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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强体壮雇佣兵养子✖️瘫子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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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20+ 养父子禁忌
第一1️⃣
手机屏幕的冷光打在许从南脸上,弹幕雪花般掠过模糊的画面。直播间里西装革履的主播不知道第几次重复着相同的话术:“点击右下角分享直播间,让更多人看到我们的寻人启事......每增加一百人开奖一次……”、背景上的横幅写着——“许少爷回家”。
  许从南的拇指悬在退出键上方,忽然顿住。
  镜头边缘多出一架胡桃木高背轮椅,皮质扶手磨得泛白。轮椅上的人歪着头,银丝混在黑发里闪着细碎的光,藏青色毛毯盖着干瘪的双腿。当镜头扫过时,许从南看见养父蜷曲如枯枝的手指正在抽搐。
  “少爷,先生今早又咳血了。”主播的声音突然哽咽,镜头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画面里出现的老头正颤抖着擦拭自己嘴角垂落的涎水随后无力垂下,无名指上的翡翠扳指撞击轮椅金属支架,发出细小而密集的哀鸣。
  护工用纸摩擦的沙沙声里,混着破风箱般的喘息。
  许从南的军用匕首“当啷”砸在水泥地上。
  雇佣兵宿舍的霉味突然变得刺鼻,他看见父亲脖颈处蔓延的老年斑,像极了去年在刚果见过的尸斑。
  路过的雇佣兵队长叼着雪茄冷笑:“这种苦情戏我见多了,上月还有个老头直播喝农药......”
  但此刻盯着许从南打包到一半的行军囊,开口,“真要回去?”队长把玩着沙漠之鹰,“你来的时候可说这养父太懦弱你不想跟着的。”
  许从南将铭牌扔在桌上。金属撞击声中,他听见自己说:“没办法,放不下。”
  养父许松云一直这样不争不抢的,大概是那个年代医疗落后,他又是许氏第一个儿子这让他生下来就是双腿残疾。
  要不是后来赚了钱,估计活不到这个岁数。
  许天川心疼这个大儿子,从孤儿院把许从南带了回来,让许松云有点争夺家产的资本。
  记忆突然倒带。二十年前孤儿院铁门打开的瞬间,许松云自己摇着轮椅碾过满地玻璃碴,在福利院孩子的注视中,将奶糖塞进他结痂的手心。“要叫爸爸吗?”爸爸袖口露出的腕骨比他还要纤细。
  可这许松云太过佛系,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要许从南不要惹是生非。
  “他们往你茶里掺秋水仙碱啊,爸,他们是要你的命!”小许从南大喊出声,他不明白。
  “从南啊,爸爸的公司以后都是你的,不要去跟他们计较好不好?”许松云的鸡爪手不停地蹭许从南的手。
  许从南看着那双苍白瘦弱的手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被家族视为残次品的男人,真的是很好的男人,已经与世无争却都想要他死。
  许从南受不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日子,才不稀罕什么财产呢,他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欺负他爸。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跑国外当雇佣兵去了。
  这一跑把老头子急得不行,开了一年的直播想让他回家。许从南一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直到看到直播间里像老了十岁的许松云。
  队长嗤笑着退出房间,许从南捡起匕首割开枕头,飞散的鹅绒中有张泛黄拍立得:轮椅上的男人正俯身调整少年胸前的红领巾——那是他加入雇佣兵前唯一没烧毁的照片。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5-02-04 11:37回复
    dd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5-02-05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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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6 01: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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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2-05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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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许从南回来没告诉任何人,回国的第一时间便回了家。
          他和许松云的家。
          “少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王管家又惊又喜。
          “老头子呢?”许从南只关心许松云。
          “先生他去老宅了。”王管家支支吾吾的。
          许从南听完心里不踏实,无缘无故的去老宅做什么,八成是爷爷许天川让他回去的。
          许从南不等王管家说话,转头就去地库开了一辆车去老宅。
          ——
          老宅正厅的水晶吊灯亮得刺目。
          许松云单薄的身影被钉在轮椅里,驼色羊绒毯滑落半截,露出嶙峋如冬枝的膝盖。
          “直播镜头里像个痨病鬼!”许天川的翡翠扳指叩在木桌上,每声脆响都惊得许松云肩头震颤,“许氏股票要是受影响......”
          “从南...从南会回家的...”哽咽搅碎了辩解,他枯瘦的手指在毯子上抓出凌乱,喉间迸出幼兽般的呜咽。
          “我不止你一个儿子,我也就不止他一个大孙子!”许天川的沉香拐杖重重杵地,老人眼底浮着冰碴,嘴角却噙着古怪笑意,“明儿就让张秘书带十个八个孩子来,总有个会推轮椅的。”
          许松云苍白的脚踝突然疯狂扭动,“不…从...从…”破碎的气音湮灭在齿关,指甲深深楔入轮椅扶手。
          脊椎反弓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病骨与皮质坐垫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许松云猛地后仰的脖颈绷出曲线,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却始终吐不出那个名字。
          许天川正要甩出更刻薄的话。
          “让您费心了。”许从南大步流星走来。
          许松云尚未回神,整个人已陷入带着雪松香气的怀抱,病腿止不住地踢蹬,却在触及儿子胸膛时倏然被抱住。
          许从南本来身子就强壮,又去当了一年雇佣兵,被他抱在怀里的许松云只占了他三分之一的体型。
          许从南心里也不是滋味,不过过去了一年,老头如今竟缩成怀中这把伶仃的骨。
          许松云被儿子抱着,口水渗入衬衫纹路,许从南低头看着父亲濡湿的睫毛,喉结动了动:“这么大人了还流口水。”指腹却温柔拭去他嘴角的银丝,摸了摸他鬓角的银发,将人往怀中又紧了三分。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5-02-05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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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dd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2-05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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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


            IP属地:澳大利亚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5-02-05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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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回到自己的别墅,许松云这小老头就乖乖任由许从南抱着。怀中的老人仿佛被抽去骨头的布偶,在夜风中漏下几缕浑浊的尿骚味,方才还抽搐不止的双腿此刻温顺地垂着,唯有脊背还有轻微的震颤,松垮的裤管随着步伐轻晃。
                纸尿裤早已经装满,方才许从南抱着老头的时候就有所察觉,纸尿裤鼓鼓囊囊的。
                “爸爸闻到了吧?“许从南故意颠了颠臂弯,老头枯稿的脊背立刻绷成弓弦。
                老头自己也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臊,布满皱纹的脸更深地埋进许从南肩窝呼吸有些急促。许从南的裤子也因着纸尿裤溢出而洇开一片温热的水痕。
                许从南看着怀里鹌鹑般的父亲只觉得好笑,这么多年又不是没尿在他身上过。
                他一路把许松云抱回卧室,将人安置在鹅绒被间,指尖搭上鼓胀的纸尿裤边缘打趣:“爷爷说的也没错,我走了你再领养一个不就行了?反正你也不在乎财产,有个人给你养老就是了。”
                “胡说八道……!”他嘴上责备许从南,心里却因为许从南的回来高兴得不行。
                许从南单手扣住那双细柴似的腿,褪下的纸尿裤粘连着一些溃红的臀⃠肉,带起几缕半透明的组织液。
                这是常年尿失禁导致的,皮肤被尿液泡久了就会溃红。许从南不再逗老头,而是仔细用温热的毛巾擦拭老头的腿根,毛巾划过股沟时,老头喉头滚动着模糊的呜咽然后又骤然噤声。
                许从南望着父亲紧咬的下唇不免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纸尿裤闷得太久,多处都有些红肿,好在没有生疮。他把老头的臀周擦至干爽,又放轻擦拭的力道,爽身粉簌簌落在凹陷的腰窝和⃝腿⃠根⃠才给人换上宽松的新衣,抱到轮椅上。
                许从南忙活完正要转身,却被许松云怪异的手指勾住,“从南……你要去哪?不走了好不好……爸爸很想你……”许松云越说脸越红,许从南要是说个不字没准就要哭了出来。
                许从南心头一软,“傻老头,我不走,我就是想洗个澡,你自己尿了我一身还不让我洗个澡换衣服啊?”许从南笑着说。
                许松云立刻收回了手,脸颊潮红,“去……去吧。”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02-06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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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盛夏的蝉鸣穿过纱窗时,许从南正裸着上身从浴室踱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进松垮的裤腰。他随手抓起毛巾乱擦,肱二头肌在夕照里绷出流畅弧度。
                  轮椅轴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许松云扣在文件袋上的指节泛白,思绪飞远。
                  “想啥呢老头?”许从南沾着水汽的手掌在眼前晃了晃,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许松云惊觉自己竟盯着儿子胸肌上未擦净的水痕出神,喉结滚动间,两年前的记忆翻涌上来。
                  “想……”想起两年前那个荒唐的夜晚,他的儿子比这会儿还要赤裸的抱着他,做着难以启齿的事。那时许从南的肌肉还没这么贲张,却足以将他困在真皮沙发里,滚烫的汗珠一颗颗砸在他瘦弱的躯干上。
                  许松云还是摇了摇头,任由儿子推着。
                  “看看陈嫂做了什么菜。”许从南推着轮椅往餐厅去,掌心温度透过亚麻衬衫灼烧着父亲单薄的肩胛骨。
                  餐桌上的饭菜和许从南离家出走前对比,清淡多了。
                  “我不知道少爷今天回来,没买菜……”陈嫂有些自责。
                  “不打紧,老头吃啥我就吃啥。”许从南不挑剔,他要是挑剔这雇佣兵不白当了。
                  许从南都准备拿着碗给许松云盛菜了,管家却拿了一个破壁机出来,“先生现在咬不动也吃不了太硬的,医生说最好吃流质的。”
                  许从南的手顿在半空,眼神一暗。破壁机的嗡鸣声在餐厅里响起,他盯着那台机器,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短短一年,老头子的身体竟已糟糕到这种地步。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许松云看出了儿子的担忧,反倒安慰起他来。他试图蜷起插着留置针的手指,义齿却在开口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食道静脉曲张。”
                  流食做的很快,许松云嶙峋的手腕接过拿碗颤颤巍巍举起瓷勺。进食的咕嘟声里,许从南忽然攥住那只颤抖的手,虎口处的枪茧摩挲着老头静脉输液留下的针孔,粗糙的质感让许松云微微一颤。
                  南瓜糊腾起的热气中,许从南舀起半勺先在唇边试温才递到老头嘴边。
                  当匙沿抵上许松云干裂的唇缝时,他别开了头想抗拒这样亲密的喂食。
                  儿子带着枪茧的拇指突然抚过他唇角,擦过因病泛黄的皮肤,体温比流食更灼人:“别躲。”
                  命令式的口吻与两年前重叠,那时青年也是这般扣着他的腰说:“爸,明明是你想要的。”
                  南瓜糊顺着抽搐的嘴角滑落,在真丝领带洇出暧昧的橙渍。许从南俯身舔去那滴残浆,刻意而轻缓。他听见父亲胸腔里传来熟悉的哮鸣音——和那夜情动时的喘息惊人相似。
                  陈嫂和管家对视一眼,默契地别开了头。
                  许松云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轮椅扶手,指尖泛白。许从南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的理智一并烧尽。
                  “要我回家的是你,现在不让我喂饭的也是你,行,大不了我走。”许从南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却隐隐透着一丝威胁。
                  “不要,我吃。”许松云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依赖。他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但他知道自己离不开许从南。那种依赖早已深入骨髓,比他的残疾还要顽固。
                  许从南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重新舀起一勺南瓜糊,递到父亲嘴边。这一次,许松云没有再躲开,任由那温热的流食滑入口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甘甜。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5-02-07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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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6 01: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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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2-08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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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晨起把🐦刷牙暧昧
                    昨晚许从南是抱着老头子睡的,睡觉的时候许松云腿下要垫好几个枕头,头就躺在自己儿子的手臂上。
                      老头子浑身是病,许从南就怕他睡熟了呼吸不过来都没人察觉。幸好昨晚只偶尔坐起来喘了口气,喘不上气的时候许从南就吻住老头子给他渡气。渡完还能看到老头子害羞的表情。
                      晨光穿透纱帘时,许松云在熟悉的体温包裹中醒来。儿子的手臂仍垫在他僵直的颈椎下方。
                      “爸,醒了?该晨间训练了。”许从南的声音带着未散的睡意,手臂肌肉却已绷出流畅线条。老头还未来得及回应,失重的眩晕感便裹着檀香皂气息袭来——
                      他被整个托抱起来,凹陷的肋廓瞬间锁住半口浊气,尾椎抵着儿子灼热的掌根,嶙峋膝窝架在年轻人青筋暴起的前臂,像捧着一尊稀碎的骨瓷。
                      突然的失重感迫使许松云仰起脖颈,涎水顺着痉挛的咬肌浸透儿子胸口,一个父亲此刻正以胎儿姿态蜷缩在儿子的怀抱里,他瘦得可怖,唯有肚子胀大。
                      “放松。”许从南用牙齿叼开父亲痉挛的领口,让晨风贴着他松垮的皮肉和肚子上的赘肉。老头在悬空状态下艰难地重构呼吸节律,鼻腔溢满儿子周身分泌的荷尔蒙。
                      许从南的虎口卡在父亲大腿内侧,常年握枪的茧子蹭过萎缩的肌群。许松云忽然觉得喉头发紧。
                      “嘘……嘘……”许从南的唇哨贴着老头霜白的鬓角游走,许松云脸上又爬上一层绯红。
                      许从南吹了一会儿,赘肉压着膀胱的作用下,淡黄色弧线便出现了,他用拇指抹去老头眼尾的潮气。
                      他能感受到那些从父亲毛孔里渗出的羞耻与依赖,当他俯身舔去锁骨窝积蓄的冷汗时,彻底尝到了依赖的咸涩。
                      “不错。”奖赏性的吻落在父亲发旋。
                      ——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5-02-09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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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泡奶喂奶
                      许松云的早餐依旧是糊状的,但许松云实在是不想吃。他被儿子像抱婴儿一样抱在怀里,怎么喂他都不张嘴。
                        许松云正在用舌尖顶出第三口米糊。那些经料理机反复绞磨的流质顺着唇角滑落,在晨袍前襟晕开深色痕迹。许从南臂弯里的重量轻得像团棉絮,嶙峋肩胛硌着他小臂,偏生那截松垮肚腩隔着两层衣料贴住他腰腹,随压抑的呼吸微弱起伏。
                        抗拒的动作让许松云的头颅正以某种角度后仰,暴露出爬满老年斑的咽喉。
                        “从南,爸爸不想吃……”沙哑的尾音裹着药气钻进儿子耳蜗,枯枝般的指甲盖泛着缺氧的青紫。老人用额头抵住儿子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凹陷脸颊和稀疏白发擦过蹭过年轻肌肤时带起细小战栗,“让爸爸…再缓会儿。”
                        “不吃哪来的营养?”许从南不知道该怎么说怀里这老头,四肢瘦得不成样,因为常年瘫痪无法下地只有肚子怪异的大。
                        许松云不说话了,头在儿子肩窝埋得很深,“没胃口。”
                        许松云倒是没说假话,昨儿从老宅回来他就没什么胃口,晚饭因为是儿子喂才勉强吃了一些。仔细想想他似乎已经一周没有排便了。
                        但许从南刚回来不知道,只想着要给老头补充营养,多补营养才行。许从南把父亲放回轮椅上,仔细安顿好,“那我去给你泡个奶?”
                        “好……”许松云坐在轮椅上依旧浑身不得劲,但不想再麻烦儿子了。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5-02-11 10:56
                      收起回复
                        7️⃣呕吐拉肚子
                        这奶喝了不过半个小时,许松云的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许松云手掌死死抵住腹部,指节在薄皮下泛着灰青,半消化的奶液突然冲破喉关。
                          “老头子!怎么了?”许从南的拖鞋碾过地毯上的呕吐物。许松云瘫痪多年的双腿在呕吐瞬间痉挛着蹬直,一股酸腐气息悄然漫开。
                          他托起父亲轻如蝉蜕的身躯,稀黄秽物顺着淌落,在许从南的裤上洇出暖昧的湿痕。“说过多少次…”他叹息着用拇指抹去老人嘴角秽渍,指腹在凹陷的唇纹,“不想吃不要硬吃嘛……”
                          “是从南喂的,要吃的呃……”许松云也固执得很,呻吟裏着肠鸣从喉间溢出。
                          许从南托起父亲绵软的腰肢,指腹陷在松弛的皮肉里。
                          许松云后颈凸起的骨节硌着儿子臂弯,浑浊瞳孔映出青年解开他裤腰的手指。
                          解开老头裤腰的瞬间,陈年樟脑味混着腥臊扑面而来——那截松垮的肠子正隔着皮肤在他掌心蠕动。
                          当浸透生理盐水的棉签触及皮肤褶皱时,他突然抓住儿子衣襟,混着消毒水气味的温热吐息拂过许从南耳际:“从南…爸爸臭…”
                          许从南将鼻尖埋进老人霜白的鬓发吻住他颤抖的耳垂坏笑,“不臭,爸爸是香的。”
                          “阿南……”老人喉结在松垮的皮肤下滑动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浑浊眼底浮起异样的情绪喉间,干瘪胸脯抵着儿子结实的肱二头肌起伏。当他意识到儿子正用棉签清理他臀缝间的污物时,尾椎突然神经质地抽搐,萎缩的括约肌又一股温热涌出,在儿子手上溅出星点污渍。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25-02-14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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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公厕
                          许从南回来后的没几天,正好赶上了许松云二弟许巍的女儿结婚,婚礼就在今晚。
                            许松云作为长辈是一定要去的,许从南虽然是收养的,但他毕竟是被收养的大孙子,二人要盛装出席。
                            今日的许松云精神状态不错,坐在轮椅也不显得病恹恹的。许从南换上西装,饱满的肌肉在西装的遮挡下特别有型,他故意走到老头子面前拿起老头蜷缩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喜欢吗爸爸?”
                            “从南……别这样……”许松云的脸顿时就红了。
                            ——
                            婚礼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大部分都是圈子里的有钱人,许松云作为大哥被劝了很多酒,许巍来和他大哥敬酒的时候还提到了许从南。
                            “从南也老大不小了吧?大哥也得上上心了,我女儿的朋友都很不错,改天介绍给从南昂!”
                            许松云的手颤抖举起酒杯,故意装作没看见许从南的表情对着许巍点了点头。他就是这样懦弱,喜欢自己的养子却不敢占为己有。
                            直到纸脲裤已经要装不下了,他眼尾迷离看着许从南,“从南……可不可以帮我……”随后指了指下面。
                            许从南因为他刚刚的不拒绝正生着气呢,看着老头这个样子立刻会了意。他正好借此推着许松云去了酒店洗手间。
                            轮椅金属扶手在顶灯下泛起冷光,许松云枯瘦的手指正无意识摩挲着许从南今早为他戴上的领带夹。卫生间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他鼻腔发酸,胸前发出断续的嗡呜,随着养子撕扯纸脲裤的粗暴动作,他嶙峋的脊背重重撞上隔间墙壁。
                            “别.…”破碎的申银被许从南用手掌堵回喉咙,年轻人绷紧的西装面料下传来炙热体温。许松云浑浊的瞳孔映出许从南暴怒的面容,“为什么不拒绝二叔?!”
                            许松云被吓了一跳,“从南,我希望你能过正常的生活,能有自己的家庭……”
                            沾着酒气的领带勒过老人浮着青筋的脖颈,“正常家庭?”许从南指尖陷入父亲松垮的皮肉,看着他因失禁泛红的脸颊在领带下颤抖,“两年前你被下了药求我帮你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
                            隔间外传来宾客谈笑,许松云残缺的双腿开始痉挛。他徒劳地抓挠养子后背,西装内袋里的药瓶发出细碎响动。许从南突然掐住他凹陷的腰窝,沾着污物的纸脲裤被甩到瓷砖地面,发出粘腻声响。
                            “现在装什么圣人?”许从南的拇指粗暴碾过老人湿润的缝隙,“是谁半夜按呼叫铃,非要我亲手换导脲管?”他扯开皮带金属扣。
                            冰凉的坐便桶边缘抵住尾椎,许松云在眩晕中看见瓷砖中倒影——自己青白的手正死死揪着养子后脑,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年轻人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落在锁骨时,他佝偻的脊柱突然绷成弓弦,常年插着留置针的手背爆出紫红血管。
                            “从南……不要这样…”破碎的求饶被撞散,许松云昏花的视野里,看到许从南扯下的那根皮腰带。记忆突然闪回两年前的荒唐后,这孩子就是用这条腰带把他捆在床上说“你死了也要和我绑在一起”。
                            许松云枯瘦的脖颈随着喘息浮起淡紫血管,长期注射留下的针孔在锁骨下方排列成青灰色小点。他试图并拢颤抖的膝盖,可萎缩的肌肉早已无法支撑肢体动作。
                            消毒水味道里混入失禁的腥臊,年轻人屈膝顶开父亲试图合拢的双腿,真皮皮鞋重重碾过水润的()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5-02-22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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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很好看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5-02-25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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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6 01: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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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从厕所出来的许松云婚礼后半场都扶着轮椅扶手微微发颤,五十岁的脊椎像被岁月蛀空的枯木,稍一动作便发出细碎呻吟。
                                婚礼结束许从南将他抱回卧室,年轻人衣服下的肌肉还在蒸腾着热意,而他贴身的丝绸衬衫已洇出冷汗,情欲的余烬在药膏味里明灭。
                                “别动。”许从南突然按住他欲要清理的手,麦色肌肤还泛着情潮,指腹茧子刮过养父腕间青脉,“让它在你子宫里留着。”许松云触电般缩回手。
                                ——
                                悄悄下单的避孕药订单在凌晨三点发出。许松云盯着手机屏幕。身后突然涌来炽热体温,许从南将下巴抵在他单薄的肩胛,躯体像熔炉包裹着他,“父亲在害怕什么?”年轻人声音沙哑,指尖划过他后颈松垮的皮褶,“怕我厌倦你这具苍老的身体?”许松云在战栗中摇头,真丝睡袍滑落处露出嶙峋锁骨,那里还印着新鲜的咬痕。
                                许从南忽然单膝跪在地毯上,将耳朵贴上养父塌陷的小腹,而许松云松垮的皮肉正在真丝睡袍下簌簌发抖。
                                “父亲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吗?”
                                老式座钟吞吃着寂静,“阿南,我是个废人。”他的身体在日渐消瘦,不知还有几年能活,他们要是有了孩子许从南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
                                他望着许从南脖颈处跳动的青筋,想起厕所里,这具年轻躯体是如何把自己钉在墙上。当瓷砖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他看见自己松弛的皮肉在许从南紧实腰腹间荡出涟漪。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5-03-01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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