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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写小说之死亡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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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1-28 06:27回复
    第一章
    我的马蹄下没有影子。
    枯骨在靴底碎裂的声响,和二十年前踩碎秋栗一模一样。只是那时栗壳里迸出金黄的甜,而现在这些属于某个酒馆老板的指骨,正渗着磷火般的青。城门口那面绣着紫鸢尾的旗,烂得只剩半缕丝线,缠在锈矛上像她散落的发带。
    盔甲缝隙里卡着腐肉的风,带来第七次相同的疑问:他们究竟往我胸腔灌了铅,还是挖走了本就所剩无几的温热?
    酒窖深处有坛未启封的蜜酒。我摘下铁手套,裂开的指尖抚过陶罐凸起的葡萄纹——生前这动作会让她耳尖泛红。如今陶土吸饱了三百个雨季的潮气,在我掌纹里洇出暗绿的苔。
    乌鸦突然惊飞,羽翼掀开记忆的痂。那日我踹开面包房的门,剑尖挑飞的石楠花籽落在她发间。焦黑的面包炉还在,只是从裂缝钻出的不再是麦香,而是裹着蛛网的鼠骨。
    盔甲内衬有块皮肤尚未溃烂,是她缠剑柄时多绕了三圈的绷带压出的印。现在绷带早褪色成灰,我却开始在每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数着肋骨间凝固的血块,妄想拼出半句道歉。
    教堂彩窗的圣母垂着眼,左眼嵌着我的箭簇。我跪下来,铁膝碾碎了一串银铃铛,那声音竟像极了她手腕的声响。当我想捡起一片碎铃时,整只右臂突然崩解成鸦群。
    它们盘旋着啄食我的悔意,如同生前争抢她抛洒的燕麦。
    最后我在广场喷泉坐下,池底沉着我的剑。剑柄缠着新鲜的山茱萸藤,定是哪个吟游诗人干的蠢事。水面上浮着张焦黄纸页,画满孩童稚拙的太阳花——墨迹是干涸的星蓝色,来自精灵的血管。
    腐坏的苹果核在胃袋里翻滚,突然记起某个被刻意模糊的黄昏:她掰开面包说内核越苦的表皮越甜,而我盔甲下的伤口正在结痂发痒。
    当第一缕阳光切开雾霭时,我左眼终于渗出死后的第一滴泪。它在下坠途中凝结成冰晶,里面冻着半片未腐烂的鸢尾花瓣——那抹紫色,比所有咒术更锋利地剖开我:
    原来最痛的惩罚不是永失所爱,而是成为一座会行走的墓碑,连碑文都刻着别人的笔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1-28 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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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磷火在指骨间流转,我捏碎第三只报信乌鸦的头颅。腐液滴在沙盘上,蚀出圣骑士营地的轮廓——多么讽刺,三百年前我正是在那片白桦林教她辨识兽径。
      食尸鬼们在岩缝间躁动,腐烂的肌腱绷出弓弦声。生前我会用鸢尾花汁标记伏击点,如今改用尸巫调配的瘴气。当淡紫色烟雾缠上第七块界碑时,我盔甲缝隙里的苔藓突然疯长,那是她故乡独有的星泪藤。
      缝尸怪拖着新补的熊皮盾列阵,针脚让我想起老狄克的裁缝铺。那个总把顶针戴在拇指第二关节的瘸腿老头,曾用驼鹿筋替我缝补被狼人撕破的斗篷内衬。此刻他孙女正躺在尸巫的解剖台上,金色辫子拆成操控尸傀的银丝线。
      "左翼放三十只食尸鬼,要带渡鸦疫病的。"我的命令惊起夜枭,它们盘旋的轨迹与那日婚礼上的彩带重合。她曾笑着说候鸟的迁徙是天空的针脚,如今我亲手把针变成诅咒的箭。
      尸巫们开始吟唱时,地底渗出冰霜,冻住了我剑鞘上未擦净的血珠。其中一粒特别浑圆,像她教我观测战术用的水晶仪。当冰晶裂开第一千道纹路时,我听见自己断裂的跟腱在尖叫——那伤口来自她最后一箭,箭杆刻着我们的婚礼日期。
      月光突然被云翳吞没,完美得像她当年在溪边布下的影遁阵。我抬手示意总攻,铠甲碰撞声惊醒了沉睡的护心镜。镜面残存的秘银涂层里,永远凝固着半张没戴头盔的脸。
      冲锋号是尸龙椎骨磨成的哨笛,音色尖锐如她发现我屠村那夜的质问。食尸鬼们扑向圣光结界时,我数着沙漏里漏下的骨灰,突然希望其中有粒属于老狄克烟斗里的菸草。
      当第一缕圣焰烧焦尸巫的袍角时,我的胃袋突然抽搐——那里塞着她未寄出的信,火漆印早被胃液泡成模糊的蓝。信纸边缘的鸢尾花纹,正在消化液里舒展成她微笑的弧度。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1-28 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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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地窖霉斑的气味突然浓烈起来,混着尸巫最爱的曼陀罗香。我皱眉转身,看见食尸鬼拖出个断腿老头——他左耳缺了块软骨,是当年替我挡下狼人撕咬的勋章。
        "卢卡斯少爷?"他的瞳孔在磷火中收缩成针尖,喉结滚动的节奏与三十年前递给我偷藏的樱桃白兰地时一模一样。那时他的围裙总沾着面包屑,如今沾满自己小肠的黏液。
        尸巫的骨杖亮起幽光,我抬手制止。老贝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枚铜纽扣,上面还留着我的家徽:"您出征那天,小莉莉安哭着要找哥哥…我骗她说您去摘星星果了……"
        食尸鬼的涎水滴在他肩头,腐蚀出和当年狼人爪痕相似的溃烂。我突然想起某个雪夜,他偷偷把教堂施舍的黑面包换成刚烤的蜂蜜辫子包,只因我说那纹路像妹妹的头发。
        "您父亲下葬时握着的剑…"他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浮着半片鸢尾花瓣,"是没开刃的…他说真正的骑士…"
        我的肋骨突然刺痛,那里别着从父亲墓中盗走的圣骑士徽章。老贝克的手指开始发青,瘟疫顺着记忆的裂缝爬进他瞳孔:"求您…至少让莉莉安…"
        盔甲内衬的绷带突然勒紧心脏位置,那下面藏着她绣的平安符。当我俯身拥抱他时,腐肉与铁锈的气息里竟析出一丝蜂蜜辫子包的焦香。他断裂的肋骨抵在我第三胸甲接缝处,精确吻合妹妹中箭倒在我怀里的角度。
        "睡吧。"我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碾过砂纸,腐烂的声带挤出最后一句人语。尸巫的咒文同时完成,老贝克眼里的光在拥抱中凝固成浑浊的琥珀。他抬起新生青斑的手,僵硬地拍了拍我肩甲——和每次我偷酒被他抓到时一样温柔。
        食尸鬼们欢呼着分食那枚铜纽扣时,我踩碎了地上残留的鸢尾花瓣。尸傀儡化的老贝克正机械性地重复揉面动作,腐烂指节每次屈伸都抖落更多记忆的碎屑。当他终于从胸腔掏出团蛆虫填充的面团时,我认出那是莉莉安最爱的兔子形状。
        月光突然被云层吞没,像极了父亲合上棺椁那天的天光。我掰下一块傀儡面包塞进面甲,尝到的却是当年他偷偷塞进我行囊的蜂蜜辫子包滋味——如果亡灵还能流泪,此刻顺着铁锈滴落的该是滚烫的松脂。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1-28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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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黎明的雾霭被马蹄踏碎时,我数清了沙盘上十七处伏击标记——每一处都对应着老师教过的战术漏洞。尸巫的骨杖插在溪畔第三块玄武岩旁,那曾是我们夏季饮马的固定坐标。
          缝尸怪将巨熊颅骨钉在木桩上,充当临时弩炮。当第一支圣焰箭矢点燃熊瞳时,我嗅到了熟悉的松脂味——老师总爱在箭囊里塞几片防潮的松树皮。
          食尸鬼群撞上重甲骑兵的瞬间,断肢与冰霜齐飞。某个金发士兵被撕开胸甲时,护心镜里滑出半枚褪色徽章——与我盔甲夹层里那枚残缺的鹰首徽正好拼合。三百年前,老师把这批徽章熔成十二枚分给我们,说骑士团不需要完璧,只需断剑重铸的意志。
          老师的长枪挑飞三具腐尸时,枪尖的雕纹撕开我的记忆:那是他用我猎到的第一头鹿角熔铸的纹路。当枪杆横扫尸巫的肋骨时,我听见他暴喝:“第七战术队形!”,那是我们当年围剿地精巢穴的暗号。
          缝尸怪的铁链绞住两名见习骑士的瞬间,老师终于冲破尸墙。他的面甲裂痕里淌出血与汗,声音却稳如当年训导我握剑姿势时:“卡尔还留着你的训练木剑,他女儿上周用它斩获比武冠军。”
          我的重剑劈下时刻意偏斜三分,剑刃卡进他肩甲接缝——那里本该有块锻造瑕疵,是我十四岁帮他修补的。可新铠甲光滑如镜,映出我爬满尸斑的脸。
          “艾德死前攥着你的绶带!”他的盾击震得我臂骨开裂,碎屑里混着当年我们埋在营地槐树下的酒瓶渣,“罗伊的儿子叫卢卡斯,他说等舅舅回来教他驯鹰……”
          骨龙俯冲掀起的腥风里,我突然旋身斩断他的马尾。战马哀鸣着跪倒的姿势,与当年他为我选的第一匹战马中箭时一模一样。老师翻滚着甩出锁链锤,锤头是我替他设计的六棱刺,专破亡灵关节。
          当锤风擦过我颈椎时,腐烂的声带突然振动:“第七队形真正的杀招在左翼。”他瞳孔骤缩的瞬间,尸巫的冰枪贯穿他右膝——正是当年我替他挡下毒箭的位置。
          老师倒下时扯落我的胸甲,露出内侧密密麻麻的刻痕:每道代表一座被屠的村庄。他的指尖在“灰鸽镇”的刻痕上停顿,那里曾是他夫人的故乡。“至少告诉我……”他咳出血沫,“莉莉安的墓朝哪个方向?”
          食尸鬼的利爪穿透他胸膛时,我踢开那具苍老的躯体,转身踩碎沙盘上的白桦林标记。飘落的木屑中,一片陈年松树皮悄然粘上剑柄——正是老师箭囊里那种带着齿痕的老树皮。
          当尸潮开始啃食圣骑士旗帜时,我掰下老师护颈的鹿角雕纹,卡进盔甲裂缝。铁锈立刻吞噬了雕纹,像多年前那柄训练木剑被收入武器库时,悄然蒙尘的模样。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1-28 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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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食尸鬼撕扯箭矢的声响,像极了老贝克揉搓生面团。老师的新铠甲总在行军时发出异响——那是他生前绝不会容忍的金属摩擦声,此刻却混在亡灵骨骼的咔哒声里,成为另一种形式的唠叨。
            "卡尔转化时求我别卸他胸甲,说底下藏着女儿画的太阳花。"老师的骨剑挑开一具圣骑士尸体,剑尖精准避开心脏位置的金鹰徽章。那正是他教我解剖地精时强调的手法:**“致命处往往埋着故事”**。
            尸巫用腐液在岩壁上标记行军路线,暗红斑痕覆盖了昔日猎人小屋的麋鹿刻印。老师突然弯腰,铁手套抠出石缝里半枚生锈马刺:"你第一次独自狩猎灰熊,带回来的战利品少了这个。"
            我踢开挡路的断矛,矛杆上缠着褪色绶带。老师腐烂的声带突然震颤起来,哼出半句我们清扫战场时常唱的战歌。三百具亡灵齐刷刷转头,它们的颅骨共鸣声惊飞了枯树上的渡鸦——那棵树曾挂着莉莉安绑的祈愿布条。
            "东南方两里处有暗河。"老师的护颈甲渗出尸液,腐蚀了盔甲内层的训练日程表,"你总爱在那里清洗剑上的血。"他的骨马突然偏离队列,蹄铁卡进某具尸体的肋骨——精准吻合当年我坠马骨折的角度。
            当城堡尖顶刺破暮色时,老师的铁手套正摩挲着战术地图边缘。月光照亮羊皮纸上新画的亡灵标记,却掩不住底下淡去的铅笔痕:那是他为我标注的第一个伏击点,旁边还画着莉莉安抗议的鬼脸。
            "军械库第三排左数第七个暗格。"老师的声音混入夜枭啼鸣,"你藏的覆盆子果酱……"腐液突然从他眼窝涌出,蚀穿了后半句话。城堡护城河飘来木桶碎裂声,三十年前我偷埋的果酱罐正在河底化作淤泥。
            尸龙降落在吊桥残骸上时,老师的面甲被震落。他残存的半边人脸转向月光,嘴角机械性地上扬——那是我们每次突袭成功时,他独有的克制性微笑。当这个表情被尸斑割裂时,我听见自己盔甲内层的训练日程表正在加速碳化。
            城堡大门洞开的瞬间,八百具亡灵同时跪地,震落了塔楼窗棂最后的彩色玻璃。那片镶嵌着鸢尾花的碎玻璃旋转下坠,在老师的新胸甲上划出与莉莉安箭伤相同的轨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1-28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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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王座厅的腐臭味突然凝固了——每当七重宝冠碰撞作响时,连蛆虫都会暂停啃食。巫妖下颌骨挂着我的战报,字迹正在被尸液侵蚀:"草桥镇需要活人的眼泪,你刚好还剩几滴。"
              老师的新铠甲突然震颤,亡灵契约的压制让他只能瞪着祭坛上的骨瓮——那里面泡着莉莉安最后半缕头发。我单膝触地的瞬间,地砖缝里钻出肉芽,裹住我交还的兵符。那些曾属于我的食尸鬼们,此刻正被巫妖的魂火烙上新的咒印。
              "披上这个。"巫妖弹指射来一卷人皮,毛孔里还渗着圣水的味道,"草桥镇酒馆老板娘最疼独子,那蠢货的脸皮挺适合你演戏。"人皮内侧的血管突然蠕动,拼出莉莉安的字迹:**哥哥,东南塔楼第三砖**。
              老师突然踢翻一具骷髅卫兵,锈剑在石板上刮出我们当年约定的求救暗号。巫妖宝冠射出的紫光将他钉在廊柱上,柱面浮出三百道新鲜抓痕——和莉莉安被锁进地牢那夜的抓痕一模一样。
              人皮在掌心收缩成戒指大小时,我听见胃袋里那封未读的信正在燃烧。巫妖的指骨划过新收编的死亡骑士队列,在老师胸前停顿:"他的转化仪式用了你妹妹的梳子,怨念很入味。"
              城堡外突然传来渡鸦群起落的声响,和当年父亲宣读继承权时惊飞的鸽群同样密集。我转身离去,铁靴故意碾碎过道第七块地砖——那下面埋着莉莉安掉的乳牙,现在硌在脚底像粒微型墓碑。
              老师在魂火压制下挤出嘶吼:"东南塔楼!"尾音被巫妖的狂笑切碎。月光透过破窗照在戒指上,人皮浮现出草桥镇教堂的浮雕——那口铜钟的裂纹,正是我当年斩出的弧度。
              尸巫们捧着新兵名录从阴影浮出,封面烫着莉莉安最爱的鸢尾花纹。我握紧戒指踏入传送阵时,巫妖的嘲讽追上来:"记得用活人的膀胱装酒,你的胃袋会漏出尸液。"
              阵光亮起的刹那,王座厅响起盔甲坠地声。老师挣脱束缚摔向祭坛的轨迹,与莉莉安扑向地牢铁窗的身影完美重叠。人皮戒指突然收缩,勒断了我最后半根未腐烂的神经。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1-28 0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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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人皮裹到第三层时,我往腋下塞了团发酵的燕麦——这能让汗味闻起来像真正的醉汉。缝在腹腔的人头突然咳嗽,震得腐烂的横膈膜发痒,不得不灌下更多劣质麦酒压住反胃感。
                "老巴克家的种马都比你清醒!"值班民兵的唾沫星子溅在我脖颈上,那里贴着半片新鲜人皮,底下盖着老师转化时留下的咬痕。我故意踉跄撞向栅栏,让裤脚沾满马粪,活人头趁机在体内模拟出肠胃痉挛的闷响。
                市集的面包香刺得眼窝发酸。肉铺老板抛来的牛脊椎骨,在掌心留下与老师佩剑相似的握感。赌徒们哄笑着推搡我进酒馆时,二楼的妓女正哼着亡灵军团行军时常吹的骨笛调子。
                "瘸腿鲍勃又偷你爹的棺材本啦?"老板娘把橡木杯砸在桌上,麦酒泼湿的袖口立刻被巫妖的咒文蒸干。活人头突然背诵起光明教典,虔诚的颤音引得圣徽微微发烫——我不得不假装挠裆,用沼泽泥裹住腰间渗出的尸气。
                骰子在陶碗里旋转的轨迹,像极了巫妖清点亡灵时的魂火流向。连输七把后,我抵押的"家传戒指"被庄家塞进衬裤暗袋。那戒指内侧刻着老师铠甲上的编号,此刻正灼烧他的亡灵契约。
                醉汉们的哄笑中,我瞥见教堂尖顶的裂痕铜钟。当阴影漫过钟面第三道纹路时,胃袋里的人头突然咬破禁言咒:"东南塔楼…砖…"它的嘶吼在膀胱里发酵成尿意,我歪斜着撞向后巷石墙,尿液冲刷出的沟壑里显出一行幽蓝符文——正是老师生前教我的密信写法。
                月光掠过酒馆招牌时,我在墙根呕吐物里翻出半枚银币。活人头的啜泣顺着脊椎爬上喉头,化作响亮的酒嗝。守夜人提灯扫过的瞬间,我捏碎银币露出内层魂晶——巫妖的冷笑正从中渗出:"演得不错,继续当个快乐的废物。"
                赌桌旁突然爆发的斗殴替我掩去颤栗。断裂的椅子腿插进小腹时,活人头发出濒死的哀鸣。众人却把这当成醉鬼的滑稽惨叫,掷来的铜币在血泊中叮当作响,像极了老师被剥夺兵权那夜,铠甲坠地的声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1-28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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