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尔图罗小姐的鞋垫有点潮湿呢,看样子出了不少汗的样子?脚掌的痕迹还真是明显,今天演出和捣乱可真是辛苦你了,真值得好好嘉奖一下~”
此时此刻,阿尔图罗才发觉出局面的不对,但自己已然毫无退路可言,她知道,自己的琴声同样使博士出现了失控,释放了他心底因长时间工作而久久压制的欲望,这欲望压抑的太久,使得它不受控的闯出心房后变得更加恐怖。
“这一切都是干员们潜意识里真实的想法罢了!我的琴声再怎么说也不过只是催化剂的作用,让她们得以释放自己的本性,她们还得感谢我呢………说到底,博士其实也只是个喜欢脚的变态吧?呵呵………”阿尔图罗还勉强支撑着最后的自尊,用那强装出来的优雅掩盖着自己内心对局面逐渐失控的恐惧。
博士不再回答,而是将羽毛再次拿起,转攻向了对方的足心。
“唔呃!~博士你….…呵呵呵………适可而止………”阿尔图罗被这么突如其来的痒感搞的顷刻间方寸大乱,接二连三的笑声从她试图禁闭的唇中一次又一次涌出,浅灰色的双眸慌乱的看向别处,试图减少对双脚的关注来以此转移注意力分散痒感。
“你也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词汇?不好意思阿尔图罗小姐,今天的小惩罚你是吃定了!”博士手中的羽毛时而侧面再对方红润粉嫩的足弓处上下佯攻,时而又转向足底最柔软的中心位置旋转着羽毛尖部,但无论是哪种动作,都会让阿尔图罗感到奇痒难忍,可羽毛的攻击力终究有限,博士很快就把玩腻了那两根柔软的羽毛笔,转而脱掉了手套,替代羽毛进场的双手所进行的挠痒攻势明显对阿尔图罗脚底的刺激更加明显,阿尔图罗口中的笑声也由一开始的断断续续转而变得连贯起来,这不禁更加勾起了博士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