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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晒戏〗倦人归:何者为木偶,何者待金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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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知葶,萧杉:万事原来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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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梵星映宇,慧月流光,而我在无人的角落望向你,你荷月而立,月风徐徐,轻轻地落在了你的肩上。世人常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并以之为深情的颂叹,我也曾常这样人云亦云地写述。但望向你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些不过妄言虚谈。你清寂的背影,渊海的才赋以及——看向我那永远和煦、永远平常的目光,不过如此,但却又如此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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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33楼2025-02-09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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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葶:自幼随祖父与父亲读书,学识渊博,10岁入国子监女学时,意外地对一个脚踏实地、毫不糊弄地对她们这些女孩子讲述着民生的人动了心,自此,魂牵梦萦了许多年。她是一个聪明而温暖的女孩,有着对世事足够敏感的认知。她知道自己在风波中,但她也足够的有耐心,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在等待着风波的结束,再奔向爱的人。
    萧杉:兵家儒生,通晓农工。虽然萧杉平时不爱说话,但其实他并不喜欢过于安静的场合。他出生时,萧家便已经活在压抑之中了。于是相反的,他喜欢并欣赏一切的肆意、热忱。与临汝余氏嫡长女余安娆青梅竹马的长大,但世间事、如意难。


    IP属地:北京34楼2025-02-09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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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5 23: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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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杉
      天光乍泄,乘舆去,至胭脂楼,奴侍书自后门入。不时近前,奉锦缎盒,轻嗅有花香萦绕。“不枉公子同奴才作‘采花贼’,制得这花露胭脂。”萧杉笑嗔,“侍书,莫要多嘴。”归府休整,梳洗一番。自有侍书一同包好羊脂白玉——乃外域商人处购入。细查各处,整装妥当,才乘舆至国子监,有侍引路,自客堂去。二月尚寒,炉火余温,沸水烟袅袅,暖意洋洋,静候一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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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葶
      春光乍泄,寒风尚有尾声,方卸下一身绒衣,轻杉不免单薄,于煦风中拧眉,伸手扯一扯袖口,将手掌收入其中,这才再提驻足的步伐,赴向暖阳。大抵并非是红炉、青烟,所萦绕的融融暖意,更似那处与柏知葶而言,所弥散的华光,将她周遭的寒意驱散,使得她缓缓伸出藏匿的手掌,去抚衣襟,以明媚的笑意,去应和、相迎:“郎君一向繁忙,今日总算得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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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杉
      温水下肚,驱了一身寒。才搁盏,便有人来。起身理了理衣衫,迎人来,近身前见礼,直白着,“为赠生辰礼来。”侍书自身后取锦盒,搁置案上。杉有些局促,面上不显,温和笑着补充,“是家中姊妹寻常喜欢的物件。”又见天寒地冻,来人薄衫,不免单薄可怜,“怎的不曾系了披风来?侍书,去为娘子取了来。”自取新杯注满热汤,递于柏娘子,“先暖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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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葶
      心之所向,不思即往,未曾熟虑过,潜意识中还礼,闻言时陡然怔愣:“…生辰礼,”如日常浇灌、耕耘的花种,几昼夜间冒出稚嫩的芽,立时含苞般,柏知葶除却欣喜,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述,有些不知所措的捏捏耳垂,红了双颊:“还有几日呢。”眼眶下几抹胭脂色,垂睫盯着绣鞋尖上的针脚,因疑问更显局促:“啊?今日并不冷。”她并未直言,心中欢喜,不惧天寒,却缓缓抬了眸,接过热汤,想因此定了定心,偏愈发荡漾与雀跃,以至不再含蓄的道出:“说起来,除却宁国殿下,我当是第一个收到郎君礼物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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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杉
      他恐当日公务繁忙,抑或贺者众多,不便现身。“提前贺娘子生辰,望娘子多几日欢喜。”提壶为盏添,自水雾间再闻旧人,思绪顾从前,竟不知热汤溢出,一时静默,任热汤四散。“娘子从何处听来的?”乱了心神,并不愿眼前人看出。“宁国殿下与萧某,并无私交。”一句话,轻轻揭过年少情意,欲全了二人脸面。忽有春风料峭,惹新芽簌簌,似齐齐指责着屋内青年。“我待殿下,如待阿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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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葶
      “我想,本来就很欢喜,现下这般,在将来提起时也当是件值得庆贺的喜事了。”倘使跌宕起伏的本,必要相思刻骨,千里迢迢难掩情愫,柏知葶看着四溢的热汤,已然构思一场佳话,只是这情谊让她有些添堵:“窈窕淑女,话本中便是这样的。”她其实觉着迸溅的水珠,无不倾诉着心中的惦念,她想袅袅烟雾下,许是不那般纯碎的,她有些执着于私交,并不信服于坦然。是以她固执的追问:“所以……你现在还在等她吗?”这话问得直白与冒昧,在轻轻的尾音中,她却仍旧一改含蓄:“或者说,郎君待我,也如阿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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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杉
      或许去岁春日,柏女的画本主角,他是识得的;又或是银装的冬月,阿泱的夜谈,并非全为萧氏,而是存了私心。此刻才咂摸出意味来——又当如何?杉垂下眼眸,虚虚地望向杯沿,“话本的故事,怕又是一场虚妄。”近而情怯,几月的时光,未敢将真心交付。他起身打开锦盒,白玉温润,镌刻着缠枝莲,顶部的细线缠绕于指尖。步至柏女身后,拨去她鬓角碎发,附身开口,“殿下为国周全。萧氏长子萧杉,自不会长久耽于此间。”他从心底并不愿拒绝这份情意,于是将白玉系于她脖颈,补充着,“世路艰难、萧柏对立,选择却多。柏知葶,我待你,可如阿泱。”侍书携披风而来,杉自门内接过,拢在丽人身。妥帖后转身出客堂,经门框时停驻回首,“若你不愿,二月十五酉时一刻,风雅亭,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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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葶
      “虚妄与否,话本的初心,是寄情,人心的念念不忘,汇成千万份寄托与牵挂,其中总会有那么一个足够幸运,带着所有的期盼,得偿所愿。”柏知葶平静的诉说着,她在往昔无数日夜,或柳絮下、或落叶中、亦或是一处暖阳的亲吻时,飘然落下笔墨时,对自己的劝慰。有时她总会想,万千星辰皆有华光,为何只能是明月寄相思,如她一般的繁星,也会是某个人的独一无二,在白玉落在眸中、停于胸前时,这样的想法格外强烈,如果……没有后面那句话,她当会欣喜的沉浸其中,可她并未全然深溺,目光垂下探向日矅铺撒的青砖,与咫尺外荫蔽下的荒凉,在他们之间有着分明的沟壑,但她向来执着:“阴阳尚且相生、相克,我不信天生的对立,也自信自己的选择。”如她安然的承受了披风的重量一般,她在岔路驻足、踌躇,却依旧奔向了期盼,哪怕意料之外的蜜糖,或是淬毒的诱惑,她仍想将那抹暖阳,送去他身边,是以二月十五的暮色缓缓追去西陲时,她听了风雅亭的忠君报国,在庄重的氛围中,不合时宜的想添一笔情愫:她,并不满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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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杉
      语落未做停留,直出国子监。情愫难掩,早在初遇时就已扎根,他不能亦不敢去触碰。萧氏艰难,却不曾想以姝丽为钥,解前路之锁,可她偏偏就那么闯进来,是意外之喜。为家族,为心底那份情意,盼她不知前路险阻,懵懂地前行。又恐她不曾经历风吹雨打,早早凋零。二月十五的夕阳中,风雅亭早有佳人等候。戏曲落幕声中,他逆人流去,喧嚣中他想:他盼的人,大抵是到了。


      IP属地:北京35楼2025-02-09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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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原添:但愿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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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没有遗憾了的,相知相依此生、史书忠贞两笔,还有——你说的那一句爱,远远逾越我期许的那一句爱。从嫁给你、嫁给清平皇帝、嫁给原夏王朝的那一刻我就想了,我将为你献上我的骨血、躯壳、才华以及对你不渝的爱。还有我所拥有的全部的时间,无论是高烛烧尽的春宵,还是被自由和风抛弃的夤夜。陛下,比翼双结痴心妄,凤凰于飞万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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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36楼2025-02-09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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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一个处事果决、光明磊落的皇后,是这个属于阴谋的时代的幸运。她的精神强大而健康,能够尊重任何人的私心与感情。她是名门长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端重矜持。虽然她没有在长大的过程见过太多腌臜,但她读过史书,知晓治国和做人的道理,愿意为君王献上最为珍贵的忠诚。
          原添:拿不上台面的皇子、被运作为储的太子,以及内忧外患的清平皇帝,是天生的世间第一流政客。其实他很在乎、珍重感情,虽然偶尔会漠视他人和自己的情感需求,但现在他有了这个资格,他是这个王朝的君主。


          IP属地:北京37楼2025-02-09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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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添
            红绸花灯错落有致地悬挂在大街小巷,满城的锦绣乐章铺就一场盛大的十里红妆。自初二天光破晓,长安便徜徉在清平皇帝大婚的热闹与喜庆中,升宝座,受百官朝贺,至册礼、宴饮皆毕,这样繁复的礼仪终于接近尾声。殿内的龙凤花烛仍在灼灼地燃烧着,将一袭红装、鎏金映照得更为明媚。原添取过一旁的玉如意,慢慢将盖头挑开,“等待的时候,在想什么?”一双眼眸将她看住,轻轻一笑,“是我,还是柏家?”撂下如意,与她傍坐,偏头再度端详,“今日、此时,比先前见你,倒是格外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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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
            镜中容色姝丽的少女蒙上喜帕时,知非还未曾料想到皇室婚礼真能如此繁复。她透过喜帕,盯着丝毫不知疲倦的、细碎的烛焰出神。想起遥远往日,与威宁帝对谈的下午。小姑娘其实怕极,可她不逃、不退;也想起那位,曾有数面之缘的少年天子,新婚的丈夫——不是余家女、不是褚家女,是她的夫君。
            如意挑开时,少女眼见漫天红。
            是喜服层层叠叠压住的红;是喜堂里里外外酝酿的红;是“良人”眼角眉梢闪烁的红;是被捉住无法逃开的目光,轻易蒸出少女雪腮荔红。
            原来帝京这样称颂的端庄,也并非能时时矜贵。袖下纤指忽而攥紧衣角,她于是头一次凤鸾星动般不能、也不愿移开目光。
            直到一声轻笑。
            匆忙偏开眸,徒留与胭脂争艳的侧脸,杏眼露出不够稳重的懊恼,话出口也带三分讨饶。她很仓促去思索君王状若无意的一问,最终只是轻咬着晶莹的唇,谨慎捧出实话来:
            “…是在想陛下,也在想妾身。”
            “在想…我们。”
            她用此情此景显得过分暧昧的词,鼓起勇气的目光探去:
            “在想,陛下需要一个怎样的皇后?”
            “您需要怎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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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添
            这是原添第一次那么近、那么仔细地打量着柏氏,为一段众人意料之外的姻缘,为原笙苦口婆心的一句劝说,从此之后的漫长岁月,是柏皇后、柏知非。指腹游走在锦缎上腾飞的金鸾,原添开口时并不见波澜,“柏太傅家教养的闺秀,先帝亲赐下和田青玉的女子,朕与长公主认定的人选,以你的敏慧,自然明白如何称得上一个好皇后。”纵然是运筹帷幄的帝王,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他抬手抚平她的眉川,捧起一张红霞映染的荔腮,“而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收手后又向她伸出,“是省身明事的知非,是知我心扉的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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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
            柏氏女仍是侧身,竟有些呆愣似的、迎上君王的打量。龙凤喜烛燃起火星的噼啪,他语气中的波澜不惊意外使她平宁。父母教养、史书工笔,她大约必须该做如此贤后。可是此刻她只是轻讶:“陛下也知晓和田青玉的事?”
            其实是莽撞的空话,可她来不及反省又一次无状。掌心熨帖的温度并没能让红霞尽散,眉川平抚时,她几乎醉倒在眼前温柔。
            也罢、也罢,总归今夜,她不是第一次不遵礼数。
            知非很自然递出手去。她用上几分气力、似显出坚定与不惧,手心薄汗出卖少女伪装的冷静,然她偏要说:“圣驾需要明理宽容的后,知非亦想做您的妻子。故而我,一定会努力走到您的身边。”
            大抵往后很多年,都不会有人再说出如此狂悖之语。然少女只稍褪端庄模样,或许她真醉于合卺,于是忽而又出声:
            “阿识,他们(家人)唤我阿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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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添
            一句看似无关痛痒的讶然,让原添有过那么一瞬的怔愣,因他在柏氏的双眼里看见了分明澄澈的天真,而在当下的时代,未尝称得上是一件好事。仿佛玩笑话,又承载太多,“先帝连玺印之材都送出去了,我若一无所知,未免不太称职。”于是在回握时,也是那样有力,掌心相合的温暖与力量,无言地诉说着情绪,“阿识,别怕。”红烛喜帐已成定局,少女编织的绮梦也许本应被呵护,但他还是要说,“你有你的过人之处,所以我不会怀疑你能否走到我的身边,但皇后的担子突然压在你的身上,我知道它现在对你很难,因为我也曾是这样。”是一份不该属于洞房花烛夜的理智,他要对自己负责,对柏氏负责,“会有人对你不满,对柏氏不满,甚至对我不满,但这些,都应为我们铺路。”借一份相握,原添将人揽入了怀中,下颔掠过她的鬓发,温柔又强硬,“只有一点,我要你永远对我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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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
            她觉自己如林中匿踪幼鹿,此刻一呼一吸、心跳振响,都只由引弓搭箭的猎手。然而柏女并非迷鹿,誉满帝京的贵女惯常磊落,心既认定、颦蹙愈生动鲜活。就借那一份力,粲然尔尔:“或许你我,早便有缘的。”
            那些在知晓立后旨意便被抛弃的罗织软念、绮红玉貌,似换种方式回到身边。她听他剖白、听他安慰、听他轻唤阿识,无端生出暧意。
            “有陛下在,阿识不怕。”
            少女襟怀如此坦白,并不屑任意矫饰、很坦然道:“我担忧过很多。可是您方才让我别怕,那往后凄风苦雨、阿识都不怕。”
            “您扛起来的,都是关系重大、残忍艰苦又不得不做的事;您要一个人承担这些决定和后果,或许没有人认为这能算是荣耀——这实在太辛苦。所以,但求无愧于己。”
            她乖顺的、安稳的倚在少年胸膛,肆无忌惮分享体温与心跳。像与天神祈愿赌誓,珍而重之。
            “我信你。”
            “所以绝不辜负、欺瞒、背叛。”
            她不信那些动辄雷霆的君王,所以她偏唤:
            “阿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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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添
            之于缘之一解,原添并不以为然,就如同余昭仪、褚修仪等人,都不过是原夏江山棋盘中的一枚棋,而他需要的,是一个最合适的皇后,仅此而已。不是疑问,仅是随口一提,想起另一段往事,云淡风轻地,“是吗?…笙姐说,你会与我合得来。”慢慢抚着她的肩头,指间缠绕了青丝,低垂的眉目里倒影着烛光,衬得愈发晦明不辨。荣耀、辛苦,在册封太子之前,余贵妃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但现在的原添更为处之泰然、受之坦然,“怎么不算荣耀呢?阿识,我总是乐见其成的。”珍重的誓言,抨击在跃动的心跳,贪恋、却不敢轻易交付,于是在一声最亲近的呼唤,他只是轻颤了一下睫羽,然后默然。指掌游走过脖颈,扶在脑后,赠予一期缠绵的吻,连风动的帷幔,也难掩一处痴缠,而后攻势愈烈,是在片刻的喘息间,“你会记得…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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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知非
            更深夜阑的烛火碎光落满肩头,他眸中沉寂消融在夜色。她刻意不抬头、不分辨,不去在心中权衡「合适」与「爱」。
            没有人不贪恋情爱中的温暖,哪怕镜花水月,哪怕那是裂痕里偶尔烧出来的火,人也想做飞蛾,暂时忘乎所以地扑上去。
            他此时落下余音,她煦缓且自信的应和:“殿下说的对。”
            其实阿识该抬头,该看到君王眼中意气风发;只那一句,他将永不为朝堂里待宰的羔羊。
            可她甚至来不及再续。
            躁郁山林燃起烈火,她在火中徨怆;且不知青丝盘绕何处、只唇边潋滟水光,遮掩心猿意马。谁竟在此时贪凉?她耳边是仍响彻的山火,眼角飞红灼灼、春色旖旎。堕入深渊前,低伏鹤颈,衔来耳畔一点,抛不却欲莺缱绻:
            “——我会,永远爱你——”


            IP属地:北京39楼2025-02-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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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语:《更梦犹深》-
              草草翻找记录,倦人归已经是2020年的故事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好好读过历史、读过经济、读过爱情,那个时候只读过“自己”,只知道“我想”,于是有了原笙这个角色,围绕着原笙产生了一系列的故事。“笙”这个字在我心中有很多美好的愿景,“笙”没有其他乐器背后诸如自赏、萧瑟或战意的一切意味,它只代表着太平盛世,代表着歌舞升平。五年过去了,写暴力矛盾还是写经济矛盾这个争论已经在我心里杀了个来回,倦人归的故事少说留下了五个版本的迭代,至今没有迎来一次结局,总是草草收场。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庆幸的是,我,还有这个故事的核心都没有变过。“我想什么”,我想稳定、继续现在的世界,我想在这样的世界里自由。
              特别感谢所有参与过倦人归这个故事的小伙伴,感谢你们赋予了这些人物灵魂,感谢你们来到了我的梦中!


              IP属地:北京40楼2025-02-0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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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来dd!这次一定能擦到大结局!


                IP属地:天津41楼2025-02-09 22:31
                收起回复
                  2025-05-25 22:5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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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群我d!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5-02-09 22:37
                  收起回复
                    我将努力跟随费总的脚步擦到大结局✊🏻✊🏻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5-02-09 22:44
                    收起回复
                      你们的泱来咯~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25-02-11 00:1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