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周更的OSZ————————————
Chapter.4
钉靴踩着彭格列总部的老木地板嘎吱作响,鞋面拼钻不伦不类的闪亮,抛光皮衣上的血迹早已洗刷干净,散发一股浓郁的古龙水味用鼻子想都知道是为了掩盖星期,领带勉强算“系”在脖子上,末端已至胯下,走路时左右摇晃摩挲大腿内侧。
与生俱来的欲求不满。
至于库洛姆,骸一直没让她从昏迷中醒过来,为了彻底杜绝后患谁会估计,并对此只字未提便将人交给了那一群所谓草食动物,“请务必好好照顾我可爱的库洛姆。”附赠一个标准微笑,毕恭毕敬却吓得一干人等瑟瑟发抖亦或是叫叫嚷嚷以壮声威,将恐惧抛于表面的一惊一乍是做给何许人看,乱哄哄一团噪杂消耗一房间氧气转化成无用的积温,无论冬夏都足够闷热,浪费资源。
“那么,还有什么事,彭格列。”
“啊……那个,我只是想问云雀学长在……哪里?”
“不知道哦……ォャ,要他满足你什么奇怪的需求?”
“什么啊那是!!!————”
“クフフ……不要激动,彭格列。”
“那就不要说那么奇怪的话啊喂!——因为一直没有联系到学长所以……”
“……ォャ?”
“学长他,不见了……”
六道骸从水牢中被保送出来已达三年之久,19岁,墨蓝色的尾发刚过第13节脊椎骨,轮回路上的过客走马观花,见得太多反而不记得谁谁谁的身影那都是什么样,唯独那个少年清冽的眼神愈渐明朗,一口咬定只是因为太特别莫若指着什么人怒曰“你的造型太过犀利,跟我去警局走一趟”,无辜之人自然不是露阴癖更不是裸奔,一如云雀恭弥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孤傲不是为了给谁看更不是要谁记住然后妄图毁灭,甚至因为忘不了指着他的鼻子臭骂“都是因为你,给我负责”?
活像个被操怀孕了的婊子。
结果那个人不见得干脆利落,管谁或谁是否还在聚光灯下注视着一杯WHISKY FLOAT ,又也许是深处血迹斑斑的手挣扎着要抚摸他的脸,冷兵器尖端或Desert Eagle的枪口度在他胸腔,嘴中吐出完全相反的字节:
“Kill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