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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被长篇坑爹的人】关于 『即将到来的长途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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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小饧饧,干巴爹呦~~


23楼2010-12-19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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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有点不懂


    26楼2010-12-2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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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3 01: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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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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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 『零下三十度』的『圣诞节』
      其一
      王耀矮身于一人也难以转身的狭窄壕沟内。他稍稍抬头,马上爆破掀起的污雪混杂泥土封住了视线。干裂的唇上都是苦涩——耀不得不紧紧捂住胸口以压抑住喉咙的火烧火燎。
      不得不佩服的是,即使在冰天雪地内,密集的火力网仍是能让耀的部队寸步难行的地步,以至于所有转移、攻击都必须在夜间靠相差悬殊的武【度】器装备和后勤补给支持着进行。王耀分明是知道的,即便到现在也并没有正面碰撞带来的巨大伤亡,但无论是上司还是战役指挥官都清楚,这几乎是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他现在几乎是匍匐贴地地挪动,窒息让心脏快要跳出来似的。除了炮火,脑海里隐隐却还有些许杂音,对方士兵谈笑风生仿佛过节般,甚至有种比这致命的风雪和严寒更令人心寒的威力。
      直到回到稍后方的掩体,扑面的新鲜凉气才让他有了清醒些的意识。不管如何,眼下对方火力太猛,想从其中穿插而去的部队变得像蜗牛一样不得不龟缩于原地,饥寒交迫就变成了这些面黄肌瘦的东方青年的最大敌人。
      掩体内简陋得不像是有人活动的痕迹,除了猛烈的寒风几乎能代替的人声及前线上被抬下暂且休整的轻伤员。大部队的指挥部还在更远些,但王耀不确信这些疲惫到极点的士兵是否还有力气支持到那短短的距离之后。姑且先把这边当做暂时营地吧。
      他像是摸索了些许才找得对路,茫茫白雪此时还残留在视网膜中。与尘土混为一起的军装仿佛不存在了,风像敌人的刀一样从身体直穿而过。
      也许该是差不多结束了……
      耀被这个混沌的想法激得颤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顿在原地。战友挥手示意,他没有反应。
      并且……
      心头又像刚才样抽搐几下,耀注意到视线范围内那苍白得不像人色的面孔。他靠在墙角紧紧合着眼,仿佛没了生命和这极东少有的酷寒融在一起,然而胸脯还一阵阵有规律地起伏。明明身体发育不良似的瘦小却勉强套着单薄的灰布军装。枪支对他也过于沉重,整个人仿佛泡沫样哪怕是被战场上猛烈的爆炸猛风一刮就会支离破碎似的。
      王耀走过去,蹲身。他碰了碰面前人的手掌,冷得像冰。现在耀拿不准该不该打扰这身心俱疲因而沉睡着的人了,但他睡得很熟,炮火非但没有影响,耀的声响也只让他稍稍偏头,嘟嚷了几句复又沉沉睡去。
      耀便挤了挤,在他身边坐下。简单的布料下可以感到他瘦骨嶙峋,胸口起伏变得很急促。
      明明还发着高烧的却还逞着强跟随一线部队行军战斗,耀知道那只是为了想见上而今兵刃相向的任勇洙一面,但因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关系,始终没有实现。大概他不会承认,但那是个折磨人的悲剧。
      耀便想了想,复又起身,把身上唯一的外套脱下罩在朝/鲜身上。从半岛上初生的孩子开始,不论新罗的高丽的繁荣抑或时常战乱,终究是陪伴着走过来了。那么,既然承诺,无论成功与否那就到最后走走看吧。
      他偶尔也会想想自己曾经的战友,上司的嘱咐和期待。想必现时隔海的西岸已有桃花,兴许是破冰的春天。自家许多兄弟姐妹等着他归国,还有许多人为了曾经虚弱时的自己欢呼。如果可以的话,他还不想停在这里。
      其二
      好消息像圣诞节即将来临一样必然。除了战【防和谐】场上小小的失利和对方的动机不明令人有些许担心外,零下摄氏度的白雪皑皑只会让军【防河蟹】用卡车的巨大轮胎与地面磨合稍有不稳,仅此而已。
      阿尔弗雷德·F·琼斯视这颠簸为无物而稍稍裹紧了衣物,毕竟极东的腊月,今年较起往年的岁末要冷了些许。然而这掩盖不住内心的欣喜,想必部【防河蟹】队士气高昂在此——士兵们都像他一样坚信如同将【防河蟹】军所言——圣诞节是要回本土过的。这场战争就莫名其妙变得像是场规模略大的武【防河蟹】装游【防河蟹啊啊啊】行。
      行程上没有偏差,路上也并未遇到当然几率是微乎其微的袭【河蟹】击。终点是行军的帐篷——本是次挺平常的作战会议,活跃在二线指挥层的阿尔此时却略感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人。
      


      28楼2010-12-3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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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伙计,好久不见!”
        他欢快地叫起,快步绕过桌子想拍对方的肩。而亚瑟·柯克兰只生硬地一把拍开他的手,神情像他的问候一样刻板。
        阿尔却完全不在乎似的任由嘴里以常人达不到的速度滔滔不绝。若不是亚瑟很久以前就锻炼出来的超长本事,只怕连节奏也跟不上。本是摊在面前的地图和讲解,被阿尔如此唐突的出现打断得彻底。
        “先生,”半晌,亚瑟才略显烦躁地吐得出能让人听见的话语,“你的招待不错,我去拿伞。”
        喷口水的某只不由得愣在亚瑟的比喻中。士兵捂嘴偷偷笑了起来,他恍然大悟后便狠狠瞪了他们一眼,立刻却又笑出声来。
        “好吧……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最后是阿尔很大度般的算是无视了这段尴尬。亚瑟却不买他的帐。
        “看上去比起前些年,在这里你过得还不错。”他略带嘲讽。
        阿尔却完全没意识到圈套无所谓般摆着手:“还好,就是有点冷,冻掉了一个指头……嗷!!亚瑟!!”
        他现在得为了自己得不偿失的解套陪着差点被亚瑟攥掉的手指呲牙裂齿了。若不是因为冻伤,也是因为亚瑟被他突如其来的玩笑所吓。而绅士先生显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下一秒就退得离他手指整整十米远。
        “谁担心你了我说!!”
        “嗯?明明是你先……”
        “要不是为了你的什么‘情报共享’谁愿意来这种连防冻机油都会坏掉的地方!!”【乙叶,才不是这样的那里有个谁家小谁】
        阿尔没有回答。于是气氛就突然安静下来,一如没有缘由的喧闹样。阿尔扭头避而不见亚瑟的目光,但他是认真地也许在考虑什么。
        半晌,他却又若无其事地耸耸肩:
        “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到那条江边过圣诞节。”
        “你还不明白吗?王耀已经出手了。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北/朝/鲜的乌合之众了。”
        倒是被阿尔那完全不当回事的语调刺激了一下,亚瑟显得更激动了些。阿尔德表情像是早已料到对面人的反应,只是淡淡“哦”了一句。
        “不过王耀他一无所有。”
        补充倒是来得很及时,亚瑟这几个月来为数不多的相见中头一次露出可以称之为“认真”的表情。然而对于阿尔透露的自信根源,一向出言谨慎的亚瑟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好吧……”最后是亚瑟冷冷挑起眉毛,“看上去你们将【度】军的心理战【度】术效果不错。但愿如你所愿。”
        其三
        几天前,震天的炮声中王耀还会绝望地想着,这样的痛苦究竟会不会结束。但现一切都结束了,真的。
        冰天雪地里封冻的湖泊就像面巨大的镜子,抑或海平面。北部的山区中几乎找不到平坦的痕迹,于是,朝阳只能从起伏得夸张的山鞍中间升起。
        从第一场战役到现在,一直以来对方强大的火力让耀和他的战友几乎不可能在白天进行进【度啊】攻性活动。对于他而言,朝阳似乎就成了赤色圆月样不祥的存在。然而现在,当阳光真正洒在大地上制造出一片阴影,没有炮火,没有子【防河蟹】弹,这一切就美得令人窒息。
        耀在没脚的雪中深一脚浅一脚,那沉默寡言的朝跟在后面。近两个星期的苦战后,那些隔岸相观有棉睡袋热罐头还能过感恩节的美/国大【度】兵尽数撤走,当然,是失败而归,耀这才意识到自从自家上司无言向他们宣【百度】战后第一次有这么悠闲的时候。
        他知道等一下后勤部和队伍里的其他战士还要过来,但他还是和朝早了一步。至于原因,不知道。
        “朝,有什么感想没有。”
        他发现两人之间找不到话讲,便像个师【度】长问下属的语气说道。而被点到姓名的青年人一愣,而后仍旧是低下头,一语不发。
        耀还记得曾经有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那是几年前,也许是在不同地名同样的冰天雪地里,伊万·布拉金斯基对他说出了这句话。只不过,伊万按照上司的立场并没有干涉这场几乎不可能赢的战争,只留下耀独自在冰雪里摸爬滚打。
        而他并没有答话。伊万便很认真似的考虑了一下,然后给出也许是他认为的最佳答案。
        他说,至少我们还活着就好了。
        突然,带头向前的东方人停住了脚步。朝也顿住,尔后没有谁多发一语。
        他们面前是个较为平缓的小山头。有几乎整整一个排的战士趴在地上,一字排开,保持射击的姿势架着轻型枪【吾辈知道这里肯定会卡的,肯定会肯定会】支。偶尔还有的细碎雪花飘落到他们身上厚厚的冰凌上,化成一片。
        其一:影射朝/鲜战争。
        其二:影射朝战中以米国为首的支持南/朝/鲜政【度度度】权的联合国军及米国的“圣诞攻势”【实际上是米英啦……以及关于圣诞攻势是麦克阿瑟将军曾经的豪言壮语,曾向世界宣布1950年圣诞节前解决朝/鲜半岛的军事冲突虽然最后失败了……】
        其三:影射……长津湖战役。
        关于长津湖战役:是中米双方最精锐的部队第9军【度】团和米国陆【度度】战第一师在长津湖【朝/鲜北部】的惨烈战役【原谅吾辈是凤凰卫视的粉丝……最近讲这个所以写了下】。双方在军事实力对比极其悬殊的状态下以中方付出惨烈伤亡、米方败退至三八线以南为结局。虽然吾辈一直不清楚实力悬殊又怎么能被耀君扭转败局的。长津湖战役堪称朝战中最惨烈一战,米方【陆战第一师】减员人数在一万以上,其中许多是冻伤减员,中方在这方面显然要多得多。值得一提的是早就战役如此惨烈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来自那年令人恐怖的冬季,许多伤员是因为负伤后得不到及时救治,没有粮食、衣被而冻死【缺衣少粮的耀家部队尤为严重】。虽然凤凰台有夸张了些的可能,但吾辈觉得这应该是事实:长津湖战役后打扫战场的中/国部队经常能在公路沿线发现这样一些战士,他们趴在地上保持射【嘟嘟嘟嘟】击的姿势准备“迎候”敌人,但早已冻死在原地成了冰雕【凤凰台还附图,真的很震撼……可是吾辈那时候在吃饭啊口胡!!】
        --END--
        


        29楼2010-12-31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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