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会有点大。"碎梦微笑着说，步步后退。他已经不能靠素问太近了，那股黑红色的气息凶猛得像是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给吞噬掉。
“什么代价? "素问愣住。
“大概会耗掉一 条命吧，可我不是九命怪猫，就只有一条命。”碎梦耸耸肩。
“别蠢了!”素问大吼，“把你的 狂发一怒 收起来，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你以为我真的活够了么?我很怕死的，死了的话，”碎梦指指自己的脑袋,“连活在你记忆里的人也跟着你去死了。活下去，才能记住他们。”
黑红色的气息继续暴涨，狂风吹得素问站立不稳。
“停下!你不是也想到了什么人么?就这样放弃了么?”素问顶着狂风试图接近他。
“是啊，”碎梦抬头仰望，开！似乎要看穿层层的屋檐去看天空,“可我想到的那个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