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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文不是我寫的,因為實在沒糧,我用我小白般的韓文去了韓網嗑了生肉。
作者是付費看文的(我有付費),本來是翻譯給自己看,因為實在不想重嗑的時候去嗑韓文。
很多文字有靠自己理解和翻譯,表達上有一點改動,但內容是沒變的,個人很久沒寫過文,文筆也不咋的,錯別字什麼的必然有。
如果有不合適的地方我就刪吧,自己一個人嗑還是想和你們分享著嗑嗑
所以我現在也是邊翻邊看,劇情也是我也不知道後續發展,HE和BE都不知道,應該是HE吧,應該是龍攻敦受?我個人也嗑龍攻敦受不逆,攻受問題的話就各自喜好,不要和我說就好,我也只是個嗑糧的。
因為地區問題我是用繁體的,見諒,簡體不會打,建議用網站的自翻譯謝謝。
希望大家看得開心,應該不會坑,反正那篇文是有完結的,就看我翻譯的速度。


  • 冥茶茶
  • 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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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呼…」
香港MAMA頒獎典禮結束後,等待登機回國的權志龍躺在椅子上,淡黃色的頭髮像小雞一樣亂糟糟的。與舞台上的他完全是不一樣的人。
人們稱他為GDragon。在讓人精神恍惚的燈光和熱情的粉絲們的歡呼聲中,每次都下台時都會感到頭暈目眩,彷彿靈魂脫離肉體一般,回歸身為人類的權志龍。在舞台上,GDragon為了讓觀眾看到更多、更受更多愛戴,瘋狂地滾動、奔跑、做出各種表情,熱情洋溢。而在舞台下,權志龍則感到被人注視令人難堪,缺乏活力和情感,顯得乏味無趣。
今天在MAMA演出中場休息的時候也出現了自己的廣告,所有媒體、觀眾和同僚歌手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感到喘不過氣來,不知所措。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卻被主辦單位勸阻挽留,最終還是回到自己的位置,他趴在桌上試圖避開讓人絕望的視線。那瞬間的慌亂以及似乎永無止境的關注帶給他的負擔和尷尬,讓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叮嚀
放在坐位旁邊的手機響起了訊息通知,慵懶地看向手機螢幕的他在看到顯示人時突然坐直了身子。
「觀看演出很棒。太棒了~ 真是太棒了!!」
是亨敦哥。一股春天般的溫暖傳遍全身,就在他快要窒息,快要死亡的那一刻,彷彿看到了救贖的曙光一樣,為他那像是氣球一樣那失去了靈魂的身體帶來了新鮮的空氣…他盯著螢幕看了一會兒,該怎麼回答呢?
「什麼時候到達?吃了飯沒?」
他的淚水奪眶而出。
「還沒吃呢,哥吃了嗎,我連飯都沒吃上,哥在幹嘛呢~」
「哥請我吃飯吧。」
權志龍不知不覺地像傻子一樣撒嬌地回覆,他用手指仔細地撫摸著亨敦哥的訊息。
「我等著,你快來。我們去喝血腸湯和燒酒。哥得趕緊為你慶祝一下~~」
「好的,我這就來。」
他這就在找他的路上,權志龍對著亨敦哥的訊息開心地笑著…經紀人過來提醒登機的時間,他困惑地看著權志龍從座位上跳起像在跳舞一樣搖搖晃晃地朝他跑過來,完全不像日常總是行動遲緩、昏昏欲睡,毫無活力地趕日程的他。
「嗯?這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原本還有更多正式的行程被他取消了,所以到達的時候機場並不擁擠。極力地把經紀人打發走後,戴上帽子和口罩的權志龍獨自走到機場出口的瞬間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圓滾滾的泰迪熊般凌亂的頭髮,還有皺巴巴的棉褲和運動鞋…他的心在撲通撲通地跳…這樣是不行的,如果懷著那種期待去找他的話,兩個人都會很難…權志龍猶豫著不敢靠近,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眼前人的背影。
「哦,你來啦!」
「…。」
正在伸懶腰的鄭亨敦轉身就看到權志龍,揮了揮手走過來,拿著他的行李箱走在前面。
「什麼時候開始等的?」
「剛才。」
權志龍輕輕地抓住走在前面亨敦哥的衣袖。很冷,和他說的話完全相反,他已經在外呆了有一段時間。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如果見不到我你會怎麼辦?」
「…見不到的話那也沒辦法啊!還能怎麼樣!」鄭亨敦愣了一下,露出燦爛的笑容,拍了拍權志龍的背。
「你很累了,就由我來開車吧。」鄭亨敦從權志龍接過車鑰匙,打開權志龍的車門,自己坐進了駕駛座。對一切都很迷糊的權志龍呆呆地跟著鄭亨敦並一直盯著他看。
「再看下去哥的臉都要被盯出一個洞了,小子。」
「///我只是…有點…喜歡…」
「…好吧。好吧,我也很高興能見到你。」
「嗯,是這樣。」
(不是這樣的…看到你我就能呼吸…就只是喜歡哥。)
權志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躺在椅背上,看著窗外,咬著嘴唇,吞下那難以言喻的甜蜜感覺。
「哪裡不舒服了?看起來很難受。」鄭亨敦一邊開車,一邊用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摸著權志龍的額頭和臉額。
「…。」
權志龍被這柔軟的觸感撫摸下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心跳激動得好像再也受不了,抓住了他哥的手又因為不捨得放下,握住並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是的,有點累。所以,等一下…」
鄭亨敦沒有掙開被抓住的手,默默地開車。車內充滿了棉花般讓人愉悅的味道,權志龍享受著心臟小心翼翼的跳動,所有壓力都隨之消失。
「哥…」
「嗯?」
「那個,哥你說的,我遵守了。」
「嗯?真的嗎?我沒看到啊?」
「我在訪談的時候談到了這一點,嘿嘿。」
「哎呀~~真的嗎?好感動!我現在也加入了韓流的行列裡了嗎?」
「…呃…哥你期待的是這個嗎…」
鄭亨敦高興地嘟囔著,根本沒聽到權志龍撅著嘴低聲的回應。還說要向在石哥炫耀,真是亂套了!權志龍放開一直握著的手,心裡有種奇怪的刺痛感。
現在彼此這麼忙,已經很難找到見面的機會…如果哥變得更忙,變得更有名氣…這樣或許是件好事,但是一想到要與更多的人分享那胖乎乎的臉蛋,光是想想就讓權志龍覺得很糟糕。


2026-01-01 04:4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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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冥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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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理提前說一下,這篇文是韓國文手以前寫落的,所以出現的人物可能會有那些現在不該出現的人,但為了劇情上,這些人物都不作改動。
另外「」是對話,()是心理話,〔〕是短信這樣,會清晰一點。
02
「阿姨!這兒兩碗血腸湯!」破舊的招牌已經半破,字眼都看不清。鄭亨敦把車停在店門口,一邊大喊著冷一邊走了進去,權志龍跟在後邊並坐在鄭亨敦的對面。
「吃飯吧!快來吃~韓國人就得吃這種東西!」
權志龍看著鄭亨敦把湯匙放到他的手裡,上邊還放了一個大蘿蔔塊。
「但是,哥為什麼這個時間和我一起吃飯呢?」
「…。」
「你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來,你在機場等我多久了?」
「你小子,為什麼又這樣。在電視上看了你在舞台上真的太帥了,但是你看起來很餓,所以我不自覺地…」
「…嘻嘻。嗯,你說得對…肚確實很餓,我會好好吃的。
鄭亨敦摸了摸權志龍的頭後開始了暴風吸入。
「呼嚕嚕,嚓嚓,咯吱咯吱…」
從舞台下來的瞬間自己內心那空虛的感覺是不是被鄭亨敦注意到了,權志龍的心裡感覺被人用溫暖一點點地填滿。鄭亨敦一口氣喝完最後一口湯,滿意地把碗放回桌上。發現對方嘴角上沾滿了食物後,權志龍抽出紙巾打算幫忙給鄭亨敦擦嘴,卻把鄭亨敦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後仰了一下然後和權志龍一樣呆著不動。
「哈哈哈,現在你還是會這樣。」
權志龍咯咯地笑著,像貓咪發出咕嚕聲一樣。
「你,就這樣隨便給人擦嘴的嗎?」
「嗯…?」
「不,那個…啊,就是不知道你小子這麼會照顧別人…」
「吃完了就走吧,你一定很累了。」鄭亨敦慌忙起身,椅子被他的舉動弄得掉到地上,鄭亨敦雙手撐桌上,心慌意亂地四處張望。結果承受不住他身體重量的圓桌傾斜,碗、泡菜和權志龍剩下的血腸湯一同撲向了鄭亨敦。
「哈…哈哈哈…噗哈哈哈!」
權志龍看到鄭亨敦頭頂著個蘿蔔塊跌坐在地上,小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禁大笑了起來。
「這樣好嗎!」
「啊…不、不是那樣的,快點起來吧,哥。」
「那個…哥,衣服也不能要了,所以我想你需要去我家洗完澡再走。」在充滿了泡菜和各種氣味的車內,權志龍彷彿下定了決心一樣說道。
「呀…就這樣算了,哥可是男人啊!沒什麼大不了的,嘻嘻嘻。」
權志龍看著鄭亨敦搖晃著身體,笑得那麼快樂,完全不知道他為了這個提議下了多少決心,權志龍討厭這個不經意間就拒絕自己提議的鄭亨敦,不爽地掐了掐對方柔軟的臉頰。
「哎呀!什麼啊~你怎麼又這樣~~!」
「沾到小菜了。」
「…。」
「謝謝你,再見了哥。」
權志龍轉身拖著他的行李箱準備輸入大門的密碼,內心被莫名其妙湧起的背叛感和失落感搞得吱吱作響。
嘟嘟嘟…密碼錯誤的提示不斷響起。權志龍突然轉過身來,臉色通紅,脖子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他對著看著自己的鄭亨敦喊道。
「我…我疼!」
可能是以為權志龍在進去前給他晚安的問候才回頭看的,一直在隨意揮手的鄭亨敦有點尷尬地停下了動作。
權志龍握緊了拳頭,指尖都快要被握得發麻,他緊張得好像要汗流浹背了。對方會怎樣想…覺得奇怪怎麼辦…他都說了些什麼啊…如果鄭亨敦就這樣笑笑後轉身就走就好了…這真是個好想法…
過了幾秒鐘,又好像過了幾十分鐘,當權志龍一直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時,溫暖的觸感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他看到鄭亨敦正面對著自己。
「嘿嘿,不管我是怎樣的搞笑藝人,大晚上這種打扮也是很嚴重很狼狽的吧?對吧?是的…就是這樣。」
「走吧,我們進去,哥欠你這個人情了~」
被鄭亨敦摟著肩膀的權志龍不知道自己怎樣坐到沙發上,早就把髒衣服脫下的鄭亨敦赤裸著上身哼著他們一起唱過的歌,流著鼻水在屋子裡東張西望。權志龍面對賓客顛倒的氣氛呆呆地看著鄭亨敦,鄭亨敦突然看著權志龍大喊大叫。
「啊呀!房子真的~很不錯!我乾脆進來住吧。」
「嗯…嗯?!好的,如果你想的話?」
權志龍一下子打起精神,不由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一股灼熱直沖耳朵,讓他頭暈目眩。透過手指的縫隙,他看到鄭亨敦正向著自己跑了過來。權志龍似乎是笑了。
「嘿嘿…亨敦哥。就像是在回家一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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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手機瘋狂地響了起來…權志龍迷迷糊糊地從床上醒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嗯…昨天晚上…和亨敦哥…啊!權志龍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環視屋子四周。
「哥。」
「亨敦哥!」
「哥…」
安靜的屋子無人回應,權志龍意識到屋裡只有自己一人了。比起埋怨不辭而別的鄭亨敦,他更恨睡著了的自己,浪費了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時間。看著還在響過不停的手機…是公司的來電。權志龍把手機扔到沙發上,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冰箱前,用手指描畫著門上的訊息。那是鄭亨敦留下的字條,字條上的字寫得歪歪扭扭。
〔你一定是太累,像暈倒了一樣睡著了…哥我心疼,照顧好自己,休息一下吧〕
〔下次再聯,下次再聯〕
權志龍重覆看了幾次,才拿出瓶裝水,喝了下去。然後從廚房再看到客廳。鄭亨敦來的時間很短…但是現在沒有他的屋子是多麼的讓人陌生。再一次感受到鄭亨敦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權志龍再次看向他留下的紙條。
(好可惜哦,聯繫吧…我們聯繫吧…)
自從他見到鄭亨敦以來已經過了幾個星期。為了處理積壓的國內行程和被延後的創作工作,身為普通人的權志龍已經很久沒出現。
在創作歌曲的時候,其挑剔而敏感的行為被同事戲稱他為「權智拉」,還有很多其他的暱稱,但連權志龍都知道,它們都有著相似的意義。權志龍懶洋洋地坐在工作室的沙發上,手裡攥著好幾天都沒寫完的樂譜,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寫下〔好想你〕這三個字。他從褲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說著要經常聯繫的人根本沒有聯繫自己,亨敦哥是不是發現了自己的異常?毫無動靜得讓人焦慮。
「那個,志龍~哥,你在忙嗎?」工作室的門吱扭一聲打開了,一個剃得像栗子一樣的腦袋從門口探入,是勝利。權志龍瞪了勝利一眼,勝利帶著燦爛的笑容走了進來。不管自己多刻薄和欺負他,他都會帶著微笑接近自己,是讓人感到欣慰的弟弟。所以對於親近的人,他會顯得更不耐煩和愚蠢。
「我在工作,你快走吧。」
「哥,大成說我們好久沒聚一起喝一杯了…」
「不去,你沒看到我在工作嗎?你這個小子…」
權志龍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理他的話,親切地撫摸著勝利的頭,然後在工作室的桌子旁坐下。
「可是哥最近有發生什麼事嗎?」細心的勝利注意到他最近變得更加刻薄挑剔,也注意到權志龍時不時就會在一旁發呆。
「工作…不…只是…很…想…」
「嗯?」
「誰?」
「哈…哈哈…只是…他們已經聚在一起了?走吧,現在也工作不下去了。」
勝利歪著頭看著權志龍粗魯地拿起夾克走出工作室。但他知道他哥的性格,反正再問下去也問不出答案,所以他聳了聳肩也跟著走了出去。
就在他們是練習生時便很常去的烤肉店裡,大家都已經喝醉了。這是一個可以在包間裡聚會而不用擔心他人目光的地方,所以從練習生的時期就經常在這裡玩到通宵。
「志龍呀!」
「啊,你來了,哥~」
「YOO!來了~MAN~」
權志龍癱坐在椅子上,抓起燒酒杯一飲而盡。由於大家在一起已經很長的時間,即使什麼都不說也很舒適,過了一段時間,他也變得醉醺醺的。
「我。洗手間…有點。」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離開了房間…那裡是…鄭亨敦。權志龍喝得酩酊大醉,看到前方一直佔據著自己腦袋一側的人,高興得搖搖欲墜地走向鄭亨敦。
「哥…亨敦哥!」
看到鄭亨敦一臉畏縮地看了自己的那刻,權志龍頓時尷尬得人都清醒了不少,他覺得自己的力氣都被對方的目光抽走。因為鄭亨敦看著自己的表情是困惑的。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靠近。因為現在他才意識到,鄭亨敦面前坐著一群中年男子,正好奇地看著自己。而鄭亨敦像是在磕頭一樣拿著酒瓶,一個一個為他們倒著酒。
「哦!…志…龍呀~」
「…。」
「金社長、樸社長…失部一下。」
鄭亨敦向每個人一一鞠躬,然後摟著權志龍的肩膀把他領到外面,權志龍僵硬地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被這些陌生人的目光弄得尷尬不已還是心煩意亂。和鄭亨敦想像中的相反,權志龍的表情是憤怒的。權志龍被剛才鄭亨敦卑躬屈膝的樣子剌激得異常惱火,使他快要隱藏不住自己的本性,在爆發的邊緣…
「…怎麼了~我們志龍是喝多了嗎…和誰一起來的?」
「…。」
鄭亨敦一出店門便背著權志龍點燃了根香煙。
「…。」
「哥…那是什麼?」
「哇哦…天氣好冷。我們還是進去吧~進去吧~」鄭亨敦抽完煙後,轉身笑著向權志龍走去。權志龍第一次這麼討厭這張笑臉。討厭他對自己的不坦誠,像是一堵牆把自己擋在外圍。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我…我可以擔心嗎?」
「放心吧~哥是這幾天有生意。是公事~business~」
鄭亨敦一遍又一遍重覆…權志龍知道哥這種行為是有麻煩的徵兆。愚蠢的哥…壞透的哥…但還是那麼的努力…他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想再問,他默默地看著亨敦哥。嗯…他只想要安慰他…
「好的!我知道了,哥。」權志龍看著鄭亨敦不停地嘀咕著的嘴…他只是想讓對方思緒不停的大腦休息一下,哪怕只是自己面前。
「啾~」
「…啊啊啊!什麼啊~你幹嘛!」
權志龍捧著鄭亨敦的臉頰,額頭抵在一起看了一會,在對方的唇上輕輕印下一吻。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羞才發紅的臉,像麵包超人一樣的鄭亨敦被權志龍的行為嚇得蹦蹦跳跳。覺得這一刻也很可愛的權志龍深感自己病得不輕,他背過身向鄭亨敦揮了揮手,自己一人快速往店裡走去。因為權志龍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爆炸了,他太貪心,有些東西再不走就要按捺不住。
「哥!外邊很冷!生意賺大錢後請我喝一杯吧!我走了~」權志龍希望他不會注意到自己聲音裡的顫抖…他沖進去後立刻躲進洗手間隔間並癱坐在地上…這是平日帶著潔癖自己無法想像的樣子。
「哈…哈啊。」
權志龍真的只是想給看似很冷的鄭亨敦溫暖,給他鼓勵。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理性、冷酷、相當無味甚至是無情的人,他因為自己意想不到的行為而感到背叛。直到他雙手撫上鄭亨敦冰冷的臉頰之前,一切都還好,當他看到鄭亨敦那圓圓的雙眼時,他心中的理智彷彿都從自己的大腦離家出走。權志龍絕望地坐在那裡,用手背按著根本不消退的燒灼的臉上…他不敢相信時間過去了多久…真到他聽到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呼喚自己。
「…志…志龍!」
-呯!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是永裴和勝利走了進來。
「!!!啊!什麼啊…阿西。」
「哥!什麼?很痛嗎?你怎麼了!」
坐在廁所和門之間的權志龍用肩膀撞向敞開的門,沮喪地喊道。永裴和勝利看到坐在地上的權志龍,不知所措地把他扶了起來。
「哪裡不舒服嗎?!」
「哥,很不舒服?哥…發生了什麼…」
「瘋了吧!你們為什麼突然打開門,大驚小怪!」權志龍憤怒地大喊道,他甩開兩邊抱住他手臂的成員,離開了洗手隔間,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紅著的臉。
「我先回工作室工作了。」
「啊?什麼啊…哥還好嗎?」
「怎麼,你沒不舒服?什麼哦,這是什麼情況?…順便說一句,我還以為可以去一下夜店…真洩氣…」永裴和勝利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那裡,盯著權志龍打開那剛被他們弄破損的門走出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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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叮鈴鈴…叮鈴鈴…
「喔!GDGD!這是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哇哈哈哈哈!什麼啊~莫亞~莫亞~~我們是朋友!你終於認清我的真實價值了嗎?很抱歉但我愛你!GDGDGD!」
儘管電話那頭的 Quick Mouse 喋喋不休,權志龍卻在想他該如何提問…如何在不顯露出來的情況下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喂?GD?」
「啊,嗯…洪哲哥你好,我是GD。」
「是的~是啊~是這樣~GD啊,這是怎麼了?」
「嘿,你們都還好嗎?歌遙祭結束後都沒能和大家打招呼…」
「當然~當然當然了~GD是一個忙碌的世界明星,當然如此!哈哈說要和吉哥去雷鬼派對,在石哥還是很忙~亨敦哥…嗯,嗯…嗯!一切都會好的吧~我也,我也是依然在享受刺激美好的人生~」
「哈啊…」權志龍在聽到鄭亨敦的消息時屏住了呼吸期待答案,當他沒得到想要的答案時,不禁噗了一口氣
「為什麼,為什麼GD顯得很累呢?」
「就是最近有點…」
「…。」
「…唉,唉,我想要和GD和亨敦哥一起喝一起玩!」
「嗯…!怎麼突然這樣了?亨敦哥…是有什麼事嗎?」聽到鄭亨敦的名字,權志龍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氣,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干巴巴地問道。
「亨敦哥開的炸豬排店出了問題~~店老闆把貨款都偷走了,所以供應商都忙著去找亨敦哥處理…供應商說如果不一次逾期付款還錢,以後就不供貨了,他們看起來很團結,還打算以亨敦哥的形象做文章…亂七八糟的,銷量也不是很好…」
「好…我知道了。」
「反正亨敦哥處理好後一起喝一杯吧~OK?OK?」
「好,我知道了。下次再聊吧,哥。」
鄭亨敦想起幾天前偶遇的權志龍的時候就感到血湧上臉。他為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羞愧,當他的弟弟用可愛的方式逗自己的時候,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擺弄著手機,在皺巴巴的褲兜裡翻找,掏出了在權志龍的堅持下在東廟購買的情侶戒指,在手指上轉個不停。那小子的嘴唇冰冷像帶血的玻璃珠…當它觸及自己粗糙的嘴唇時,雖然稍縱即逝,但還是感覺它火熱得如火爐般要將他的嘴唇燙傷。
「哎…這是在想什麼…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鄭亨敦知道認識很多年的哥背叛自己銷聲匿跡的時候,比起生氣反而覺得當時哥一定過得很難才不得這樣做。他討厭自己沒有營造出一個可以讓他來求助的氛圍,也對自己感到失望。但他現在必須解決面臨的問題,家也是父母借貸買來的,自己已經沒有貸款額度了,也不想和熟人見面談論自己的擔憂造成他們的負擔。
當時的鄭亨敦正抱著頭胡思亂想,突然很想見一見權志龍,鄭亨敦只知道他從香港回來的日期,就無條件地在機場那等他。看到那小子燦爛的笑容,鄭亨敦感覺重新喘過氣來…幾天後便下定決心,儘管成功的可能性很低,還是約了供應商的社長們見面,請求他們以某種方式分期付款,卻被權志龍撞見了。
因為是像夢一樣唱歌快樂生活的孩子…因為是生意…幸好他對那種氛圍不太了解。看到權志龍白皙的臉,清澈的眸子裡憂心忡忡的樣子,鄭亨敦差點就要哭出來了,好在對方是如此淡然又酩酊大醉,真是萬幸。
-嗡~嗡~嗡嗡嗡~
「你好。」鄭亨敦看了看手機,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啊~你好~我是梁鉉錫~」
「嗯…嗯?是…是發生了什麼事…!志龍他是有什麼事嗎?」
「沒有~是我個人有一些事想要諮詢所以聯繫了你…可以見一面嗎?」
鄭亨敦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等待著梁鉉錫,房間按照年輕人的喜好布置得簡潔實用,他就像個烏龜一樣伸長脖子,隔著辦公室的半透明玻璃,生怕看到權志龍的存在。他記得他們的辦公室是隔著樓層的,除非特別的事,否則不會來到社長辦公室,即使是準備晚會的時候也不例外。
今天好像也沒看到其他來訪的所屬公司藝人,正要松一口氣的時候,梁鉉錫帶著微笑走了進來,鄭亨敦迅速站起來與之雙手交握後,才坐回沙發…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什麼要打電話給自己…
「很抱歉把你叫來,是有件事我想私下問你…」
「嗯?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準備去開一家店…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一樣建議…」
「我知道還有其他人,但我聽說你前不久剛開了店,而且生意還不錯,所以想向你請教一下~」
「嗯…是這樣嗎…?」
面對鄭亨敦略帶懷疑的眼神,梁鉉錫急忙改變了說辭。幸運的是,單純的鄭亨敦很快取消了對他的懷疑並微笑著解釋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包括自己是如何創業的。
仔細地聽了半天的粱社長,突然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鄭亨敦。志龍呀…那個有毒的傢伙,永遠都不會向人低頭,從練習生時代開始,越被逼迫越累越困難痛苦,越要緊咬牙關,取得的成績比本來的要求還要多兩到三倍…那小子…第二次請自己幫忙了。有趣的是,兩次的原因都是眼前這個長得像麻糬的鄭亨敦。
起初,歌謠祭剛結束回來,就來到他面前徵求參與《一周偶像》的同意。前兩天,又突然找上自己,拿出了自己的銀行存褶,並要了一個特殊的要求,要他謹慎地幫忙用這筆錢去投資(償還?),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工作室裡。
他們在一起合作很久了,已經是不能失去對方的存在,在他以為足夠了解這個傢伙的時候,卻又超出了意料,知道怎麼問都不會告訴自己,為了自己的健康,他早就決定把好奇心放到一邊。不過,眼前這個臉頰像糯米糍一樣的男人到底是什麼…這樣的疑問真是…揮之不去。當自己看著他熱情地解釋著一些不關他的事,甚至被自己看得有點臉紅的時候。他好像知道從小在比大人更激烈的眼力見之爭中被狐狸一樣精明狡猾的人包圍著生活的權志龍為什麼會對眼前這個邋遢的麻糬產生了感情。在流言蜚語和醜聞的戰爭中倖存下來並培養出戰鬥精神的梁鉉錫本人,不知為何在這個麻糬面前也感到毫無招架之力。
梁鉉錫只是隨便說了一句,但他卻熱情地談論自己的想法和意見,使他不知不覺地傾聽。他忽然想起了手頭上的任務…開始打起精神思考自己該如何完成這個任務。唉…頭痛,他不管了!
「亨敦啊,聽完了你的故事…我想我現在很難做到,你也知道我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或許我先存一點錢用於投資,然後剩下的投資到你的生意上…可以嗎?條件是你得給我一個不錯的特許經營權~」
鄭亨敦稀裡糊塗地握住了梁鉉錫伸出來的手。打了個招呼後,讓一個負責人來討論剩下的投資細節,鄭亨敦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梁鉉錫便匆匆離開了辦公室。梁鉉錫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權志龍這個混小子!他該怎麼幫忙還掉那筆債務…他按下電梯按鈕,心想還是在鄭亨敦離開前去看看練習生們的練習。
-叮噹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了,像毯子一樣掛在電梯扶手上的權志龍看到粱社長,先是臉色蒼白地躲了起來,眼睛轉來轉去發現只有社長自己一人後,像是在玩你追我逃的遊戲一樣按下了關門鍵,直到門關閉後才呼出一口氣。
「哈啊…哈…呼…」
「你是怎麼了?」
「…嘿嘿,就這樣。」
「要去哪,你兩天都沒出來了。」
「飯!去吃飯,你吃了沒?」
權志龍用手背摸著自己的臉,撫平頭髮,拉下衣領,就像一隻心煩意亂的鳥兒一樣。梁鉉錫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他,很顯然對方受到了驚嚇並逃跑了。梁鉉錫知道權志龍是想知道自己進展得如何,但他一心想要為剛才的苦惱報復回去,所以他一句話都不會說的,最少現在是,哼!
鄭亨敦無法理解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即使他聽到梁鉉錫的解釋並表示要投資自己,而且已經簽完合同,錢將會存入自己的戶口。離開的時候他還是一頭霧水,但有一點很清楚,有一條救命繩索從天而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禁發出一陣笑聲。鄭亨敦邁著輕盈的步伐,懷著激動的心情,想著今後要面對的事情,決定吃點東西來安撫一下突然空虛洶湧的胃。
權志龍一直遠遠地看著他,像貓一樣在辦公室附近的花壇後邊伸著懶腰,他伸長脖子看著對方越來越小的身影,滿意地慢慢笑了,雖然粱社長最終沒有告訴自己,但他覺得事情應該被處理得很好。看著他的背影,好喜歡他快樂輕盈的步伐。這兩天一直沒睡,兩天沒合眼的破爛靈魂也被鄭亨敦周身快樂的光環染上了色彩,這一刻權志龍真的感到很幸福。
「我希望我能擁抱你一次,我希望你是我的愛人,哪怕只是一會兒…求你,求你,求你,我祈禱。我們,我們,我們,兩個,兩個,兩個…我喜歡你,所以我越來越貪心,想要更多。一個人…不要一個人逃跑。不要迴避它…」
權志龍望著鄭亨敦一蹦一跳地離開,像咒語一樣吟唱著自己的歌。
-TBC
我掃了一眼打後的劇情,可能韓國那邊的電視劇漫畫小說都是這樣的,有憶點狗血,但還是可以看的,就是很韓式劇情,一把他想成是韓劇就好合理怎麼回事。
但感覺在此提前補充一下,狗血,OOC,很韓劇,很突然。
不過能確定的是龍攻敦受,有車但那個車也狗血,但不劇透(也沒翻到只是粗略過了一眼),這篇文敦是單身的狀態。可以用看韓劇的心態去看這個小說,反正一起慢慢看吧,歡迎吐糟哈哈哈。
感覺我要在人物性格OOC上被打臉,我先提我就不尷尬了ㄟ( ▔, ▔ )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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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權志龍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不回家了…不管如何,沒有一絲光亮的家還不如在辦公室工作來得舒適,對他來說這個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繼續和勝利住在一起,儘管他有點煩人和麻煩,權志龍自嘲一笑地想。
跑車駕進了沒多少戶人家的豪華別墅區,這兒的一切都是機械式的自動化系統,所以這棟高聳的別墅看起來就像一座沒有人的墳墓,建築物中央的大鐘已經指向了凌晨三點。權志龍慢慢轉動方向盤,進入停車場時…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他突然很不想回家。
權志龍把車停在空曠無人的停車場中央,默默盯著手機螢幕。他從手機殼和手機的夾層中拿出了之前鄭亨敦留下說要互相聯繫的字條。
「哈啊…騙子…」
權志龍錯過了聯絡鄭亨敦的最佳時機,以致他想要再次聯絡他時卻又想不出任何藉口,所以到現在為止他們只是互相發過一次短信。
〔志龍呀,你吃飯了吧? 〕權志龍盯著幾天前收到的短信發呆。
-叮嚀.
〔你睡了嗎?〕是鄭亨敦傳來的短信,這一刻,權志龍瞬間感覺自己體內的所有細胞都在各自運動,每個細胞都像要爆炸一樣喘息著。
〔還沒睡。〕
……
「阿西!什麼啊!你究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把無人接聽的手機拋到副駕駛座位上,權志龍握住心愛的跑車的方向盤,彷彿要把它拔出來一樣,搖晃著,拍打著,全身都在擅抖。和剛才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坐著的自己截然相反。
-嗡…嗡嗡…
手機震動響起,螢幕上出現了〔敦兒哥♡〕的字樣和鄭亨敦的臉。權志龍瞬間挺直了身,整理了因剛剛發瘋而粗重的呼吸,迅速查看了一下獨自坐在車內後視鏡中的自己,然後用微微顫抖的手拍伸向了屏幕。
「喂,哥。」
「…。」
「哥。」
「嘿!誒嘿嘿嘿,志~龍~呀!」
嗯…從鄭亨敦用鼻子發出的咯咯笑聲中,權志龍立馬就聽出來他肯定是喝醉了。
「哈啊…」權志龍彷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把手機從耳邊拿開,食指輕輕地按了按緊蹦的眉頭。雖然告訴過他不要喝太多,不要這樣和別人喝酒,不然他就會隨便向他人告白。鄭亨敦周遭的聲音很大!看樣子他一點都不孤單,現在的時間也告訴自己不會是今天第一個被他表白的人。自己為什麼不能就這樣綁架了這隻麻糬一樣的醉豬,把他鎖在臥室的壁櫥裡…
「哎…嘿!」
「嘿~你看~龍啊~龍啊~」
「哈啊…是的,哥。」
「…我愛你…」
哎喲!!權志龍知道他是喝醉了,但是…他是自己想抓也抓不到的人…
「想…想見你~~~嘿嘿。」
-咇…
「!!!喂?!」
「亨敦哥!喂?!」
權志龍立馬按下通話鍵,但依然無人接聽…草…他真的要瘋了。現在不是妒忌的時候,他應該要知道鄭亨敦在哪裡…權志龍迅速掛入倒檔,跑車發出巨大的噪音,在空曠寬敞的停車場留下了一個速度痕跡。
「在哪兒?不知道…喔天啊…」權志龍低聲嘀咕著,他在鄭亨敦面前總會變成一個簡單無知的大男子主義,無法進行清晰的思考。權志龍一手駕著跑車,一手不停按下重拔鍵。
「啊…哪怕是隨便一個誰都好,接通一下吧…!」
「我…你好?」
天啊!粗暴地把車停在旁邊的權志龍急忙接起了電話。
「哥!我問你在哪裡!!!」
「我…這裡是南山公園入口…」
「誰…請問你是?!」權志龍對手機傳來的陌生聲音十分警惕,不知不覺間,他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這個人趴在那邊的椅子上睡著了,聽到他腳邊的手機在響,感覺把人留在這會有危險就彎下腰接聽了…對了,你是叫龍…志娜先生嗎…哈哈…咳。」
啪!聽著手機裡傳來的低沉笑聲,權志龍額上的青筋暴起。好吧,在這種情況下,總比真接寫自己的名字引起別人的好奇要好,但是不是還有更多其他的暱稱嗎?是不是?是不是!鄭亨敦這頭麻糬一樣的豬!害怕熱心接「龍志娜」電話的人會翻看他哥的臉。硬是把跑車開成一架戰鬥機。
權志龍戴上棒球帽和墨鏡,把圍巾裹得緊緊的,跳下車像瘋子一樣跑了起來。為防被人認出在MV裡出現過的跑車,他把車停在一個較遠的地方。天啊…他應該把其他人也叫出來的…權志龍後悔好幾天沒睡好覺,全身本來就已經缺氧了,當他上氣不接下氣,心臟都要從嘴裡蹦出來的時候,終於發現南山入口的長椅上躺著的一團大麻糬。在鄭亨敦對面的長椅上坐著的情侶看到權志龍後很高興地站了起來。嗯…不敢相信這年頭世界上還有這麼奇葩的情侶…
「哈啊…哈啊…謝…謝謝你。我哥…欠你們一個人情。」90度鞠躬後,權志龍握著對方的手,再次表達了謝意。
「好的…那我們先走了…龍…志…哈哈娜先生…噗哈!」兩人對視一眼,忍住要爆發的笑聲就這樣離開了…權志龍戳了戳睡得不醒人士的麻糬,发誓要把他關在臥室的衣櫥裡。
「哥…亨敦哥。」
與昂首闊步的脚步不同,站在鄭亨敦旁邊的權志龍溫柔地撫摸著鄭亨敦淩亂的後腦勺。
「哥…回家了!」
家這個字…這個直到剛才還沒能停留在嘴裡像沙子一樣沙沙響的那個單詞……穿過脖子,感覺如此溫暖和舒適。用力將麻糬轉過來,在他身邊坐下後。
“撲通”
權志龍靠在長椅靠背上仰望天空。看到了看不見的星星,也看到了在初冬微風中搖曳的葉子們細微的舞姿…
「就像麻糬一樣…」權志龍靜靜地輕拍著鄭亨敦的手背,一邊亨受著這刻的慵懶感…!鄭亨敦猛然地站了起來,他懶洋洋地環顧四周,按摩著發麻的手臂,驚訝地發現權志龍就坐在他的一旁。
「唉!哇…!龍,龍兒?」
權志龍站了起來,用略帶斜視的眼神看著鄭亨敦,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慌亂地抓住鄭亨敦正瘋狂顫抖的手,開始走了起來。
「龍啊…哎,我又這樣了嗎?」
「嗯…哥,你在說什麼呢?是做了什麼嗎?」
權志龍停下腳步,朝鄭亨敦邁出一步,在他耳邊輕喃︰「哥對我說…要嫁給我…你不記得了嗎?」
權志龍心情愉快地拉過接情僵硬,滿臉通紅瞪大眼睛的鄭亨敦,催促他加快腳步。
「家!回家了,哥,一起!」
靈魂出竅的鄭亨敦在權志龍的帶領下,手腳拼用,呆呆地跟著走。黎明靜謐的南山入口處,權志龍快樂的笑聲像落葉一樣隨風飄蕩…該說什麼呢。
-TBC
這章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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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在南山公園的那晚之後,那個傢伙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叮嚀
〔哥起床了嗎?〕
-叮嚀
〔你剪了頭髮的樣子好可愛…天氣真好…〕
叮叮叮的像是親身實踐了自己在無挑上說的即興內容一樣,短信像真正的私生飯那般不停地發送…並裝飾著各種表情!更今人印像深刻的是某個在模特活動中的人甚至會發自己的表情包…而且,連真人的照片也不間斷的往自己這發送。
不是說不喜歡發短信嗎!!不是說不會發表情包嗎!!不是忙得連影子都看不見的人…這…是退休了嗎?!還有…更煩人(?)的是微妙地變短了的語氣。直到現在,鄭亨效在錄音室裡和大俊錄製新歌的最後階層,他仍然狂炫耀他閃閃發光的外表,下巴托在桌子上,像要吃掉自己一樣地看著他。
那個傢伙,頭髮剪得那麼短,臉色蒼白,沒有化妝。但即使是把海帶貼在頭上,或是隨意在頭上戴個圍巾,還是顯得那麼酷。鄭亨敦試圖忽視權志龍落在他背上使他心臟一直狂跳的目光。
「阿西!對了,大俊哥!為什麼要把一個哭鬧的孩子排除在外!為什麼要歧視小孩!我說過多少遍了,所有的孩子,無論哭、笑、瞇、長、短,都是珍貴的!…重來!」
儘管他把目光移開,但即使不回頭,權志龍的身影也清晰可見,讓鄭亨敦發瘋。他甚至可以看到並感覺到權志龍將五個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彈動的方式,也許是出於習慣…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種能力…
幾天前,權志龍表示自己打算在東京巨蛋舉辦個人演唱會,並邀請(?)鄭亨敦一同前往。 但鄭亨敦拒絕了,說不知道自己去那裡幹什麼…從那以後,不管是在家裡、公司、無限挑戰的拍攝現場還是吃飯的餐廳…他都會突然出現,短暫地展示了自己的光環,提出一個像是人身威脅的請求後,又在他茫然的目光中淡然地離開。
權志龍一定是在短暫的休息時間來找自己,所以看著越發蒼白疲憊的他,鄭亨敦沒有勇氣再去拒絕說自己不能去。這個專輯錄製結束後,自己的行程就會排得很滿的…他又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大俊折起高大的身軀,步履蹣跚地走出錄音室的大門。
「我們的龍兒來啦!龍兒送給我的鞋子真的讓我非常感動!怎麼回事~應該很忙的吧。」
「是的,你好~大俊哥!我很忙…雖然很忙,但很想你,所以就來了。」
準確地說,很想你這句話是用口型說出來的,只有與他有眼神接觸的鄭亨敦才看到。
呵!鄭亨敦趕緊拿起手機道︰「哥,吃飯吧!GD你也要一起吃飯嗎?」
「…。」
「我要豬肉蓋飯!這是梨泰院靈魂美食的真理~~嗯!在此之前,我想我需要一些個人時間~」大俊用洪亮的噪音喊了一聲,然後擺出去洗手間的姿勢,嗖地走出了門外。
狹窄的錄音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鄭亨敦坐在椅子上,背緊緊地貼在椅子靠背上,雙腿顫抖著,就像一隻被逼到牆角的小狗。不知不覺間,權志龍已經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一隻手輕輕地按著鄭亨敦的大腿,試圖進行眼神交流。
「啊…志…龍呀…我…那個…你知道的…一起去演出不合理,我沒有理由出現在那的!沒有…」
「…。」
「為什麼,…」
「沒有理由嗎?」
「因為我喜歡哥啊…」
唔!這個混蛋!是從哪個早戀培訓班報名的人?鄭亨敦撲通一聲抖腿,甩開了權志龍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想要把椅子轉過來…權志龍用另一隻手緊緊地按住椅子把手,他那雙清澈得幾乎沒有色素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在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前絕對不會放棄的決心。
「哦…呀…那個…但是…」
「…。」
「…知道了…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你負責搞定一切,懂了嗎?!」
權志龍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就像一丘櫻花在春日的陽光下綻放。他看起來很開心真漂亮,鄭亨敦一時之間真希望自己早就答應了。權志龍瞥了一眼手腕上鬆鬆垮垮的手錶,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輕輕地撫摸過鄭亨敦的脖子和肩膀,把拋在桌子上的帽子隨手戴起…即使是戴著那個東廟都沒賣的蹩腳帽子也很帥氣耐看。
鄭亨敦呆呆地看著權志龍,一時間有些癡了。他遲疑地站了起來,跟著權志龍一同朝門口走去,瀟灑地走出來的權志龍盯著鄭亨敦道:「哥,一會兒在家裡見~」
「…嗯?」
「一會兒,在我家等我。十點左右會議結束後我就可以回來了,密碼是…」
權志龍在鄭亨敦的耳邊竊竊私語乎告訴他家裡的密碼…留下一臉茫然用手摀住自己通紅的臉的鄭亨敦。權志龍輕快地邁出工作室的門。玄關的密碼是和哥一起買情侶戒指的那天…房子的密碼是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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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事情比想像的要早結束,鄭亨敦扭扭捏捏地站在權志龍的別墅門前。得知密碼的他毫無疑問是輕鬆的打開,但是他無法輕易進入,門在反覆鎖上和打開來回不斷。其他朋友,甚至告訴自己不要來的朋友的房子,還是大俊的房子,都可以像進了自己家一樣,自由地在地板上伸著懶腰,一點不適的感覺都不會有他。在獨自進入權志龍需要非常大的決心,裡邊的每一樣傢俱,每一樣事物都會讓他聯想到權志龍。他猶豫了一下,搔了搔頭,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又對著閉路電視縮了縮脖子,意識到自己看起來很可疑,於是他閉了閉眼後,再次按下密碼,裝作自信的樣子走了進去。
這是鄭亨敦第三次來到這個家,還是不自覺地感嘆真寬敞。多麼乾淨俐落的性格,沒有一件物品是擺放不當的。客廳裡除了一張寬大的白色沙發,電視和音響,本人和Big Bang的專輯整齊地排列在一面牆上外,什麼也沒有。桌上放著一些看不清楚用途的遙控器,排列整齊……連一塊餅乾屑都找不到,就像沒吃過任何東西一樣。
臥室的窗戶都掛著厚厚的窗簾,房間中間放著一張白色的床,床罩上印著一男一女躺在一起的圖案。鄭亨敦每次看到都會嚇一跳。舖著這樣的東西怎麼能睡覺…感覺都會做惡夢的程度~打開連接床房方向的房門後是一個工作室,裡面裝滿了在工作的工作室裡也看不到的各種機器。應該不久前還在工作...地上滾動的皺巴巴的紙捆,房間裡散落的耳機和鉛筆,都表明他還在使用它們。
鄭亨敦走到冰箱前,看到冰箱裡整齊排列著的幾瓶瓶裝水,想著果然不是人類住的家,就拿出一瓶瓶裝水坐到沙發上。…廣闊的空間裡只有鐘針的滴答聲。
(他一定很孤獨,那傢伙…)
-叮嚀
〔哥,現在回來。〕
睡著的鄭亨敦被屏幕上的一條短信驚醒,想在沒吃東西的情況下先吃了晚飯再回來,所以決定先在外面等。權志龍趕緊把車停好,又想起鄭亨敦不知為何要在外等的短信,急忙趕往別墅的花園。在花園中央的草地上,他看到鄭亨敦茫然地站著,就像在和外星人交流一樣。權志龍正想高興地往他哥的所在跑去,但腦海中閃過一個令人氣憤的場景,使他停住了腳步。
因為演唱會的問題和演唱會結束後,為了暫時能有和鄭亨敦在一起的個人時間,為了日重的問題拜訪梁鉉錫,當權志龍在等待的時候,沒有任何想法的他打開了電視剛好看到一周偶像的重播。盯著屏幕裡的節目,權志龍額頭上的青筋開始暴起。看到鄭亨敦忙著和受邀的偶像玩遊戲,比他年輕、漂亮。不知道是不是本人出演後情侶遊戲的反響很好…現在節目裡玩的遊戲比和自己玩時的遊戲還要更開放,而鄭亨敦也帶著享受的表情。
權志龍知道鄭亨敦承受來自主MC的巨大壓力。他需要竭盡全力做好每一件事,但問題是他看起來玩得實在太開心了。他笑得很開心,半月形的笑眼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臉,他們背對彼此跳舞,緊貼移動物品或者是其他…權志龍分不清是自己眼睛眼紅得發熱,還是鄭亨敦的臉真的紅了。一團火氣從肚子裡冒出,頭髮感覺要被氣炸一樣,正當他想把手裡的搖控器朝電視拋去,梁社長剛好進來把這個行為變成未遂。
不管怎樣,權志龍不知道該如何懲罰在自己幾步前擁有嬰兒皮膚的麻糬,以緩解他瘋狂的佔有慾。權志龍一聲不吭地走向鄭亨敦,從他的背後拙住了他。
「!!啊!什麼呀!嚇我一跳了呀~~」
大吃一驚的鄭亨敦掙扎著想要逃跑,卻被權志龍緊緊地抱住,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背上傳來的的香水味讓鄭亨敦感覺一陣眩暈。
「這是懲罰!!!」
「?????」
原本憤怒的權志龍把臉埋在鄭亨敦的肩膀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2026-01-01 04: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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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鄭亨敦將背包塞進頭頂的行李艙後,再次確認了一眼自己的座位,便坐了下來。權志龍一定玩得很開心…
在飛往日本的飛機上…在權志龍的勸說和威脅下,還是坐到這架飛機上的鄭亨敦其實擔心膽怯的自己是否能順利完成這次旅程。出發前,權志龍還在積極勸說自己一起乘坐商務艙,但他還是堅持不妥協,才勉強避免了乘務員好奇的目光。
起飛廣播響起後,鄭亨敦吃完飛機餐並玩了一會遊戲後開始覺得無聊,就選擇在飛機上補眠。在夢中被香味的鄭亨敦發現了一棵樹上有美味的食物,他興奮地跑來跑去,拿起一個漢堡,張開嘴正要咬碎它的時候,被夾在漢堡包中間的權志龍大叫一聲嚇得掉了下來,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鄭亨敦意識到自己幾乎被坐在旁邊的某個人抱著睡覺,他慌忙地想要起身,卻被那個人緊扣在懷裡…當他試圖想為自己的行為道歉時,一聲噓聲從對方的嘴唇發出堵住了鄭亨敦想要說話的嘴。鄭亨敦看到對方手上熟悉的戒指和紋身。這才抬頭看到是戴著圍巾和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的權志龍,權志龍稍微拉低了墨鏡並對鄭亨敦眨了眨眼睛,使得鄭亨敦更快驚訝。
「哥,不要跟著任何人,要直接來找我~我在車上等你!」
當飛機上的到達廣播響起時,權志龍似乎變得更著急,他握住鄭亨敦的手,快速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快速起身離開。
整個東京巨蛋的三樓擠滿了 55000 名觀眾,即使在會場附近,也排起了鄭亨敦從未想像過的長長人龍。據說,印有權志龍照片的各種標語牌和志龍出售相關物品的周邊銷售臺都無法估量的長長的隊伍,購買周邊的等待時間足足超過了兩個小時。權志龍興𡚒地表示這是自2012年和BIGBANG後第一個個人水演唱會。權志龍表示本來演出場地附近就有酒店,但他故意選了一更稍遠的酒店入住。
鄭亨敦脖上掛著權志龍給他的自由出入通行證,他越想越覺得不現實。演唱會還沒開始…人們已經在高聲喊著GD這個名字,不分種族、國家和性別,團結聚在一起的他們讓鄭亨敦再一次感受到自己和權志龍的差距。那個叫他哥、和他一起喝血腸湯、在他醉酒時會扶起自己、像開玩笑一樣被欺負和壓榨過的人竟然是一個如此了不起的人…
鄭亨敦被一位從未見過的女工作人員帶領著。不知道是韓語不好還是怎麼的,她靜靜地把鄭亨敦帶到權志龍的等候室。其他人可能都已經走了,他看到權志龍一個人坐在鏡子前,閉著眼睛,染白的頭髮隨風飄動,有節奏地做小動作。他正好與剛睜開眼睛的權志龍四目相對。權志龍嗖地笑著站起來向鄭亨敦走向。
「哥,你去哪裡了,都不給我加油!」
鄭亨敦緊緊地抱住走了過來的權志龍,拍了拍他的背。不知道為何,親身體驗到外面帶來的巨大壓力,卻全都要由眼前這小小的身體承受一切,他突然很難過。
「一定很緊張吧。沒有大成他們,只有自己一個人…」
就像回答一樣,權志龍收緊了摟著鄭亨敦的手臂。
「因為有哥在…我會玩得很開心,你收到座位的訊息了嗎?」
鄭亨敦拍了拍他的背,沒有回答。敲門聲響起,權志龍沮喪地站起身。握手、碰肩之後,他就像個戰士一樣出發去開始他的個人演唱會。
伴隨著巨大的光效,響起了宣告演出開始的音樂,權志龍演唱《瘋狂GO》的聲音充滿了東京巨蛋。權志龍衝破灰濛濛的煙霧,從舞臺中央一躍而起,在巨大的舞臺上來回奔跑,最大限度地和所有觀眾進行眼神交流。鄭亨敦覺得他伉們不是無緣無故地給人起了一個粉絲傻瓜的稱號…真的…每一首歌都是完美的藝術本身。完全感受不到單獨演出的遺憾。
鄭亨敦茫然地看著舞台,完美的舞台妝容和舞台服裝、閃閃發光的權志龍像一個不可觸及的巨星。只能在螢屏內見面,伸手無法觸碰…他的心在為這個人狂跳不己,他為自己以為對方始終會在自己身邊的想法感到傲慢且愚蠢。權志龍真的知道如何享受樂趣,他是名副其實的明星。鄭亨敦再次意識到他無法承受表演後半段達到頂峰的熱度,不由自主地退出了演唱會場,他打算在演出結束前再返回等候室。沒買到票的歌迷們聚在場外一起瘋狂,感受著音樂廳一點點散發出來的熱氣。
當鄭亨敦想要尋找一個地方消磨時間,一座高聳入雲的摩天輪映入了他的眼簾,他突然很想乘坐它,於是他一邊看著摩天輪,一邊慢慢地走著。很奇怪…即使走了一段路,似乎就在眼前的摩天輪也不知怎麼地離自己越來越遠了…鄭亨敦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
走著走著,他發現自己的背包落在了之前坐下來休息的長凳上,當他回去的時候背包已經不見了,鄭亨敦試圖在附近的類似長凳上尋找它,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完全不知道。語言不通的鄭亨敦在人群中怯生生地猶豫了很久,路過的人都十分忙碌,但卻讓鄭亨敦感受到久違的輕鬆。
走了一會兒,他來到一個像是公園的地方,在草地上坐了下來。不知為什麼,周圍飄蕩著陌生的語言,讓他覺得很自在...... 想到要和權志龍在這樣一個沒有人認識他,也沒有人關心他的地方悠閒地散步,他皺了皺鼻子。 夕陽西下,水面波光粼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黑的公園變得冷清而寂靜。
「我得回去了,怎麼辦…」
「啊!」
那一刻,他想起了早上在飯店裡,權志龍硬把信封塞進自己的褲子裡,他趕緊拿了出來,裡面裝有一些日圓和飯店地址的字條。
「天啊…我怎麼到現在才想起來…對了,志龍這混蛋~是不是該給這個家黟買點什麼?」
叫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計程車,鄭亨敦無言地拿出了手中的紙條。
「快點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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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酒店房間並不溫馨。 除了自動感應燈外,沒有其他燈亮著。 想到他們一定在忙著準備明天的演出,晃蕩了一天的鄭亨敦拖著酸痛的雙腿坐到了沙發上。
「啊啊啊!!!」
有人猛地撲向鄭亨敦的背後,無法抵擋重量使他直接倒在沙發上。是權志龍。
「什麼,你回來了!哎呦,在你用氣錘我時候我就發現了,你這個乾巴巴的身體那來這麼大的力氣…哼哼哼。」
鄭亨敦停頓了一下,他試圖把權志龍從他身邊拉開,但權志龍緊緊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彷彿死也不鬆手。他能感覺到智勇在微微顫抖。 是演出不順利嗎…他站起身,穿過客廳,仍然被權志龍抱著。
「沒關係,都沒關你…」
「你怎麼這麼輕?看起來就像個天使一樣。」
「…。」
「我不是天使是惡魔…哥。」
用快要熄滅的聲音小聲低語的權志龍,從停下腳步的鄭亨敦背後滑了下來,靠著鄭亨敦的背站著。鄭亨敦怕他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連呼吸都放輕。
「哥突然不見了,很震驚所以最後沒能愉快地演出。演出一結束我連妝都沒卸…衣服都沒換就到處找…電話也是…不認識的人接聽了,說是和包放在一起…我真的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權志龍緩緩地走到鄭亨敦面前,他的妝容和眼睛旁邊的概念十字架被弄得污跡斑斑,嘴唇因為用手背用力搓揉而腫脹,露出胸口的白色雪紡襯衫好像是舞台服裝,鈕扣都掉光了。權志龍慢慢抬起手,把手放在鄭亨敦的臉頰上。
「我喜歡你…如果哥你覺得很辛苦很累的話,我很抱歉。但我還是希望我不要再也聯絡不上你,我希望再也不要像現在這樣觸不可及了。哥。」
聽著權志龍像懺悔一樣一字一句的告白讓鄭亨敦一如既往地激動,鄭亨敦既不能把這些話變成笑話,也無法把這些話當成玩笑。他發誓,再也不會以任何理由拒絕這個孩子的心意。
「志龍呀,我…我也真的喜歡你。」
鄭享敦吻了一下權志龍的嘴唇。在鄭亨敦的主動下,權志龍一點一點探究對方的唇舌,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親吻喜歡的人帶來的喜悅。在月光傾瀉而下的客廳裡,只能聽見兩顆心的心跳聲交織碰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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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權志龍的狀態很好。他瘋狂地奔跑著卻感覺不到一絲氣喘吁吁,反而覺得非常地高興。鄭亨敦沒有拒絕他伸出的手,他真的很開心。每次演出的間隙都可以看著鄭亨敦,和他對視…在這麼棒的地方有他哥的存在,讓權志龍感到刺激又幸福,使他整個人都變得飄飄然。他不該這樣的…在有 55,000 名歌迷舉起手臂的體育館裡,比歌手本人更熱情地欣賞著演出,只是鄭亨敦所在的地方周邊的氛圍似乎有些不同。是不是演唱會上的人潮和狂熱讓他的亨敦哥有點承受不住了,他看起來有點膽怯,權志龍心想。這對鄭亨敦來說一定是個艱難的決定,但他還是同意跟過來了,權志龍很感激對方支持了自己的固執行為。
權志龍以為這是有史以來最美好的一天!!所以他根本沒有意識到,當鄭亨敦尷尬地站在那裡為自己鼓掌時,他的感覺、他的想法、他的掙扎。權志龍只是太高興了,因為在這裡他可以玩得很開心,還有他深愛的人陪著自己…他沒有意識到在那幸福的盡頭,自己會像是墜入地獄一樣…他沒想到。
權志龍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想著這一天的高低起伏,嘴角的一角上下抽動了一下。他看著沉浸在最新遊戲中的鄭亨敦,玩了幾個小時還意猶未盡...... 壞麻糬!
鄭亨敦突然用手邊的遊戲手掣在權志龍額頭上拍了一下,痛得他紅了眼眶:「哎喲!哎呀~好痛。怎麼了!!」
就在權志龍感到震驚和痛苦的時候,遊戲裡的角色從懸崖上摔了下來…鄭亨敦躺在地上,四肢一起搖晃,在一旁耍賴了起來:「啊啊啊啊!我!最高水平!!啊!真可惜!嗚呀!」
權志龍覺得這樣的鄭亨敦非常可愛,怎麼會是比自己大十歲的哥呢?可愛又迷人。真漂亮。權志龍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它是活著的…每天、每小時、每分鐘、每秒都因為他的愛人而跳動。
權志龍把手掌貼在發紅的額頭上,輕輕地揉了揉,然後望著亨敦哥的背影,站起來按下了遊戲機上的重播鍵。權志龍的表情又變得矇矓起來。
從他開始策劃演唱會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計劃以某種方式把鄭亨敦綁架過來。他一直在策劃一場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活動…以一場別人都不知道的演出失敗為幌子…而可愛的麻糬只需要輕輕碰一下他的胳膊,就會嚇得魂飛魄散。
他要坐著熱氣球在會場裡飛到每一個角落,去接觸那些擠在大會場三層密密麻麻的歌迷。在演出的高潮部分,權志龍會向歌迷派發玫瑰,他要讓氣球停在鄭亨敦座位的正上方,裝作失誤一樣把剩下的玫瑰都撒到對方的頭上,然後大聲地喊出:「大家好!大家喜歡麻糬嗎~?我很喜歡這個!你喜歡麻糬嗎?我也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這是權志龍編造的一個陰謀。因為在他演出的時候,一激動就會用奇怪的話語大喊大叫,對他的粉絲做一些奇怪的事,知道情況的人就不會產生奇怪的想法。當然,如果沒有因為他那討厭的麻糬自己逃跑了的話。權志龍對即將在熱氣球上實施自己的計劃而滿身興奮,他一直盯著他的麻糬,直到他離開舞台的那一刻。哼!那隻麻糬,等著吧!
「我愛你的嘴唇,我愛你的芬芳…」
歌聲響起,滿載著玫瑰花的熱氣球起飛了,緩緩地繞著整個劇場噴灑著玫瑰花。當然,權志龍的心也在瘋狂地跳動著,想盡快去到他的哥哥身邊…
「我愛你性感的笑容…」
終於,氣球在鄭亨敦的座位上方停了下來,他拉了拉預先做好的熱氣球下的緊急出口繩,剩下的玫瑰花灑了一地…權志龍向驚愕的人群做了個手勢,聳了聳胳膊和肩膀,高喊著準備好的臺詞,他按耐住起伏的胸膛,低頭看著座位想要看看鄭亨敦的反應。
「孩子們!麻糬超好!我也喜歡!你喜歡麻糬嗎?我也愛你!真的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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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權志龍怎麼看下面敞開的氣球底部,或是籃子的各個方向…但是什麼都沒有。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像要從熱氣球掉下去,抓著欄桿的指關節都發青了,他的聲音伴隨著心瘋狂的跳動而越發擅抖。比平時還要更用力地壓低嗓子唱了起…熱氣球演出結束後,馬上又要登台演唱…權志龍一唱完歌就跑到後台了,當他思索著突然打開等候室的門時,正在換舞台服裝準備一起表演最後一個舞台的東永裴正在脫下褲子,茫然地看著權志龍。
權志龍甚至看不到東永裴,他像在無聲地祈禱一樣大喊:「哥…哥…呵…哥…。」
舞台工作人員瘋狂地追著權志龍,談論著什麼,而實際上,這只是一瞬間的事。當他不得不跑到反台換衣服,穿上掛著的白色雪紡襯衫時,他還是暗罵了一句。
到底權志龍在舞台上還是專業的。他從小就接受了責任感的培訓…多虧了東永裴,讓他順利地完成舞台上最後的安可。整個演出的過程中,東永裴眼裡的好奇心越來越大,但即使如此,在表演結束後,他們握手碰肩,東永裴也只是拍了拍權志龍的肩膀,沒有問任何問題。
「我會幫忙收尾…你走吧…」東永裴小聲說道。
權志龍的腦袋已經糊成一團,呆呆地盯著地板不知所惜。他轉過身來看向說話的東永裴,東永裴只是微微一笑…這小子。權志龍用一隻手摟住東永裴的脖子,將兩人的額頭拉到一起,拍拍他的後腦勺,然後開始瘋狂地奔跑。他連換衣服的想法也沒有,也沒有打算卸掉因汗水而暈開的妝容,權志龍抓起車鑰匙就跑,把還在為演出結束而遺憾地大喊大叫的歌迷們的聲音拋到了身後,飛快地奔跑到車上。
「首先…我應該先去哪裡…啊…好吧,我得打個電話看看…」
權志龍把有信號但無人接聽的電話扔了又撿回來,他不敢相信自己拿起來撥打了多少次…直到他聽到咔嚓一聲,一個低沉陌生的聲音響起:「唉,莫西莫西~」
權志龍全身都被那深深的恐懼所籠罩。他和那個從長凳上撿到包的日本人見面後,不知道在城裡徘徊了多久。淚水從他的眼睛緩緩流出,視野變得摸糊不清。而整個臉都因為本人大力的揉搓下早就沒了知覺,更不用說臉上的妝容,
權志龍握住方向盤的手都因為恐慌而不斷顫抖…好幾次都在瀕臨出事的邊緣,但他完全認知不到這件事。
他開了多久了…黑幕漸漸降臨…權志龍突然想到鄭亨敦可能已經回到酒店,急忙掉頭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拜託…要在啊…哥…」
權志龍粗魯地將車停在飯店前門,把車鑰匙丟給飯店工作人員,然後慌慌張張地坐上通往套房的升降機,按下關閉按鈕。直到到達入住的酒店樓層前權志龍一直在升降機內徘徊。他停在自己的套房門前直握住了門把手卻無法打開。他害怕一開門,鄭亨敦不在的事實,如果鄭亨敦不在裡邊的話,權志龍整個人都會喘不過氣來…
「哈啊…哈啊…」直到他聽到對面房屋裡傳來客房服務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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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志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動門把手進入房間…如他糟糕的猜測那樣…只有一片安靜。權志龍雙膝一軟,直接癱坐在門廊上,玄關的感測器開了又關,反復了很多次…權志龍才慢慢地站起來,本能地去找一個可以讓自己擠進去的狹小空間。
就像小時候的孩子常常躲在衣櫃裡睡覺一樣.…權志龍把自己縮在床和牆之間狹窄的空間裡…雙手抱膝,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想起從一開始演出就被自己忽略了的鄭亨敦臉上的不同表情…他緊張地咬著指甲,揉著額頭和眼睛。他的手機響個不停,東永裴也許很擔心所以不停地打電話給他。
更可怕的是什麼? 更可怕的是…萬一鄭亨敦就這樣不回來了呢…各種不合理的念頭在他腦中迴旋。內心的黑暗吞噬了他所有的思緒,就在他的神經快要崩潰的時候…權志龍聽到門吱呀一聲輕輕地打開了。
「啊…志龍呀。不在嗎…」
權志龍幾乎被侵蝕的意識慢慢回歸。鄭亨敦呼喚自己的聲音,在遠處輕輕地、悄悄地響起…他的腳步聲,小心翼翼地匍匐在這裡,又匍匐在那裡…這聲音如此可喜,彷彿像幻覺一樣不真實…權志龍像一隻貓,收住腳步,屏住呼吸,向能感覺到他的地方走去,月光從酒店的大窗戶傾瀉進來,在耀眼的光芒中的他更加閃耀…他就在那裡…在那裡。
在無意識的驅使下,權志龍就像本能一樣沖向眼前的人。像一個被遺棄在黑暗中的孩子,伸手去抓住自己的光!
「嗚哇哦!!」
權志龍緊緊地抱住鄭亨敦的背,就好像他是會消失的東西,就好像他是會消失的東西一樣…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他…抱住鄭亨敦的背。而鄭亨敦因為權志龍衝過來的重量驚訝地倒在了沙發上。
「什麼,你回來了!哎呦,在你用氣錘我時候我就發現了,你這個乾巴巴的身體那來這麼大的力氣…哼哼哼。」
鄭亨敦用著軟軟的撒嬌聲音喘著氣,抓住權志龍的手臂試圖把他拉開。當鄭亨敦溫暖的手握住他的小手臂時,權志龍整個人放鬆下來,淚水再次溢出。鄭亨敦似乎被淚水震驚得僵住了,但隨後他將權志龍舉了起來,背在自己的背上。用柔軟的手拍了怕權志龍,稱權志龍是天使。
「…。」
鄭亨敦不知道從他消失的那一刻起到現在,權志龍已經幻想了很多可怕的事,如果他拋棄了自己,他會多麼絕望地怨恨他…
「不是天使,我是惡魔…哥。」
權志龍從鄭亨敦的背上滑下來,他轉身面對他的哥哥,緩慢走近。他不能再讓他自由了。即使他恨他,他也必須留在自己的身邊。
「哥突然不見了,很震驚所以最後沒能愉快地演出。演出一結束我連妝都沒卸…衣服都沒換就到處找…電話也是…不認識的人接聽了,說是和包放在一起…我真的感覺到自己快要死了。」
權志龍看著鄭亨敦的眼睛,真誠地希望他接受自己,痛苦地吐出每一個字。鄭亨敦沐浴在月光下的臉慢慢變得通紅,就像紅彤彤的月圓。就在權志龍以為他那搖擺不定的目光已經停止的那一刻,鄭亨敦緊閉的嘴唇張開了,發出了彷彿沉沒了一般的聲音......
「志龍呀,我…也很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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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權志龍驚訝得屏住了呼吸的瞬間,鄭亨敦慢慢地把唇貼到權志龍的唇上。
「啊!!」
突如其來的喊聲把權志龍從沉思中驚醒,發現比他大十歲的愛人像個五歲的孩子一樣跳了起來,伸出雙臂在客廳裡跑來跑去。
這是三月的一個春日,紅色的晚霞透過別墅的窗戶,讓人愛得心痛的愛人、還有剛和他們住在一起的沙皮奇GAHO一起在他的身邊跑來跑去,以及自己那無法掩飾幸福的表情。


2026-01-01 04:3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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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鄭亨敦在不自然的睡姿下從睡夢中醒來。權志龍像考拉一樣四肢抓住鄭亨敦睡覺。他們每天結束了兩小時的演出後,都會稍稍地逛到天亮,幾乎沒有休息的權志龍自然累得到現在還完全沉醉在夢鄉中。
這也難怪,因為在每天兩小時的演出結束後,除了幾家帕青哥外,幾乎沒有任何商店開門,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隨便走走。但權志龍說他今天有一天的自由時間可以和鄭亨敦在一起。鄭亨敦用食指輕輕撫摸權志龍的臉頰,彷彿能感受到他肌膚上的光澤。
長長的眉毛,豐滿的嘴…多麼美麗的一張臉啊…但他看起來不像女人,無法用性別把權志龍框架在內。權志龍是個愛睡覺的人,和他的長相不一樣,睡眠的習慣倒是不少,他會發出輕微的鼾聲,愛抱著東西睡覺,而且整晚都在打滾。鄭亨頓喜歡權志龍在舞台上與台下完全不同的樣子。
「呃呃呃~」
在被子裡翻來覆去伸懶腰的權志龍,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看向鄭亨敦。
「真煩~睜著眼有什麼好看的!」
權志龍沒有回答鄭亨敦的話,笑嘻嘻地從床上坐起來,抱住他,將臉頰貼在他的身上。
「一醒來,我愛的人就在我的眼前,感覺真好啊~」
鄭亨敦紅著臉推開權志龍,像逃跑一樣快步走出臥室。
「哇啊,呀~你這小子,一…一大早的…飯…我們去吃飯吧。」
「什麼都可以,哥說什麼都行!」
權志龍一邊回答,一邊從床上跳下來,慌忙地跑到鄭亨敦的身後緊緊抱住他,像考拉一樣把對方纏住。
權志龍的時尚感不是憑空而來的、即使不一定是昂貴的飾品,只要他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會停下來想一想,像計算什麼一樣仔細思考是否購買。鄭亨敦也雙手提著滿滿的購物成果,說是要為成員們選購禮物,他遠遠地看著智勇在手工飾品店裡閒逛。
站在涉谷站前所謂的十字路口,鄭亨敦被蜂擁而來的人群嚇得下巴都掉下來了。每個方向都有幾十個人同時過馬路,多個交通信號同時變換,幾十個人爭先恐後地走。
訊號改變後,鄭亨敦愣了片刻便錯過了在蜂擁而至的人群中悠閒地溜走的權志龍,他慌張得想要追上去,卻在沒來得躲避他人的時候連紙袋都掉到地上。權志龍那件新的、無法辨認的飾品從紙袋裡滾了出來,為了找回它鄭亨敦喝著坎了數百尺。
「啊!」
前面過馬路的人撿起了鄭亨敦撒落的東西,並把鄭亨敦從地上扶了起來。
「洪洪洪,天啊~真的是你!!」
「呃…呃!!在型哥!」
「哎呀~在這種地方很容易被踩死的,哎~亨敦不管是在日本還是韓國…還是亨敦~哼哼。」
「哇哦!哥!你怎麼在這裡了?」
「別說話了,跟著我就好~除非你想被車撞死。」
鄭在型瞪了鄭亨敦一眼,匆匆忙忙地過了紅綠燈,鄭亨敦看著不是自己要過的馬路方向楞了一下,但聽到紅綠燈結束的緊急提示音後,還是跟著鄭在型先走了過去。在街道的另一個盡頭,權志龍好像是因為看不到自己的亨敦哥而四處張望。鄭亨敦使勁揮了揮手,但嚇了一跳的權志龍似乎沒有意識到他過了另一邊的馬路,只是朝街對面看去,卻什麼都沒發現。
「哎呀,嗯?…唉?!!那是誰啊~~?!」
鄭在型朝鄭亨敦揮手的方向發現了權志龍,驚訝地喊道。
「…啊!」
一時之間,鄭亨敦不知如何解釋自己此時和權志龍在這裡的原因。天氣一點也不熱,但他已經能感覺到後背流下了冷汗。鄭在型環抱著鄭亨敦的脖子,搖晃著他,把鄭亨敦的臉壓在自己的胸膛上。
「呀!我那麼央求你來玩你都不來…這是什麼情況?還不快點老實坦白!」
「啊,哥!等一下,我喘不過氣來了!呀,放開我~你這個小老頭!!!」
鄭亨敦慌亂地四處張望,卻怎麼也掙脫不開,於是他就把自己的脖子擱在那裡,臉如死灰不知該如何解釋。然後,他發現對面的權志龍終於發現自己的位置卻…瞪著鄭在型和他自己?為什麼?怎麼了?他能感覺到權志龍那使帶著深色墨鏡下眼睛正往他們這射出激光。鄭亨敦為此感到抱歉,不知道權志龍是不是因為他沒有跟上而生氣。儘管如此…他早就說過自己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鄭在型感覺街對面傳來一陣刺痛感…他遺憾地揉了揉鄭亨敦的頭髮,然後鬆開了他。
「我看過歌謠祭…什麼啊。你們兩個的概念遊戲還沒演完嗎? 洪洪。」
「你、你在說些什麼。你這小老頭別說些奇怪的話,GD只是邀請我來看他的演出。然後我跟著出來買東西,我是個搬運工!!」
鄭亨敦大聲喊道,他雙手拎著紙袋,臉色通經。還是個可愛的小鬼,鄭在型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鄭亨敦就向他傳遞了真誠的溫暖,那時他對別人不信任,無法融入人群。這是又捕獲了一個冰冷的王子,鄭在型心想。
訊號燈再次改變,鄭在型不捨得就這樣和鄭亨敦告別,他和鄭享敦一起走向在如潮水般流過的人群之問,一動不動地站著的權志龍。鄭在型感覺到權志龍似乎隔著墨鏡盯著自己看了一會,才向他打了個標誌性的90度鞠躬。
「啊,這小子,也太有魅力了,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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