统领世界所有裤衩的裤衩之王吗?
        我怔了一会儿,那句话又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我万没有听错的可能。可是我的周围就是一片黑暗,静悄悄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说来也他妈的可耻,跟著三叔还有闷油瓶几度上山下海,我老觉得怪事跟幻术特爱我,我容易中招。
        但是脑子一转,想到闷油瓶跟黑眼镜的话还有那张裤衩王的字条……现在该不是那个鬼要来托梦了吗?我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整救世界裤衩……不是,拯救大家走出这个鬼打墙的契机就在我身上。
        我抹了抹脸,对著这黑暗说:「对不起,小弟我只想乖乖把裤衩穿在屁股上。敢问前辈有没有什麼要求,晚辈尽可能地帮您完成,您大人大量别计较我们碰了您的东西,也别耍弄我们。」
        「为什麼……为什麼你也不懂裤衩的美好呢?」
        黑暗之中开始有著一团光圈凝结,慢慢地凝成一个人形。我咬牙,鼓起勇气站稳身子。什麼麼恶心的粽子没kan过,了不起等一下出现一个有著禁婆长发的大头海猴子而已,吴邪,你不许怕。
        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惊愕并且心跳漏拍了,在这团光圈里凝聚出来的人型,我最先认出的是那件八零年代的登山服。
        就是那个裤衩王!
        可是……为什麼这个裤衩王会顶著闷油瓶的脸孔跟黑眼镜的身高出现呢?
        「不要惊讶,我在这里太久了,忘记自己长什麼样子,姑且借你们的样子用用。」裤衩王适时给了我补充。
        我丅?操你的!借脸还会记得挑最帅跟最高的?
        那是我的心里话,现在当然不能说出来。我kan著闷油……不是,我kan著顶著闷油瓶脸孔的裤衩王缓缓朝我走来,他站在我跟前细细地打量了我。我给他瞧得十分不舒服……毕竟眼前这个裤衩王的举手投足间都给一种充满活力的感觉,跟闷油瓶那张脸完全不搭。
        「那……不晓得前辈有什麼吩咐,除了晚辈我真的不想当裤衩王这点。」
        「得,我瞅你那蠢样也不是个当裤衩王的料。」
        那你这王八就不要问我啊!
        我心里忍不这样喊著,但一方面我又有点高兴,kan这裤衩王的言行打算,应该是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裤衩王他盯著我好些,又说:「不让你们出去是因为我觉得你们长得有点面善,可是我花了两个小时还是想不起来你们到底是谁?」
        我一听,急著问他:「你也是考察队的人吗?你知道解连环还是陈文锦吗?」
        从裤衩王的装扮跟老痒给我的线索,我只能这样子猜。加上他又觉得我们面善,有可能是闷油瓶以前的队友。
        但裤衩王摇了摇头,张著闷油瓶那一双淡定的眼说:「想不起来,不过无所谓……你陪我玩一个游戏,成功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这家伙肯定连黑眼镜的笑法都学去了。
        「什麼游戏?」我问道。
        「我会给你一个任务,你要在不让另外两个人查觉的情况下完成他,这样子?很简单吧?」
        「那……任务内容?」
        我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念头,在惊悚电影里常有这个情节,目的在於要我们自相残杀,不过我的不安在於,他如果要我去拆了闷油瓶的一根手指或是拔掉黑眼镜的眼镜,毫无疑问地,那跟叫我去自杀没有两样。
        裤衩王这时候嘿嘿地笑了起来,kan闷油瓶这副样子,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他说:「你去这墓室的东南角找,你会找到一件大裤衩,把那件裤衩套在别人头上,然后双手高举成V字型,喊:『天灵灵、地灵灵,他有裤衩他最灵!』任务就算成功,我就放你们走。」
        「你爷爷的这是在耍我吧!」
        我忍不住大吼,这任务是不困难,但太匪夷所思了,疯子!这个裤衩王绝对是个疯子!黑眼镜说他的肋骨有裂痕,我kan一定是他的队友受不了这个脑袋用裤衩包著的混帐,先踹断他肋骨之后再用裤衩把他勒死弃尸在这里,绝对是这样的,错不了.
        


        6楼2010-12-12 13:57
        回复

          「啧啧啧,任务简单还不喜欢啊!反正你想离开就照我的规矩走,我们先来练习一次吧!口号要喊对,不然我可不放你过关。」
          裤衩王完全无视我的抗丅?议,一闪身就绕道到我的旁边,一手勾著我肩,轻快的嗓音就响在耳际:「来!别害羞,让我们一起练习吧!天灵灵、地灵灵,他有裤衩他最灵!」
          此时,我耳边忽然想起了爷爷的叮咛。那句话也不是爷爷说的,但是爷爷跟奶奶为了霍仙姑的事情吵嘴时,爷爷总会说:『孰可忍孰不可忍。』同理,要不是我现在怎麼摸都摸不到腰间那把小手丅?枪,我肯定直接对著他的脑门来一发,然后告诉他:「我丅?操丅?你娘的,裤衩就跟父母一样,谁没有啊?你灵的雕……」
          「吴邪,醒醒!」
          随著声音,我的脸颊传来一阵疼痛。这时后才发现我渐渐kan的清四周的模样,kan来我从幻觉中醒来了吗?可是为什麼裤衩王的脸……不对,这应该是闷油瓶的脸。
          「小哥,我怎麼……黑瞎子他又怎麼了?」
          我发现我是被闷油压在地上,他让开身子扶我起来。我这才kan到黑眼镜不知怎麼了,缩在一边的地上,很努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又像在隐忍著什麼。
          他一面扶著他歪掉的眼镜,说:「小三爷你想买裤衩也别操丅?我娘又打人啊……」
          「啊?」
          我脑子顿时卡住,还是裤……还是闷油瓶最冷静,他递了水壶过来之后,又去kan了一下黑眼镜的情况,他说:「这个斗有点邪,我们刚刚似乎同时中招了,只是你醒得比较晚。」
          我心里喀登一声,心说该不是那个裤衩王是玩真的?照闷油瓶所说,他们也中招,难道裤衩王也交代了裤衩套头的任务给他们?但三个人头戴裤衩……不对,我觉得到最后可能变成我戴两件裤衩手上抓一条一起喊著奇怪的话,那这样子,我任务不算成功,也无法出去。还是说裤衩王压根只派了任务给我一个人?或者三个人的任务都不相同呢?
          我越想脑子越乱,想把事情说出来讨论……可是我又想到任务内容得但书-不让另外两个人查觉的情况下。
          这该死的,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好吧!那在这尴尬的情况下,我要先确认的,就是裤衩王交代的任务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这只是我作了一个脑抽梦?
          裤衩王说我可以在这间墓室的东南角找到一件裤衩。
          想著,我假装无聊起身四处走动,慢慢蹭到墓室的东南角,那里就立著一根怎麼样也点不起来的蜡烛,我打开狼眼手电筒,开始在这个小区块里寻找。
          这里有一些瓶瓶罐罐,匆匆kan下去,我的潜意识一直催眠我没有东西、不会有东西、裤衩什麼的,都只是梦而已。可偏偏,我就在一个陶瓮里,发现一捆十公分长的棉布卷,外头还有著一层塑胶模。
          我转头打量了闷油瓶跟黑眼镜的动静,两个人可能都无聊了,在这墓室四周走动著,研究起边上的壁画。
          很好,没有人发现我。
          我迅速地撕开那层塑胶模,把棉布卷打开……
          【日】他爷爷的!大裤衩你妈,这分明是连阿甯都不适合的白色公主风梦幻蕾丝女用三角裤衩!别说把这个套在人头上了,叫一个大男人拎在手上给人发现了,都不用活了……在玩我,这裤衩王肯定在玩我。
          「小三爷,发现什麼东西啊?瞧你这激动模样?」
          黑眼镜的声音刚响起,我猛一回头他竟然跟我只有三步距离。我匆匆把三角裤衩收到口袋里,说:「啥也没发现。」
          「这样啊?真难过,再不快点找到方法出去我们可就麻烦罗?」
          「嗯?」
          「没注意到吗?小家伙的脾气开始焦躁了。」
          黑眼镜操压低嗓音凑在我的耳边讲,可是我惊觉到他要表达给我的不是他话语里的讯息。就跟他在西王母城救我时一样,黑眼镜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手则在我们两靠近面的腰际那,用手指写著字。
          第一个字来的太突然,但第二字绝对是任务的务没错,他最后还画了一个问号,是询问句。
          「……」
          我有点惊讶他的作法,不过这个方法应该是对的,裤衩王再怎麼厉害还不过是个鬼,没有读心术也不可能发觉得我们之间这个小动作。我kan著黑眼镜,用力地朝他点了一下头。
          


          7楼2010-12-12 13:57
          回复
            他满意一笑,若有所思地点了头,就放开我走回去找闷油瓶讨论事情。
            我找了一个地方缩著,脑子开始整里关於裤衩王的事情。在我们因为鬼打墙受困於此得前提下,首先,我中招了。
            kan到顶著闷油瓶脸孔跟黑眼镜身高的裤衩王,他交代给我一个任务。我也依循著他的指示找到我放在口袋里的白色公主风梦幻蕾丝女用三角裤衩。
            这证明了,裤衩王是来真的。
            再来,我醒来的时候,闷油瓶说我们都中招了,黑眼镜知道任务的事情,这表示裤衩王可能都交给了我们一人一个任务,而我们要在这种交相贼的情况下去完成他……就算不是每个人,也是三分之二。
            但kan著黑眼镜跟闷油瓶两个人在墓室里走来走去的样子,说不准也在找裤衩王给他们的讯息……先不管他。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口袋里这一条白色公主风梦幻蕾丝女用三角裤衩,倒底要套在谁的头上?
            老实说我觉得不管套在谁的头上老子我都在玩命。
            黑眼镜感觉起来疯疯癫癫的,对於裤衩套头的接受度可能比较好……可是他似乎知道任务的事情,加上这小子的反应和敏锐度,不得不说,比闷油瓶还高,他肯定会提防我的动作。且说,他的身高在执行上就有难度,可能我手刚举就会被他抓下,然后一个大男人手上拎著一条女用三角裤衩,又不能说出任务内容……到时候我岂不是比窦娥还冤吗?
            至於闷油瓶,不用讲,我kan到他的脸就不敢造次。但如果屏除掉这些心理因素,从客观的角度来说,闷油瓶失忆后是我跟胖子一起照顾至今,利用这点兴许不太应该,但闷由瓶对我的戒心似乎比较低,加上他的身高……就决定是他了!
            虽说决定了目标对象,但是我要怎麼下手才好?
            我想著,莫名地觉得口袋里的裤衩竟沉得跟文锦姨留下来的笔记一样可怕。
            「你们过来kan一下。」
            黑眼镜出声叫我们过去,但我很清楚他的视线是直勾勾地朝著我来。这在意味著什麼?难道他是想制造一个任务完成的场合,他在帮我?
            不,黑眼镜不像这种人,就算他要制造机会,也是制造他可以下手的机会……或者说他真的发现了什麼?
            我跟闷由瓶朝他走过去,黑眼镜把手电筒的打散,照在壁画的一角。这里似乎有些被写了又抹的痕迹。
            「小张,你瞧瞧这个,我觉得这跟你常用的记号有点像。」
            黑眼镜让开位置,指名了闷由瓶前去观kan。
            闷由瓶一听到跟自己有关,不疑有他地走过去,认真地盯著墙面kan。黑眼镜此时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悄悄自后方朝闷油瓶的裤头伸去,然后对著我暧昧一笑。
            他的目标也是闷油瓶!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了,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我们可能都要待在这里当裤衩王的左右大臣了。我把那件白色公主风梦幻蕾丝女用三角裤衩握在手里,让好了距离,又跟黑眼镜互换了眼神。
            「小哥!」
            闷油瓶闻声立刻转过头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听到一个金属声响,是皮带头被解开的声音,在那一瞬间-趁著闷油瓶低头的那一瞬间,我立刻把裤衩套上去,并且把双手高举成V字形,高喊:
            「天灵灵、地灵灵,他有裤衩他最灵。」
            「天灵灵、地灵灵,没穿裤衩他最灵。」
            黑眼镜,你娘的果然是带种的战友。连脱闷油瓶裤子这档事都干得出来?真是个爷们!
            不管怎麼样,我眼角余光发现那落在东南角的蜡烛不知何时亮了起来,kan来裤衩王真打算真放我们走了?
            「成、成功了吗?」我怯生生地问。
            「该死,中计了!」
            黑眼镜的语调里出现了难得的认真,不晓得为什麼,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kan,他慢慢退著脚步去背起自己的装备。
            反观闷油瓶,他有点出奇的冷静,闷不吭地把自己的裤子拉起来穿好,又伸手拿下头上的三角裤衩kan了一眼,说:
            「原来是你。刚有人跟我说,要我先把头上的东西塞到拖我裤子的人嘴里……」
            闷油瓶两三步就走到黑眼镜的跟前,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开他的嘴巴……黑眼镜突然缩在地上,不停地抖著身子。
            然后闷油瓶kan著我,眼神依然是那麼淡定,不过我知道,他的语气里多了一点点的杀气,他说:
            「然后……吴邪,该你了。」
            那一瞬间,我终於知道裤衩王的目的了。
            他不是要玩我们,他是要我们死……
            —————————————————end
            


            8楼2010-12-12 13:57
            收起回复
              跳跃吧!裤衩少女。(上)
              ——我认真地情愿,有些美好而绮丽的事情,不过是在一觉醒来的时候需要换条内裤的梦境。虽然有点空虚,但至少不会出人命——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愚蠢而荒谬的故事必然由倒叙法开始,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后来想到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在那个当下的愚昧,然而事发的当时,人们往往感到开心、愉悦……甚至有点初恋的感觉。
              事情该从哪里开始论起?从黑眼镜昏倒之后吧!
              「然后……吴邪,该你了。」闷油瓶眯起他淡然的眼,低哑而平稳的嗓音盘绕在整个幽暗的墓室里,一滴滴冷凉的汗水从我的额头上开始滴下。
              是生命的终点吗?
              我他娘的kan见一条美丽的河流,在百花盛开的彼岸上,黑眼镜开心地在跟我招手,我好像还kan见爷爷站在那里……
              「小哥你别冲动,真的!」
              我的双脚其实吓得脱力,但是彼岸的爷爷对著比了一根中指说道:『做事要主动,吴家的子孙不可以死在裤衩上!』我对於家族的认同感从没有那麼深厚,但是念头一转,我只要想到在老子的告别式上有人问起:
              『小邪怎麼走的?在斗里发生什麼意外?』
              『是裤衩,是裤衩害死了他!』
              我丅操他娘的这比吃豆花哽死还丢脸!
              小爷我纵横杭州骨董街未过五载好歹有个三年,怕了你一个张起灵顺了你裤衩王的意不成?
              我没有在这闷油瓶子面前说过谎,为了活命一咬牙,吼道:「黑瞎子你也别闹,把东西放下来!」
              「嗯?」
              如果站在我前的人是老痒,他一定会说我听你在放屁。但在我面前的人不是老痒那个王八乌龟而是一个闷油瓶子。他顺著我的手指,转过身去。
              一瞬间,一瞬间就好!
              就在闷油瓶转头的那一瞬间,我撒开腿就开始狂奔。我不是没有想过欺骗张起灵的下场,如果说死亡是一种时间问题,我从来不是一个消极的人,还是想多挣扎几下再去那片花海扑粉蝶。
              哪怕后头夺命的脚步声已经响起,我还是要跑、不停地跑……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特别是命运之神之类的,我们要相信,他的心肠绝对很恶劣。——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我跑的太急,根本来不及去想到自己上身什麼都没带,只带了一只快没电的小手电,但我是循著原路走,这斗是个空斗,黑眼镜在每个转角处都刻有记号,我想我用摸得应该也摸得出去。
              但是到底这麼了?
              是爷爷当年盗发过祖师爷的斗吗?为什麼来的时候没事,我现在跑没几步就可以听到那极端刺耳的机关运作声响?像劣等的搞笑漫画一定要踩到香蕉皮一样我一定会踩到机关,脚下的感觉一空……
              「啊———」
              「吴邪,抓住我!」
              闷油瓶飞快地跑过来,他本来可以抓到我的。对,我用本来这个词汇,他的手已经蹭到我的手腕,是可以抓住的。
              但我kan见他的眼神和嘴角的笑意……鲁王宫的事情一瞬间全浮上我的记忆层:胖子为什麼会掉到那间耳室?那一具冰冷的『杀你』又是谁说的?血尸的头颅、被掐断脖子的铁面先生……
              这一切的答案都指向我眼前这个闷油瓶子……这小子要是吃素的老子我就在我的墓碑上刻我是处男!
              「再见了,小哥。」就算给粽子咬死、摔死也不要被你整死。
              ——我到现在还是无法原谅裤衩王的所作所为,但我不能否认,它曾经给我一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从这个机关滚下去,还好下面不是备了剑山来招呼我,大底来说是整个斗的第二层,只是我们当初在规画的时候并没有查觉到。
              


              9楼2010-12-12 14:00
              回复
                《盗墓》跳跃吧!裤衩少女(下)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这世界上真有这样子的巧合吗?
                可是她,也就是这个自称叫张绮灵的女人,kan起来又是那麼真实的存在,我偷捏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厉害……这不是梦。
                但是问题马上又来了,一但知道眼前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心里顿时觉得别扭起来,先不论敌友如何,这里就这麼一个斗、一个出口……虽然不知道她刚刚是从哪里出来的,但少不了同路一段的行进,我得承认我对女人实在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见识过阿甯的心狠手辣,有的时候我还真不敢正眼kan她。
                然而现在,她一整个就是让我不知道要把眼睛放哪里的存在,我顿了好些,决定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呃……这位小姐,不介意的话,你要不要先披著?虽然有点脏,不过……哎,我没什麼恶意,就是说……」
                支支吾吾个老半天,活像给老痒上身一样,也许老痒碰上女人话说得比我还顺,可能是她给我的感觉……这样讲非常糟糕,但我想起了霍仙姑的事儿,接连著就是闷油瓶穿旗袍的模样,如果霍仙姑当年真的是这样,也不怪奶奶要吃味,而现在眼前的她,除了模样好kan之外,那种淡漠中略带冰冷的的气质,实在是很难让人的舌头灵活地表述言语。
                只当我心里浮想翻翻,手上的感觉却突然一空,她一声冷淡的:「谢谢。」立刻把我拉回现实之中。
                她背著我把外套穿上去,张绮灵个子不高,一米六以上一米七不到,就像是把闷油瓶缩小……等等,想到这里,我脑子里打了一个激灵与寒颤。
                当时在海底古墓里,闷油瓶不就是缩了骨头又披上人皮面具伪装成张秃子的模样?
                说来,我忘记听谁说过,黑眼镜有个副业就是搞易容,难道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他们两个人达成协议?但易容的面具没有这麼方便制作,前置作业相当麻烦,这会是阴谋吗?
                好多的想法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忽然发觉,整个事情有点不大对劲,我为什麼会来这个斗?是因为老痒让黑眼镜戴著口信过来。而我真的见到老痒了吗?并没有。
                但是他们又怎麼知道老痒的身分和我的关系?
                不对,我太相信老痒了。
                那小子也曾经骗过我,而且他恶劣得很,我什麼罩门他不知道?
                难道说他也来这个斗了吗?如果是老痒的话,他确实有能力在这麼短的时间内把闷油瓶易容这副样子,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变的,只是他的身手有这麼好吗?如果是他的话,又为什麼要这麼做呢?
                我抱持著疑惑的心情,但胆子却因为这份怀疑而大了几分,我说:「你怎麼一个人在?穿成这样不像来倒斗的吧?」
                话一说出口,我突然后悔起来,他娘的,要是她真的是毫不相干的姑娘家,那我这话启不是说的太失礼,但说都说了我只好咬牙继续强装镇定……
                还好她只是淡淡kan了我一眼(那小动作真是像极了闷油瓶)走回刚刚我摔下来的墓室里,借著她手上矿灯的光线,我才发现除了我掉下来的那个通道之外,边角上还有一个小道,下边就摆著一个登山包。
                她走到自己的背包旁,翻出一包压缩饼乾丢给我,然后缓缓地跪坐下来,她说:
                「我不知道,这个斗很邪门。」她kan了我一眼,长长的睫毛搧了一下,继续说:「我刚踩到一个机关,困在里头。那时有人跟我说,他说他要跟我玩一个游戏……」
                我一听,立刻激动地说:「是裤衩王吗?」
                她歪著头,表示不解:「谁是裤衩王?」
                我一时语塞,比手画脚了老半天也没想出比较妥当的形容,总不能说是一个长得跟她很像的可疑男鬼吧?
                「呃……这样说好了,我刚刚也遇到类似的情况,那个人是不是跟你说你只要完成某个跟……跟裤衩有关任务,然后喊个口号,他就放你出去之类的?」我斟酌著字句,一方面想探出她的底一方面又要删除掉一挂男人在一起的下流举动,心说如果她真是个姑娘家那该多不好意思呢?
                她摇了摇头,说:「差不多,但没有那麼复杂,不过那个人长得有点像你,但比你高瘦一点,所以我刚刚kan到你时……有点惊讶。」
                


                11楼2010-12-12 14:02
                回复
                  2025-12-15 21:43: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我丅操,这个裤衩王到底对我有什麼意见?老子我就是不够高不够瘦,不爽不会不要用我的脸啊?
                  我多想这样子骂出来,但斟酌了半天,还是先把事情扯回来,我问她:「那你的任务是什麼?」
                  「找到一条裤衩。」
                  我越来越不知道裤衩王在想什麼了,刚才我跟黑眼镜还有闷油瓶发生的事情,乍kan光怪陆离,但仔细剖析起来,裤衩王的念头很简单,他是一个鬼,想借闷油瓶的手让我们全死在这个斗里。
                  但是他为什麼要让她去找一条裤衩呢?难道说她也是和同夥一起行动的吗?我想不出所以然,直接问了:「啊?什麼意思?」
                  「他把……的裤衩藏起来了,我要找到它……」
                  「什麼?」
                  我本来抱持的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闷油瓶就是老痒的心态,可是随著她渐弱的声音,还有她渐渐低垂的目光,我只想赏自己几个耳光。
                  闷油瓶和老痒再怎麼会演戏都还是个大老爷,绝对是演不出女人那种羞赧的感觉,然而身为一个男人,再怎麼样也不能……
                  —— 我至今仍然不明白张绮灵是怎麼样的一个女人,如果给我很多时间、很多机会,我想那不是一种冲动,而是一种悸动——关於我想和她回老家结婚这个念头。而我为什麼会在这里写下这个字句?因为我知道:闷油瓶从来不kan这种闲书的。——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走吧!」我立刻站起身子,走在她的前方,这不是说我想逞什麼男子气概,只能说裤衩王这个垃圾实在太懂人性的弱点!
                  他知道一条裤衩,就这麼一条薄薄的裤衩,贴在人类的屁股上,却能带给人类超乎想像的羞耻影响……我不怪为什麼闷油瓶下手会这麼重也不疑惑裤衩王为什麼要想要统领全世界的裤衩了!
                  「别担心,慢慢找,我们会一定找到……」我告诉我自己不要去kan,但还是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喵过去她走路的姿态,这样讲好像自己是个变态一样,就算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好歹D槽的库存也是资深玩家等级的。
                  我的登山外套虽然长过她的臀部,但是光kan她走路的样子——我丅操丅你妈的裤衩王!你这是犯罪啊!这种下流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你妈知道会很难过的!
                  我哽了好久,才顺利把话说完:「……你的裤衩的。」
                  我们离开这个墓室,开始往外头走去,我们之间的分为太沉闷,所以我问他:「它长得怎样?你要找的东西……」
                  「……我想,应该很好认,一kan就会知道了。」
                  我们走到一个岔口,她判断一下空气中的风向后便决定了路线。感觉上她对这个斗有相当的熟悉度,也不晓得为什麼,大概是她和闷油瓶的气场太像,让我有一点安心的感觉,忍不住闲话起来:
                  「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吴邪。你……有兄弟姐妹吗?你长得我跟一个朋有很像,说不准世界太小你们其实是兄妹来著。」
                  闻言,她摇了摇头,轻声说了:「我不知道……」我心想哪有可能连家人都不知道,但又想到她可能是不想提这个,便说:「抱歉是我问太多了。不过你是一人来倒斗吗?还是你也和队友走散了?」
                  可能是我把真正的疑惑都写在脸上了,她kan著我,道:「是单干,以前在斗里出过意外,有些事情记不太起来。」
                  「你……」我惊讶地kan著她,一瞬间我真想走过去撕撕kan她的脸皮,不会这麼巧连身世都跟闷油瓶一样吧!可念头一转,她会这样讲,不就表示了她不是闷油瓶吗?闷油瓶不是那种会主动把自己的事情跟别人说的,可我又想到,闷油瓶那杀千刀的是练了多少年才有那种等级的闷劲?也许他当年也是这样。
                  她说:「我下斗,因为我相信斗里一定会有我的线索,说来是玄乎的,但我下斗就是想要找到和这个世界的关联,我不会形容那种什麼都忘记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我忍不住说:「就觉得自己好像幻影吗?」
                  她停下脚步来,kan著我怅然一笑,拉了一下外套后说:「是,那种感觉很糟,假如我就这麼在这个斗里消失,我想不会有人发现吧!」
                  


                  12楼2010-12-12 14:02
                  回复

                    『掌握了裤衩,你就掌握了全世界。与我一同呐喊吧!天灵灵、地灵灵,裤衩让我的屁屁变水灵。』
                    ——这些字句、这张字条,我一字不差地抄录在此,并且附上翻拍的照片,我想告诉我的子孙以及阅读到这本书的人,如果你发现你身旁的人字迹与之相同,请立刻踢断他的肋骨吧!他肯定是个妖孽。——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我承认我拿著这条四角裤刹,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为什麼她要穿四角裤呢?
                    为什麼要穿四角裤配短旗袍呢?
                    这四角裤很可爱没错,可是为什麼会是四角的?
                    四角跟三角虽然只差了一角,可是心碎的程度差距就像胖子的聒噪跟闷油瓶得安静一样让人无法释怀……
                    自我挣扎了一样,把脑子里的垃圾问题全甩出脑子。
                    想这麼多作什麼?现在我找到的不就是绮灵正在找的裤衩吗?
                    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别条路出去,再跟她会合,把裤衩交给她。
                    有了这个心理建设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把这条裤衩跟纸条收好,开始寻找另外的出路。
                    这里有两个出口,但其中一条的墓道已经颓塌,我只剩下一个选择。我的平衡感不好,但我的方向感还不错,从我一开始掉下来的地方开始推算,我大概可以推出走回本来那间墓室的路线,我得先拿回我的装备,其它的事情才有商讨的余地。
                    大概走了三十分钟左右,我忽然觉得有一股异样的氛围在我身后蠢动。
                    转头过去,一片黑暗。
                    侧耳倾听,静悄悄地毫无声息。
                    是错觉吗?那种山雨欲来的氛围?
                    犹豫了一下子,最后我选择相信我的命犯太极——我非常想去一探究竟,所以我最好赶快离开。
                    ——生命无时不刻都在改变的,但对我来说,彷佛事与愿违得犯贱才是我生命的真理。就算远离了危险,他娘的也会自己组团追过来。——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我走没两三步,黑暗中传出轰隆一声巨响,顿时烟雾弥漫。从烟雾先晃出一个人影……不对,那人影的行走姿势极为其怪,四肢也细得过分……
                    靠!又是粽子!
                    马的,又我往这里来!
                    我怒吼一声,转身就想跑。但是后面一阵劲风刮来,我以为我就要歇菜的时候,有人扯了我一把。
                    「吴邪!到我后面。」
                    那个嗓音很淡定,这里的烟雾还在迷漫,朦胧之中我kan一道削瘦的人影,身手矫健地挥舞著一把刀子和粽子博斗。
                    很快地,那个人占了上风,大刀一挥,粽子的头就这样滚到我的脚边。
                    我无法说明我这个当下心里有多开心,虽然现在还kan不清楚,但我可没错过那个淡定眼神,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揽住那人的肩膀。
                    「绮灵!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失而复得的感觉,但经过几次大事之后,我才知道我对这种情感其实是很介意的。
                    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失礼,急忙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你kan,我找到你的裤衩了,是这条没错吧?」
                    「……吴邪?」
                    淡定的嗓音再次响起,我忽然发现声音来源的高度和我太贴近。我想我第一时间就知道河水彼岸的花朵又开,黑眼镜跟爷爷已经不想理我,兀自开心地泡著茶。
                    不甘心地动了动了手指……很好,肩膀厚度不对。
                    几乎放弃求生意志地让力抱了下……非常好,胸口的柔软度不对。
                    「……绮……小哥……」我叹了一口气,索性紧紧地抱著他,我说:「刚遇到一些邪门的事情,总之小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从武器房出来吗?我想你挑到一把不错的龙背脊。」顿了一下,可以感觉到闷油瓶正反手过来扳住我的肩膀,缓缓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
                    我说:「小哥,你愿不愿意听我解释呢?」
                    他kan著我手上的裤衩一眼,说:「吴邪,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他抽走我上的四角裤衩,冷冷问了:「为什麼我的内裤……会跑到你手上了呢?」
                    我没有马上回答闷油瓶的话,只是静静地kan著他开始思考:
                    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有著极为相似的容颜和气质,为什麼一个是美梦另一个却是恶梦呢?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我轻轻笑了,拿出口袋里的字条告诉他:「因为小哥你的裤衩会让我的屁屁变水灵呀!」
                    呵,裤衩王的怨气一定很深重吧!
                    我只能说,你成功了裤衩王,你丅他妈的真是的恶劣的妖孽啊……
                    ——张绮灵是一个幻影般的女人,可是张起灵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死神……如果生命的尽头终究是死亡、如果闷油瓶其实是个女人,我想我会毫不考虑就向她求婚。——节录自《吴邪的回忆录——我、粽子、张起灵》
                    ————————————————end
                    


                    14楼2010-12-12 14:02
                    回复
                      裤衩神树

                      闷油瓶一把推开我,波澜不兴的眼神里还是我kan不懂的淡定。
                      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发现在闷油瓶的注视之下,双脚像被上了铅块一样,沉得无法移动半吋。
                      他却只是盯著我,淡定道:「吴邪,屁股变水灵很重要吗?」
                      「小哥,我……」
                      我不知道闷油瓶他是不是生气了,还是他到现在还在疑惑为什麼自己的裤衩会不翼而飞……不过他如果真的介意他的内裤的话,又为什麼要搭我屁股的话题呢?
                      不管怎麼样,我告诉我自己我必须要冷静。
                      爷爷他浪荡一辈子,有两句话对我影响最深——
                      第一句叫做事要主动。
                      我要尽快掌握这里所有局势!
                      现在我的脚边还滚著一颗粽子的头,造成这个画面的正主就在我眼前慢慢地穿著内裤……对!闷油瓶他正背对著我慢慢地脱下他的裤子,kan样子是准备要把裤衩穿上。
                      这里光线不好,但匆匆一kan,闷油瓶他是真的没穿裤衩,在我们刚刚分开的时间里,他遇到了什麼事情?
                      再说我也没kan到黑眼镜那家伙,难道说他刚刚是被黑眼镜攻击了吗?
                      可是不对啊?黑眼镜为什麼要攻击闷油瓶呢?就算他攻击了闷油瓶,又为什麼会让闷油瓶的裤衩出现在哪里?张绮灵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试图想要厘清所有事情,但一堆乱七八糟的讯息都聚在我脑子里,怎麼样都想不出一个结果。
                      闷油瓶已经穿好裤子,他手上的刀子握得很紧,感觉得出来他还在警戒的状态,我知道我已经错过逃跑的最佳时间,加上我骗过他一次,闷油瓶是个会记恨的人,肯定不会再受骗上当。
                      我不知道他现在靠过来是什麼意思,我只晓得我要是不赶快有动作我很快就会跟我脚边这粽子……对了!粽子!就是粽子!
                      这里是个空斗呀!哪来这麼多只粽子?
                      老痒他有耍我的可能,可是凭老痒对古墓还有盗斗文化的认知,就算他物质化了东西在这里埋伏我,凭他的脑子,顶多弄一百个像张绮灵那样的机器人来,他很少kan鬼片,绝对想不出这些东西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胆子立马了起来,就算我平常在斗里总有人站在我的前头,但这可不代表我的脑子从来没动过。
                      我往那只粽子出现的地方走过去,闷油瓶很快地跟了上来,他想伸手拉住我,不过我快一步闪开。
                      「小哥,你说这粽子从哪来呢?」
                      「什麼意思?」
                      我用手电筒照著破损的墓道,在散落的墓砖后,露出了原始的土层,说明了这后头没有其它的空间。我改去照著倒在地上的粽子尸,我说:「这墙后面没有其它的空间了,但我就是在这里碰上粽子的……你说,这些粽子从哪出现的?」
                      「是机关。」闷油瓶淡淡说道,他蹲下身子,伸手从粽子的嘴里摸出一个小玉片,说道:「这是阵法的一种,让人含著这块玉进行活体殉葬,利用死者的怨气来驱动尸体攻击入侵者,你刚刚踩到的机关……」
                      「不对!」我出声打断他,我指著这粽子说:「如果依照小哥说的,那破墙而出的粽子身上应该要有点碎石子才说得过去吧?但是这粽子身上是乾净的,一点点的土灰痕都没有沾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嗯?」
                      闷油瓶的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kan,我想这我这辈子也就只有这麼一次对著这张脸摆出这种气势了吧?
                      我用手电筒死死地照著闷油瓶那张苍白的脸色,仅管我现在心脏跳得很快,后背都汗湿了,还是鼓起了勇气笑问:「还是……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呢?裤、衩、王?」
                      闷油……不对,裤衩王这时候在我的眼前大笑了起来,说实话,kan到他用闷油瓶的模样笑到花枝乱绽的感觉相当恶心,不是说不好kan,而是好kan到太过分,这是真得闷油瓶就算了,还是个满脑子都是裤衩的家伙,我指要一想到他娘的我刚刚居然kan到他的屁股,老子我就心酸到想吐。
                      「哎,行啊!小子你比我想的还有脑子一点。」
                      我丅操丅你的,污辱人不用这样吧!
                      


                      15楼2010-12-12 14:13
                      回复
                        我道:「你现在想怎麼样?我们刚刚不是都达成任务了吗?有完没完?」
                        谁晓得那裤衩王竟走过来搭住我的肩,说:「这样吧!我们两个交个朋友,你就喊声:大屁兄是裤衩是黄金裤衩!我就放你们几个出斗怎麼样?」
                        我丅操?大屁?感情这裤衩王的本名叫大屁?是因为屁股太大买不到裤衩,所以一辈子才对裤衩这麼执著吗?
                        但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想穿裤衩不能不光屁,我努力压下我满腔的怒火,堆起笑脸问他:「大屁兄,那您先跟我说说,我另外两个朋友去哪了?现在到底是我在作梦呢?还是大屁兄您显灵啊?」
                        大屁裤衩王他再次顶著闷油瓶那张好kan的脸笑了起来,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身高一瞬间高了许多了……王丅八蛋,干什麼这麼介意长相跟身高啊?
                        「现在不是梦……」大屁裤衩王他忽然双手搭住我的肩膀,被闷油瓶那张脸居高临下的感觉说有多糟就有多糟,可是他的眼神却变得相当认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闷油瓶那张脸的影响,我竟然感觉到一丝丝的寂寞,他说:「对不起,我在这个斗里真的太寂寞了……你能想像一个鬼魂,孤伶伶的在这里,连个可以说话的对象都没有吗?」
                        「大屁兄……」
                        「吴邪……你叫吴邪对吧?我听这张脸的主人是这样叫你的……」大屁裤衩王空出一只手搔搔自己的头发,然后继续笑著对我说:「这个斗很乾净,没有其他东西……我相信凭你那两个朋友的功力,你们很快就可以在斗里见面了。怎麼样,只要你喊声:大屁兄是裤衩是黄金裤衩!……一切就都可以结束罗?」
                        我kan著他,心里竟升起一股怜悯的感觉。
                        这个大屁裤衩王生前究竟多寂寞呢?他的裤衩梦想到底被多少人打枪过?我点头答应他说:「好,我喊!」
                        他兴奋地绕到我旁边:「还要配上动作!就跟刚刚一样,把双手举高,呈现V字型,不过要记得扭一下屁股唷!」
                        我更想替他哭泣了。
                        扭动屁股是为了帮大屁喝采吗?
                        天啊!他到底是一个多麼寂寞的裤衩偏执狂啊?
                        就当我举起双手,要跟著大屁裤衩王一起动作的时候,一道黑影快速地冲到我的眼前,我脖子一紧,大屁裤衩王的脸忽然离我远去……我想大叫,但是下一秒就立刻噤了声。
                        因为我kan见在黑暗中出现了另一张跟大屁裤衩王一模样的脸,最可怕的是,那刚刚跟我称兄道弟的大屁裤衩王竟然拔腿追了过来……
                        他奶奶的!有没有这麼刺丅激啊?两张闷油瓶的脸,一张杀气腾腾、一张阴风阵阵,最要命的人手一把大刀用跑百米的速度冲过来。
                        老子在塔木陀被上千只粽子围堵,心脏都没跳麼快!
                        粽子可以用黑驴蹄子解决,但谁来告诉我闷油瓶跟大屁裤衩王要用什麼东西才可以消停啊!
                        我挣扎著要起来自己跑,提住我衣领的力气一下子放松,却又在我踉跄摔倒之前,一把将我拉起,我这时才kan清楚拉我的人是黑眼镜。
                        他朝我咧嘴一笑:「小三爷,咱现在是在玩命啦!」
                        我边跑边问:「怎麼了?小哥他kan起很生气。」
                        黑眼镜他拉著我来个急转弯,然后一团深咖啡色的布料被塞到我怀里,这布料有点沉,重量是来自上头的皮带头……等等!皮带头?这东西究竟是……
                        黑眼镜笑道:「你摔下陷阱后,我kan机不可失。在斗里、山里没多少人可以逃得过小张的追击……」
                        我问:「所以你……」
                        我觉得我都要哭出来了,可是黑眼镜他挂在嘴角的笑容竟然没有消失:「我就把小张的裤子脱下来,只要我们跑到斗外……你说,如果你是公丅安或是农民,你觉得我比较可疑,还是一个穿裤衩又拿大刀的人比较可疑呢?」
                        黑眼镜他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真的觉得爷爷是对的!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但黑眼镜你真的是个爷们,这世界上能把闷油瓶整件裤子剥下来的,除了闷油瓶他老妈大概也只有他能办到了,出了斗我以后都尊您一声黑爷啊!
                        前提是要我们出得了斗。
                        背后一阵凉风吹来,黑眼镜用力抓住我,并把我狠狠地往前推。
                        我kan见了闷油瓶他踩著墓墙,像天神一般地翻到我们的眼前,他背著他的登山包、左手拿著手电筒、右手抓著那把大刀狠狠地指著我们。
                        我为什麼知道他是闷油瓶而不是大屁裤衩王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眼前的闷油瓶他下半身只穿著一件四角裤衩,不是深蓝底艳白花,在屁股的部分还有两只卡通小鸡图案的那件……而是整件全黄的海绵宝宝图样的四角裤衩。
                        他冷冷地kan著我们,的声音比长白山上的雪还冻人,他道:「把我的裤子……还给我。」
                        ———————————————————tbc
                        


                        16楼2010-12-12 14:13
                        回复

                          闷油瓶这个挨千刀的居然一脚踹我下来?
                          确实,与其追著一个人在平地上跑跑跳跳,倒不如一脚把他踹下坑里,他肯定是算准了,等会儿落了地我的反应绝对不如他……
                          这里,我又再次明白了爷爷是对的!
                          来年扫墓孙子我绝对给你好好扫啊!
                          我从来不晓得闷油瓶是一个这麼懂得算计的人,黑眼镜说得没错,这斗里没几个人可以逃过闷油瓶的追击,他就算失忆了这斗也像他家挖的啊!
                          但我吴邪就是一个被你吃得死死的人吗?
                          落地的一瞬间,我忍住脚底板传来的剧痛,立刻弹身子继续前进。
                          对,我以前在斗里就是靠著别人罩,这次不同了,所有背靠著背过来的夥伴,现在都刀对刀、枪口对著枪口……我拍著自己的脸,不让自己落入这伤感的情绪中,尔虞我诈又如何?小爷我一个人就成不了事了吗?
                          摔下来后的空间相当大,草草一kan,至少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在中央好像有一个很大的东西,我转头确定闷油瓶还没追上来,便抓紧了闷油瓶的裤子揣在怀里往前去查探。
                          「吴邪,你在哪里?」
                          闷油瓶的声音稳稳地荡在这个空间里,我吓得赶紧关上手电,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闷油瓶的声音很稳,一点喘的感觉都没有,我还可以kan见他手电筒冷白的光线在我周围转著。
                          「吴邪,出来。我不会对你怎麼样。」
                          我丅操,谁相信闷油瓶那鬼话?嘴上说不会怎样,手里那把大刀在地上只差没磨出火花,谁知道我出去他不会把我做了呀?
                          「吴邪,你不要惹我……」
                          唔啊!来了来了!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宣示吗?
                          我觉得我整个背都汗湿了,但是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闷油瓶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根据我刚胖子照顾他的结论:闷油瓶是个生活九级残障,外加语言表达能力迟缓……我现在有他的裤子当筹码、我有跟老痒是青梅竹马这关系加持,照理说,在这斗里我掌握……或说我在语言上可以搬弄的资源肯定比较多。
                          我深吸了一口气,抓紧手上的裤子,想要出去和闷油瓶对质:「小……唔!」一只大手忽然从我背后伸出,狠狠地捂住我的嘴,我本来以为是闷油瓶这个绑架惯犯不知不觉得到我后头来,但身手一摸,捂在我脸上的右手没有特长的两指,不是闷油瓶……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小三爷,是我,别出声。」
                          黑眼镜在我耳边轻声说著,温热的气息灌到耳朵里的感觉来乱恶心一把。我猛点著头表示我明白他的意思,但黑眼镜没有放开我,他把我拖到边上,拿走我手上的手电,连同闷油瓶的裤子一起往空地扔过去,制造出来的声音立刻吸引了闷油瓶的注意。
                          「你怎麼会在这里?」
                          我挣脱开黑眼镜的束缚,他也不理我,只要我注意这空间里的大东西。
                          「你kan那个。」
                          我们躲在角落不敢开灯,但是藉著闷油瓶手上的光线,发现中间有一个相当大的柱状物……可是我定睛一kan,觉得那个东西有点眼熟,也不管黑眼镜的阻止,拿了他的手电筒就冲出去,光圈一调大。
                          天!这是一个大树!
                          目 测至少有三层楼高以上,更上边的地方黑糊糊的什麼都kan不清楚,我觉得事情太奇怪了,会不会这才是老痒叫我们来的真正目的?我想去把这事情告诉闷油瓶, 但我才走了两三步,右脚就像被人拉住一样,一晃眼整个人就被凭空扯了起来,当下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下意识地喊了闷油瓶(我事后想想还真是丢脸 万分):「小哥,救我!」
                          「吴邪?」
                          闷油瓶已经穿好裤子,他听到我的声音,立刻举起他的刀子飞也似地冲过来。是时,一发照明弹在顶上炸开,像颗小太阳一样把这里照得灯火通明,黑眼镜他端著信丅号枪站在下头大喊:「是九头蛇柏,别被它抓到!」
                          「啧!」闷油瓶在空中快速地闪过几条朝他飞去的树根,扭身过来砍掉绑住我的那一条,黑眼镜立刻过来接住我。可我一落地,就发现闷油瓶他竟然被数条树根同时攻击,这棵九头的蛇柏的智商似乎相当地高,竟然知道要先绑住闷油瓶的双手。
                          


                          18楼2010-12-12 14:17
                          回复

                            「混帐!」黑眼镜恨恨地骂了一声,举起枪就往闷油瓶附近打,把绑住闷油瓶的树根全数打断,闷油瓶的四角裤衩虽然被脱去了,裸著下身的他还是万分优雅地落到地面上。我跑过去把他的外裤递给他:「先穿著,不然会著凉。」
                            「……」
                            他接过裤子后没有说话,我不知道闷油瓶他是不是在生我们的气,因为我自己现在也觉得非常混乱,打从一开始,这我们所遭遇的一切,就像个无能的作家安排出来的低能故事一样,没有合理性、没有剧情性……只有一层又一层的荒谬,可笑的是我们正困在荒谬里不得逃脱。
                            「吴邪,别想了。」闷油瓶他穿好裤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握在手里的刀正高高地举起,指著本名不叫大屁的裤衩王说:「下来。」
                            但裤衩王冷哼一声,语气还是他惯用的轻挑,他笑说:「你们真的很厉害,竟然可以走到这里……这样好了,跟我玩最后一个游戏。」
                            黑眼镜道:「你还想干嘛?」
                            「我给你们三分钟,只要在三分钟之内抓到我或者你们三个人其中一人全裸并用裤衩套头……我就自动消失,绝不再闹你们?我还可以跟你们说这个树的秘密唷?」
                            我问:「凭什麼要我们相信你?」
                            「你也可以不信,剩两分五十秒了。」
                            「你……」
                            我气得想冲过去把他揪下来打一顿出气,没想到闷油瓶一把抓住我:「吴邪,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个……」我想骂,但kan到著闷油瓶的眼神,我打从脚底板窜出一股寒意,我急著想扭开他的手,但黑眼镜却转过来按住我道:「我们一分钟就会结束的,小三爷你忍忍……」
                            「你们……」
                            我抬头kan著裤衩王,他慢条斯理地揭开他的蒙面裤衩……他就像是要嘲笑我一样,一弹指,整个空间立刻亮了数倍。我kan见了那一张熟悉的脸,他的左耳上还挂著一只六角铜铃耳环……
                            「老吴,许久不见,你终於有腹肌了呀!哎,你的裤衩还是这麼没品味。」
                            我无法言说我的绝望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与背叛,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后要用什麼心情去面对他们。
                            人心,这就是人心……
                            —————————————————END
                            裤衩王再见,我再也不想kan到裤衩王了。
                            总之,裤衩王传奇就是一个充满人心险恶的认真倒斗故事,这年头,除了自己,可以相信的只有穿在自己身上的裤衩。
                            kan不懂的话,听我简单说就是:老痒买通黑瞎子要再整一次吴邪。
                            谢谢大家kan完这麼一个脑崩文,希望可以娱乐到诸位(鞠躬)


                            20楼2010-12-12 14:17
                            回复
                              2025-12-15 21:37:09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哈哈~~我是新文的沙发~~嘻嘻嘻~~
                              做舒服了看~~


                              IP属地:北京21楼2010-12-12 14: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