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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拳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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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长啦


1楼2010-12-08 21:21回复
    别着急,慢慢来


    2楼2010-12-08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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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11: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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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1年5月下旬,随着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战局的发展,志愿军各部开始从进攻转入防御。而此时美军及其控制下的“联合国军”,却在李奇微中将的指挥下,按照预定计划突然向志愿军发起反攻,目标直指志愿军后方枢纽铁原。
      铁原位于朝鲜的中北部,与金化、平康构成铁三角,是汉城至平壤铁路的必经之地,也是几条重要公路的交汇地,这里山峰耸立,山岭连绵。是朝鲜中部的重要战略交通枢钮。经过月余的作战,此时志愿军从前线撤退下来的部队,正在经过这里向后方集结,这些正在后退中的部队缺粮少弹,极度疲劳。一旦被敌切割,后果不堪设想。在这种情况下,63军军长傅崇碧临危受命,率部死守铁原,以巨大的牺牲争取了志愿军主力完成战略转移的任务,铁原大战,从此名扬天下。
      


      3楼2010-12-08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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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子山攻防作战的前半部分,看来正是铁原之战前线各处争夺要点的一个典型缩影。
        在接到攻击种子山命令之时,加拿大25旅正呈搜索攻击的行军状态。该旅的前锋是抽调装甲部队和少量精锐步兵组成的“达尔文特遣队”,左右各有一个步兵营作为掩护,其后分别是第2和第22步兵团的两个营构成本队,整个行军队列分成两翼交替掩护。相对于美军而言,加拿大部队属于英军系统,装备和给养都略有不及,但相比志愿军各部来说,其火力强度依然占有极大优势。旅长罗宾汉准将是这样布置这次攻击的。
        


        6楼2010-12-08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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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悬殊的兵力对比下,为何加拿大部队依然轻易败下阵来呢?
          应该说加拿大人的进攻计划本身就存在问题。此战加拿大第25旅名义上出动一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团发动攻击,但实际上只有第2步兵团一个步兵营的四个连投入战斗,而这四个连在进攻中又被同时投入到四个不同的方面,显然是胃口太大,摊子铺得过开。真正用于攻击种子山主峰的只有第四连一个连。本来以一个旅打一个连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实战中在主峰正面双方的兵力却几乎旗鼓相当。分散使用兵力是兵家大忌,加拿大25旅的攻击因此显得华而不实,参加过诺曼底登陆的老将罗宾汉旅长此战未免有些过于轻敌。加拿大人将这次战斗称为与中国军队“第一次真正的交锋(first serious engagement)”。
          攻击失败的加拿大旅得到命令,他们被要求迅速组织第二次攻击,夺取这个中国人在通往铁原道路上埋下的钉子。
          吃了一次苦头的罗宾汉准将不敢再托大,这一次,他的作战部署异常谨慎。由于天气不好,得不到空军支援的加拿大军团在接下来两天多的时间里只能和中国守军进行零敲碎打式的战斗,直到6月2日凌晨才在美军配合下发动了下一次总攻。这一次,中国军队不再固守,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后,他们放弃了种子山主峰,6月2 日上午11时,加拿大第25旅终于夺得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战利品。
          能够将敌军一个旅粘在阵地前整整三天,按照189师在铁原阻击战中的作战原则,这属于一次圆满完成任务的防御作战。如果不是欺负加拿大25旅作战经验不足,志愿军很少在一个要点上坚守这样长的时间。实际上,在铁原的防御作战中,大多数志愿军的阵地都是一次性的 – 顽强地对进攻敌军进行一次阻击,随后立即放弃,转移到附近的预备阵地等待下一次较量。
          整个189师的防御正面,志愿军都在进行着这种令美军十分郁闷的战斗。
          笔者曾拿了志愿军在铁原防御战中的作战经过给一位住在神户的国丅民党退休老将军看,请他作为老对手点评一下这场作战“共军”打得怎么样。这位出身桂系,为廖磊司令官做过手枪卫士的老将军,最为佩服的就是志愿军这条酷似“飞舞的链条”的防线。
          他说,把部队分散到点上,而且顶一下就换地方,这种看不到一条真正防线的打法,一个连可以当几个连用。因为它打一仗就换一个地方,对手每次和它交手都要重新研究其阵地地形和布防,而研究明白了来打它,它又跑到别的地方去了。美国人和日本人打仗都是重视火力的,抗战的时候,日本陆军的炮打得半边天都是黑的,这边半边天又是红的。当时国丅民党守军最怕这样的炮击,缺乏意志的部队在阵地上不要说打,连呆也呆不住。美国军队的炮兵只怕比日军还要厉害,但是碰上这样的防守,大概大部分炮弹都要打到没人的地方去了。正常的防线,打蛇打七寸,你只要咬住一点突破了就可以撕开它,这样的防御阵地是个动态的,你根本不知道它的七寸在哪儿怎么打呢?抗战的时候国丅民党军队和日军打防御战,可是吃过大亏的。开始,是布置成欧战(第一次世界大战)这样的防线,一点突破就会全线溃败,后来,也有部分精锐部队改变打法,分成小部队据点死守,叫做“有一房守一房,有一屋守一屋”,那样损失可就大了,往往是守点的部队一打就是无人生还,一打就是无人生还。这个仗打得没希望,几次以后没开始打守军就要跑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 – 抗战的时候国丅民党军队,是不是如果用这样的做法和日本人打,打一下撤一下,作战效果要好得多?
          老先生想过之后摇摇头,说恐怕不行,那时据点死守都是规定谁丢了某某阵地杀谁的头,你允许他撤退转移,怎么督战呢?
          在谈他的看法之前,老先生曾经先发了一点感慨。
          他说,你看,这个守铁原(实际是铁原的前方阵地)的63军,有一个188师,一个189<0>师呢。当年广西也有这样两个师,188师和189师,也是打防御出了名的


          8楼2010-12-08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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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从神户采访回来,和一个解丅放军某报社的编辑谈起这件事。他淡淡一笑,说这样的事儿多了,总是被日本兵追着跑的,他这是羡慕。
            换了别人,我可能会责怪他过于张扬和狂傲 – 那是跟日本侵略军死拼过的老前辈啊。但是对这位编辑,我能够理解他的自豪。
            这位编辑的父亲,也是一名军中新闻工作者,是在朝鲜停战之后,误触地雷牺牲的。
            他说,我父亲这个兵当得值,50年入朝,看着美国人从鸭绿江被我们用刺刀赶回三八线,还看到美国人签了字。
            这话也曾经让我怀疑他对自己父亲的感情 -- 我能看到他的自豪,而没有丝毫的悲伤。直到我听说赤瓜礁海战打响的时候,刚为人父的他写了血书要做战地记者,而且如果登陆作战,要随第一波部队冲滩!
            虎父无犬子。
            羌人以战死为吉利。
            这是知道此事后,冲入我脑海最初的两句话。
            此人,就是中国军人里面那种被称作鹰派的。
            我曾和一位老军人谈过他们。老军人的看法是,在和平的日子里,鹰派多少给人不合时宜的感觉,但一个国家要是没了鹰派,那就不是一个合不合时宜的问题了。
            那是一个中国独眼元帅刘伯承所说,有没有卵子的问题了。
            回到前面的采访。
            抗丅日战争胜利的时候,国丅民党军的中国军人大半被挤到了国土的一角,我们是苦胜而已。
            我们胜了,可敌人并不怕我们,或许是那位出身桂系的老军人心中最深处的隐痛。
            采访志愿军老兵的时候,有一个深刻的印象,那就是他们出国时候有一种信念,就叫做 -- “保家卫国”。


            10楼2010-12-0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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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这支敌军既不象日军,又不象伪军。陈再道司令员根据其修工事的特点对其战斗力做出判断,可算此战的经典一笔。
              朱彪的自信,就是来自这个老传统。种子山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加拿大兵环绕山顶挖的一圈战壕,如同给山顶戴了一条围脖。
              由此,朱彪断定守山的敌军训练不足,属于“新兵蛋子”。
              实际上朱彪这个想法真是冤枉了这支守山的加拿大部队。
              加拿大二十五旅到朝鲜参战,挑选的都是参加过二次大战的老兵,和老八路一个资格。不过,加拿大军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就有训练不够严格的说法。1941年日军即将进攻香港,为了加强那里的守备,英联邦国家决定派遣加拿大部队前去增援。加拿大联邦军总司令派一位罗逊准将对本国部队进行考察。准将用丰富的数据得出结论 -- 这些人虽然是兵,但训练不足,看看俘虏还可以(当时加拿大军队主要的工作就是看管俘虏)根本上不得战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联防军司令部随即下令罗逊准将为司令官,率领两个他说上不得战场的营(加拿大皇家来福枪营和温尼伯掷弹兵营)前去香港。大约,也有不信服准将所作结论,让他亲自验证一下的意思。结果,香港保卫战失败,来增援的加拿大官兵大多成了俘虏,罗逊准将自己倒十分尽职,战死沙场,算是用生命捍卫了自己对加拿大陆军的评价。
              此后,加拿大军队还经历过迪厄普和诺曼底的登陆战,作战也颇为英勇,但基本都是在己方优势炮火下攻击,对于怎样在敌人炮火下修筑工事,并不是十分在行。
              笔者在考证这次战斗的过程中,通过加拿大二战退伍老兵组织获得了一些朝鲜战争中的老照片,愕然发现1951年7月,加拿大二十五旅构筑工事的时候,也不再把挖出的泥土堆在战壕前方,而是和志愿军一样分散地抛到周围。这个转变,不知道和种子山之战有没有关系


              15楼2010-12-08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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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就知道说的是战法上的太极、战斗中那还得靠枪。志愿军付出惨痛伤亡代价但达成了战略目的   输、赢、 一句话中国不缺人
                别拿鲜血说事了、想想有几个练太极的上去了又下来了、


                16楼2010-12-08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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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10:5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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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战役开始阶段,朱彪让一连打主攻会是更合理的选择。
                  王胜瑞和袁子兰的一连本来是566团的基本部队。
                  在朱彪团,一连又叫“青年尖刀连”,二百多条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冒一点儿胡子茬的都嫌老,以全团战斗力最强自居。兵好,装备也好,入朝的时候清一色波波莎,用一连一个老兵的话说:“我们用的都是冲锋枪,打连发的,后边部队都是骑枪,单打一发的,打一发掰一次,顶一次,等你顶好了,对面人那儿也瞄准了,把你打死了。”
                  但是,在前面几次激战中一连都是顶在打得最苦的地方,损失比较大,已经伤了元气。打种子山之前,一连和美军骑一师(1st Cavalry Division)的先头部队顶了一天,从泉站山打到桥头山,又从桥头山打到铁岭,打打跳跳,让美军打又打不上,冲又冲不快。
                  这几个地方说来名称不同,其实要看地图不过是紧紧相连的一串小山包,距离不过几百米。恼羞成怒的美军调动坦克投入攻击。这种坦克和以前566团打过的霞飞式不同,装甲很厚,参加过这次战斗的老兵回忆用冲锋枪打根本没用,一打一个点,一打点个点。566团入朝携带的唯一制式反装甲武器,是一种没人喜欢的苏制反坦克枪,这种枪笨重而且后坐力极大,可以把射手震吐血,枪架又高,支在那里好象摆个靶子给美国人打。结果打了几仗,敌人坦克没打掉几辆,自己却经常一露面就被敌人干掉,反坦克手也伤亡不小。恨得志愿军战士破口大骂,要向斯大林反映把这枪的设计师抓起来,看他是不是阶级敌人。
                  到铁原阻击战打响,189师已经没有这种笨家伙了。


                  18楼2010-12-08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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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后来的情况分析,加拿大人在攻占种子山的时候,的确发现了这条战壕,但因为它本来就只是半完工的一段,加拿大人未予重视。特别是种子山上“联合国军”兵力不足,所以,加拿大人只是给这条通道布上了雷,而没有派哨兵警戒。
                    按说,这也不是不可以,在越南,美军在丛林里作战,就经常用地雷阵和传感器代替哨兵的。
                    不幸的是,第一个顺着壕沟爬上来的志愿军战士正是唐满洋的死党,六班长姚显儒。
                    唐满洋和姚显儒的关系,一如朱彪和唐满洋。假如饿肚子的时候唐满洋有一个馍,他不会跟姚显儒平分,肯定告诉他自己弄来了俩馍,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怎么地,剩下一个你替我吃了吧。所谓好到可以换老婆,大概就是这个程度。但是,每到摸哨,侦查,奇袭这类最危险的任务,唐满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姚显儒。
                    为何说加拿大人不幸呢?姚显儒正是后来因为排雷立了二等功的“地雷搬家大王”,他对地雷有一种天然的嗅觉。 


                    20楼2010-12-0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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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开城阻击战中被称作63军“诡雷大王”,拿过中苏朝三家勋章的姚显儒是甘肃人,正宗的西凉子弟。据老首长说,姚性格柔和,耐心极好,又细致多智,因此成为当时的排雷大王,通过他的手终于弄清了李承晚军引为得意,曾给我军带来重大伤亡的“蜘蛛布雷法”,后期姚更把大量美韩军地雷挖出来换到志愿军阵地前使用,给敌军造成伤亡之余又让具有强烈崇美心理的韩军产生巨大心理压力 -- 中国人用的都是美国地雷阿!
                      这一手,足以让后辈军人顶礼膜拜。
                      不过,唐满江对他的回忆可是不带有多少崇拜的味道,老爷子说 -- 姚显儒啊,危险分子,没事儿就爬到美军阵地前面去挖地雷,挖完了带回来摆得满坑道都是,地雷上全是外文字母,他在那儿又敲又砸的,让人睡觉都觉得不踏实。。。
                      杨恩起回忆姚显儒怎么成了“地雷搬家大王”   -- “那时候他是在159,我们159高地跟敌人对峙一个阵地,跟敌人当中就间隔一条小河,距离离我们阵地也就有400米吧,他每天晚上姚显儒带着一个班到 159阵地取敌人地雷,取回来以后埋在我们阵地去。”
                      “完了他起那么多地雷,把159高地敌人的地雷都快起没了,敌人摸上来就碰自己的雷,没想到是他自己的地雷,那雷先进,炸了都不知道怎么炸的,美国人说苏联给中国人送来了新式武器。”
                      “他把敌人的地雷都起完了以后,我们才打,一下就把敌人阵地给打下来了。最后通过上边批准,定他是二级起雷英雄,姚显儒。”
                      所以,加拿大人用地雷封锁战壕,碰上姚显儒就算碰上了克星。
                      有人说,那加拿大人要放个哨兵呢?恐怕也够呛,很少有人知道姚显儒是马家军出身的,他一个汉人,在一支少数民族旧军队中却因为打架爱动刀子而出了名,马家军的人一提姚显儒都绕着走。到了解丅放军中,姚显儒的刀可就不是打架用了,侦察,摸哨,照唐满洋的说法:“姚显儒那小刀子玩儿的,用美国话说是歪裂疙瘩的水平啊。”
                      所以,要加拿大人放一个哨兵在这儿,跟往老虎笼子里放一只羊大概没什么区别。
                      真正有效的办法应该是布上明暗混合哨,那唐满洋就真没咒念了。不过,仗打到这个份儿上,联合国军上下多少都有些骄横,认为志愿军炮兵已经基本沉默,所以失去了反击的力量。
                      用孙立人在新平洋反驳史迪威的说法 – 以为只有带着大炮才能进攻,那是你们美国人的想法。
                      加拿大人不是美国人,不过想法也差不多。
                      


                      21楼2010-12-0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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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锁的地雷没费劲儿就被姚显儒发现了,并且将其引信拆除,回头让欧阳忠传话问唐满洋,说敌人在战壕里埋雷了,怎么办?
                        唐满洋说接着起,你朝前走的时候,拿块白粉把脚踩的地方画个圈,后面的人只许踩圈里不许踩圈外。
                        直到今天,提起姚显儒来,566团的老兵还很佩服,但也有点儿无奈,说你看看这个姚显儒啊,又会玩刀,打枪又准,摸地雷一摸一麻袋。小理山打得那么狠他连个油皮儿都没碰破,结果呢,转业以后,教民兵摆弄手榴弹楞给弄响了,炸残了一只手。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呢?
                        看来,有的人只有在枪林弹雨中才会毫发无伤。
                        顺便提一句, 2006年10月17日姚显儒在老家去世,当时,他的孙女姚瑶守在身边。姚显儒的最后一句话是:“娃,好好学习,努力考研,等2008年陪爷爷去北京看奥运会……”
                        “出门时,我再次回头,却看见爷爷眼角流出的泪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爷爷流泪,也是最后一次。”姚瑶说。
                        就这样,一连按时摸到战壕尽头,顺利到达出击阵位,并且也派出通讯员和展化南联系。
                        九点钟,突击部队开始向山上摸进。
                        志愿军各部动作轻捷,经验丰富,依然惊动了守军。快要摸到山顶时,三连首先被敌军发现。
                        出发前已经被任命为代理班长的杨恩起依然记得被发现的一瞬间。当时,他手提一支苏联铁把冲丅锋枪,紧随着袁子兰在三连袭丅击队列的最前端,眼看已经摸到了那条朱彪所看到战壕的前面,迂回的一个战士却踩断了一根枯枝。
                        敌军哨兵立刻就发现了袭丅击的队伍。
                        杨恩起这样回忆那一仗 – “打种子山,战斗是9点钟开始往上摸,那山也比较陡,爬两步我出溜一步,跑两步我出溜一步,9点钟还是爬,爬到快2点来钟了,下半夜2点来钟了(时间与战史稍有出入),离敌人山头阵地很近了。还得轻轻的,不能刮树叶子,刮树叶子哗啦哗啦响,敌人听见了就完不成任务了,还得慢慢一点一点的。9点钟到2点钟,爬了有5个小时,离敌人山顶还有20来米,就不爬了,绕弯走的那几个战士拿手榴弹准备投,趟在树叶里,敌人发觉了,发觉了以后往那边扔手榴弹,我这鼻子就在那儿被崩的。”
                        看来,加拿大人虽然修工事不太在行,但哨兵还是尽职的。随着喀吧一声轻响,加拿大哨兵立即在上面大声喊叫起来。
                        发现已经暴露,连长王胜瑞高声叫道 – “冲!”
                        跟着跃起的杨恩起刚刚直起身来,只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飞来,夜色中杨恩起头脑还很清醒 – 手榴弹!
                        加拿大哨兵不愧是大国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警惕性太高了,一声口令不见回答,立刻投弹。
                        “敌人扔两个手榴弹,扔右边一个,炸伤了咱们好几个人,扔左边这个,扔我跟袁子兰前边有五米远,把我鼻子给崩破了,轻伤不下火线,弄个纱布就给我包上了。”
                        


                        22楼2010-12-0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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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枚手榴弹其中一枚落在志愿军夜袭部队的队列中,当即炸死炸伤六名志愿军战士,另一枚慌乱之中没有投远,扔在杨恩起前面的战壕里,在战壕内部爆炸。这一枚手榴弹的弹片大多被战壕的土壁挡住,只有一小块如同蝉翼大小的弹片迸飞出来,正打在杨恩起的两眼之间。
                          加拿大哨兵投弹的时候,袁子兰没有躲,他正按照和三连的约定,举起信号枪发信号弹呢。
                          杨恩起一把将袁子兰拉在了身后。“好玄,”几十年后杨恩起回忆起这次负伤,依然余悸未消。他用手抚摸着两眼正中那块斜斜的伤疤,神情欣慰中还带着一丝后怕。
                          战场上杨恩起顾不得后怕,当时他的感觉只是鼻梁上被什么拂了一下,连摸一下都顾不得,就地一跪,朝着手榴弹飞出来的方向扣了扳机。一串子丅弹飞过去。“也不知道打着没,反正披里扑通的,不知道是让我打着了,还是他们那哨兵躲子丅弹在地上滚。”
                          就在这时,看到袁子兰发射的信号弹,唐满洋连在前山方向同时打响,两面遭到袭击的敌军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23楼2010-12-08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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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吹呢


                            25楼2010-12-08 22:41
                            回复
                              2025-08-21 10:5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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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此文,吧里的哪位朋友,体会到了如何在战场上利用所学的太极拳思想


                              28楼2010-12-08 22:4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