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的理论将政治哲学的重心重新拉回公平这项议题,可以看到他的理论提倡的模式就是福利国家模式,国家通过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为people起到兜底的作用抬高下限,为此而限制上限,比如高税收、对企业的多重限制等就是合理的。
不过从现实上看,目前除america之外发达国家深陷福利国家陷阱可以看作是其学说的实践难题。虽然设计的很好,但在现实世界里人有脚可以跑啊,既然我有享受90分人生能力,为何要在限制我的社会里,我跑路不就行了,在现实利益面前这些人也不会感恩正是60-80分模式的社会带来的社会保障制度、科教文卫事业才让他们拥有拿到90分人生的能力。而哪个地方是那个10-100分的社会呢?
那就是老美啊

,美国作为世界最发达的经济体,社保支出只占gdp14%,其他发达国家普遍拉到20%甚至25%以上,但这种人为营造的低福利环境却能带来经济收益。典型的就是美国怨声载道的医疗保险制度,其他发达国家不说实现了完全免费医疗但至少国家会出面减轻医疗负担,就美国还在大规模依靠商保各种吸患者血,国家默许甚至纵容这种剥削行为。这种模式虽然不正义但却实打实的促进美国医药产业的发展,医药巨头靠患者的人血馒头,一方面攫取巨额利润,一方面在实际上对医学发展投入巨资促进了医学发展。
这样就实际上形成了美国对其他发达国家的隐形剪刀差,0成本收割这些国家通过社会福利制度培养的人才,而其他发达国家原本还需要从这些出走的人才身上抽取利益来维持整个体系的运转,但这下可好人直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