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疮篇】十六、女子聚会 web连载机翻烤肉 [20241226]【药屋少女的呢喃吧】

痘疮篇预计收录为文库版第16卷，未阅读1-15卷者慎看，谨防剧透。友情提示，web版可能会与最终文库版有差异，介意的话还请等待文库出版。
原文于2024年12月26日04:43发布，当日11:20改稿。
机翻+修饰。
（注：译名基本以角川翻译的为准，因此本篇标题暂译为“痘疮篇”，在本作语境中即为“天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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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24-12-27 01:0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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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2024-12-27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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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女子聚会
　正如克用的信上所说，妤回到了京城。
　（的确是瘦了。）
　看到妤在短短一个月内瘦了这么多，猫猫深有所感。倒不如说，一个十五岁上下的姑娘能撑过一个月很了不起了。
　“我还能坚持。”
　她说还能坚持是真的。但继续这样下去的话——
　“是还能继续干，但是会再也无法振作起来的。”
　燕燕说。
　“人的身体虽然能恢复到某种程度，但还是有限度的。这是担心你一下子努力过头而搞坏身体，才会请你回来休息的，不是吗？既然如此，养精蓄锐才是要紧的。”
　“可、可是……”
　“你在做的可是我们都做不来的事。”
　（竟然讲得头头是道！）
　猫猫一瞬间吃了一惊，不过燕燕基本上是个有常识的人，只要不扯上姚儿，她讲话都很有道理。
　虽说姚儿有恩于她，但燕燕的执着有点异常，真希望她能收敛一点。
　“就是呀，健康第一。”
　长纱也赞同燕燕的意见。
　“至少刘医官不会把医官当成工具人使唤。对女官也是一样。虽然他有时候会把没用的家伙早早割舍掉，但既然都让你休假了，就表示他觉得你有用。你们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姚儿也说。
　“是呀，是呀。现在对妤姑娘来说最重要的是体力。体重也太轻了。所以今天就尽量多吃点吧！”
　“雀姐怎么会在这里？”
　猫猫问出了率直的疑问。
　此刻，猫猫等人正在宿舍附近的酒楼。店里有包厢，所以几个女子一起吃饭也不会被奇怪的客人纠缠。
　是长纱提议趁妤回来的机会聚一聚。正好大家都是早班，于是临时进了酒楼，但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哎呀，不用管雀姐没关系啦。反正各位应该都认识雀姐，而且借包厢要花钱的嘛。人多分摊比较便宜呀。”
“这道理我懂，但这里面最能吃的应该是雀姐吧？”
　“呵呵呵，呵呵呵呵。有什么关系嘛，猫猫姑娘。各位能立刻找到符合要求的店家，都是多亏了雀姐我哦。”
　“这倒是。”
　这家店有包厢，味道清淡但美味，而且离宿舍近。由于店门口不起眼，连猫猫也没来过这家店。原来有这么好的店啊，猫猫深感佩服。
　长纱绕着桌子替大家倒茶。猫猫很想喝酒，但考虑到姚儿的身体状况想尽量少喝酒，而且妤的体力也还没恢复。长纱的话感觉应该可以喝，但看她忙着倒茶，似乎没打算点酒。这么一来，猫猫也只能配合大家了。
　“好了好了，各位，咱们就开开心心地吃吧。”
　雀从走进包厢的店员手里抢过菜肴，放在桌子正中央。桌上的蒸笼中饺子皮晶莹剔透，汤品上漂浮着松软的蛋花，基本上都只淡淡地调了盐味。由于可以加调味料调整味道，可说是正适合姚儿的菜肴。
　“妤，你可能没这个心情，但还是先吃点东西恢复体力吧。坦白讲，现在不吃点东西恢复体力的话，就算能回现场去当差也回不去了。还是说，你不想再回那种地方，干脆就一直这样消瘦下去？”
　长纱的讲话方式与平素对猫猫她们说话时不同，口气相当随意。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们是同辈，所以跟猫猫她们相比，长纱和妤的关系应该比较亲近。
　妤一瞬间板起了脸，但大叹一口气后，伸手去拿蒸笼。
　“来来来——稍等一下，雀姐这就帮大家分菜。”
　雀用指尖把小碟子转得团团转。由于她转得太灵巧了，谁也没想到她其实右手不能用。她不但左手的动作比平常快上一倍，还巧妙地运用右手没***手肘以上的部分来辅助左手。
　“不用分没关系的。”
　姚儿自己伸筷夹菜。燕燕心痒难耐地想帮姚儿分菜。
　“不不，姚儿姑娘你们自己夹菜没关系的。不过，身为晚辈，可别忘了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只能吃前辈动过的菜肴哦。不拘礼数，大家尽管吃，但这里没有酒。所以呢，雀姐先每样菜都夹一点，剩下的想吃的人尽管吃，没问题的。”
　“可是有些菜我可能吃不了。”
　“请把这些菜给雀姐吧。雀姐会吃得一干二净，一点也不剩的。”
　“剩着不吃应该也没关系吧？”
　在上流阶级之中，有让佣人吃剩菜剩饭的习惯。
　总之端来的菜肴都分配好了，于是大家开始动筷子。
　这场餐会也是为了交流与交换情报，所以大家边吃边聊。
　“妤姑娘，抱歉虽然说了要你专心恢复体力，但可以请你告诉我们封闭村庄的状况吗？”
　虽然是个让人食欲尽失的话题，但妤姑娘对猫猫的问题显得很积极。
　“好的。状况并不乐观，只是比起我曾经看到的光景，已经好太多了。”
　曾经，妤所在的村子，包括妤的家人在内只有寥寥几人活了下来。
　“感染者有多少人？”
　“村子的人口大约三百人，其中约有六成的人被完全隔离。虽然也有人死亡，但有些已经康复的人会渐渐开始帮忙，不过还是比不过感染的速度。”
　妤说得冷静，但周围的人脸色发青。只有雀一个人大口吃饭，猫猫也把饺子塞进嘴里。
　“上级医官他们是不是认为，疫情会就这样在村子里平息？”
　“是的。可是——已经有几个人企图逃走，其中一人逃掉了。”
　“不要紧吗？”
　长纱脸色发青，但勉强把筷子伸向炒青菜。
　“我们立刻就逮住了那人。另外，我们让与逃走者接触过的人暂时隔离，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
　猫猫也这么觉得，但有件事令她在意。
　“听起来，这村子应该很方便隔离吧？换言之，就是与其他村子或城镇距离较远，很少有往来对吧？”
　“正是如此。”
　“那么，感染源是从哪里来的？”
　猫猫问这话不是要责怪谁，只是想确认病原来自何处。
　“这就不知道了。其实一开始都是些小孩子患病，所以大家以为是水痘，后来大人也开始患病，所以发现得晚了。”
　“有行商之类的造访村子吗？”
　“是有来过几组人，但似乎都没有得痘疮。不过，有一个孩子曾经让爹娘带去附近城镇，所以有人说可能是那时候染上的。”
　妤如此回答，但似乎对此并不信服。
　“这就怪了。”
　“的确怪了。”
　“哪里怪了啊～？”
　雀一边往粥里加醋一边问。
　“假设孩子是在城镇染病好了。那么，那个城镇有痘疮在流行吗？”
　“没有。”
　妤答道。
　姚儿她们也跟猫猫一样觉得奇怪。
　“那么那个痘疮是从哪里来的？”
　疑问浮现心头。
　猫猫也不清楚疾病是如何发生的。不过，一般认为是身体摄取了造成疾病的微弱毒素。
　“不能从第一个染病的孩子那问出些什么吗？”
　“……听说已经死了。”
　猫猫左手抵在额头上，空着的右手用汤匙舀起汤里的蛋花。汤似乎煮得比较清淡，几乎没什么味道。
　“假如感染源在邻镇，那可就可怕了。”
　“是啊，就算把村子隔离起来，要是那边开始流行就没意义了。”
　“等一下。假设那个镇上有感染者好了，假如已经没在流行，不就表示病患不是死了就是康复了，不用担心会传染给别人了吗？”
　姚儿的意见很有道理，但漏掉了一个部分。
　“痘疮患者即使死后遗体仍然会传染的。”
　“是的，据说最好注意个一年，遗体最好火葬而非土葬。衣服等物品若是沾有血液或皮肤也一样危险，必须消毒。”
　“真的吗？”
　真的。姚儿对痘疮了解得不够多。身为医官女佐，要学的东西很多，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不只姚儿，燕燕与长纱也一副初次耳闻的表情。
　“也就是说——让小孩子染上痘疮的人死在镇上，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可能会引发不好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吗？”
　“嗯，可以这么想。”
　往最坏的方向想会是如此，但事有轻重缓急之分，目前恐怕还无法去寻找不知是否存在的遗体。
　应该先想想其他解决办法。
　“克用有跟你说过他打算怎么做吗？”
　猫猫想起那个轻佻的男子。
　“有，医师先生正在想办法预防。”
　“好像是在找牛只。”
　“是，我想他是在探索牛的痘疮。”
　猫猫瞪大了眼睛。
　“牛的痘疮？”
　“医师先生似乎认为牛的痘疮可以用来预防。”
　“等、等一下！克用之前好像没跟我提过这件事。他说过他师父的研究没有留下什么。”
　猫猫插嘴，逼近了妤。由于靠得太近，雀介入两人之间阻止。
　“吁——吁——”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医师先生大概也没把握。他似乎是认为，如果感染牛的痘疮，症状会比感染人类痘疮更轻微，并且能对痘疮产生抗性。”
　“那我这就去找牛。”
　“请等一下，猫猫。”
　“先别急，猫猫姑娘。”
　燕燕与雀分别抓住了急着想冲出去的猫猫的手。
　“听说感染牛的痘疮，还是有可能得人类的痘疮。”
　“……那不就没意义了？”
　“是。听说有些人能对痘疮产生抗性，有些人不行。”
　妤分别竖起右手和左手的食指。
　“医师先生的孪生弟弟感染了牛的痘疮后，就不再得人类的痘疮了。可是，医师先生的师父明明感染了牛的痘疮，却还是得了人类的痘疮，听说他痛苦不堪，于是就让他解脱了。”
　解脱，也就是杀了他。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样就解释得通克用过去说过的话了。而正因为没有十足把握，所以克用才没告诉猫猫有这种办法。
　猫猫的话应该会先拿牛的痘疮做试验，但就算试过了，不接触人类的痘疮也不会知道结果。
　（要不是老爹说过，我早就试了。）
　猫猫用力咬住了嘴唇。猫猫不能为了试药而加重罗门的负担。只能说罗门果然厉害，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了。
　“好了好了，气氛好像变得有点尴尬了，不过今晚的主角来了哟。”
　雀把端着烤全鸭的店员请进了包厢。
　肥美的家鸭看起来十分可口，但猫猫问了一件令她在意的事。
　“雀姐，这家鸭该不会是雀姐带来的吧？”
　“不是，真可惜，要是能带来就好了。”
　猫猫得知至少不是马闪的爱鸭，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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